大街小巷,漫山遍野的樱花树,无处不在的樱花香,原来不仅仅是白天让每个人戴上假面一样充满笑容,还能不知不觉让人晚上失智发情,堕落成欲望的性兽!

这就很可怕了。

要不是被景阎捏着脖子掐着腰,姜璃吓得快从他身上软下去了,可即便是人恢复了一时的清醒,但是催发的情欲仍在。

这不,她才动了一下,私密处就控制不住的涌出了一股热流。

散乱卷起的单薄睡裙下,肉眼可见景阎的腿间,大量透明的水液又溢在了黑色面料间,多到已经浸湿不开了。

姜璃很尴尬,后悔自己没穿内裤了。

“都、都是那些樱花在搞鬼,你、你别这么凶看我……奇怪,为什么你好像没受影响?还是说,只有女人会这样?”

总不能,倒霉的就只有她一人会这样疯狂吧?

景阎看出了她所想,松开捏着姜璃后颈的手,扯了几张纸巾过来轻轻地擦她额头上细密的热汗,说:“不是你一个人,裴宇昨夜听见的敲门声应该就是这样引起的。”

“原来是这样啊!”

姜璃恍然大悟,裴宇说听见的是女人的脚步声,而那间开了门的房里,消失的是两个男人。

“敲门的女人受了白天樱花香气的影响,晚上没有意识的发情,所以去找了同楼层的男人。”姜璃可算是理清了这让裴宇惊恐的夜半脚步声,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问题,望着景阎问:“不对啊,只是这样做男女之事,那两个大男人怎么消失了?”

白天姜璃还猜测是女鬼敲门,现在能确定是活人,还是被欲望驱使需要男人渴求的女人,那一个房间两个男人又是触发了什么死亡条件消失的?!

“会知道的。”

说着景阎丢了湿透的纸巾,又抽了几张新的,这次擦的是姜璃的胸脯,雪白娇嫩又饱满诱人的两团中间,汗水比她额头上还多。

随着姜璃呼吸不匀的喘息,乳波轻晃在人黑透的眸底,直想张口吃掉这满是露珠的水蜜桃。

姜璃还不知觉的说着:“希望今晚郑濂他们能发现原因吧。”

说着她就想推开景阎去洗个冷水澡,浑身热的出奇,汗多水更多,根本控制不住,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婉转细弱,每个字说完还带着勾人的呻吟尾音。

姜璃直觉这很要不得。

可她的手才撑在景阎的胸膛上,刚推了一下,就被他掐着腰禁锢住,纸巾一下一下的轻擦在胸间,干燥柔软的边角划的乳肉好痒。

景阎先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璃仔细感受了一下,除了下面空洞洞的不停出水,内里瘙痒的失常律动渴望被塞满外,身体纯纯就是那种小说里描写的中春药感觉。

“没有了,你松手吧,我想去洗澡。”

很好,樱花香没有带来其他的身体侵害,景阎桎梏着姜璃的长臂就放心的更加收紧了,他忽然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粉色微烫的耳廓被他轻轻咬在牙齿间。

“你在我们床上提别的男人名字。”

再回想起姜璃回房前,跟郑濂裴宇说注意安全的模样,景阎昳丽的唇角都勾起了冷笑。

太近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的笑声随着舌头舔在耳孔上,牙齿又咬着肉肉的小耳垂,那是姜璃的几大敏感点之一,瞬间就有一种酥麻的电流感穿透大脑皮层,危险的刺激着她绷紧的神经。

“别别,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别舔了呜~我会、我会……”她会受不了啊!

景阎却像是故意的,不止舔她的耳朵,还舔她的脖子、额头、眼睛、嘴巴……最后舔到她胸前去,浓烈的气息直把姜璃刺激到失控亢奋,甚至沉溺在了他一下温柔,又一下粗暴的含吃中。

明亮的灯光下,高大如山的他禁锢着弱小的她,紧紧地,在偌大空荡的房间里,丝毫不放过她的颤抖和呻吟。

在甜腻的蜜桃香溢满口腔时,白净修长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别加了,不行呜~”

两根手指、三根……紧窒窄小无比的肉壁被渐渐扩充开,滚烫含缩的穴肉被手指冰凉的探寻着花褶,一汩又一汩的热液动情涌出。

景阎旋动着掌心,看不见的深处,指尖几乎重重的顶在姜璃的穴心里,在她流着眼睛哭吟着最骚的声音时,他又翻转了满手的湿腻,在水润裹紧的媚肉间曲起了指节。

下一秒,姜璃亢奋的尖叫就变的调。

“啊啊啊!按到了,好酸好胀啊!”

“你说的,要我亲你、抱你、操你……现在都给你,等会儿再喂你更多的东西吧。”他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优雅又无比色情,无情睥睨一切的那双眼睛,看着她时才有了浅淡欲望,平静之下还藏的是一种不顾一切要得到她的凶残。

啪!

姜璃艰难紧绷的那根神经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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