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无度的性交派对结束以后,我回到南天市的第一件事就是着手组建洗头房,我要抢在黄菲儿之前开张。
这次大乱交,我的收入可以就是颇丰,不但认识了省委书记大人,还操了黄菲儿,操了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叶薇,最后还在秦俊的怂勇之下,操了那个漂亮的女刑警夏文晴。
我通过张龌龊巧取的那处胡定南的大宅子,在花俊的监工下,已经被雇来的数十名民工清理出来了,拆掉了那些住户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把整幢宅子的外墙,都用从城墙上偷来的厚重城砖砌成,前后装粉一新,临大街的是一幢门楼,上下两层,向后是左右两厢两层的小楼,共有五十间房间,两侧都有边门,再向后,就是正楼。
正楼高有三层,最下面是一个大厅,就是平日里开会的正厅了,二楼三楼共有十二间房间,住着郑铃、江媚等美女,当然,若我有需要,她们得到后楼陪我睡觉。
正楼的后面,还有一个天井,两侧也是二楼的厢房,左右各有房间十二间,共是二十四间房,也有边门通向大街,再向后,就是两层的后楼了。
后楼的侧后,本来是另外两家的宅子,现在被打通后修成两个小附楼,也是两层,但是后楼后面的这两处小附楼,保留了原先的单独小院子,小附楼全用从明代墙城上偷来的大青砖砌死,屋子向北的墙面没有窗子,向南的墙面,也只留了透气窗,二尺厚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里面的人叫破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在右附楼这种房子共有二十间,做为美女的调教室,调教室中,顺着朝北的墙,是一溜的铁笼子,上有梁中有柱,铜钩铜扣一应俱全,等到方港生帮我在香港订购的调教用具弄来,这些全新的美兽调教室就可以正式开张了,到时可以同时调教数十个美女。
后楼和附楼之间,本来是三家共用的一片空地,也有半个篮球场大,现在也被我一并霸占,改成了一个小花园,也用城砖用了围墙,有个小水池,养了一些金鱼和花草,还依甘云龙的意思,修了几个极隐蔽的小门,通向大街后几条极僻的小巷,方便做些隐密的事或是事急时逃跑。
门楼和正楼之间,本来是一个大花园和一个水池子,我叫人全填了,只留了中间的几颗参天的大树,用青砖平了好大的一块空地,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两边置了一些练气力的东西,卖了一些白蜡杆枪棒。
我替这处重新修过的大宅子,命名为“乱云飞渡”,牌子挂上去之后,没有知道这名字是什么意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是叫着“牛B”罢了。
我在正楼的一楼的大厅居中坐了,两边坐着花俊、程长明、甘云龙、胡定南,再向下是俞麻子、曹甩子、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书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胖头磊张磊等一干十几个小鸡巴混混。
程长明在民国时就是中央日报的资深记者,熟悉黑白两道的事,文笔一流,对时事嗅觉灵敏,只要国家政策一出来,他马上就能做出正确的反应,能教我应该做什么,什么不能做,而且对解放后撤到海外的一些有名的帮派也颇有了解,这对我很有帮助;
花老不死的是更别说了,本就是最后一个花门的掌门人,调教美女、配制春药,我忙不过来时,就全得靠他,是我做花货牝兽生意的坚强后盾;
甘老鬼手脚俱废动不了,然气功未失,熟悉天下功夫和枪支火器的用法,我叫兄弟全向他拜了师傅,他想拒绝都不行,只得认了;
至于胡定南,于古董字画、毒品美女,上流社会的那一套,都有深刻的了解,也被我请来了,做了个参谋。
这四个老鬼,现在全住在正楼前面的厢房内,电视沙发俱全,日日被我用好酒好肉供养。
郑铃、江媚、武湘倩、王燕、王雀、葛薇、秦红、付燕等美女,都穿着性感,都站在我的身后或是两廊的柱木之间,为各人沏上茶水,被兄弟们摸奶捏腿的,也毫不介意。
我咳嗽了一声,人模人样的道:“我暂借南天印刷厂栖身,然梁园虽好,却非久留之地,万一南天印刷厂被我和吴老鬼搞垮了,工人闹起事来,那之前白得钞票,就全得退回去,吴老鬼已经找到省委书记找退路了,印刷厂这块烂事,我迟早要丢开,再者这样大面积的印刷黄色刊物,也不可能干多久,见好我就会收,我决定,选个地方,开洗头房!”
花俊道:“什么意思哩?”
我打了一个响指,对郑铃道:“搬个椅子来,用花老鬼示范,给大家看看,怎么的洗法?”
郑铃穿了一件低胸的连身白色半透明的超短裙,一双白色的高跟小皮靴,光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答应了一声,搬了一张椅子来,笑嬉嬉的叫花俊坐下,把花老鬼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高耸入去的奶峰上,在他的太阳穴和肩膀等处先按了按,然后铺好毛巾,在他的头上倒了洗发液,开始洗头。
花老鬼舒服的闭起了老眼,任由郑铃在他的头部轻重有序的边洗边按摩着,冲去洗发液擦干,郑铃拿出棉签,柔柔的替他掏着耳朵,掏完耳朵之后,又把花老鬼的头放在自己弹性十足的胸脯上,技艺性的按摩起来,还主动的拿起花老鬼的手来,和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尽情的调情,其间乳波臀浪,手眼温香,别有一番情趣。
下面的兄弟看得都瞪大了眼睛,这样的洗头方法,大陆还没出现过,说是黄吧,也没有性器接触,说是不黄吧,穿成这样,里面的白肉若隐若现的,手眼温存也是春色无边,甩子看得口渴,一把捞住身旁刚要走过的张红缨,把她拉到膝上,把手探入她的半透明的衣内,玩弄起她的乳头来。
花俊爽滋滋的叹了一口气道:“不错不错!舒服舒服,但还有几处穴位得修改一下,不要只限于头部,还要伸手向下,让妹子的手往没有衣服的颈部贴着肉按摩,然后到肩膀,再向前隔着衣服按摩胸腹,阿狼你是练武的,比我还知道往哪个地方按摩更舒服。”
程长明道:“还有,这椅子也不能用一般的椅子,要用象澡堂里休息的那种,噢——!应该叫春凳,让客人半躺着才舒服!”
曹甩子叫道:“澡堂子里还有敲腿敲背的下活哩,不过全是老爷们,要是换做美女敲,应该感觉更舒服吧?”
马小亮叫道:“要是能叫一个美女洗头,一个美子敲腿,两个人同时进行,感觉会更不一样!”
猫屎强道:“要是冬天,再用一盆热水泡着,就更舒服了!”
花俊笑道:“这容易,旧日的十里秦淮河,自明代开始,就专门有洗脚时按摩的法门,我可以整理出来,教给姑娘们,至于泡脚用的药水,我也可以配出来,而且还不止一种,但这事得缓一缓,等嫖客们腻了现在的这些花样,我们再慢慢的推出新花样,要是一下全推出来,客人玩腻了我们就没花样了。”
我静静的听着兄弟们的意见,脑海中慢慢的勾出一套成熟的方案,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黄菲儿的台式洗头,到了我这里,转眼就有了新花样,而且是连绵不绝的。
我睁开双眼道:“大家说得都不错,我就拿第一批回来的书款,开南天,噢——!开大陆第一家洗头房,就由湘倩做老板,去领个体工商户执照,就叫美容美发院,但是地点选哪儿哩?”
江媚低声道:“这种事要长期做下去,局子里得有人才行,狼哥,我看就在张龌龊的辖区内选一处地方,也不要太靠大街,就在巷子口比较好!”
我想了一下道:“很对!张龌龊的辖区不在市中心位置,也正好避开了大狐的势力范围,但选哪好哩?”
江媚微笑道:“我看就在彩霞街口吧,既不太偏也避着大街,那处有座很老的宅子,是民国时一个团长的,解放军渡江时,他就带着老婆孩子跑了,我知道现在的房主就是一个老太婆,听说是那个团长的亲戚,留下来替他看房子的,狼哥可以叫兄弟们去游说游说。”
我冷笑了一声,游什么吊说,我看中的东西,那房主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叫他日夜不得安宁。
葛薇道:“还有一件事,狼哥要是先用了第一批回来的黄书款,吴书记不会说什么吧?”
我一把抱过站在边上的小狐狸精王燕,捏着她的胸脯笑道:“他女儿我都玩过了,借他点钱用用有什么不行,又不是不还他。”
王燕被我弄得娇喘吁吁,肉档内不知不觉的热了起来,我把王燕抱坐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狎玩着她粉嘟嘟的大腿和娇嫩的肉档。
郑铃道:“还有一件事,我们都是本地人,要是在彩霞街巷子口做洗头的生意,被熟人认出来后,一定会给狼哥带来麻烦的,我看洗头妹要用点外地有才好!”
我点头道:“不错,但是我到哪去找外地的漂亮妞儿哩?”
王燕在我怀里,红着脸道:“我和妹妹是外地人,这里没有认识的熟人,我们两个都可以呀!”
我摆摆手道:“我好不容易把你们两个训练出来,干那种简单的事太浪费了,你们两个以后还有大用,省委书记大人还惦记着你们两朵并蒂萝莉姐妹花哩!再者说,你们两个也不够,我需要大批的漂亮妞儿,生意才能做得起来。”
王雀和王燕本是双胞姐妹,我玩王燕,她在边上却是感同身受,牝穴骚痒,忍不住靠到我身边来,替我捏着肩膀,骚骚的笑道:“狼哥!我们安徽有很多女孩上来打工,全部做的是临时工,年纪都不大,但是不管在哪个地方打工,每天都是工作十四五个小时,工资也就四五十元,狼哥要是肯给钱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帮狼哥找内个同乡的漂亮女孩子!”
是啊!
近些年来,安徽、河南、苏北、山东的许多男女都来南天市打工,南天市的正式工哪会那会好找?
那些来打工的农村男女,无论老少,都被城市人唤做农民工,做的是最苦最下贱的活儿,吃得比猪都差,起的比鸡早,还被城里人看不起,视为最下贱的种类。
我一拍脑袋笑道:“对啊!那些女孩做那种苦工是太可惜了,更是赚不到几个钱,只要那些漂亮女孩肯到我们这儿,都是好吃好住的,比在工地或是工厂做苦工强多了,胖头磊,你家不也是在苏北插队的吗?这样,你也帮我找找苏北的漂亮妞儿,还有,你们都替我到中华门劳工黑市去找!”
王燕被我摸得娇喘吁吁,腻声道:“狼哥!其实不用这样兴师动众,中华门黑市都有职业的黑贩子,半年前,我们两个就是被黑贩子从老家游说来的,说是到南天后怎么怎么的好,要不是碰上狼哥,我们两个还在杜大哥家打工哩,一个月也说四五十块钱,那些黑贩子,我也认识几个,只不过狼哥要花点介绍费用了!”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笑道:“这样太好了,甩子、麻子,明天你们两个,就带兄弟跟着王燕,去找那些个黑贩子,从他们手上要些人来,只要是年轻漂亮、奶大腰细、没有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妞儿,都给我要来,介绍费用不必还他们的价!”
甩子摸着张红缨的乳头怪叫道:“这是为什么呀!还有买东西不还价的?狼哥你是不是犯迷糊了?”
我笑道:“我们不还价是有道理的,以后他们手上有好货,还不巴巴的往我们这儿送?还有,不光是王燕认识的那几个黑贩子,你带兄弟,把那个黑市的贩子,都给我弄清楚,许给他们一点好处,把他们手上的漂亮妞儿都给我弄来,告诉那些妞儿,到我们这儿工作,苦是苦点,可是一个月能赚两三百块钱,不怕那些漂亮妞儿不来!”
花俊笑道:“中国封闭了几十年,一旦有了这种服务,这洗头房的生意可是日进斗金哟,那些妞儿只要肯做,一个月七八百块钱不在话下,阿狼你扣得也太狠了吧?再说这活儿也不是太苦啊?”
当时一个国营大企业工作二三十年的正式职工,工资也只不过一百多块而已,很少有超过二百块的。
我笑道:“不这样说,她们一定会担心被骗不肯来,洗头房开张了之后,那些洗头妹和我这个老板五五分成,多干多得,不干不得,十块钱洗一个钟点的头,十块钱敲一个钟点的腿,十块钱敲一个钟点的背,每个钟点四十五分钟,真是长得漂亮肯干的,一个月极有可能过千哩?老不死的,你还说我小气?”
甩子把张红缨的短裙当众掀了起来,狎玩着她肥白的大腿,叫道:“可是我们这里说的一个钟点是六十分钟,就是一小时呀?怎么会少了一刻钟?狼哥你不识数吗?”
我笑道:“放屁!我不识数?现在我规定了,洗头的一个钟点就是四十五分钟怎么了?那些色狼被漂亮妞儿又摸又捏的,哪个会在乎多一刻钟少一刻钟?再说了,我也是为他们好,头枕着美女的大奶子,裤档里的那东西能老实吗?我这是放出时间给他们找地方打手枪去,还狗咬吕洞宾了?切——!”
王燕的奶子也被我当众抖了出来玩弄,这时嗫嗫的道:“狼哥!我们有个小小的要求?”
我拎着她的乳头一上一下的提提松松,漫不经心的道:“说——!”
王雀把胸脯靠在我的后背上,从后面抱住我的颈脖,抢在前面腻腻的说道:“我们两有个弟弟叫王鹰,今年刚满十三岁,现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每天苦的要死,一个月也挣不什么钱,我们想叫他过来跟狼哥,行不行呢?”
我眼珠一转,笑道:“行!不过我现在还是分不清你们两个,等香港的那批彩色纹身让的东西到了后,我要你们的屁股上,剌上标记,怎么样呢?”
王雀捂着小嘴低笑道:“原来狼哥抱着姐姐半天,还不知是谁?嗯——!在屁股上纹身好剌激哟!就是不要选太难看的就行!”
我摸着王燕的屁股道:“纹个大鸡巴怎么哩!”
王雀把头伸到我的脸颊边,深深的吻了一口,妖媚的浪声道:“那真是太漂亮了,谢谢狼哥,不过要纹个带剌的大鸡巴才行哟!”
王燕早被我喂了淫虫皮特制的永久性春药,经不得男人的搓揉,此时她的牝穴已经全湿了,从短短的裙子下面,悄悄的流出了晶莹透亮的蜜液,扭了扭姻体,眉眼如火,小嘴张了张,就想把小手伸到骚穴中当众掏挖,却被我用按住,急得她姻体蛇似的乱扭,香液蜜汁忽然如泉似的喷了出来,竟然当众高潮了。
甩子跳道:“那我们以后也要把个带剌的大鸡巴纹在屁股上吗?”
我笑道:“那个带剌的大鸡巴我只纹在美女屁股上,你要看着眼馋,随便你就是了!”又想了想道:“那个头大没脑的,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年已经上了初三了吧?”
俞麻子也把付燕搂着玩弄,闻言道:“狼哥说的是哪个呀?”
我嘿嘿笑道:“我说的是两个人,我想给他们各送一个肉玩具玩玩,也不知道他们要不要?怎么样?够朋友吧?王燕王雀!”
一对漂亮的双姐妹花低道:“狼哥!”
我笑道:“你们两个想上学吗?”
这话一说出来,一对姐妹花的四只漂亮的大眼睛全亮了起来,忙不叠的齐声道:“想啊!真是太想了!”
我笑道:“看你们两个的骚样,都是很想上学的呆B,那你们为什么好好上学,跑来南天打工哩?”
王燕高潮过后,终于能说话了,憋红着一张漂亮的小脸道:“狼哥!你不知道!我们那儿穷得要死,父母能给我们读到初二就不错了,我们那儿许多人连初中都没上哩,我们的弟弟王鹰,就是连初中也没读就跑到王雀道:姐——!那是小鹰读不下去,自己跑出来的!”
我笑道:“我可以让你们重新读书,不过读书的同时,都得勾引上一个人,要叫那个两头大没脑的离不开你们两个最好!”
学样就是为了收钱,凭我现在的样子,想在学校塞两个人进去,还不是老BB的,至于户口等物,甚至不要我出面,只要叫王燕王雀两个小骚蹄子去问候一下张龌龊,第二天就能解决了。
王雀被我玩弄,头脑清醒,闻言沮丧的道:“是不是我们得手之后,就不能再上学了?”
我笑道:“能——,怎么不能,反正你们大多数时间也没事,只要你们两个愿意就能上,你们两个已经是我的牝畜了,只要以后乖乖的听话,这种小小的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王雀兴奋的道:“谢谢狼哥!只要狼哥能给我们继续上学,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我笑道:“只是你们两的B上功夫都有小成,注意不要把他们搞得太狠而送了小命就行!”
花俊笑道:“实际上现在你手上的这几个美女,B上功夫都不错了,全都可以登大雅之堂了”。
彩霞街巷子口的那处房子,我们这些整天满街跑的混混都知道,那是一幢上下两层楼的民国建筑,加起来有一百多平方米,以前我还不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这处房子正适合我做洗头房的生意。
我刷着一个大背头,穿着一件香港流行的花格子短袖衬衫,足踏一双“老人头”小牛皮皮鞋,背着一双手,戴着一副宽边的“苍蝇”墨镜,带着江媚和武湘倩两个穿着性感,露腿露肉、貌美如花的婊子,大摇大摆的就往那楼房里闯。
门口一个抽着香烟的老太婆挡住我的去路,恶声道:“哪里来的?找哪个?”
我嘴一裂道:“这家的房东哩?老子找他!”
老太婆尖声道:“我就是,什么事?要租房子没了,满了!”
我老B老吊的道:“不是租房子,是要买你的房子,开个价吧!”
老太婆想也不想的道:“不卖!”
我笑道:“一万块钱怎么样?”
老太婆尖叫道:“你抢啊!快走快走!”
江媚笑容如花的道:“那个!老奶奶,我这兄弟和你开玩笑哩,就算一万块我们也没呀!既然没有空屋了,那我们就不租了,不过以后有空屋记着给我们留一间,现在能给我们进去看看吗?”说着话,塞给了她一包香烟。
死老太婆一看,那是一包“大中华”,实际上我身上只有“大中华”,没有其它的差烟,顿时眉眼都笑到一处了,忙不叠的道:“行行行!不过这个小子看起来鬼头鬼脑的,不许他进去!”
武湘倩的笑容也是迷死人的甜,背过身悄悄的从我手中接过一瓶花花绿绿的东西,面对着老太婆道:“就我们两个进去看看可吗?”
老太婆挥挥手道:“进去吧!看看就出来。”
两只美女花蝴蝶似的手拉手进去了,我背着手站在门外看街景,十分钟后,两个妖精出来了,江媚向我点了一下头,我微笑道:“走吧!”
二十分钟以后,一辆警车呼哨而来,“嘎——”的一声,停在了彩霞街口,车门开处,跳下来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彪悍的刑警,张龌龊身着全套警服,威风凛凛的最后跳下车来,对街口站着的死老太婆大喝道:“我们怀疑这里是一处吸毒贩毒的窝点,要例行搜查,你们几个,进去,给我好好的搜,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死老太婆含在嘴里的香烟就掉了下来,瞪大一双死鱼眼,惊恐的叫道:“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大陆的百姓,全是一群蠢驴,自建国以来,从来就不敢找公安要证件看,自然更不会看什么搜查令,对公安更是避之若鬼,死老太婆才眦两句,立即就有一名刑警冲上前去,劈面给了她两个大嘴巴,拿出手铐,把她铐到了警车上,周围的呆B老百姓,虽有不忿,但也只能忍着,如狼似虎的公安抓人,哪个不怕死的敢上前?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公安举着一瓶东西过来了,瓶子里面全是些彩色的药片,边走边惊喜的叫道:“我找到了,找到了,整整一瓶呐!足足一百粒,这下我们可立大功了!”
张龌龊故意道:“这是什么?”
那公安道:“报告局长!这是一种新型的迷幻片,药效比现在市面上流行的要大三倍,而价格只贵两倍,我市很少发现这种新型的毒品,上头才发文要我们查我们就查到了,这下我们全队都要立功了!”
张龌龊狞笑道:“很好!人脏并获,把这门封了,收队!”
死老太婆杀猪似的尖叫道:“冤枉啊!”
四周的百姓都用木然的表情看着这一切,在中国哪个会管什么人冤枉不冤枉?
一个星期后,我顺利的拿到了这处房屋的产权,只是产权人的名字却是武湘倩,甩子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挑好了二十个漂亮的妞儿,要我去看看怎么样。
我叫甩子把人全带到“乱云飞渡”,我在那儿等他。
我带着武湘倩,油门一踩,转身返回,一进“乱云飞渡”,就有一个十二三岁的黑小子从大门里钻了出来,嘻笑道:“狼哥!”
我笑了一下,这个黑小子,就是王燕王雀的兄弟王鹰,本来是在工地打工的,一个月累死累活的也得不了几个钱,现在过来跟我,我见面就给了他一百元,吃饭时还有鱼有肉,大米饭随便吃,乐得这小子一跳三尺高,死心塌地的跟了我。
我对王鹰道:“兄弟们都练得怎么样了?”
王鹰笑道:“今天的科目全完成了,全按公安警校的正规课程练的,马哥亲自看着,决不会有错!” 马哥就是瘦狗马小亮。
我瞪眼道:“散手哩?”
王鹰笑道:“正在对练,我说狼哥!我们整天也不做事,整天练拳有什么用哩?”
我横眼道:“有你用的时候,告诉他们,哪个王八蛋功课没完成,工资里面扣五块”。
院子里,一众兄弟正在对练散手,甘老不死坐的躺在藤制的躺椅上,两个才来的兄弟,在边上给上点烟续茶喂饭,见了我,甘云龙远远的叫住我道:“你开武馆呐!怎么招了这么多人来练武?”
我笑道:“我把你们甘家的功夫发扬光大还不好?”
甘云龙摇头道:“真是那样倒也好了,我就怕你心术不正”。
我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天下事和心术正不正一点吊关系也没有,什么有道伐无道的,全是屁话,再有,我问你,什么叫心术正,又什么叫不正呢!”
原来我收了王鹰之后,灵机一动,叫他又陆续召集了同在工地上做小工的安徽、河南等地的十几个精干的小兄弟,和我们现在的兄弟的编在一起,按宋学东传回来的警校训练方法,结合甘家的绝学,整合了一套实用散手,整日里在院中操练兄弟。
再说练武这玩意,得有人对练才行,只有在对打中,才能练出真功夫,自从我有了这些兄弟对练之后,我的艺业更是突飞猛进,大家天天这样练武,我相信总有一天会用得上。
半个小时后,甩子带着一群土里土气的妞儿进来了,那些妞儿虽然穿着破旧,表情木呐,但五官都生得非常标致,身材前凸后翘,大腿修长,怯生生的望着院里的赤身上身对打的兄弟,在甩子等兄弟的催促下,挤挤挨挨的走了进来。
我大马金刀的立在正楼有,大笑道:“都是按我的要求选的吗?”
甩子笑道:“她们这些人,全按狼哥的要求挑的,全是在南天做过一段时间的苦工,全是吃过苦头又赚不了几个钱的!狼哥看看,这些妞儿的样子还行吧?”
才来打工的没吃到苦,不知道好歹,只有吃到苦的,才知道人民币比什么都重要,才有被调教的可能。
我远远的看了看道:“不错,就是太土了点,还要我花点时间调训!都带进来吧!”
二十个妞儿跟在甩子身后,绕过正在练武的兄弟,畏畏缩缩的来到正楼的大厅中,我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坐定,郑铃、武湘倩、江媚等美女,站在我身后听候吩咐。
我叫甩子把门关了,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千里迢迢的跑到南天来,千辛万苦的干活,都为了什么哩?”
一个妞儿道:“当然是为了赚钱,将来能有个好生活!”
我又道:“现在有一个工作,能让你们赚到钱,你们干不干呢?”
另一名妞儿道:“不会叫我们卖B吧?”
我大笑道:“就算卖B还要人肯要哩!就你们那吊样,哪个男人肯日哩?你以为城里面的男人都是森林里的猩猩吗?见到母的就日?你们这些人,还没资格卖B!”
先前的妞儿道:“那叫我们干什么?要是真能赚钱又不卖B的话,我们就做了!”
我笑道:“洗头!不过这种活要奶子大的才能干好,你们把奶子都抖出来给我瞧瞧!”
妞儿道:“大哥!那哪成呀!羞死人了!”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认识你们,你们也不认识我,就算做些什么事,也不会被家里人知道,只要放得开些,钱是容易赚的,只要赚到了钱,就可以奔小康了,邓某人不是公开的号召大家,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也就是说,不管我们采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赚到钱,都是真本事,赚不到钱就什么也别谈了,等着苦一辈子、穷一辈子吧!这样,我出一百块钱,你们中间的,只要肯把上衣脱了,让我瞧瞧奶子的,不管我瞧中瞧不中,就有一百块钱好拿,怎么样?”
我连问了三四声,终于有人忍不住诱惑,怯怯的道:“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在工地打工,累死累活的苦一个月也没一百块钱挣,真的只要给你看看奶子,你就能把这一百块的大钞给我?”
我亮出一叠大钞,当众抖了抖,笑道:“先脱先拿,钱有的是,但要是谁脱的迟了,就没有的拿了”。
妞儿道:“怎么脱迟了就没有拿的了呢?”
我笑道:“我只要十五个人,要是前面的十五个我看到后满意,后面的人我也不用看了”。
又有一个妞儿道:“大哥!我们都没文化,真的不卖B一个月就能挣到二百块?”
我笑道:“你以为B是那么好卖的?真要卖B时,还得好好教你哩!不是分开大腿就有男人来的,我兄弟跟你们说的不错,这个工作不要卖B,你们要是不信,我看中的签定合同后,就可以先付你们二百块,做为安家费,等你一个月做满了,再在提成里扣除这两百块!”
又有妞儿道:“大哥!包不包吃哩?”
我笑道:“只要签了合同,包吃包住,中、晚两餐还有肉吃!但得服从组织的所有安排!”
第一个说话的妞儿,看来很需要钱,鼓足了勇气道:“大哥!我先脱了!你看行不?”说着话,飞快的扯掉身上的衣服,上身只有小衣,并没有奶罩,随着小衣的脱落,一对大白兔就跳了出来。
终于有人带头了,我奸笑道:“很好!走过来看看!”
那妞儿道:“大哥不是说,一脱就给钱吗?”
我笑道:“那总要给我看看是吧?快上来快上来,不管要不要你,都给你一百块钱用用。”
那妞儿牙一咬,手拿上衣,挺着一对大白兔走到我面前,随着她的走动,胸前的大奶子上下摇动,蹦跳有力。
女人的奶子有个说法,凡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大多数女人的奶子就会象滞了气的皮球一样,瘪瘪的挂在胸前,毫无生气,握在手中时,也是软趴趴的,乳晕变得很大,连个看相也没有,两个乳头也会变大变长变黑,玩弄起来就象两痢泥,败兴的很。
调教的时候,因为生过孩子的美女,B撑大了,也不可能调教出优质的美穴,媚肉香肌无法灵活运用,就不可夹着鸡巴转吸握拿的蠕动,除非是几百辈子没见过女人的饿狼,才会有兴趣花钱插那种烂B,否则的话,是凡花钱买春的,都要求物有所值,下次人家才会再来。
那剩下的只有嘴和屁眼了,嘴上的功夫,大部分要靠舌头,但一个瘪奶大B的女人,就算相貌再美,也很难帮我赚到大钱,更登高官大贾之堂。
屁眼倒是可以调弄得好,但屁眼不是所有男人都有兴趣插得。
这个妞儿奶子挺翘有力,两粒乳头呈四十五度角,斜斜的向上翘着,奶晕绝没有一个一块的硬币大,乳头大如樱桃而色泽鲜艳,肉质韧滑,这是没有哺乳的象征。
整个奶子既大又韧又圆,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还雪白腻滑,弹跳有力,雪粉粉的奶肉表面,可以看到细细的青色血管,奶子与奶子之间,相隔有一个巴掌的距离,乳沟明显,这是一种优质的奶子,绝对有调教的潜质。
我弹了弹她挺翘的乳头,伸手捏了捏她的奶子,感觉非常良好,悠闲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呀——!”那妞儿本能的夹紧胸脯,伸手想捂奶子时,却被我按住,听我问话,只得含羞道:“我叫孟小红,安徽和县人,大哥!你看行吗?”
我叫她转过身来看了看她的身材上下比例,摸摸她的屁股,捏了捏她的细腰,三围都符合标准,又叫她抬起腿来,在她的大腿上摸了摸,拿起桌子上的水笔来,令她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我在她赤裸的大奶子上,写了一个“OK”,笑道:“不错!可以,不要穿上衣,跟在她到后面办手续换衣服,这是一百块,你拿好了!”
孟小红大喜过望,双手伸手接过一百块,连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果然也不穿上衣了,跟在武湘倩后面办手续去了。
武湘倩边走边教训她道:“签了合同以后,就不要叫大哥了,要叫狼哥,明白吗?”
孟小红道:“是是是!以后我就叫狼哥,不叫大哥了!”
榜样的作用是无穷的,孟小红顺利的拿到钱后,立即就有两个妞儿,也脱了上衣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站在的面前,挺着奶子给我看,我左右捏了捏质感,看了她们两个的屁股、蛮腰和大腿之后,也用水笔在她们两个的奶子上,写了个“OK”,每人给了一百块,挥手道:“行——!到后面签约去吧!”
两个妞儿都连说了两声“谢谢!”
中华门黑市上的妞儿,绝不止这二十个,这些妞儿都是甩子他们从数百个妞儿当中,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选了又选之后才带来的,甩子他们几个,也是见惯美女的,眼光也差不到哪儿去,这时又被我选了一遍,可以完全保证这第一批的洗头妹,绝对的是有奶有样。
我选足了十五个妞儿之后,后面的果然不看了,对最后一个还在犹豫的妞儿道:“好了!我们人招足了,曹帅,把她们带走吧!”
我自从跟了花俊学习花门绝技以来,看女人的眼光已经能登堂入室了,所选的女人,身材的三围都要成比例,不但要奶子大,腰和屁股的周长还要像样子,后来江媚造花名册时,用皮尺量后告诉我,这次所选的妞儿,胸围都在八十六公分以上,腰围都在六十六公分以下,臀围都在八十五以上,全是一等一的魔鬼身材。
剩下的那五个妞儿,有一个长得差了点,有一个奶子虽大,但是腰粗了点,第三个奶子上的肉松了,乳头翘不起来,第四个大腿粗了,第五个还没脱哩!
我拿了四百元,分别给了那选不中、但是已经脱了上衣给我看过的四个妞儿,那四个妞儿虽然感到失望,但得了一百块钱,也是欢喜,说了几声“谢谢大哥”,穿上老土的上衣,跟在曹甩子后面,准备往外走。
最后一个妞儿什么也没得到,这时“哇——”得一声,后悔得哭了起来,人家都得了好处,偏她什么好处也没得到,白白失了一百块钱,现在想想也就是给人看看奶子而已,犹豫什么哩!
我翻翻野狼眼道:“不许哭!我又没打你们,你哭着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哩!”
那妞儿哭道:“大哥!我现在就脱给你看,求你了!”
我挥挥手道:“我说话算数,走吧!下次招人时再来吧!”
那四个跟在甩子后的妞儿中,有一个道:“大哥!真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叫我们啊!”
我笑道:“这样!以后你们要有漂亮的同乡同村的女孩子,你们可以帮我介绍,就找曹哥、俞哥或者是我们公司的其他人,我们录用之后,也有二十块钱的介绍费给你们,怎么样?”
四个妞儿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连声答应。
我笑道:“别乱点头,给我记好了,是我们录用之后,别把那些丑八怪、平胸脯,或是生过孩子的带来烦我,没有录用的人,我们一分钱的介绍费也不会付,明白吗?”
这下五个妞儿同时点头,连说明白。
最后那个没来得及脱、一分钱也没捞到的女孩急急的问:“那大哥什么时候再招人呢?”
我道:“等着吧!”
门外有兄弟惨声高声道:“狼哥狼哥!快出去看看,门外来了一个刑警,说是要找你!”
我跳了起来道:“他娘的!还没开张哩就有刑警找来,这也太离谱了吧?甩子!你带着这五个妞儿从边门出去;麻子!你立即叫院中的兄弟停止对练;大奶郑!叫今天挑出来的妞儿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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