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希什么都不想做,她想要逃跑。

只是……

少女紧咬着下唇,紫色的眼眸中闪过进退两难的神色。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这群变态男人手段残忍,而她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那些淫靡而又可怕的画面深深刻画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林月希原本坚强的内心也因此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与动摇。

身后这个男人的变态程度非比寻常,也不知和黄毛是什么关系。

正如他所言,这群社会渣滓的手段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就像一位熟练的剑客,以言语为利剑,精准而有力地刺入她的心防。

他的话语温柔如春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与无情的魔域相比,这个男人更像是心术不正的恶魔,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虽然林月希表面上是一副坚强不屈的样子,仿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咬牙挺过去。

但实际上,她心知这只是自己伪装在外的一层硬壳,里面装着的是自穿越伊始,就始终孤独和无助的灵魂。

林月希的胸口起伏,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此时暂无脱身可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些折磨中能坚持多久。

她不愿屈从,更不愿成为他口中的母狗。

可人的求生本能有时候就是如此,在这种极端环境下,她亦不得不设法生存。

也许……乖一些,顺从一些,能让自己少受那么多折磨与苦难。

她的确害怕被那些电流、水刑折磨,更害怕自己被贩卖到阴暗未知的地方,失去求生的可能。

谁又真的不怕呢?

如果不想步上那些可怜女人的后尘,她理智的选择似乎就是臣服。

可是…

以她现在对这伙人的了解,自己就算合作也只是饮鸩止渴。

林月希沉默着,心中在天人交战。

她明白自己已然陷入绝境,不论抵抗还是示弱都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尽管如此,林月希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与思考。

她不愿让自己成为这群男人们的玩物,那对她来说实在屈辱。

可是在这种敌强我弱的环境里,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林月希咬了咬嘴唇,指甲陷入掌心中。

毫无头绪。

她这次出门甚至都没有带手机,而异常管理局也无法联系。

如果她事先能考虑周全,也许在碰到黄毛的那一时刻就该拿出手机报警了。

不过那个时候,她只是想着完成任务,却未曾想还能碰到这样的意外,以致如今这种糟糕地步。

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剩下妥协这一条路。

即使这条路自己也不能接受。

男人站在少女身后,享受着怀中少女散发的恐惧与颤抖。

从反抗到沉默,他实在了解少女此时矛盾的内心。

她的心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缝,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轻轻推开门。

他慢慢绕到林月希身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你瞧,这才是现实。在这个世界上,强者永远踩在弱者的头顶,这是铁定的事实。”

“如果你不想受苦之后再后悔,现在是最后的机会。”

男人欣赏着林月希眼中的动荡不安,注视着她那浸润在雾气中的迷茫紫眸。

他逼近她、逼迫她。

他的肉棒抵在她湿润的下体,只消轻轻一挺就可以整根没入。

然而,他只是在入口处徘徊。

林月希咬着唇,目光飘忽。

二人此刻的距离极近,灯光昏暗,使得眼神交汇之处更添了一股异样的意味。

虽然并不认可男人的价值观,但林月希并未反驳。

她被说服了。

或者说,她在与男人的对抗中被打败了。

于是她只好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微启双唇,犹犹豫豫间,以近乎哀求的语气低声道:“我…我可以听你的话,请绕过我吧……”

那一瞬间,林月希只觉自己曾设立的所有防线彻底崩塌。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某种程度的妥协。

没有人愿意妥协。

但在理性的权衡之下,她只能放弃自己明面上的对抗,转到更为隐蔽的暗处。

男人也同样恍神,他仿佛看到一只带刺的玫瑰在挣扎后终于绽放,流露出肆意妖娆的魅力。

他的内心有些得意。

又一位女人的骄傲与自尊在他的言语攻势下分崩离析,竟低声下气地乞求一个施虐者的怜悯。

这对女人来说无异于在滚烫的烙铁上反复碾压自己的尊严,无异于亲手在灵魂上开凿出一个耻辱的空洞。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眼中的屈辱与哀求。

“这才是聪慧的母狗。”

男人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束缚着少女双手的绳索,丝毫不担心少女逃走。

林月希踉跄着站直了身子,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和发白的手腕,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如果这里只有男人一个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反抗。

只可惜黄毛他们应该也在。

在心眼的天赋下,她能隐约能察觉到附近的危机。

男人的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对你很好不是吗?我其实是个慷慨的人,只要你听话,我们也会疼惜你的。”

他轻搂住少女,双手抚上她光滑细腻的美背,感受着她敏感的颤抖。

昏暗灯光下,二人的距离是如此的紧密与暧昧。

“别……”林月希抬手,有些抗拒。

“别动,从今天开始,你就要改掉欲拒还迎的小习惯了。”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要学会主动迎合,要更加下流,把自己当成取悦男人的淫荡母狗。”

取悦男人的淫荡母狗。

只是几个字眼便让林月希的心猛然一紧。

她无力地垂下双手,任由男人带着欲望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

他细长的手指划过她光裸的背脊,微凉的皮肤上顿时泛起一阵酥麻。

林月希抿着唇,不再有半句怨言。

男人的目光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流连。

她身材傲人,皮肤白皙细嫩,丰满的酥乳与翘臀上泛着青春的粉色。

甚至连最隐秘的部位也是光洁无毛的诱人模样。

如此美好的身段与相貌,像极了男人梦中理想的玩物。

他禁不住伸出舌尖,在林月希光洁的肩头舔舐出一小片水渍。

“唔……”林月希轻颤一下,羞赧地偏过头去。

男人得意地勾起唇角。

他的指尖顺着少女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探去,触到股沟时,刻意停留在那濡湿的小穴上摩挲。

林月希僵着身子,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被打开外壳的蚌,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人品尝。

“求我。”男人的话语在林月希耳边响起,强调道:“最初我就说过的,求我肏你。”

这是胜利者对失败者最为盛大的羞辱,也是胜利的宣告。

只是一句话而已……

林月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请……请肏我……”

“真乖,不过,还不够。”男人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又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跪趴着抬高屁股,恶劣地笑道:“自己掰开屁股,然后描述一下你有多想被我肏……要我如何使用你这只淫荡的母狗。”

林月希被突然推倒在水泥地上,感受着地面的冰凉,不禁有些恼怒。

这个家伙无礼至极。

然而真正让她感到寒意的,是回头望见男人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

她的心中再三提醒自己现在必须顺从。

林月希轻咬着唇瓣,缓缓伸出双手掰开自己浑圆的臀肉,露出因羞耻而剧烈收缩的小穴。

那娇软濡湿的小穴就这样展露在男人面前,任他欣赏。

“我……我的身体……很淫荡,小穴一直在流水,好想吃男人的大肉棒……”

林月希断断续续地描述自己有多想被他肏弄,“请您插进我的骚穴里……狠狠肏我……”

林月希闭着眼,羞耻地说出自辱的淫语。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必定淫靡又放荡,就像男人口中那样的母狗。

可男人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哦?这就是身为母狗的你最大的诚意?”

男人显然在挑衅她,也在进一步折辱她。

林月希咬紧下唇,她知道自己此刻必须表现得更加卑微,哪怕毫无尊严可言……

羞耻感在她的脸颊上蔓延,染出一片绯红。

在男人的注视下,她不得不颤声开口讨好道:“求您…请…您赏赐我您的大肉棒,让我的小穴得到您的精液滋润……”

羞臊之外,她的小穴居然因此溢出了更多温热的淫液。

“母狗真会说啊,好…那就让我来满足你这发情的小骚穴吧。”男人露出了得逞的笑,将肉棒顶在少女的穴口。

他从未认为少女是真心归顺,但为了让她认识到自己的当前身份,必要的服从性测试还是需要的。

“怎么样,期待吗?”这个让她屡获屈辱的男人,似乎从刚才的言语羞辱中尚未尽兴,还在继续开口调笑。

“你这骚货就是欠肏,早该被男人开发成母狗了……”

不过这一次,林月希却再也无暇顾及这种羞耻了。

因为男人的肉棒已经开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顶开她那早已湿滑火热的阴唇,慢慢插入了她渴望已久的小穴深处。

“呜……”林月希不禁发出了一声呜咽。

那根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狠狠撞在了她敏感脆弱的宫口。

她浑身颤抖着,穴肉猛地收缩,死死缠住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初次体会到了黄靖口中名器的威力。

“真他妈紧致……这骚穴果真比你那张嘴软多了。”他喘息道,扶着林月希的腰肢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林月希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细嫩的穴口被肉棒一次次撑开。

随着交合部位传来的淫靡水声,少女清楚感受到自己的淫液正源源不断分泌。

即便羞耻万分,林月希却再不能像承受黄毛鞭挞时那般不知趣地闭嘴忍耐了。

哪怕欲望之源效果依旧极佳,她也需要一点点放纵,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或许可以称之为……扮演?

地点无非只是从虚像世界变成了现实世界而已。

没什么区别。

“啊❤——不要❤……好深❤……”她失控地呻吟道,穴肉死死绞紧,疯狂吸吮着男人的肉棒,爽得眼前发黑。

敏感点和宫口被毫不留情地顶弄,林月希使劲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弄。

仿佛她已然被快感支配,身体渴望更多、更猛的抽插。

“啊❤……用力,快……好棒❤!”

很快,林月希就遭受不住,浑身颤抖着。

可就在快感即将到达最高点时,男人却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故意将林月希留在了不上不下的边缘状态。

“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你今后会经常体会到的。”男人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只有完完全全臣服于我们,你才可能获得解脱。”

说完,他缓缓抽出肉棒,只在少女花唇上轻轻戳弄,命令道:“自己扭着屁股给我看。”

林月希回头望向男人,魅惑的眸光中尽是迷离。

她的肉穴还残留着被粗暴侵犯后的空虚和瘙痒,正一张一翕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水。

男人欣赏着她这副失控的淫态,却不肯重新插进来操她。

“呜……”

她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被狠狠贯穿。

于是,林月希只能来回扭动着酥软的腰肢,主动用雪白柔嫩的翘臀和泛滥的小穴去磨蹭男人的肉棒寻求慰藉。

男人后退一步,笑道:“骚母狗,先给我忍住,跪过来,给我舔干净。”

林月希失神地点点头,垂下眼帘。

她调整姿势,跪在他腿间,注视着那粘满自己小穴分泌物的昂扬肉棒。

少女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上面残留的淫液。

那微咸的味道顿时在舌尖炸开,林月希脸红心跳的同时,也涌起一种熟悉的嗜精快感。

要想满足自己的渴望,先得以下流的姿态来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林月希抬起双眼,调整呼吸后小心翼翼地分开红唇,将那根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粗大肉棒一寸寸含入口中。

仅仅是将龟头和冠状沟含入,她的嘴巴就已被撑得几乎合不拢。

这让她有些害怕起来,生怕男人在她还未适应前,强行将整根肉棒捅入她柔软的喉咙。

毕竟,如果轻松就让这个男人深喉,她又该如何解释。

此时,一切的技能乃至性技巧都是她隐藏的筹码。

如果不是必要,她只会努力扮演一个顺从的、好色的、青涩的学生,而不是那个曾经被完全开发调教过的下贱奴隶。

她也不愿去回忆那份耻辱的记忆。

“记住,无论我的请求有多过分,你都要尽力满足。”男人看穿了她表面的心思,提醒道,“否则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克制住暴躁的脾气……毕竟,你该庆幸我不是那个满脑子都是肌肉和黄色的黄靖。”

林月希轻轻点头,随即深吸一口气,调动所有的意志力,小心翼翼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

她柔嫩的口腔包裹住勃发的肉棒,犹如处子初尝禁果般生涩无措。

可这种青涩的口技在男人看来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他静静注视着少女努力讨好自己的模样,暗暗感叹这真是上天的馈赠。

“含得再深些。”

男人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到更多,他揪住少女柔软的发丝,强迫她吞入更多。

胀大的肉冠撑开林月希的口腔和喉咙,她发出几声呜咽,却假装拼命忍耐着不适感,努力吞吐。

少女的柔软喉管箍紧着男人敏感的龟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挺腰,想要获得更多快感。

“唔……嗯……”

火热的肉棒狠狠地擦过林月希的喉间软肉,几欲捅入食道。

少女忍耐着干呕的冲动,喉头死死绞紧,却反而激起了男人更巨量的快感。

“你这淫荡的嘴穴早就渴望我的精液了对不对?”

男人看着林月希被自己的粗大肉棒噎得几乎窒息,却仍然压抑不住要继续吞入的渴望,只觉得无上威风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抓着林月希栗色的秀发,近乎痴迷地欣赏着少女那张精致的小脸被自己巨大肉棒撑到变形的模样。

林月希那双水汪汪的紫眸中满是屈辱的泪水,小巧的鼻头不断哼出呜咽求饶的呻吟。

然而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在男人眼里,却更像是在撒娇讨好。

男人一边享受着少女咽喉软肉的紧致挤压,一边低笑着夸奖,“平时都练习吞几个鸡巴?你这张小嘴真能干,把我的大肉棒当成你男友的,让你那张骚嘴吃个够。”

林月希没有反驳,迷离地半睁开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虽然这话里充满了绿色,但男人态度上的转变却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微妙的异样感。

世界的残酷就是如此。

对待这样凶狠的敌人,要比对待魔域更加认真才行。

人类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而拼死抵抗从来就不是反抗暴力的最佳武器,智慧才是。

她的武器,不仅仅只有这具身体,还有观察与表演。

一种奇妙的感悟在心底涌现。

每个人都有其弱点,针对弱点才能效果最大化。

在林月希的心中,表演不再是一种无力的妥协,而是一种求生的技能,一种战斗的方式。

她可以通过表演来应对困境,用演技与男人周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生存机会。

于是少女终于不再抗拒自己对精液的渴求,甚至在男人的鼓励下一次次继续吞入肉棒。

林月希的婉转小舌表现得渐渐熟练。

到最后,少女的唇瓣几乎要碰到男人的囊袋。

再深一点,他的肉棒完全便可以捅入她娇嫩的食道了。

男人舒爽地粗喘了一声,抚摸着林月希的脸颊。

少女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每一处棒身,温热的口腔亦似乎在无言地乞求着自己的奖赏。

他忍不住在林月希嘴里大力抽插起来,巨大的龟头在少女温润的唇间不断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在这样暴戾的使用下,林月希仅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而这破碎的哭腔声却更加取悦了男人。

随着他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林月希的脸颊也一涨一涨,渐渐显出被撑满的形状。

“唔嗯……”

少女几乎无法再承受男人残暴的深喉抽插,她无助地用手抓住男人的大腿,眼神乞求他停下。

这种小动作在男人看来却更加助兴。

他加快速度,肉棒在林月希口中狠狠进出,摩擦出了一圈白沫。

浓稠的淫液不断从少女红肿的小穴流出,打湿了腿间。

林月希也感觉到男人的肉冠已经开始在喉咙里肿胀跳动,知道他即将达到高潮。

终于,男人死死按住她的头,一个冲刺后整根肉棒死死嵌入林月希喉咙深处。

随后,一波又一波滚烫浓稠的精华开始冲刷着少女娇嫩的食道软肉。

这个过程持续了良久,整根肉棒都在少女嘴里不断轻微抽搐,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挤出后,男人才缓缓抽出肉棒。

“全部咽下去,不许浪费我一滴精华。”男人抓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头吞咽嘴里的精液。

林月希羞耻地吞下了那腥浊的液体,随后又听话地低头,将男人软下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抚过柱身上每一个褶皱,仔细清理了上面残留的淫液与精子。

精液的美妙味道萦绕舌尖。

少女的脸上同时挂着羞耻和兴奋的媚态——这是一种被彻底占有后的满足。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有表演成分,但自己的心底正涌起更多的渴望与焦躁。

仅仅是回想刚才的深喉口交,少女的小穴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液。

微张的花唇一收一缩,似是在无声地等待下一次被男人粗暴地贯穿。

而林月希自己正迷离地用舌尖舔去唇边残留的精液,那媚态无比勾人。

她的喉咙还在不住地收缩蠕动,渴求着更多浓郁的精液。

“爽吗,小母狗?”男人戏谑地问道。

林月希面色潮红,听到这个称呼时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羞赧地别过脸去,不愿看他,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嗤笑一声,又道:“那你可得多谢我,如果不是我的大鸡巴肏出你这副淫相,你可能永远都体会不到这么销魂的滋味。所以,你怎么也不说句谢谢?”

落入凶猛敌人的手中,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

她明白自己的境遇已无法简单地用“顺从”或“抵抗”来定义,她必须聪明地应变、隐藏真实想法,通过演技为自己争取更多希望和空间。

只是,这种双面性带来的矛盾心理也让她备受煎熬。

林月希仰头望向男人,咬着唇瓣,脸色通红。

“谢…谢谢主人…”

这幅青涩却乖巧的反应倒是让眼前的男人相当满意。

“既然这样,都过来吧,这只新晋母狗该服侍下一位了。”

他面带笑容,对着不远处的阴影呼喊着。

林月希一愣,看向男人的方向。

只见四个熟悉的面孔正从处阴影中缓缓走来,浑身散发着兴奋的气息。

林月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起了之前被肆意凌辱的遭遇。

而现在,她也许又要经历一遍。

有些恶心……更多的是畏惧……

黄靖走到她跟前,饥渴地盯着少女的红唇和白皙浑圆的酥乳,咧嘴一笑,转而对着一旁的男人比了个大拇指道:“铜哥,不愧是专业的,这么快就搞定这骚货了。”

男人摇头道:“哪里,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

他随即低头对着跪坐腿边的少女示意道:“好好补偿他们啊,之前你可让他们很不开心……”

林月希身子一震,她的胸口不断起伏。

男人的话基本算是明示了。

而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顺从换取些许怜悯。

受害者竟要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这群是非颠倒的社会败类……

少女咬了咬唇,以屈辱的跪姿仰视着渐渐将她包围起来的男人们。

“我会听话的……”林月希垂下头,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温顺而怯弱,“请主人们原谅我的无礼……”

她此刻已分不清这份示软中是否夹杂了一丝真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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