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翎回到浙州后,马上进宫面见秦九鸢和南菲菲,不过这段时间秦九鸢需要通过琉璃卫去整合朝中势力,大部分的政事就由南菲菲来处理,所以只有南菲菲面见孔妙翎。
“卑职孔妙翎,见过太后娘娘。”孔妙翎行礼道。
“哦,妙翎姐姐回来了?此次前往嵩山,可有成果?”南菲菲问道。
孔妙翎有些为难地看着坐在一旁看阅部分奏折的天僖,南菲菲却不在意地说道:“无碍,说吧。”
“是,娘娘,”孔妙翎说道,“卑职此去嵩山,的确是见到刘骏,他曾经应该是身受重伤,现在依然只能在床上休养,只不过已经能够行房,相信假以时日,很快就会恢复过来,而且除了嵩山门人以外,皇甫君仪母女日夜守护在他的身边,想要对他动手恐怕并不容易。”
“哦?可以行房?你如何得知?”南菲菲笑眯眯地问道。
孔妙翎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卑职在面见刘骏时,他正好在宠幸一名幼年女子,观其模样,已经像是被调教得有一些时日,而且他曾经要求卑职用口舌侍奉,当卑职进行侍奉时,他的气机,一直都在锁定卑职,若是卑职有半点不妥,肯定会被当场格杀。”
“哼,”南菲菲冷笑道,“寡人之疾这一点他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玩女人,说说他的条件吧。”
“是,”孔妙翎说道,“刘骏的条件主要有两个,第一个是开放安东与江南的互市贸易,每年至少要达到粮食一万石,茶叶二十万斤,丝绸一万匹,第二个是要青州一州之地,只不过卑职已经当场拒绝,而他把这个条件替换成三百名造船工匠,还会逐个验证,这些都是一个大略的数字,刘骏说了,具体的还需要娘娘派人前往燕州商议。”
“三百造船工匠?他要造船?造船干什么?”南菲菲疑惑道。
孔妙翎说道:“难道刘骏这是缓兵之计?明面上说是与我们结盟,但是实际上却是要打造船只,暗中蓄力,等待时机成熟就撕毁盟约,进攻我们?”
这时,沉默许久,一边审阅奏折的天僖突然说道:“刘骏不是蠢人,北方士兵虽然善战,但自古北方擅长于骑兵,而不善于水战,刘骏要是想打造船只攻打我们,除了打造船只,还要训练水兵,没有个两三年不可能形成水军战力,可是天京的赵无极能给他那么多时间吗?与其防备刘骏会造船攻打江南,还不如防备他真的攻打青州和宜州,毕竟从陆上进攻,可比海上进攻,容易多了,更何况,宜州有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南菲菲与孔妙翎听到天僖的话,眼神瞬间一凝,她们都知道,宜州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地方,既没有青州的繁华,也没有险要的要塞关口,唯一能让人上心的是,当地驻扎有属于北方的唯一一支水军,并且这支水军暂时还没投靠任何势力!
“你的意思是刘骏放出风声来说要青州或者说造船工匠都不过是掩人耳目,实际上他的目标是宜州的这支水军?可是以那叶朗待价而沽的态度,不说霍无忌这种货色,就连先帝以龙子龙孙的身份也未能让他臣服,凭什么刘骏可以收服他?”南菲菲问道。
宜州水军,在混战的大晋朝中,是一支特殊的存在,曲阳山之变后,凭借驻扎海港的天险,多次打退了“天一神教”的进攻,无论是派遣高手暗杀收买还是用难民冲击关卡,都无济于事,而里面的人也无法出来,但是他们拥有船只,竟然与海外做起了生意,再加上在近海捕捞,竟然过起了自给自足的生活,后来霍无忌归降江南,杨晟也曾派人前去劝降,依旧无功而返,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打他们的主意。
“听说刘骏麾下有一批‘随风’秘谍,其打探消息的能力,不亚于天京的神衣卫,也许他们能打探出宜州水军的软肋,然后投其所好,一举收复之。”天僖说道。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刘骏的目标的确是宜州水军?”
天僖摇摇头淡然道:“没有任何把握,草民只是给太后娘娘提供另外一个方向的意见罢了,至于太后娘娘是如何考虑,就不是草民能够左右的了。”
南菲菲心知,己方一时半会无法收服宜州水师,可是不代表安东一方没有办法收服,自己不能冒这个风险放任安东去获得这个强援,一旦安东获得宜州水师的加盟,便是如虎添翼,对江南的威胁是无法估量的,于是便对孔妙翎下令道:“妙翎,传本宫旨意,命南太师组织三公六尚书内阁决议,商讨与安东都护府奉江南朝廷为正朔一事,同时命令司徒错暗中调动兵马,保护宜州,防止刘骏出尔反尔攻打宜州。”
“卑职遵命。”说完,孔妙翎就离开了南菲菲的书房。
孔妙翎离开之后,南菲菲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天僖,一边凑过去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呐,本宫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你要提议本宫与安东结盟,却又偏偏建议本宫要向西川和天京派人做一样的事情?你偏向我们跟安东结盟是为了保护刘骏并且借本宫之手去帮你向西川复仇吗?老实告诉本宫,然后本宫就会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哦。”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娇嫩的赤足,轻轻地踩在天僖的胯下。
天僖忽然感觉胯下传来一阵凉意,低头看了一下,却发现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正踩在自己的胯下,皱了皱眉头说道:“娘娘乃是皇室贵胄,何必要如此捉弄草民。”虽然他心中依旧平静,可是作为男性,胯下的肉棒却是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嘻嘻,”南菲菲妖媚一笑,并没有就此罢手,笑着说道,“你自称出家之人,却心中满是复仇的念头,佛门三毒贪嗔痴,你早已犯了嗔毒,现在再破戒,也无所谓了吧?你看看你,嘴上说不要,胯下却很老实嘛,你可知道,江南多少权贵,梦里都想着让本宫的天足为其足交,用他们那肮脏的体液来涂满这双金莲美足。”她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厉,她坐在天僖的面前的书桌上,灵活的脚趾解开了天僖的裤腰带,把他胯下挺立的肉棒释放出来。
天僖轻轻地瞟了南菲菲一眼,双手合十,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
“好,本宫就看看你能忍耐多久。”眼见天僖的无视,南菲菲也不再出言,将另一只也伸了过来,双脚往中间一并,用自己柔嫩的脚心紧紧夹住天僖滚烫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偌大的一个勤政殿中,诡异的安静,只有微不可察的少年念经声音和少女喘气声。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二人之间的无声战争逐渐白热化,微凉的脚心踩在少年滚烫的肉棒上,摩擦时那痒痒的感觉让南菲菲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天生淫荡的嫩穴里也开始感到瘙痒,并且流出滑腻的液体,于是她使出媚功,诱惑地说道:“现在如何?小和尚,本宫的脚舒服吗?想要再多一点嘛?”然而天僖的表情虽然有些抽搐,可是依旧沉默不语,默念经文。
又过了数十息左右的时间,南菲菲终于失去了耐性,一双嫩足陡然一收,跳下桌子,微愠道:“哼,小和尚一点都不好玩,自己解决去吧,”一边离开勤政殿一边吩咐道,“来人,给本宫传唤王伯玉和王仲玉两兄弟进宫。”
当年王铁焘投靠杨晟之后,被提拔为京畿近卫军副统领,风头大盛,为了控制住王铁焘,南菲菲秦九鸢母女看上了王铁焘的那对唯一的孙子,王伯玉和王仲玉。
兄弟二人都是一母同胞,长得一模一样,都是高大英俊,人中龙凤的样子,母女二人轮番上阵,让王伯玉王仲玉兄弟都拜在母女二人的石榴裙下,在南菲菲的诱导下,兄弟二人甚至做出了奸母的丑事,并适时让王铁焘得知,使得王铁焘彻底倒向南菲菲母女,现时兄弟二人可算是母女俩最得宠的面首之一。
南菲菲离开勤政殿后,天僖依旧在闭目默念经文,大概过了十余息后,他胯下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停,等到恢复正常模样时,他才睁开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下头看了看萎缩起来的肉棒,轻轻地摇了摇头,重新穿上被脱下的衣物,继续审阅奏折。
这个场面,只不过是他与南菲菲之间的男女战争的一个缩影,在这段日子里,每天南菲菲都会来突然袭击,除了插入以外,想尽办法让天僖屈服,她想要天僖求她,她要天僖输掉一切地求她,她把这当成一个好玩的游戏,而天僖每次都是如法炮制去抵挡妖女的勾引。
至于审阅奏折,只不过是南菲菲把一些相对次要并且劳神的事务交给他去办,而且他办得相当出色,至于极度机密的事情以及阴私之事,她是绝对不会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尤其是此人还可能与敌对势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哪怕自己表面上与他有多么亲热。
南菲菲离开勤政殿后不久,一名琉璃卫来到她的身后,轻声说道:“启禀太后娘娘,西川来信,太妃娘娘要卑职转交给娘娘您。”
“哦?”南菲菲有些意外,说道,“这种事情不是一向都是娘亲来主持的吗?”说着,她一边打开了来信,读完之后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哼,西川,齐天生,还真是恰逢其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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