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赵州刺史的郭佑堂,自从他在松州当上通判,十几年来无论去到哪里,哪里都是以礼相待,几乎没人会怠慢,然而今天的他,在嵩山派后山的一个简陋的房间中,而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两位貌若天仙的一位少妇和一位熟妇,正对着他面前的一堵帷幔,从帷幔透出来的影子隐约能看出一对男女交合的身影,和清晰的肉体碰撞声以及少女的喘息声,他自己脸色灰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跪一动不动,原因无他,只因在帷幔中的男人能够一言决之生死。
“咿呀……蕊儿……蕊儿……又来了……嗯哼……又要尿了……好棒……啊……好烫……蕊儿要……要飞了……”
随着帷幔后面的稚嫩的少女发出最后的哀鸣归于沉静之后,庞骏的声音响起:“老郭,你也是松州的老人,跟了本王多年,本王知道你的苦衷,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本王再宽容,也不可能让你毫发无损,继续当刺史,你觉得,你该如何?”
帷幔的另一边,香汗淋漓的小美人安蕊无比幸福地依偎在庞骏的身上,享受着高潮过后的美妙余韵,三天以来,在庞骏让皇甫君仪暗中配制药物的影响下,除了伺候庞骏和睡觉以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庞骏的肚皮上度过的,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被庞骏不断用各种方式奸淫,除了屁眼以外全身上下都被玩遍,而她本人,则是在无尽的淫玩当弄逐渐适应,迷茫,还有皇甫君仪母女这样的榜样在一旁言传身教,扭曲着她的三观,加速着她的堕落,她现在几乎适应了无视他人的目光而只一心享受庞骏奸插给她带来的肉欲快感,假以时日,又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肉娃娃。
跪在地上的郭佑堂恭敬地向庞骏叩首道:“是罪臣的无能,玩忽职守,导致殿下贵体受伤,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殿下,也愧对殿下提携之恩,如今罪臣只求不要牵连政亭和芳婷两个孩子,其他的一切处罚,罪臣都愿意承担。”
多年以来,郭佑堂无子,家中娇妻美妾无数,却只有郭芳婷一个独女,有名医曾经告知,其天生精血稀薄,难以有后,能有个郭芳婷,已经是天大的幸事,本已经心灰意冷,在遇上庞骏之后,得到提携管理交易场,接任赵州刺史,到了赵州之后又发现一名新的外室竟然珠胎暗结,更是诞下一个儿子,取名政亭,整个人都焕发第二春,踌躇满志,打算再跟随庞骏混一个从龙之功,干一番大事业。
但他还是藏了一个私心,因为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儿子,若是上报到都护府恐怕儿子会被带回燕州,到时候若是碰上早夭或者其他的意外甚至有的人图谋不轨那就追悔莫及了,于是他便把此事隐瞒了下来,谁知道最终竟然被凌步虚查到,以陆世耿出面进行威胁,对陆世耿在赵州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那个唯一的儿子,哪怕察觉到不对劲的郭佑堂也只能认了。
当庞骏出事之后,他作为赵州的主事人,竟然是后知后觉的,而且庞骏身处的地方竟然是嵩山派而不是军营或者赵州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秦王所疑,连忙派人去陆世耿的大宅去找儿子郭政亭,自己则是连夜赶往嵩山派,只不过皇甫君仪冷冰冰地一句“殿下暂时不想见你”,直接把他打进深渊,可是他并没有死心,而是直接在嵩山附近住下,每天都往嵩山派跑,直至今日庞骏才答应见他。
这时,安蕊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一点,庞骏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她便甜甜一笑,乖巧地自己拔出还插在自己小穴中的肉棒,像头小狗一样爬到庞骏的两腿之间,用可爱的樱桃小嘴吮吸清理那根肉棒起来,而庞骏则一边抚摸着安蕊的脑袋一边说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吴骧已经告知本王,他已经在陆世耿的手上救出你的儿子,本王是个赏罚分明之人,郭姑娘对此事本就一无所知,也不会牵连到她,至于你本人,把此事所牵连到的人,想办法交代清楚之后,本王暂且饶你一命,回去当个富家翁吧,至于更多的要求,回去之后,本王再与诸位商议,再做决定。”
郭佑堂听后,双目圆瞪,喜出望外,他原本以为此番自己必死无疑,谁知道庞骏竟然放过自己一条命,不禁喜从中来,不停地跪谢道:“罪臣,谢殿下不杀之恩,感激涕零,以后无论罪臣神在何处,只要还有一口气,殿下一声令下,罪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也要完成殿下之命。”
“回去吧,整理好东西,准备交接,十天之后,会有人来接替你的工作,老郭,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本王言尽于此。”
郭佑堂再次叩拜道:“谢殿下恩典!罪臣有负殿下提携之恩,罪臣祝愿殿下,早日达成大业!”说完,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
郭佑堂离开之后,帮庞骏清理肉棒的安蕊抬起头,天真的小脸带着不解的疑问说道:“主人,那个老爷爷好可怜哦,为什么他认错了,主人又原谅他了,还要惩罚他呢?”
庞骏笑着捏了捏安蕊的小脸道:“他可是害得本王躺在这里的帮凶之一,你这个小可爱尚且还要天天受到本王的惩罚,他怎么可能不受惩罚呢?”
安蕊羞红了脸说道:“可是……可是蕊儿……觉得……觉得主人不是……不是在惩罚……蕊儿……蕊儿……被主人……主人插得……好舒服呢……”
庞骏有些哑然失笑,这安蕊的三观几乎已经被庞骏三人所扭曲了,天天被他用大肉棒插入那紧窄的小穴不停奸淫不说,还要像皇甫君仪母女一样学狗爬,学狗叫,学狗撒尿,除了少许的蔬果和水以外,只准以庞骏的精液为食物,现在已经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寻常,他说道:“果然,本王的小蕊儿,真的是一头天生的小骚狐狸,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
安蕊俏声道:“主人,蕊儿天生就是主人淫荡的小母狗,小穴穴生下来就是给主人的大鸡巴插的,小淫娃蕊儿的浪穴穴一天不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就痒得不行。”安蕊这番让妓女都说不出来的淫言浪语,不用想也知道是皇甫君仪母女教给她的。
一听这话,庞骏哪里还够忍得住,连忙提枪上阵,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再次的塞进小美人依旧水淋淋的小肉缝中,安蕊情不自禁的开始淫声浪叫,犹如疯狂的淫娃儿。
模样越来越勾人,她忍不住尖叫呻吟着:“主人……嗯哼……又顶到了……您让……让贱奴……实在……噢噢……太舒服了……插死……插死蕊儿了……”
听到安蕊再次响起的叫床声,一旁的凌晓芙有些蠢蠢欲动,可是她的母亲皇甫君仪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只好讪讪地吐吐舌头,不再动作,而皇甫君仪这时说道:“主人,江南那边派人过来了,是一个女人,主人是否要拨冗一见?”
“江南?秦九鸢和南菲菲的人?他们过来干嘛?算了,见一见吧。”庞骏听到皇甫君仪的话,放开安蕊,让小美人继续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自己动,转向说道。
他醒来的这段时间,消息一直从四面八方传来,包括凌步虚被杀,霍无忌暴毙,天京政变,还有江南事变等等,让他再次感叹世事无常,以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与此同时他也已经向吴骧下达命令,以霍无忌刺杀自己为名,厉兵秣马,准备攻打霍无忌的大本营,也是自己真正的老家青州。
而这个时候秦九鸢和南菲菲这对蛇蝎母女派人来见自己,又是所为何事?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凌晓芙带着一名女子走进了房间,女子约莫二十八,九岁,一袭红色纱衣,雪白的肌肤在里面若隐若现,显得勾人夺魄,一双凤眼烟波流转,红润的双唇丰盈润泽,像是邀请男人品尝,顺着往下看去那一大片滑如凝脂的肌肤,在红色纱衣的掩映下更是让人情不自禁,眉目早已化开,显然是一位已经破身的美少妇。
美少妇进了房间之后,就听到安蕊那欢乐的娇吟声,神色微变一下,很快恢复过来,盈盈下拜道:“妾身太妃娘娘属下琉璃卫侍卫长乔疏影,见过秦王殿下。”琉璃卫乃是秦九鸢新宣布组建的女子侍卫队,名义上是保护宫禁,实际上不过是把其手下的“大雁”组织公开化,只不过身为侍卫长的乔疏影,其不仅是男人床上的恩物,武功的确是了得,在琉璃卫成立第一天,就在众人面前与狄鹰交手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虽然狄鹰有切磋放水的嫌疑,但是余蒙传来的消息基本不会错:这个乔疏影发起狠来不比皇甫君仪要差,要知道五岳剑派里面能压过皇甫君仪的女子,只有嵩山派现任掌门颜黛和恒山派现任掌门定音师太。
“太妃?哪里的太妃?本王可是身在天京的大晋天子陛下亲封秦王,可不知道你一江南女子所谓的太妃娘娘是谁?”庞骏故意反问道。
乔疏影听了庞骏的话,并没有因此而恼怒,反而笑得花枝乱颤,乳胸此起彼伏,荡人心魄着道:“咯咯咯,殿下说笑了,先不说天京那位所谓天子的正统性,此时此刻,天京朝廷已经被那皇极门的乱臣贼子赵无极所把控,已经不是杨氏天京朝廷了,难保过两天,那姓赵的就会在天京登基为帝,传闻殿下与秦王妃恩爱得羡煞旁人,而妾身又听说秦王妃与赵无极曾经有杀子之仇,若是殿下依旧承认天京朝廷,不知道王妃娘娘也不知道到时候那赵无极还认不认殿下这个秦王呢?”
庞骏一边奸淫着安蕊一边冷笑道:“哼哼,乔姑娘口才不错,你们说赵无极是乱臣贼子谋朝篡位,你们那两位所谓的太后太妃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本王对天京那位不熟,对赵王殿下可是熟悉得很,春秋鼎盛的身子,怎么可能一下子暴毙,你们也知道,本王的一名宠姬香妩夫人,以前在江南呆过,她可比你更加清楚杨晟的情况吧?另外,要说有仇,当年在曲阳山秦九鸢和南菲菲算计本王,后又曾经在此处附近与霍无忌害得本王九死一生,本王依然是历历在目啊。”
乔疏影眼珠一转,回应道:“那秦王殿下可真是冤枉太后和太妃两位娘娘了,妾身曾经听两位娘娘说,她们是不忍殿下苦恋唐皇后,所以才制造此机会让殿下一尝所愿,并抱得美人归,至于霍无忌,殿下也知道霍无忌武功高强,两位娘娘都是弱质女流,在此等恶人的淫威之下,两位娘娘只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此番霍无忌对付殿下,两位娘娘是毫不知情,得知此獠被殿下所重创之后,便趁此机会一举铲除此獠,他的脑袋,当作礼物,送给殿下。”
“哈哈哈哈,乔姑娘倒是长的一张巧嘴,你们自己内部的斗争说得都像只为本王出气一样,那本王反倒要问问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回秦王殿下,我主驾崩,太子殿下顺理成章继位,然而主少臣疑,二位娘娘又是女流之辈,需要像秦王殿下这样的国之重臣来支持。”乔疏影回答道。
“哦?”庞骏饶有兴致地继续问道,“本王支持你们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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