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娅看着心情陷入低沉的妮娜,想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下身的撕裂感还隐约传递到脑海中,时刻提醒着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操,子宫被肮脏的绿皮哥布林精液玷污,以它们那毫不讲理的种族天赋来看,自己和妮娜大人也许很快就会发现已经怀孕,然后生下两个哥布林小宝宝……一想到这种事情,辛娅就感到十分痛苦,可最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妮娜是摩恩城城主之女,已经与巴克斯的王子殿下订婚了,他们彼此相爱,本来应该能成就一段佳话的,可是,如今全毁了……即使逃回去了,可失去的处女膜和变成了哥布林形状的蜜穴又怎么解释呢?
最糟糕的一定会是两国联姻泡汤,然后关系更加恶化,再次陷入到之前的战争之中吧。
妮娜身体被捆绑在树干上,藤蔓勒紧皮肤陷出一道红印,她低着头颤抖,辛娅知道她在哭泣,但这故作坚强的样子还是让辛娅心疼无比。
“妮娜大人,我一定会把您带回去的!”
妮娜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她啜泣着,“我们很快就会怀上小宝宝的,回去也没有用了……”
辛娅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子,顿时急了,“请您振作起来!回去以后我们马上去打胎,至于处女膜的事情,就说是不小心弄破了,以您和王子殿下的关系来看,他应该不介意的吧……”
妮娜低着头沉默,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辛娅继续劝说:“即使王子殿下不要您了,也还有我!我,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妮娜顿时露出动容之色,“谢谢你,辛娅……”见她总算恢复了一点正常的模样,辛娅才松了口气,“不管什么时候,妮娜大人都不要放弃自己哦,别忘了您可不是孤独一人,还有辛娅一直陪着您呢。”
“嗯……”
“还挺感人的。”逐枭回到藏身之处。
辛娅顿时像只警惕地小狗一样看着他,只可惜她被绑在另一棵树上,怎么都没办法挣脱束缚保护白毛少女。
“桀桀桀——”
逐枭故意发出淫笑,双手作出抓奶的动作,慢慢靠近妮娜的巨乳。
妮娜眼神惊恐,摇头拒绝,“不要!”同时用力晃动想要摆脱束缚,可她的力气太小,像只小绵羊一样柔弱无力,反而刺激的逐枭色心大动。
他的绿皮爪子就按在了妮娜的巨乳上,手指深深的陷了进去,揉着两颗大乳瓜画圈。
辛娅怒不可遏,瞪着眼睛大吼:“放开她!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都冲我来!”逐枭冷哼一声,身体一甩,大鸡巴“啪”地一声就拍在她脸上。
辛娅受此大辱,却坚强地没有吭声,仍然露出坚定的眼神怒视着他。
“小母犬还挺犟的。”逐枭不理会辛娅,而是故意当着她的面把鸡巴顶在妮娜的穴口,做出一副马上就要强奸她的模样。
“不要!”妮娜和辛娅同时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逐枭冷笑着。
辛娅撇嘴,不想回应他,可是逐枭又马上挺身鸡巴插进妮娜的小穴,妮娜的脸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辛娅便顾不得羞耻地说:“主人……”
“太小声了。”逐枭深深地一刺,龟头就亲吻到了妮娜的子宫,妮娜也适时地哼了一声。
“嗯——好深——”
辛娅再也扛不住地大声说:“主人!求你了,不要再欺负妮娜大人了!”
“听不见。”
“求你了主人!辛娅祈求伟大的主人饶了妮娜吧!”逐枭冷笑,拔出鸡巴,妮娜被肉棒撑大的极品小穴立即恢复成了紧致的模样。
辛娅咬着牙看他走到面前,逐枭一只手抓着她的脸颊,拇指深深地刺进她的嘴巴里,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拍打她的脸颊,鼻子和眼睛。
辛娅眼睛浮现出血丝,露出愤怒又屈辱的痛苦之色,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落下来,随着鸡巴临近,她再也不敢反抗地张嘴含进口中。
“很好,你这只红毛小狗还挺有天赋的嘛。”逐枭掐着她的脸颊,刺进口腔的肉棒和拇指将她的面容扯得变形,让她痛苦不堪,喉咙里露出呜咽声,眼睛哭得红肿。
可她眼中仍有不屈之色,丑陋的肉棒在嘴里进出,她有几次想要狠心咬断,可在看见他阴冷的表情之后,只好继续忍辱负重。
逐枭知道辛娅还没有屈服,他并不在意,他会囚禁她,凌辱她,她迟早身心崩坏。
“红毛小狗和白毛小狗永远都会是哥布林的奴隶。”他拍了一下辛娅的脸颊,冷笑地说。
辛娅微微仰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可未能久视,就忽然发出痛哼声。
逐枭捧紧她的双颊,当做支点,同时腰身用力,肉棒加快速度挺动起来,在她的嘴里急进猛突,龟头数度击中咽喉,惹得她呼吸不畅,难受无比。
肉棒极速进出,深绿色的表皮下鼓起数条狰狞血管与凸起的疙瘩摩擦嘴唇,进出间在肉皮上留下一层晶莹靡光。
“噗呲噗呲噗呲……”
绿色扭曲十指紧扣双颊,肉棒持续抽插嘴穴,开始发出了水声,唇缝间溢出白浊的泡沫。
辛娅的脸颊像是充气般的鼓了起来,绿皮十指深深陷入皮肤里,指缝下露出青紫之痕。
在鼓胀的双颊之上,是一对瞳孔上翻的白眼。
……
摩恩城·王位室
安德鲁一边签发文件,一边询问:“还没找到妮娜?”堂下侍立一名稳重的老人,他年约五十,稳重如山,是摩恩城侯王一脉,也是如今王下近卫总管。
“小姐去了铁爪山区,老臣已派骑士团前往。”罗德尔总管低头回道。
安德鲁动作一停,素来严肃的表情上闪过一丝忧虑之色,手握鹅毛笔在羊皮纸上轻点,“绿皮……”
“吩咐下去,准备好足够五千人用一月的粮食,还有两百张长弓,一千,不……八百支箭,一千支长矛,我们要赶在秋天到来之前扫荡附近的绿皮。”
“遵命,陛下。”罗德尔低头行礼。
……
山区崎岖不平,陡峭难行,故而康诺特吩咐麾下下马步行。
他们有二十个人,除了康诺特是骑士之外,余者皆是训练有素的骑手。
同有骑字,但他们身份地位天差地别,或高或低,或主或从,或贵或贱,或许骑手技艺更加精湛,但地位之别无有例外。
康诺特是个面容坚毅的中年男人,听闻妮娜的消息后,他便迅速带人来此。
由于时间不足,他的准备不算充分,只穿了耐磨的皮衣,鼬鼠皮制的手套和长靴,腰配一柄三指宽,约一米六长的直剑。
他和骑手们将马匹拴在树干,然后爬上碎石密布的山坡,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灰色的山峦与苍翠树林。
“来找人已经够麻烦了,然而更糟的是来铁爪山区找人!”大鼻子酒鬼老约克不满道。
“闭嘴,如果我们带不回妮娜大人,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康诺特扶着腰剑说。
“我们干嘛不多带点人来?就我们二十个人,变成绿皮的大便都嫌不够臭的!”喜欢抠鼻屎的山姆扶着树干说。
“别吵,已经过去了一天,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康诺特扶着腰剑,保持随时拔剑的姿势,一马当先地进入山区。
“我来开路,你们快点跟上来!”
“女神在上!我们连公主殿下在哪里都不知道,难道就这样像头猪一样四处乱撞吗?”老约克实在不想进这么危险的地方。
众所周知兽人是一种强大又充满破坏力的怪物,在老约克小的时候他奶奶就已经用绿皮吃人灭城的故事来吓他了。
而铁爪山区里全是那些恐怖的玩意,所以没有正常人愿意主动往里钻——除了不要命的探险家。
“至少猪还能把绿皮撞飞,嘿嘿,但我们这几个人,估计就连成为它们的大便都算是还不错的结局。”山姆不分场合地嬉笑道。
“你们一定不想知道,我那个说要当探险家的傻逼同乡,去年说要进铁爪山里面探险,然后向大家证明他有多么出色,结果呢?到今天都没回来,呵呵。”康诺特叹了口气,和这帮人共事就像在和一群猪生活一般,总是那么的不着调,喜欢扯后腿,让他无奈又疲惫。
不过,这些人虽然粗鄙,懒惰,胆小,有着诸多让贵族难以忍受的缺点,但不得不说,他们是康诺特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能够找到的最精锐的好手了。
“够了,”所以康诺特才会忍着他们,“救回妮娜大人之后,每人加一枚金龙的赏钱。”
老约克欢呼般的举手,吹了一个下流的口哨,“好,吝啬的康老爷总算是稍微大方了一回!这够我在摩恩城最好的酒馆喝一个晚上了!”山姆则放下了抠鼻屎的手,转而掰着指头算:“二十个铜子能干一次老约克家的婆娘,那么一个金龙呢?等会,一个金龙等于多少铜子?”
“你他妈敢在我面前说这个?”老约克骂骂咧咧。
山姆嬉笑道:“你老婆主动的,你管得了她么?”约克脸色铁青,神色变来变去,最后由怒转喜,诡笑道:“你直接把金龙给我好了,以后那败家娘们随便你玩。”
山姆大嘘了一声,“你当我傻啊!”
“够了!看在女神的份上,都闭嘴吧!”康诺特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了。
“这些事情等救回妮娜大人之后再讨论也不迟!”他们进入山区,大概在外围的位置到达了妮娜出事时的地点。
只见眼前是一片森林,林中卧着一个碧蓝的湖泊,附近起码有着四十个以上的矮小哥布林在活动,它们叽叽喳喳,吵吵闹闹,与同伴打架拌嘴,永远一副混乱的样子。
康诺特作了个按压的手势,让同伴们低身潜行下来,等他观察好情况之后,他便悄然道:“前面有几十只蠢笨的小绿皮,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抓一只过来打探消息。”
“只是哥布林?无所谓,只要不是强兽人就没问题了。”山姆耸肩,颇为轻佻地说。
康诺特立时激道,“希望你们没有忘记用剑的技巧,让我看看,你们的剑还够不够锋利!”
山姆抽出自己的黑色铁剑,不羁地笑着,“虽然我不是贵族,没有受过骑士训练,但老爷也别掉以轻心哦,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被我比下去了。”老约克笑呵呵地说,“我们可以打个赌,谁杀的多就赢钱。”
“操,你这死赌鬼!”山姆笑骂,“迟早得把你家婆娘赌输出去了。”
“哈哈,”康诺特发出一声豪爽的笑声,翩然拔剑,“那就让我们来猎杀那些恶心低贱的怪物吧。”剑与鞘摩擦中发出亮耳地“锵”声,让他热血沸腾。
因文化差异,摩恩城,巴克斯等地的剑类武器,大多为十字护手直刃型。简称直剑。
一般来说直剑有三种伤害类型:砍,刺,切。
【砍】就类似于劈柴的动作将力授予剑锋劈砍目标肉体,达到最高伤害的目的,“劈砍”常用于斩首和断肢。
砍在其他部位也能造成大范围并且很深的伤口,缺点是非常耗力,如果敌人着甲的话,劈砍攻击会被极大削弱,事倍功半。
【刺】因剑身长度的因素,能够造成最深的伤害,常用于刺穿心脏和咽喉,就算不以致命部位为目标,也能造成很深的伤口,流放敌人血液。
优点是耗力中等,伤口深,致命性强,缺点是伤口小,很多甲胄都能有效防御刺击伤害。
【切】就是切割伤害,只要剑锋触碰到皮肤上就可以实施,“拖”
“拉”剑锋即可划开皮肤切入肉体,使用目标不限于敌人身体上的任何部位,切割伤害的重点是放血,常用于割喉,若无法实施割喉,且劈砍和刺击都难以奏效的情况下,可以在敌人身上任意部位进行切割,有效伤害敌人。
优点是,耗力最小,用面广,伤口长,能放血,缺点是伤害力小,而且不够深,所以第三种的切割伤害就像是慢刀子割肉,比砍和刺的直接伤害要低。
哥布林个子比正常人矮小,故而康诺特他们并不畏惧,直接现身战斗。“速战速决。”康诺特说。
它们也发现了这群不速之客,立即吵吵嚷嚷地聚集起来,举起木棒或粗制长矛指着人类狂呼酣战。
“人类!你竟敢踏入逐枭老大的领地!我要把你们拆成骸骨架子,脑袋将成为战利品献给伟大的逐枭老大!”
康诺特活动肩膀,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同时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他的轻蔑态度激怒了暴躁的哥布林们。
它们顿时纷纷叫嚷着冲了过来。
最先临近的哥布林挺出一矛,却被康诺特潇洒侧闪而落空,还不等它下一步行动,康诺特闪避地同时起剑,顺势下劈,那一支闪着冰冷寒光的剑刃就斩进它的脖子里,随着他手腕用力而切断。
“噗通。”头颅落地,它的眼神还停留在上一秒的凶狠之中。
“很遗憾,你的首级先一步离开了。”康诺特冷笑着。
“干脆利落。”老约克评价道。
“净他妈耍帅。”山姆则笑骂,“有那耍帅的时间,早杀得它们屁滚尿流了。”
“好了,有话之后再说,现在还是保持谦卑吧,别让我们的朋友等太久。”康诺特高举直剑,维持着顶势进攻架势。
第一个哥布林的死亡,让后面冲上来的绿皮小子们都感到失措,意识到了双方实力上的差距,队伍后面的哥布林转了转狡黠的眼睛,悄悄说,“我去叫逐枭老大,你们先拖住人类,等老大来干掉他们……”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森林湖畔。
逐枭又一次在妮娜的身体里播下种子。
而在她的身边,红头发的高挑女战士已经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地,浑身是汗的蜜桃臀红肿不堪,显然是受到了折磨,而在两颗臀瓣的中缝下,粉红色的花瓣小穴口正在像呼吸一样张合,里面不断流出黄色的浑浊精液,那精量之大已然达到了灌满她的子宫然后溢出来形成一摊水洼的程度。
当逐枭拔出插在妮娜蜜穴里的肉棒时,这个白毛少女忍不住痉挛,原来明亮的眼眸现在往麻木的神态转变,小巧的可爱琼鼻之下,樱桃小口正在张开,像一条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口水止不住的流落下来,痴态尽显。
“给老子嗦牛子!”逐枭坐在她的两只大水袋奶子上,扶着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
“呜——”在被逐枭不知道多少次侵犯之后,妮娜终于放弃反抗,下意识用嘴接住肉棒,粉红色的小舌头像舔雪糕一样地舔舐龟头,为肉棒主人清理污垢,冠沟,马眼,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舌头将它们照顾的滴水不漏,把它们舔得又滑又亮,沾满口水粘液的龟头像是披上了一层水晶般的绮丽。
“真是条乖狗狗。”逐枭眯着眼睛享受白毛少女的舔舐服务,经过他连续两天的调教,她的口活进步明显,越来越棒了。
就和她的名器小穴一样棒,怎么操都操不松,不像另一只红毛母狗的小穴已经彻底变成了他的形状,接下来再干她,也体会不到刚开始的紧致感受了。
逐枭恶作剧般地笑道:“我的红毛小狗,你的骚穴可是越来越松了啊,主人我已经没办法再从你那卑贱的小穴感受到快乐了,怎么办好呢?把你丢给小子们玩算了。”
失神还沉浸在肉棒地狱快感中的辛娅,立时回过神来,恐惧地摇头,“不要啊!被那些肮脏怪物玷污这种事……”
妮娜也焦急地摇头,嘴里一边嗦着肉棒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为辛娅求情。
“哈哈,”逐枭奸笑两声,“那你还有什么可玩的呢?”辛娅咬着嘴唇,面露挣扎。
尽管逐枭的肉棒已经彻底让她的身体记住了身为女人本能里最渴望的快感,但在心中还是欺骗着自己,同时更不想屈服于他。
她的意志要比未经世事的妮娜要坚强一些。
逐枭正是明白这点,才要不断折辱她,让她习惯于他作为主人的地位,一点点的植入进心里,随着她身体被一步步开发,长此以往,她便会彻底成为哥布林的肉欲性奴。
“没用的母狗会被我丢到洞窟里面给小弟们享用哦,你会被当成母猪培育器一样,每天被无数哥布林们播种,直到身体彻底坏掉,可是这还没完,身体坏掉以后的你还有利用价值,可以当做喂养小哥布林的饲料,想想看,从你那松垮的骚逼里生出的孩子,吃你的肉,啖你的血——”
“——不要说了!”辛娅闭上眼睛,捂着耳朵哭泣,听着他的话,那种绝望感便深刻于心。
妮娜也露出惊恐的样子,身子颤抖,对逐枭更加畏惧,彻底绝了反抗的心思,同时嘴巴舔舐肉棒的动作愈加卖力,生怕服务得不好从而落到他所描述的那个可怕的结局。
“那么,你的身上还有什么可玩的呢?”逐枭一边玩弄妮娜的奶子,一边看着辛娅。
辛娅泪流满面,为了不被抛弃,只好放下自尊,跪在他旁边,“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求求你……不要把我丢给别人……”
“很好。”逐枭重重地一巴掌甩在红发母狗的蜜桃臀上,蜜肉瞬间溅起一层层波浪。
辛娅低着头不敢反抗,之前的倔强深埋心底,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但下一秒,她立即像受到刺激般地挺直了身体,眼睛瞪大。
“等等,那里……那个不可以……”
逐枭笑眯眯地抚摸她臀缝的一个小洞,将手指插入一截,她立马又颤抖了一下。
“这不是还有个洞么,不错,应该不是二手货,比你的骚穴还紧一百倍。”辛娅眼睛积蓄泪水哀求道,“求求你,那个地方真的不行……很脏的……”
“只是怕脏吗?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乖狗狗听话,把屁股转过来,若是伺候得爷舒服了,今晚赏你大鸡巴吃。”
辛娅哭着摇头,“真的不行……”
“不行?”逐枭表情一冷,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拍得她痛哼,然后五指紧紧抓着臀肉,揪得通红。
“那我就把你丢到洞里让千万个哥布林轮奸!”辛娅慌了,“不!”看着逐枭阴冷的表情,感觉他的话不似作伪,辛娅才痛苦的转身,拳头悄悄攥紧,为了不被更多怪物玷污,就算现在被他玩弄那里也是不得不承受了……
“把屁股翘起来!”
辛娅咬牙流泪,默默把头低下触地,然后抬起后臀……一只形状紧绷的肥美蜜桃臀就这样近距离呈现在逐枭眼前。
逐枭眼睛兴奋之色一闪,推开妮娜然后趴在辛娅的背上,鸡巴对准紧闭的菊蕾,菊蕾因紧张而轻微颤抖,可他不管不顾,一用力,沾满口水的鸡巴就刺进辛娅的菊花里。
“啊!”那一瞬间的涨满和撕裂让辛娅痛苦地惨叫出声,逐枭也一点没有怜香惜玉,就这么趴在她背上挺动起来。
“老大……老大!”身后忽然传来格拉布的呼喊。
逐枭动作未停,一边操干辛娅的菊花一边呵斥,“什么事?!”
“人类打过来啦!”格拉布的声音各外惊慌。
“多少人?”
“有……几十个!”格拉布算数最多算到十。
“操!”
逐枭顾不上玩女人了,立即拔屌,提上兽皮裙子,在地上捡起辛娅的长剑。
“麻辣隔壁,老子砍翻他们!”逐枭气势汹汹地朝格拉布的方向而去。
作为一个绿皮小子们的老大,在形势危急时,必须要承担最危险也是最重要的责任——下场战斗,这是十分有必要的,若像是个人类指挥官一样躲在后方,那么就无法让麾下服从自己,一个绿皮小子们想象中的老大——应该是凶猛的,强大的,无敌的,所有来犯者都会被他残忍地斩杀,残存的躯体会被吃掉,首级则插在部落的战旌上威慑八方。
可一旦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颓势,也会让原来低眉顺眼的小子们滋生出野心,倘若往后再畏畏缩缩,不敢战斗,那么便会第一时间被手下反噬,当成踏脚石上位,兽人世界暨是如此残酷。
当逐枭表面上怒气冲冲,一副要将敌人撕碎的模样来到战场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场上最瞩目的是二十个站立的人类,以及躺在地上的哥布林尸体。
人类中带头的年约三十,身着黑色皮甲,手执长直剑,气质颇为严朴的男人尤为引人注目。
他身上散发着历战者的气息,逐枭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类十分危险,在剑术技艺的层面上,自己绝非其对手。
除了他之外,其余的十九人也都是身手不凡,迅捷如风的战士。
其中,有一名衣着贫民衫的邋遢男人,嘴上总是挂着不羁的微笑,似将讥嘲溶于本能,以至于时刻外露的程度,看上去十分欠揍。
但这个乖张不恭的男人却给逐枭一种他和皮甲男子一样强大的感觉。
还有一个看上去就知道沉溺于酒精的红鼻子老头,总是露出对一切都感到晦气的臭表情,仿佛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
这老头身形佝偻,但动作一点也不迟缓,两只短剑灵活的就像蝴蝶一样在他手上翻飞取走敌人性命。
剩下的人,有披着斗篷的短弓手,一个威胁极大的弩手,剩下的皆是单剑配盾,或是单斧单剑的战士。
逐枭在草丛里没有立即现身,看似愤怒,实则冷静地观察,没有着急出手。
“这些人是来冒险的么?还是说有着什么目的?”
“难道——”他想到了气质不凡的灰发少女,“——是来找她的?”
“啊!牢大!小子们……都死光了!”格拉布小心翼翼地躲在后面,“人类太强了……”
“别吵!”逐枭给了他机灵的小脑袋一巴掌。
那些人类原地警戒了一会,等到再也没有哥布林或者野兽冒出来之后,他们便开始休息。
而逐枭看到,那个穿黑皮甲的男人指指点点了几下,立马就分出四人散开立哨。
看来他就是这些人类的头了。
“把他干掉,人类就会变弱了。”
“可是咱们只有两个人!”格拉布惊愕道,瘦小的身影不住躲藏,生怕被命令去送死。
逐枭摸了摸粗糙的下巴,“你去把人类引到独眼的地盘上。”
“啊?”格拉布惊了。
“不是吧牢大!俺真不行啊,会死哥布林的啊!”这个主意实在太冒险,以兽人世界的残酷法则——弱小的哥布林主动去某个部落的地盘,无异于活腻歪了找死。
像格拉布这样没有什么力量的小绿皮,根本不值得兽人老大们招募,这简直就是浪费粮食,而且收一个弱小的小弟也有损老大威仪,除了逐枭这个带着人性的怪胎哥布林,所以格拉布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被残忍的兽人用以施乐的心态来折磨致死——就像他在遇到逐枭之前的经历一样。
格拉布眼睛转了转,老大明显是要坑死自己啊,那没办法了,等会找个机会跑路吧,这里是混不下去了。
逐枭见他眼神变换,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于是冷笑道,“你还能跑到哪去?继续做奴隶吗?”
格拉布身子微不可察的颤抖,他回想到了被断牙老大折磨时的场景。
逐枭督了趴在地上畏畏缩缩的格拉布一眼,“想要活命,就和我一起解决人类。”
“可是……可是我们就两个人……”格拉布颤颤巍巍地说。
逐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提起瘦弱的小身子,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闪烁着惊恐的神色,四肢在空中不安地划动。
“我说的,你只管照做!知道吗?”格拉布第一次看见逐枭露出这样残暴的表情,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回应慢了是否会遭到老大残酷的折磨——就像之前断牙老大对自己做的那样,不,或许比那更惨。
“牢,牢大!我马上去!!”
逐枭把他扔在地上,“用你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引开人类。”格拉布畏惧地坐在地上,不住点头,“是,是的,老大!”
“这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路。”
第一次见到格拉布的时候就感到很有趣,这个瘦小的哥布林浑身带伤,眼睛里血丝密布,似乎被折磨的很多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可即使如此,他还是逃出生天,并且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为了生存当场就跪下求饶,各种谄媚崇敬之言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说了十多分钟竟没有一句话重复。
事情发生的很快,而他却能立即做出反应,证明他脑子灵活,有一定的机变能力,与大多数暴躁无脑的绿皮大不一样,虽然很弱,但这种有点脑子的小绿皮也挺有趣的,值得培养。
该怎么办呢!
格拉布悄悄地在森林里潜行,绿色皮肤带给了他较好的隐蔽效果,而瘦小的身体也使得他能轻松躲藏于无法完全容纳人类身体的草丛。
他开始发起了牢骚,一边骂逐枭,又一边不得不想办法怎么按他的命令去做。
逐枭的命令是让他引开人类,但胆小的格拉布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能够像遛狗放风筝一样的引诱人类,而不是一露面就被人类追上,或者直接被弓箭手和弩手当场射死。
怎么办啊!
格拉布心里焦急,压力来源于人类和逐枭。
按他较为灵活脑筋来想,这个麻烦只要离开了逐枭之后就自然消失了,可是,事情有这么简单么?
麻烦从来都不止一个,当你费尽力气以为终于躲开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马上就会有更多,并且比之前还要麻烦得多的问题找上门来,让你无处可逃,精疲力尽,最后死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里。
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跟随逐枭,首先是形势迫不得已,另外就是源于哥布林的敏锐直觉——逐枭和许多兽人都不一样,这种不一样体现在脑子上。
从某种意义来说,逐枭老大和自己一样,都是绿皮中的怪胎。
自己身弱体瘦,无法靠力量生存,在许多个被欺负以及虐待的日子里,不得不另辟蹊径,努力想方设法转动脑筋来讨好老大以获得生存的权力,这让自己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兽人视角来看待各种关系。
与其他残暴的兽人老大不同,逐枭曾给格拉布一种感觉,他一定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开辟出一片天地。
那还是再努力想想该怎么帮老大吧,格拉布平复下心中的动摇,决定再相信逐枭一次。
临走前,逐枭曾说,“那些人类很有可能是来找某个东西的。”说话的时候,把一条项链交给格拉布,“你把这条饰品亮给人类看,如果他们有反应的话,你就引他们到独眼的地盘。”
“这勾引会不会太明显了?人类那么狡猾,会傻乎乎地中计吗?”格拉布挠头,一副没什么信心的样子。
可逐枭却说,“如果人类真的是来找她的话,他们一定会中计的。”……格拉布躲在草丛里,看着手上的蓝宝石项链,“真漂亮啊,不过又不能吃,老大们也不会喜欢这种东西。”既然暂时没办法换取利益,他就熄了想要黑下项链的心思。
按自己理解的来说,项链对人类来说就是一块骨头,只要他们看见项链,就会马上变成眼红的狗一样追着自己,到时,即使自己跑到独眼老大的地盘,他们也不会放弃的。
然后,场面就会发展成独眼老大和人类火并。
原来属于逐枭老大的麻烦,就这样巧妙的转移给独眼老大了。
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逐枭老大即可毫发无损的收获独眼老大和人类的战利品。这个发展简直完美!
不过,事情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
这个计谋成立的前提是,人类是冲着和这条项链有关的东西而来,还有,他们没办法和兽人沟通,并且没有办法调查出真相。
如果,在计划实施的过程中,人类对项链并不感兴趣,或者发现了和项链有关的东西在逐枭老大的手上,那就一切就完了。
格拉布曾问过逐枭老大,他说,“如果人类对项链不感兴趣,那就不管他们了,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而若是人类真的是冲项链来的话,那你不必担心,人类不可能和兽人沟通,也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毕竟,他们要找到的『东西』,耽误的越久,『损坏』的也就越大。”
“人类没有时间了,看见项链的时候,他们一定会盯上你的,这是第一个线索,也是唯一的线索。”
“只要你把他们带到独眼的地盘上去,就把目光给限制在了那里,而如此,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东西其实在我手上?”
格拉布笑了笑,“逐枭老大可真……狡猾啊!”的确,兽人世界从来都是直来直往,肌肉碰撞,他从来没见过有兽人玩阴的。
相信人类也想不到,一向粗鲁莽撞的绿皮会玩人类最擅长的诡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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