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还继续吗?”
继续?我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还会有疑问呢?亲吻难道不是前戏之一吗?但看着安琪愈发红润的面色,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晚些时候吧,现在我们的状态似乎不大合适呢?”
咔嚓!咔嚓!咔嚓!
没错,不是我不想,只是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合适继续下去了……安琪也回过神来,只见不知何时开始,他们二人已经重新回到了镇上,而四周已经聚集起了不少的好事群众正纷纷掏出手机拍照。
“夜哥,先去我家坐坐吧,你还没吃饭吧。”
“嗯,走着。”
我立刻应下,不管出于何种考虑,去哪里也比待在原地被围观来得好。
以安琪对镇上的熟悉程度,不多时我们便已经腾挪数条街巷,这下好事人群是怎么也追不上了。
“好了,前面就是我家了。”指着街旁的一栋崭新居民楼,安琪带着些许期待的口吻说:“怎么样夜哥,是不是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熟悉吗?
不,自踏上故土的那一刻起,没有任何事物让我有过熟悉的感觉不管是彻底变了个样子的故乡,亦或是我的这个干脆转了性的童年玩伴……
“安琪,安叔和罗姨,都还好吧?”犹豫了下,我还是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自从数十年前那场变故过后,平民的死亡率始终高居不下,而安琪的父母据我所知也仅仅只是两位勤勤恳恳的华夏中年夫妻,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加上这些年来安琪也一直居于教国,这不免让我对事情抱有糟糕的看法。
“我爸妈啊,现在应该是买菜去了吧。前几天听说你要回来就一直嚷嚷着要好好招待招待。”
“这样吗。”
起码还是有熟悉的人和事的,叶夜想。
“爸妈,你们回来了?”
嗯?
顺着安琪的目光望去,一对头斑白的夫妇出现在了小区大门处,即使过了许久,我还是立刻认出了他们,挥动右手打起招呼:“安叔,罗姨,好久不见。”
跟随安叔罗姨上了楼,我大致环视了下布局——三室两厅的房子,面积大概90平左右,谈不上大,但也够老两口过得不错的同时偶尔招待下客人。
安叔与罗姨在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径直走进了厨房,安琪则是帮我放置行李。至于我……
开玩笑,爷在魔界那会可是叱咤风云的存在,家务事可以说是完全不会,这会儿也就是靠在沙发上安心当条咸鱼。
正当我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的时候,罗姨走到了茶几边上,手里端着果盘与一杯淡茶。
“小夜别客气,和以前一样,就当是在自己家。”
“好,谢谢罗姨。”我端起茶杯嘬了一口,淡淡的苦涩伴随清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小夜啊,出去这么些年去哪了啊?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一时间,我如同被圣剑所斩中,顿时僵在原地。
好说,我在魔界打打杀杀了十年,现在统治着小半个位面,最近想放松一下所以跑回来了……当然不可能这么说,于是我求助起了安琪。
[喂,小安你是怎么说的?]
[驻外公务员。]
安琪在意识中回答了我,顺带俏皮一笑。
[哇,真是天衣无缝的作答呢……当我会这么说吗?!
管理大队,教国对外武力的枪尖,死在你手里的异端该死不瞑目了啊!
不行,你得帮我糊弄过去!
[……]
“妈,夜哥是出国留学去了,这回来还没来得及找工作呢。”
“哎,老头子。叶夜这孩子也不容易,出去闯荡这么些年也受苦了。”
“叶小子今晚就先住安叔家吧,莫嫌弃安叔这条件差哈。等会吃过饭让安琪陪你收拾收拾,将就一晚上。”
我当然不会拒绝。
若是想要享受荣华富贵,我大可以留在魔界,直至完全压制住下属的各个领主,又或者在战斗中被彻底毁灭化作养料……这也是绝大部分恶魔的一生历程,拼尽所有去向上攀爬,直至登上顶峰或者尸骨无存。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饭菜很快端上了桌面,三菜一汤,一荤一素一凉拌,菜色很普通,用料也并不出奇。但又何妨呢?平静日常的生活,这才是我所想的。
饭后,还来不及整理,安琪一把拉起我的胳膊。
“爸妈,麻烦你们收拾一下哦,我找夜哥还有点事。”说着,安琪不由分说的将我拽走。
关上房门,安琪拉开抽屉摸出一个小盒,随即朝我递了过来。
打开过后里面静静躺着几本证件,“这是?”
“护照、学历证明、身份证明。我在教国专门置办的证件,如今可以说是地球通用,要是有人想查你,除非权限高过我,不然就是天衣无缝。”
“安琪,你早就料想到我会回来?”证件并非全新,铺在盒中已有不少落灰,看上去有些年头。
“是,在认出夜哥你的时候就准备了。”
“谢谢。”
“呵,你以为我是谁。”
“你是安琪,我曾经亲梅竹马的好兄弟,前教国管理大队队长,现在的黑之君主监管者?”
安琪站起身来冲我肩头捣了一拳,末了还嘟囔着,“傻瓜。”
嘿嘿,就当是吧。
我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了。
身份的问题解决好,现在我也算是站稳脚跟了“一起把房间收拾了吧?作为监管者,我有义务确认监视目标携带的物品。”
“呃,好吧。”
尽管不想承认,但这次出逃我可是规划了很久,魔界打打杀杀的生活是很厌烦没错,不过要我看着来之不易的宝物便宜了对我虎视眈眈的同位魔王们,这也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这次带回来的行李当中还真有那么几件“小小的危险品”。
“天!这么大的包袱居然还是空间装备,夜哥,你到底带了多少东西回来。”
见她想赤手伸进包中捞东西,我连忙赶去制止,“还是我来吧,有些个东西你还是别碰比较好……惯用的魔剑,防身用的个人装备,没问题吧。”
“嗯。”安琪虽有些不悦,终究是点了头。
“我的铠甲,人类的躯体远不及恶魔,盔甲长时间沾染我的气息多少算是我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好,但是在地球为了不引起骚乱,你得把盔甲伪装成正常衣物。”
“然后是狱炎结晶、附魔深渊翡翠、卤煮魔鬼领主心肝、幻翼魔双翅……”
随着我掏出越来越多的物件儿,安琪的面色也愈发难看。一开始她还念叨着祈祷类的话语,到了后面却逐渐的沉默……
眼前繁复的黑色线条一时间让安琪手足无措,以教国前身的梵蒂冈的规程而言,别说是触碰,哪怕只是知晓、注视这些就足以被绑上十字架。
而这些种种还只是叶夜放在行囊当中方便顺手使用的物件儿!
“当你的监管者比剿灭魔界军队还累!渴死了,等我喝口水先。”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着“圣职者天生极度反感沾染黑暗气息”这样的设定,安琪竟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拿着的水壶是从我的行囊中倒出来的。
当我发现这点并准备提醒时,已经晚了步。
咕咚咕咚咕咚……“嘎啊,好喝。”
“哎,你知道刚刚喝下去的是什么吗?”
“玫瑰玉露?挺甜的。”
我没有解释,盖上水壶旋转一圈,水壶底部贴着一张手写标签“魔王薇丝赠”。
看到这个名字,安琪先是想了想,紧接着面色骤变,“魔王薇丝……是那个72魔王中排名69的魅魔女王吉尔薇丝?!”
“嗯,是她没错。”
呕……安琪直奔到窗边用手指抠挖咽喉,试图将方才喝下的“玫瑰玉露”吐出。
见状,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脊,叹口气说:“哎,所以说啊,不能一天天的光是打打杀杀,不多学点东西连被坑了都不知道。顺便说一句,薇丝的排名在去年掉到70以后了,当时我杀了排名59的魔王堕天使吉赛尔,那家伙和薇丝有仇,所以她送了这么一个水壶当作谢礼。”
听完这话安琪彻底绝望了,每个古早魔王间的新仇旧恨都足以书写出一部宏大诗篇,这种情况下送出的礼物又怎么可能会普通“神啊,这也是您给予我的磨练吗。”
“不,这算是我一不小心……”
“闭嘴!”
好好好。见安琪头顶圣光不断,我作为对立面的存在也不好进行打扰,万一她的神一时兴起要灭了我,那可就难受了。
等了许久,安琪朝我看了过来,面露难色的说:“吾神,并未回应。但是副作用已经出来了……”
副作用……我瞬间懂了,魅魔的玩意儿能有什么副作用,用屁股也想的出来。
慢慢移步安琪身后,双手刚搭上肩,安琪的身体不自然的做出反应,丰盈修长的双腿慢慢打开,小麦色的肌肤蒙上一层细密汗珠。
“哈…哈…”像是脱水的鱼一般,安琪开始疯狂的呼吸着空气,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滴落,逐渐打湿的白衫尽显淫靡之色。
我俯下身贴在安琪的脊背上,一边亲吻,一双手穿过腋下直取她那丰硕、柔软的双峰,手掌抓握着乳肉不断揉捏,指尖则捻起胸前粉红蓓蕾。
双重刺激下安琪抑制不住的开始喘息抽搐起来,全身肌肤浮现出娇媚的瑰红色。
手感真不错,还有些湿乎乎的……不对!
我赶紧停下手头的动作,诧异的将双手举到眼前,这可不是汗液……
“安琪,你,怀孕了?!”望着眼前的景象,我十分怀疑是自己太久没有回来造成了水土不服,进而导致出现了幻觉,但事实就摆在我面前——两滴十分扎眼的汁液正从安琪小麦色的胸前滑落,毫无疑问,这是乳汁!
安琪摇头否认,依旧喘息着说:“夜哥,我啊,可是如假包换的处女,教国境内,不允许发生男女关系,我也是,一直洁身自好。”
“那这是?”
“其实是因为……”
在几年之前,一份我的图像意外的传到了教国高层手里,在得到图像的同时,他们立即通知手下的高级战力前往,一同前来的人当中,自然少不了风头正盛的安琪。
巧合就这样发生了,年仅十五岁的安琪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位黑之君主的真身,在欣喜若狂的同时她也惊觉自己身体的异状,青春少女的胸部开始微微颤抖,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几滴淡白色液体自乳腺中产生挤出乳头,又混合着汗液一起沾湿了衣物。
于是在当晚的回忆上,安琪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影响,神色匆忙的一手捂嘴一手遮胸跑出了教国会议室,教国的同僚都当她是首次见到如此邪恶的存在产生了不适感与战意,为了不影响会议继续而离开,却不曾想是处于爱意与身体本能反应避免尴尬而仓皇逃离。
见自己多年来保守的秘密被撞破,安琪不由得羞涩的低下头,不轻不重的捣了我一拳,暴露在外的粉嫩乳头却与主人的娇羞不同傲然挺立。
“那么惊讶干嘛呢?哥哥不继续品尝吗?”安琪横卧在床上,沾湿的衣物早已褪去,全身上下只余一条样式简单的内裤还在捍卫少女最后的秘密花园。
双手食指勾住内裤两侧,一拽一拉,内裤瞬时褪到了膝盖处。
呼~呼~呼~几缕热风紧贴阴唇吹起。
安琪突然停止了喘息,迷离的眼瞳大大睁开,整个人都高高的向后仰起,一双丰盈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短暂的停滞之后她全身开始疯狂的颤栗起来。
“呜…好难受…不…不可能…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安琪后仰着头,香唇在急促的呼吸中不断翕动着发出媚人的娇喘声,越是忍耐,好似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就会变得越敏感,单单是赤裸着躺在床上,微微扭动身子所传出的摩擦触感就已经快让安琪到达崩溃的边缘了。
我完全没有怜惜安琪的意思,一双手还在揉捏着她的美乳和那被摩擦的彤红的臀肉……
最终,药效持续到了将近午夜,我们还是没能踏出那一步,并非不爱,而是一时还无法接受。
虽然我的确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这具傲然的身体,但在没有药物的作用下很难说安琪还会不会这般配合…………
安琪洗过澡的肌肤上还有些许水珠残留,淡淡的玫瑰花香自秀发中发散,明显大了一号的睡衣让她的腰间有着些许空荡,但再往上的位置却高高鼓起。
有一说一,她的胸还真大啊。
“喂,房间整理好了,还不回去睡觉吗?”
“房间,什么房间?我不是已经躺上床了吗?”我单手撑头,拍了拍枕头,一脸欠揍的模样。
“哼,便宜你了。”
单人床的空间不够大,想要不落下床,两个人必须紧密贴合……就算药效退去不少,此刻安琪的身体依旧敏感。
明早醒来别的不说,这床单肯定是要换了。
我俯下身卧在安琪身侧,耳语道:“晚安安琪,我爱你。”这声我爱你好似抽光了我所有力量,长久以来的疲惫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再难以撑开沉重的眼皮,拥着安琪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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