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许你们很多人不会相信,不过我也没有跟身边的任何人讲过。
现在网络上批判声沸沸扬扬的“女德班”,我在小的时候就去过。
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好,父母没有给我报名课外班,原因是课外班里面男同学太多了,教育方式也没有我们自己家里那么严格,索性就在家里监督我学习。
母亲与父亲商量后,把我送进了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女德训练营,据母亲所说,班里的主讲师是国学圈颇具名望的传统文化传承者。
这位已经白发苍苍的恩师也教会了我许多人生的道理,我至今都非常感激她,正是因为她的指点,我的男友二龙才对我的言谈举止如此满意。
若不是听了她的话,我不会知道女人的天职就是以卑弱的身份顺从男人,也不会知道如今受人欢迎的“女性独立”说法,其实都是谎言,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否则,母亲那么有学问为什么还要每晚为父亲洗脚,而二龙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呢?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其实已经是课堂上老生常谈的道理了,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的,我一直觉得这句话富含着深深的哲理。
有一次,二龙带我出去吃馄饨,因为当时是下午,饭馆里只有另外一桌两个女生客人在用餐。
因为需要细嚼慢咽,二龙风卷残云地吃完后,我还坐在那里慢慢地吃着。
这么难得地二人时光,我很想和他聊聊天谈一下未来,可是二龙却抱着手机一直在玩,也没有主动找我说话。
我的心里有点委屈,便问他:“二龙,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说话啊?我们难得出来约会,不要玩手机了好不好?”
二龙的面色十分不悦,吼了我一句:“用你的嘴吃饭,别说废话!”我不敢多言,吃完了饭,去柜台那里付款。
就在我回桌子那里收拾包包准备随二龙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嘴上。
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嘴巴便火辣辣地灼痛起来。
我赶快收拾好了东西,低头跟在二龙身后出去了。
我的余光瞥到对面桌的那两个女生正看着我们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什么,我想,她们一定是在说我不懂事吧。
那件事情,我到现在仍然感到很自责,但二龙在我心里却更加高大伟岸了。
放假回家,我无法再与心爱的二龙见面,心里牵挂得很。
我不敢当着父母的面与他发消息聊天,经常躲在卧室里和他视频。
因为这个缘故,我有时候会忘记要做家务活,招来父母的责骂。
这天,我和二龙视完频出了房间门,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意。
母亲严肃地叫住了我,问我:“小荷,你跟妈妈说实话,你这次回家是怎么了?为什么每天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我不敢说谎,只能躲避着母亲探询的眼神。
母亲声音一肃:“小荷,你是不是恋爱了?”啊!
我惊慌地把手机藏在身后。
我的反应给出了真实的答案,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心中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她的表情变得悲痛起来,捂着嘴巴摇头哭泣着走到了父亲的身旁。
父亲也被震惊到了,厉声质问我:“说!他是谁,怎么认识的!谁允许你不经父母同意和男生交往了!?”
我吓得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认错。
母亲颤声问我:“小荷,你…你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们…我们…接吻过了。” 妈妈往后退了两步,身体一歪,几乎要气昏过去。
父亲也气得声音发抖,指着我怒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不检点的事情!我和你母亲这么多年白教你了!我没有你这样辱没家门的女儿!”父亲气得走来走去,抄起一根藤条,指着我的鼻子说:“给我跪好,趴在沙发上,把裤子脱了!今天我不罚你,就是对不起祖宗的庇佑!”
藤条可是我家的家法中最严厉的了,只有我犯了最不可饶恕的大错时才会用到。
我害怕极了,不敢迟疑地跪在沙发边脱了裤子。
父亲也不用我数数了,挥起藤条就劈里啪啦地抽打在我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屁股上。
“唰!唰!唰!”藤条划过空气发出凌厉的声响,屁股上的疼痛从皮肤一直蔓延到皮肉下面的骨头里,我哀声哭嚎起来,但丝毫不敢用手去挡。
父亲发疯了一样毫无章法地不停抽打了有一百多下,母亲也不再像往常一样替我劝解,而是坐在旁边捂脸哭泣着。
父亲打累了,让我面对墙壁跪着思过不准提裤子,然后把妈妈拉进了他们的卧室去商量着什么。
我守在墙边跪着,扭过身子去掰着屁股看了一眼。
天啊,这还是我的屁股吗?
屁股上纵横地遍布着细长的伤痕,深紫色的淤血浮在了皮肤表面,上面还有许多白色的开裂翘起来的皮肤裂痕,露出了里面的肉渗着血。
父母从房间出来,叫我到他们面前去。
我不敢站起来,跪着用膝盖挪动到他们跟前,母亲又生气又心疼地说:“女儿,你长大了,既然你们已经做过那样的事情,爸爸妈妈也没有办法了。你联系一下那个男孩子,让他的父母来家里讨论一下结婚的事情吧。”我感动地抱着母亲的腿连声感谢,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二龙。
二龙自然也非常高兴,他说,如果我们能够早日结婚,我也能早点嫁进他家尽心出力。
于是,我的父母为他们家人订好了机票和住宿,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