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海东,但是却渴望看到他们之间的性接触。

我两次象作贼一样,窥视他们做爱,看着海东熟悉而利索摆弄妻子的身体熟悉而利索,在我们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里,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头垫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给他舔含自己的阴茎,最后都是在后进式的抽插中射进妻子的身体里。

还有一次,我躺在空间狭小的床底,看着妻子和他一起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妻子先回床上,他趿着我的拖鞋进卧室,他脱鞋上床,床陷下一点。

在后来他们的激烈动作中,我一直担心这床会塌下来,压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边插妻子的时候,那双满是汗毛的腿就离我的脸一步之遥。

我屏住呼吸,听着头顶上的极大动静,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让我听得作呕,妻子却在兴奋中激情回应着说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们做爱的淫荡之声不绝于耳,当时听得很刺激人,但后来在回想中,我却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我把我的感觉坦白地告诉了妻子,她听了以后也很难过。

她说她知道这样对我是很伤害的,而且她现在对海东慢慢的也没太多的感觉了,会很快就不来往的。

但是,妻子还是忘不了海东。后来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东多次频繁约会。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基本不穿丝袜,并且都是一个牌子的,这是我的习惯。

我问妻子谁来住过,妻子没瞒我,说是海东。

我问,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散了吗?

妻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

妻子后来说了什么,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妻子在我家做爱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快感,交替着刺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激,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

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迭迭。

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干涸的液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

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

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阴茎。

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液体干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

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

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么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精液。

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阴茎一下。

我退出阴茎,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

我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我在黑暗中挺动着,想象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

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阴茎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激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么想着。

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虚拟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妇人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

我感觉我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我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阴腔里深深留下烙印。

我无法想象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阴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

我想努力的进入她内里的更深,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

我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我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

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丰臀开始扭动,阴道也开始磨厮着,我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那个男人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我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我们一起达到顶峰。

妻子在被我的拥吻中,说出了海东在夜里一点多走前的情况。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么向他妻子交代?”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东心中的位置。

妻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没有声音,很快就灭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顿时感到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胀,他的手又开始伸进妻子的裤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

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湿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妻子突然不说了。

我不甘心,继续“审问”她。

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仿佛置身在那个热辣激情的场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脱的一地,海东来不及脱掉衣服,就把饥饿的阴茎插入妻子早已湿水迷荡的穴内,妻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欢快激烈的时候,必然习惯的抱紧海东粗壮的腰……

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的想象,身边的妻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糊着了。

我轻轻的放下妻子缠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射在那条枕巾上。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预感到风浪之前的那种空气中的潮气。

妻子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于感情。

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御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

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会说单位里海东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或者今天他对妻子说她的衣服很合适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我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

我专门问过她,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

她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

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肢体、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烈。

还有,他的进出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缓适度,他可以在她身体内部极度需要的时候,用他坚硬的男人的物给她恰倒好处的伺弄……

在这时候,我开始感觉到这个叫海东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魔,从来没觉得把这个事情当做事情的我,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种事情的后果了。

但是,我每次遇见海东的时候,他总是谦恭的笑,衣冠楚楚,对我礼貌有加,使你根本无法想象,这个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脱去衣服,然后放倒在我们的床上肆意奸淫蹂躏那个男人。

我们家的被子里似乎总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窝气味,还有挂在阳台上的他晒过的黑色丝袜,纸篓里那些的纸团,给我扔掉的很多条的枕巾。

我开始憎恨这个男人,但是不知道这个憎恨如何发泄,我无法对着别人说,他是以前我默许的妻子的情人,我们曾经一起和我的妻子游戏,我们还一前一后的在我家的床上爱抚过进入过我的妻子。

我不想为这个事情和妻子争执和纠纷,我喜欢她快乐,她在两个男人间感觉象被万千集宠的贵妇,不见烦恼和忧愁,家里听见她处处发出的笑声。

我在家的时候,她总是陪着我,只是会不小心的提到海东的名字和一些事情。

看得出她是无心的,但是快乐是真实的。

现在。

她不再提出去接触新的朋友,连我给她一次接触朋友的视频也没有说几句就转给我,自己去看电视了。

我觉得我们的婚姻状况必须要有所改变,不能让海东这样的独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恋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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