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电话了?”馨儿头也不回,继续看着窗外对面公寓的灯光埋怨地说。

“唉,好多年没见面了,这是当年的『铁哥们』哩!”

我还处在对当年那纯真的友谊的回忆之中,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我的声音里道歉的意思来。

馨儿在那凹着细腰,那浑圆肥满的臀,那绷得笔直的双腿,像那成“八”子的圆规钉在窗台前,看得我脑袋“嗡嗡”直响,那根开始渐渐变软的利剑彷佛也看到了股间那团白花花的肉团,直戳戳地迅速挺立起来。

“那你说,是你的『铁哥们』重要呢还是我重要?”馨儿还是头也不回,无赖的问话里已经听不出生气的意思了。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更重要了!”

其实彼时我也分不出孰轻孰重来,我试着着贴伏在她的脊背上,她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暖暖地冒着热气,如果是白天可以看得见她的皮肤呈牛奶般的亮白色。

“油嘴滑舌的……”馨儿终于扭转过头来,眸子里闪闪地放着肉欲的光芒。

我握着那条的欲望的王,顺着她的臀缝下面戳过去,想要强行进入那“都城”里去,不料却扑了个空,只是刺开了肉团的裂缝,从裂缝的边上掠过,那里已然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啊!”

馨儿短促地尖叫出来,毫无征兆的突袭让馨儿有点措手不及,“经常都这样,告都不告诉人家一声就来!”

馨儿一边埋怨一边想转过身来。

“就这样!”

我连忙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转过来。

馨儿很顺从地把头对着窗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臀部也翘起来了,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甚至在这微光中都看得见那条鲜明可爱的裂缝了。

我的喉咙里干燥得像要出火似的“咕咕”直响,我抬着那欲望的权杖,抵在那两片温润湿滑缝隙口来回磨蹭,时而如蜻蜓点水--轻轻浅浅地陷入进去又飞快地退出来,时而如狂龙搅海--深深地把龟头埋入裂隙间用手握着没头没脑地搅动,里面“嘁嘁喳喳”一阵清响,搅得花瓣都翻裂开来,黏黏滑滑的爱液把龟头濡得一塌糊涂。

“别再弄了,里面痒死了,快……快进来……”她咬着下嘴唇扭过头来说。

“进来干什么?”我故意地问,手上兀自不停,更加疯狂地搅动,直搅得她的两腿难受地向中间靠拢。

“啊……求你了……进来止痒,把你的大鸡巴放……放进来!”

馨儿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里面……里面好痒……好痒,痒死了啊!”

她开始有点语无伦胡乱哼叫起来。

“进来……进来就不痒了?”

我低哑着嗓子说,声音就像是从腹腔的深处被挤压出来似的,龟头被那两片软软的花瓣和茸茸的细毛撩动得簌簌地痒开来。

“嗯,放进去,快放进去,进来就不痒了……”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臀部,摇晃着向龟头上蹭过来。

“我的心肝尖尖儿,我这就来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握定她的腰部,低头看了看。

“求求你了,混蛋亲亲,我的亲亲。”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反手伸出来盲目地寻找我粗大的欲望的权杖,试图抓住它。

我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住我那欲望的神经,这次我要自己选择进来,不要让她牵着进来。

我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按住她那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臀,我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地沉下腰来,至下而上地把粗壮的神经管束凑近那张条可爱的裂隙,一挺腰有力地顶入那一团软软的肉馒头之中,一干到底。

“呜喔……”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感觉到一团热热的气流瞬间就把那坚硬的躁热包裹住了,四周的肉壁紧张地贴上来,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里面松紧适度,温润滑腻,就像如羊水一样暖融融的,“国王”终于回到了“都城”里面,这确信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非“侯马”那个所谓的晋国的都城可比。

我像让它在温柔的肉穴里面停歇了一会儿,可是我就像登上了正在奔跑的列车,根本无法遏制不住列车奔跑的势头,不由自主地耸动腰部抽插起来,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

她先是闷哼了一声,边捂住嘴不出声了--可能她也意意识到左右上下的邻居会听见,我甚至怀疑对面公寓里面那些鬼鬼祟祟的偷窥者们也听得见--她的脸朝着对面的公寓,嘴里发出被手掌遮蔽了的压抑了的“呜呜”的呻吟声,欢快地摇动着臀部承受着这没乱的撞击。

“嗯啊……好热……好难受……”她回过头来轻声吟唱着她的感受,媚眼如夜空中的星星在闪烁,嘴唇半阖半开,痴迷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攀在窗台上。

“还痒吗?还痒吗?嗯?”

我一边前后抽插一边询问她,她不说话,“嘤咛”一声甩过头去,秀发飘飞,丝丝青丝散乱飘落在肩上和脖颈上。

我用坚铤而鲜明肉茎放肆地在温软淋漓的沼泽地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摆。

她像波浪一样扭动着臀部,转着圈儿迎合着抽插,彷佛那就是个在悬崖边上玩耍的蹦蹦跳跳的孩子,不到处阻拦着它,它就会掉到悬崖下面去一样。

我只感觉得到肉穴里面的肉褶在膨胀,在蠕动着延伸,颤动的触须一层层地紧紧包裹上来,紧紧吮附着我的肉茎,彷佛有魔力一般不让它离开温暖黏湿的巢穴。

龟头的顶端传来涟漪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爱液跟冒浆似的濡湿了龟头,伴随着“??啪啪”的声响飞溅,打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也打湿了她的白馒头似的肉丘和茸茸的耻毛。

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怕楼上楼下的邻居和房东的媳妇听见,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我低哑着嗓子喘息着,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着,发出“嘘哈嘘哈”的愉悦的声韵,颤动着低低地吟哦。

我玩命似的抽插,咬着牙忍耐着龟头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那感觉如电流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全身的神经。

过了良久,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她突然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全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紧了,踮起了脚尖,头就使劲的向后向上伸展,花房里也一阵阵地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 她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声嘶力竭地喊叫出来。

我终于听到了她热切的召唤,赶紧抖擞精神,放开手脚努力快速地抽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淋漓的泥沼中,又沉沉地全根拔出来,再深深地打入进去。

“呜……哇哇……啊……啊啊……别停”她的嘴里止不住叫唤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和压抑,“宇哥哥!宇老公……快点啊,快点,要来了!”

我就像一条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埋头苦干不能停息,大腿根部“?啪?啪”像连珠炮似的响个不住,混杂着浪叫声声回荡在房间里,穿过来门的缝隙,传到了客厅,传到了房东的房间里,甚至传到了对面的公寓楼里,在闪着星星的夏夜天空里传开来--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声。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就可以把我的馨儿--我的爱人送进极乐的天堂了!

我绝对不能停息,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一股暖流被馨儿绷紧着四肢聚集起来,聚集在双腿之间的深处,随时准备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

我的全身汗津津地就像刚洗过澡一样,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握住她臀部的手在热腾腾的汗水的润滑下,有好几次差点就抓握不住了。

“天啊,我死了,死了……”她突然僵直着腰身定住不动了,只有穴里的嫩肉在抖动在抽搐,内壁在一阵一阵地在收缩……

我连忙往后沉身一缩,阴阳两物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噗”的一声--这声音和小时候把手指伸到玻璃瓶口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如出一辙,我就这样无情带走了那让她饱胀的感觉。

“不……”她拖着长长的调喊叫起来。

仰着头“嘘嘘”不已。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那话儿,油油亮亮地闪着光,正在使劲地向前一抖一抖地急速跳动,憋屈了很久浓热的欲望的汁液终于簌簌地急速喷射而出,一次接一次猛射,射到了她的大腿上,射到了窗台下面的墙壁上和地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馨儿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瞬间就想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那样地软塌下来,娇慵无力地趴伏在窗台上,扭过汗津津的头面来看着我,兀自喘息不定。

我抱着她那软得像根面条的身子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柔顺般的长发,周遭的一切变得迷迷蒙蒙的不清晰起来,时间彷佛也慢了很多,几乎就要停滞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