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韵大陆,大明王朝,风物城。

天韵大陆有九州之地,土地广袤而肥沃,十大王朝并立争鸣。

其中大明王朝占据了整个风州地域,风物城就是王朝麾下的其中一个城池,风物城民风淳朴,百姓富足,药材行业十分发达。

金色阳光洒落在城郊的一处山林之中,韦云骑着一匹白色骏马,手拿弓箭,背上挂着箭囊,缓缓行走在山道上。

韦云,风物城富商韦笑的养子,年方十六,身材挺拔,样貌阳刚,长得浓眉大眼,四方脸,腰膀粗圆,手臂孔武有力,性情直爽,喜交各路好友。

韦家世代经商,没有读书人,原先父母指望他能够考取功名,报效王朝,奈何韦云自小荒废学业,长大后也不务正业,只喜舞刀弄枪。

还经常一个人跑去说书馆听江湖轶事、志怪故事,在七八岁时还曾集结街上的一群顽童“行侠仗义”,闹出许多笑话。

正值初秋时节,城郊山林层林尽染,红色枫叶铺满地面,与金色阳光相互辉映,煞是好看。

今天大早,韦云邀了几个同龄好友,特地出城秋猎,他打算打几只野味回去炖汤喝。

往日山上总能见到许多麋鹿、狼、兔,今日也不知为何,一只大点的野味也不曾瞧见,便是鸟叫声都似乎少了许多。

“贺兄,罗兄?你们不要躲藏了,我已经看见你们了。”

韦云与几个好友分散行动,见无猎物可打,便喊了几声,良久也不曾听见好友的回应,他原以为对方是故意在耍自己,但怎么看来,也不太像啊。

他眉头微皱,暗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韦云策马而行,这山地平坦,倒也好走。

忽然,韦云听见前方山坳处隐约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忙打马而去,声音越来越清晰,他一听就不淡定了,这分明是男女交欢的声音啊!

风物城的烟花柳巷可不少,韦云也不是愣头青,自然清楚得很,平日里没少跟猪朋狗友去给那些卖春的女子送钱。

自然一听就清楚,只是他纳闷了,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女子在这,莫非他们几个偷偷约了人?

居然不告诉小爷我,实在太不仗义了。

他立刻加速前进,很快来到一处山坳,抬眼就瞧见转弯处有一个草木掩盖下的山洞,声音正是从洞内传出!

韦云来到山洞前,下了马,扔了弓箭就往里头冲去,嘴里喊着“给小爷我留一个”,匆忙间摸入洞内,洞内空间颇大,光线竟也极好。

入目处,是一幕让韦云两眼喷火的淫靡画面,果然是一群男女正在里面放浪形骸,抵死缠绵!

洞内有四男五女,皆都赤身裸体,衣裳扔了一地,那四个男子正是韦云的四个好友,此刻他们身下各自都压着一个妙龄少女,正在她们雪白娇躯上疯狂耸动,心神沉浸,表情享受,对周围的事物全无察觉。

那几个少女也十分配合,八爪鱼一般抱着韦云的好友们,全身心迎合,一个个明艳动人,却又满脸骚浪,口中娇喘不断,呻吟声传出老远。

韦云打眼望去,不由暗暗惊讶,这些少女瞧着不过十七、八岁,个个生的花容月貌,肌肤白嫩,吹弹可破,身段也极好,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

便是城里天香楼的头牌妙妙姐也不过如此啊!

四男五女,还有一个美丽少女空了出来,半躺在一块青石上,白嫩藕臂轻轻抚摸自己雪白双乳和下体的粉嫩小穴,就在韦云进来的刹那,她那一对媚眼登时发光,如电一般射在他身上。

“公子来得正好,奴家等你好久了呢!”

这少女一个弹跳落在韦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抱住他,一对桃花眼目光如水,口中发出一声“啊”的娇吟,不住在他脸上亲吻,樱唇柔软,温润可口,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好个小骚货!小爷来会会你!”

韦云忙不迭宽衣解带,抱住少女就是一阵色急的舔吮。

他的几个朋友早就沉浸在与这些少女的交欢中无法自拔了,韦云心道,难怪方才不见人影,原来早就在这享受温香软玉了,哼,有好事也喊一声!

这么想着,他忽然疑窦丛生,这荒郊野岭的,怎会出现这样几个国色天香的少女?而且还是从未见过的,这附近难道会住有人家么?

此时韦云已顾不得这些,香酥肉体抱了个满怀,先爽上一番再说。

少女张口朝韦云面部喷出一股淡粉色的香气,韦云登时感到浑身酥麻,神志不清,一股欲火从小腹升腾,直冲全身,下体尘根早就急不可耐,直立而起,顶在少女的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之间。

韦云被这迷香一般的香气所摄,欲火中烧,两眼火热地盯着眼前少女,两手不住在她雪白肉体上来回抚弄,少女更是全力迎合,柔软樱唇吻上他的嘴,香舌轻吐,一时间唇舌交缠,发出啾啾之声。

少女一声嘤咛,韦云两手已在她的雪嫩奶子上用力揉弄,五指陷入乳肉之中,稍一离开,乳肉便又恢复原状,丰满雪乳弹性十足。

韦云呼吸粗重,迷醉地将头埋入少女双乳之间,张口伸舌,贪婪地吮吸、舔舐她一对雪乳,丰满奶子沾满了韦云的口水,少女杏眼迷离,檀口微分,口中发出“啊啊”的轻声浪吟。

“嘶……”

韦云忽然浑身一酥,原来少女的一直白嫩玉手握住了他那硬直的尘根,软绵绵的手心轻轻套弄,如操穴一般,十分舒适。

韦云身体一酥,便就坐在地上,入目处是少女那白嫩双腿,只见她双腿之间白嫩无暇,一根阴毛也无,两瓣阴唇嫩肉轻轻夹住中间的一条鲜红色细缝,一丝透明淫水从细缝之间溢了出来。

韦云浑身燥热,他瞪大双眼,贪婪伸舌在那条嫩红肉缝上面舔了一下,将那丝淫水舔入口中,回味无穷,又张口吻住少女的阴唇嫩肉,来回舔舐,比方才吃奶的时候还要贪嘴。

“啊……公子……轻点……啊啊啊……”

少女曲线玲珑的娇躯微微晃动,一手将韦云的头往自己蜜穴上面按,她满眼春意,一脸放荡,全无一个十七、八岁少女该有的纯洁之态。

韦云张口舔穴,一条舌头在少女的粉嫩肉缝上面来回扫舔,不住吮吸上面分泌出来的甘甜淫水,这嫩滑蜜穴当真可口,全无风物城青楼妓女的那种酸涩咸味,如此美穴,真让人流连忘返,韦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这嫩穴之中体会一下了。

“啊……呀……来了……啊啊啊……”

少女忽地娇躯一颤,一股浪水从她嫩红肉缝之中喷出,喷得韦云满脸都是,韦云喘着粗气,一把将少女压在地上,掰开她的一双修长粉腿,大肉棍抵住她那微微分开的粉红色肉唇,龟头贴着唇肉摩擦了几下,已是湿滑无比,当即屁股一沉,肉棍已然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穿过少女那湿滑温热的阴道嫩肉,顶在她娇嫩柔软的花心之上。

“啊……好大呀……啊……公子……轻点嘛……人家……受不了了呢……啊啊啊……”

少女口中说着轻点,娇躯却在不住迎合,整个人缠在韦云身上,在韦云抽送之时,白嫩翘臀便往前耸动,迎接他的大力操干,一双粉腿缠住韦云的腰部,媚眼如丝,笑吟吟地看着身上的少年。

少女的嫩穴当真是一个销魂肉洞,里头嫩肉湿滑,温润舒适,还带着一丝丝的吮吸之力,韦云才抽送了几下,就感到少女的蜜穴如一张小嘴一般,不住吮吸着他的龟头,并且这股吸力越来越大,到最后韦云想要往回抽都已是不能,只觉得少女的蜜穴在不断吸他的龟头,龟头已完全陷入花心深处无法自拔,整个肉棍都在不断往里面陷,好在韦云天赋异禀,天生尘根粗长,否则根本无法触及少女的花心。

“啊呀!”

随着少女的蜜穴吸力和摩擦增强,韦云快感如潮,整个人都似在浪潮中上下颠簸,很快便攀升到顶点,再也无法忍住,腰眼一酸,大股浓精射入少女的蜜穴深处。

“咯咯!”

少女犹自不停,蜜穴的吮吸和按摩之力有增无减,韦云本来疲软下去的肉棍再次硬直起来,又有了射意。

此刻,整个山洞内一片淫靡之气,一股粉色瘴气罩住整个山洞,里头浪叫不断,五对少年男女在激烈交欢,抵死缠绵。

韦云才刚来不久,大战了不过两个回合,这也罢了,另外四个男子却已经神情呆滞,眼窝深陷,脸色变得一片青黑,身体的精力早已被榨干,其中一人更是忽然剧烈颤抖两下,便就一动不动,却是阳精泄尽,爽死当场!

片刻之后,韦云也已射了三回,少女却依然精力充沛,反客为主地坐在他腰上快速耸动娇躯,套弄韦云下体,这让韦云脖子上所佩戴的一枚淡紫色弯月玉佩都晃动起来。

这是一枚只有大拇指大小的月牙形淡紫色玉佩,晶莹剔透,质感温润,在他养父母发现并收养他时,就已经戴在身上了。

君子无故,玉不离身,这是韦云从小戴到大的唯一不离身之物。

射了三次的韦云已然清醒不少,他眼眸明亮起来,本能地感到一阵心慌。

平日逛窑子的时候,韦云的床笫本领可谓是独领风骚,几个朋友皆都自愧不如,任何一个窑姐都赞不绝口,但眼下……

韦云面对这么一个绝色少女,却毫无招架之力,连射数次不说,对方却精力更甚,还在不断极力索取,这怎么可能?

韦云想要挣扎起来,不料身上的少女却反客为主坐在他身上不住套弄,根本不让他起身,在他身上运动的速度反而加快了,口中不住浪叫,最怪的是这少女力道奇大无比,纵然韦云使出全身力气,也无法动弹分毫!

“你、你……”韦云口中说着,忽然发现周围动静小了,眼睛四处一看,就见到自己的好友一个个都躺在地上,毫无动静,他们身上的少女却依旧在耸动着雪白赤裸的身体。

有个少年已然命绝,他身上的少女娇笑一声,朝尚有精力的韦云扑了过来,一双粉腿踩在韦云头部两侧,就要将下体的粉嫩肉穴往他头上贴去,同时一只白玉般的小手按在韦云胸口,正好压在他胸前的紫月玉佩上面。

就在此刻,韦云胸前的紫月玉佩泛起一道淡淡紫光,这道紫光一经出现,便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朝周围扩散开来!

韦云身上的少女忽然一声发出惊叫,手掌冒气一股青烟,从他身上弹跳而起,人尚在空中,身体却在瞬间发生了变化——

只见原来雪白赤裸的妙龄少女,一瞬间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毛茸茸狐狸,这狐狸落在地上,一双媚眼充满了人性,盯着韦云胸口的玉佩,惊骇失色。

其余几个少女也相继化作一头狐狸,有的淡灰色,有的是淡黄色,还有火红色的,皆不是人!

“咿呀!”这五只狐狸怪叫一声,曲腿一个弹跳便奔出山洞,转眼消失不见。

韦云晃了晃头,此时才有力气起身,连忙穿戴整齐。

其余几个少年也纷纷清醒,只有一人毫无动静,在看见自己和朋友的狼狈模样之后,都是大惊失色,来的时候大家都是神采奕奕,现在却一脸青黑,精疲力尽,分明纵欲过度。

韦云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便,道:“我等是被狐狸精给迷住了,大家没事吧?”

“无、无事……”

一个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忽然看见旁边,大惊道:“贺兄!”

几人一看,才发现其中一个少年已经不省人事,无论如何也唤不醒,已经没气了。

几个少年惊魂未定,悲恐交加,合力将那死去少年抱出山洞,放在马背上,各自找到自己的马匹,然后离开山岭,朝城中而去。

几人各回到自己家中,半个月不敢出门……

韦云回去后将山中遭遇简略地与父亲韦笑说了一遍。

韦笑面色凝重,让他呆在家中,哪里也别去,自己却二话不说出了门,半天后,领着一群道人回来了。

韦家是风物城的富庶之家,家中几代经商,积累了不少家财。

当代家主韦笑深谙人情世故,广结好友,人缘颇佳,近年来所经手的生意皆风生水起,稳赚不赔。

前段时间,城中不时传出诡异之事,张家的大儿子半夜里被害了,全身干枯而死,死状凄惨,据说是被人鬼怪一类的脏东西吸干了精血,赵家的千金小姐也遭了难,本来如花似玉的人儿,一夜之间就疯了,似乎也是撞了邪。

尤其在韦云出门遇到狐狸精之后,韦笑更觉此事不能再耽搁了。

急忙请悬壶观的道士前来,要他们帮忙做一场驱邪法事,在家中贴上符咒,趋吉避凶。

风物城二十里外的悬壶观,观主清风道长,据说道行颇深,精通相面之术,以及岐黄医术,还有降妖除魔之能。

等闲人家去请,都未必请得动,好在韦家多年来笃信佛道,经常给悬壶观送去供养之物,韦笑与观主清风道长常有往来,对于韦家邀请,清风道长爽快接下。

韦家之虔诚,皆来自其子韦云。

韦云作为韦家独子,并非韦笑夫妇亲生,这不是什么秘密。当年韦笑夫妇年近五十,依旧膝下无子,韦笑还纳了几房小妾,依旧不曾续上香火。

却在一个冬日的傍晚,韦笑的妻子尤氏听见门外传来婴孩啼哭。

开门时,见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被棉衣裹住,就那么躺在门口,尤氏见四下无人,四处打听,也不知是何人丢弃,与韦笑商量之后,便收养了这个弃婴,取名“韦云”,以续韦家香火。

转眼韦云已经十六岁成年了,在这样一个衣食富足之家,各方面都不曾亏待,韦云对双亲也十分孝敬。

韦云不愧是捡来的,身上毫无其养父母的影子,他性格直爽,打小就灵活好动,喜欢舞枪弄棒,不喜文字和商道。

儿子长大成人,韦笑夫妇十分欣慰,认为儿子是上天所赐,因而常怀感恩之心去悬壶观烧香拜神,毫不吝啬地送去钱财供养。

每次韦云都跟着,时日一久,甚至得了清风道长赏识。

花了一天时间,清风道长给韦家做了一场法事,韦笑这才松了口气。

离去的时候,清风道长指着韦云,对韦笑说道:“我观令郎面相,天庭圆润,地阁开阔,三停均匀,中岳直耸,尤其眉目奇绝,身上透着一股超卓之气……若加以栽培,他日决非池中之物!”

对清风道长的话,韦笑自是没有理由怀疑,这位道长的相术是出了名的准,韦笑对此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他要将韦云送进悬壶观,跟随清风道长学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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