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厅中的四只壁尻被六七个男人轮番儿肏了几回,两口穴儿都被肏得乱七八糟,沥沥拉拉的挂满白精,一只只雪臀尽是大片的掌掴红痕,巴掌印儿一层叠一层。

扔下满厅狼藉,几人被侍婢伺候着清理更衣,餍足的出了方厅。

这一番折腾下来早过了膳时,荣临让人备了一桌美馔,偌大的花梨木圆桌摆的满满当当。

封祁渊由着文舒婉伺候了净手,撩袍落座,一手随意一抬,“坐。”

荣临坐到他右手边,有些得瑟,“四哥,我楼里新招来的江南厨子,尝尝如何。”

封祁渊睨了一眼身侧侍立的美人,淡淡开口,“婉儿过来坐。”

文舒婉轻轻应一声“谢爷恩典”,便坐到男人左手边,却仍是拘谨的只敢坐半个屁股,她身为奴宠本没有与主子同桌的资格,只能跪侍主子用膳,爷在外面赏她脸面,赐她上桌共膳,她更要谨记奴宠的本分才是,不可恃宠而骄,不可逾规越矩。

这便是文舒婉出身清流世家的教养和规矩。

荣临瞧着只有她一人,挑挑眉,“怎的少了个小嫂子?”四哥说小嫂子只是取乐的东西,他听听便好,可不敢当真,不知道四哥闹什么性子,分明就宠到心尖儿上了。

文舒婉侧目看了男人一眼,轻轻开口,“妹妹歇下了。”

众人面上顿时意味深长,这是得折腾成什么样儿了,有几人也是听见了那巨响无比的鞭打声,这般好的隔音都能听得那般清楚,啧,四哥简直是禽兽,那么个娇美人也舍得。

荣临笑着适时开口,“那我让厨子给小嫂子备好膳,随时温着,来来来,尝尝这道花雕酒香蒸桂鱼。”

荣临交际花似的热场子,有人调侃道,“荣三儿这吆喝的本事倒是不错。”

“去门口吆喝吆喝,你这楼里生意得翻番儿。”

荣临也不恼,随意摆摆手,“我伺候四哥,我乐意。”

“诶,新花魁还没伺候过四哥吧,这可不像话啊。”一男子蓦地想到楼里有个新花魁,一脸兴味儿的挑眉。

荣临大手一挥,唤来侍婢,“去叫落雁出来陪客。”

不多时,一娇弱美人进门,柔柔一拜,“奴家见过诸位公子。”

美人一身浅绿罗裙难掩玲珑曲线,丝缎般的墨发散泄而下,水蓝色软烟罗系在腰间,更显蛮腰羸弱,楚楚动人。

荣临看着众人笑道,“如何?刚调教出的花魁,下月初就让她挂牌。”

仙羡楼中,花魁挂牌便是公开拍卖初夜,破了处子身后开始接客,除非有权势滔天的主子瞧上包下或是赎身。

荣临这儿的姑娘,好货都是要这帮兄弟先过眼,有瞧上的便直接收了房,对于这些妓子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荣临给了落雁一个眼色,美人便有眼色的落座一侧,素手抚琴,琴声山涧泉鸣一般倾泄而出,时而空灵似环佩铃响,时而声缓如细雨抚桐。

荣临轻笑道,“我这儿的花魁比不上四哥驯养的奴宠,可勉强一赏。”最会伺候男人的美人都在四哥的御香阁里头,那才是凡人享受不到的真正美人窟。

一男子哂笑着开口道,“让四哥帮你调教调教,便是验验货,也能让她身价倍涨。”

花魁在众人调笑下一张娇弱小脸微晕薄红,瞧得几个男人唇角微勾起一抹邪笑。

荣临也是个贯爱看热闹的主儿,挑眉邪肆道,“听见没有?去求求四哥。”

落雁一张芙蓉面红霞若飞,她知道这间屋子里的随便一人动动手指就能要了她小命,她得罪不起,中间那俊美无铸的男子更是连世子都要捧着的人物,若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她便不必做那万人骑的婊子了。

美人柔柔的跪下,膝行到男人脚边,卑贱的拿脸儿去蹭男人的黑玉锦靴,“奴家伺候公子。”

封祁渊轻谩抬脚,勾起一张柔弱小脸,瞧着这妓子乖乖的顺着他的力道抬脸,面上肆纵不羁,“啪”的给了一巴掌,落雁小脸儿被打得一偏,她还没被这般对待过,顿时委屈的不行,封祁渊瞧她一副矫情模样也觉着腻味起来,都懒得亲自动手,语气带了一丝不耐,“自己掌嘴。”

美人闻言便娇泣出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文舒婉在一旁瞧着爷面色愈发不耐,心中暗骂这花魁没眼色没规矩,起身上前,扬手便是一巴掌。

“啊——”落雁尖叫一声被扇得倒在地上,捂着半张小脸抽噎不已。

封祁渊挑眉,勾唇一笑,“婉儿给爷掌她的嘴。”她自己不动手,让旁人代劳也是一样。

文舒婉瞧着一派淑宜模样,动起手来半点不含糊,左右开弓连扇五六巴掌,口中低声呵斥,“爷赏你巴掌,不知谢恩还敢哭哭啼啼,半点规矩没有。”

啪啪——啪——啪啪——

席间男人惊的眼都不眨一下,喘气儿都放轻了,任谁都想不到这么文静的小嫂子打起人来这般威风,四哥怎么调教的?

封祁渊双眼微瞌,修长手指轻点着扶手,淡淡开口,“行了。”抬抬眼皮看着啜泣的妓子,懒懒命令,“脱了。”

落雁刚领教了巴掌,她从没被这般教训过,这会儿早已被打得服服帖帖的,听话的除了身上所有衣物,规规矩矩的跪在男人脚下。

荣临眼中闪过一丝惊叹,这花魁骨子里带着一股矜傲,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可如今进门不到一刻钟,便自己脱了衣裳跪在四哥脚下摇尾乞怜了,四哥甚至没有亲自动手,连话都没说几句,便让这美人这般服帖。

文舒婉看着地上的美人,眉心微拧,“伺候爷脱靴。”她跟了男人五年,男人的喜好她还是知道的。

落雁乖乖听话,磕磕绊绊的伺候着男人除了锦靴,而后便不知如何是好。

封祁渊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婉儿,你伺候爷,让她跟着学。”

文舒婉顺服的跪下,乖乖应是,柔柔的俯跪下去,伸着软舌轻舔男人的脚趾。

众人也不是没被府上奴宠伺候过脚,可亲眼瞧见小嫂子伺候四哥倒是头一回。

席间男子也都上过文太傅的课,有几个因着贪玩儿还不少被打板子,如今瞧着太傅的掌珠这般下贱的给四哥舔脚,眼中尽是兴味昂然。

“小嫂子也太听话了。”

“太傅真是会教女儿……”

“什么太傅,是四哥调教的好。”

“可不是,小嫂子调教的可太懂事儿了。”

“难怪四哥这么宠小嫂子。”

文舒婉一点也不觉着当众给男人舔脚有什么难堪,她就是要让人都知道,她是爷的奴宠,她能伺候得爷舒坦。

她含着男人的脚趾不住的嘬吮着,口中发出黏黏腻腻的声响,封祁渊微微弯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轻笑着赞了一句,“做的不错。”

封祁渊将人揽到怀里抱着,在外面,他还是乐意给婉儿一些体面。

脚下妓子乖乖顺顺的舔着一只脚,封祁渊睨她一眼,轻亵命令,“奶子捧过来。”

落雁搞不清状况,只得听话的捧起一对儿娇乳儿送上,一只大脚踩上她的嫩奶碾了几下,将上头晶莹的口水尽数蹭净,她顿时羞耻的眼睫都在抖颤,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竟是变成了男人脚下的抹布,傲人的奶子被蹭的一阵轻抖,封祁渊瞥她一眼,“奶子还算嫩,擦脚倒是不错。”

一男子“啧”了一声,在他看来四哥着实是手下留情了,他们这帮人玩儿起女人来是荤素不忌,把人往死了玩儿也是常有的。

荣临也低斥道,“你怎么伺候的!”显然四哥兴致不高,四哥没兴致便是这妓子不会伺候。

封祁渊摆摆手,“罢了。”他是没什么兴致,刚玩儿的那般狠,这会儿又是个笨手笨脚的,着实提不起兴致。

想起来屋里的小淫奴,和文舒婉低语了一句,让她回屋照看着点,美人乖顺的点点头便退下了。

那清朗男子语气有些艳羡,“小嫂子一个个都这般听话,都不需主母管教着,四哥当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四哥哪需主母……”

“四哥的中宫娘娘可没人当得起。”

一清俊男子淡淡开口,“四哥可曾听闻,南域灵族。”

说话男子是镇南王长子,孟易修幼时长于南域,直到十六岁被先帝下令接入京中,与其说是边疆清苦照抚镇南王幼子,不如说是作为质子牵制镇南王。

镇南王倒是将自己长子教的小小年纪便城府颇深,敏锐的洞察出朝中局势,而后快速的给自己和家族找了个靠山。

封祁渊微微抬眼,淡淡开口,“灵族人,知天意,通神灵。”

相传是上古时期的灵族人,祖先是三清道德天尊身边的炼药童子,那时的灵族领地乃龙脉所在,灵族大祭司可通天地知天意。

“得灵族圣女,天下归,四海定。”孟易修声音平淡,却是令人信服。

封祁渊黑眸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磕着扶手。

封祁澈不以为意,懒懒道,“灵族神通,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了,如今不过就是个半仙儿罢了。”他也不是没去过南域,知道的不必孟易修少。

荣临也道,“天下归心那套说辞不过是噱头,偏生一帮愚民信的真真儿。”

“不错,大昭收复周国,平定四海,靠的是铁骑兵将。”可不是什么劳什子灵族圣女。

席间男子虽说都出身贵胄,玩世不恭,可都不是草包,心里清明儿的很,若是靠着个女人便能征服四海,那虎威军铁骑营便是白养了。

孟易修被众人驳了也不恼,依旧是云淡风轻,“天下归,四海定,无稽之谈,但定民心,倒是不假。”

“灵族在民众间极有威望,若能得了圣女,民心所向,万民归顺。”

孟易修说的不错,即便只是噱头,可民众信奉,能定民心,便不论真假。

“收一个女人,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唬住那帮愚民,倒是划算。”一男子眯眼道。

孟易修声音低沉,“臣以为,此女非娶不可,万不可让人落入他国。”

这点众人深以为然,便是对大昭再没用,也不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若是他国得了此女,定要借此煽动民心,大举旗帜。

封祁澈点点头,“倒也不全然无用,皇兄收了此女,今后征讨天下也都师出有名。”

封祁渊自登基以来便不断派兵对外征战,收复周国,扩充领土,他志在一统四海,眼界可不仅仅眼前的一亩三分国土,他不在意名声,可若能打着神灵之意,师出有名,那便再好不过,只是收一个女人,怎么都划算。

封祁渊眯眼暗忖,声音沉缓开口,“老七,过几日你去趟南域。”

封祁澈应下,孟易修知道圣上这是听进去了,唇角浅笑。

“易修熟悉南域,让他跟你一道。”封祁渊淡淡道。

孟易修恭敬领命,此女定要为大昭所用,大昭国力最盛,灵族也断没有选择他国的道理。

待到众人退下,文舒婉进屋来伺候,封祁渊一手揽紧她的腰,低声道,“爷让你当众伺候,可委屈?”她身份不比旁人,是一众人都熟识的太傅千金,这般下了她的脸面可得让她抬不起头来了。

文舒婉羞赧的轻轻摇头,轻轻柔柔道,“婉儿愿意的……婉儿的脸面都是爷赏的,爷不给婉儿脸,婉儿便不能要……婉儿愿意这般伺候爷……婉儿是京中文人都追捧的第一才女,可在爷脚下婉儿只是只母狗,给爷舔脚接尿……便是爷要当众肏了婉儿,婉儿也愿意的……”美人声音越来越低,封祁渊听得却是清明,唇角微勾,“爷的婉儿最是懂事,去把你玉妹妹带出来,准备回宫。”

荣临适时上前,神色神秘的递上一个白玉嵌红宝的精致小盒,“前些日子在一个波斯来的西洋人手里得来的,是一套奴环,说是铂金制的,磨而不损,永不褪色,镶的是什么……钻石,说是波斯王室才能用的宝石。”

封祁渊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套三只银白色的小环,上面各镶一颗不小的钻石,倒是好东西,捏着铂金环瞧了几眼,封祁渊淡淡开口,“回头让御香阁派两个嬷嬷,调教调教你这儿的妓子。”

荣临面上染上喜色,御香阁的嬷嬷调教手腕是他楼里的嬷嬷比不上的,“多谢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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