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着,虽说高潮之后,神智渐渐清醒,心知自己又再一次败倒在淫欲之下,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南宫雪仙却没有多少厌恶的感觉,反而觉得身心都在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中荡漾飘摇,彷若登临仙境。

是因为这一次算条件交换,出于白愿,不像前两次都是被人强行奸污吗?

还是因为朱华襄的身分令她感觉较为亲近,特别令她舒服?

心中虽正思索,还颇有几丝暗恨自己如此不济,竟被他前后皆开,弄得死去活来,但肉体仍沉迷在那飘飘然的余韵之中,只觉男人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令她舒服,心中微微的愤恨和哀伤在快乐的冲击之下是那么微下足道,一时半刻间南宫雪仙竟是不想起身,只偎在他的怀抱中享受那温柔的余韵,迷茫的心里只想到或许借着这次的机会,可以将之前两次不愉快的经验给彻底从心里洗刷干净。

似住呼应着宫仙的软弱,朱华襄一时间也没有再战之力了,怀中的她连泄了几回,倾泄的阴精泡得他肉棒好生舒畅,酥得令朱华襄一时不想起身,仿佛全身的精力都在刚刚的美妙当中射了出去。

这可真是大出朱华襄意料之外,自从尝到男风之美以来,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女人动心,但怀中的仙女真是女人中的尤物,无论菊穴幽谷都令人留连忘反,尤其高潮时的夹吸吮最特别令人为之销魂,相较之下变童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尤其高潮之后,将她娇柔温暖的胴体搂在怀中肆意爱怜,更是男子所不能比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么会转而好男风的?

想来多半因为像宫仙这般的美女世间少有吧?

朱华襄自嘲地一笑,他也知道宫仙之所以跟自己好上了,一半足因为被自己开了菊花之后,肉欲一时奔腾难禁,才会在被自己拆穿真实身分后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赴巫山,可最主要的原因却是那朱颜花。

宫仙心里其实并不是想和自己建立长久关系的,自己与她的缘分只怕也不过这几日而已。

只是朱华襄倒也不甚伤怀,这般女子既是世间少有,自己就更该珍惜相枣的缘分。

他轻轻抚着宫仙汗湿的肌肤,只觉泄身之后的她香肌柔软娇怯,似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格外令人爱怜,只是方才的颠狂虽让这美女泄得浑身无力,他自己也已泄光了火,不然以朱华襄的性子,可真想翻过身再战一回呢!

他轻轻抚爱着她柔软的胴体,刻意避过了最易令她动情的要害,但高潮后的肌肤何等敏感,那大手的抚爱仍令宫仙轻声娇吟、媚眼如丝,娇喘声声似怨似艾、似喜还忧,一副不堪疼爱的娇弱样儿,比之方才的热情更有一番风味,令满腹淫欲的朱华襄差点忍不住松了手。

他这下子可是左右为难了,虽知女子最喜欢在事后被这般温柔的对待,不若銮童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见宫仙如此易感,深怕自己再摸得几下,又令她动了情,无力的她只怕吃不消再次的激情,而自己也不想第一夜就弄得她太过火了,反正还有好几天呢!

急也不急在一时。

“谷……谷主……”渐渐清醒过来,神智渐渐摆脱了情欲余韵的影响,可肉体仍是软绵绵地偎在他怀巾,一时无法动弹,南宫雪仙只觉他的手义抚上身来,还以为他又想占有自己了,一时不由心惊肉跳。

虽说修练了阴阳诀后,在山上时还没感觉,但下山后自己的身体却愈来愈容易动情,前两次为人奸污时或许因为心中满是伤怀,还不觉得,但方才与朱华襄云雨交合之时却觉得身子再不堪逗弄。

虽知阴阳诀有护体之能,除非朱华襄是采补高手,这方面的功力还胜于己,可以在云雨中破去自己护体之功,采撷她的精元以为己用,否则干得愈多次对自己愈有裨益;何况两人不过是以朱颜花为条件交换,多干几次她心中也不至像前次般难受,可两人今日才是初见,她非但被他拆穿了西洋镜,看穿了女儿身分,菊花蕾和幽谷还被他奸得欲仙欲死,亲密的未免太快,她实在还不习惯如此,“别……仙儿……仙儿不行了……真的……哎……求求你……高抬贵手……”

“仙儿妹妹放心,哥哥今晚不再要了……”听她这般亲密柔弱的求饶,朱华襄只觉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她既是朱华沁的结义兄长,也算是自己妹子,他自不会太过分,虽说长久不涉武林,这么点道义还是有的。

他轻轻抚着宫仙晶莹娇软的肌肤,只觉手掌触及处温润加玉,软玉温香的美感令他实在不忍抽手,“哥哥知道……仙儿吃不消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好不好?这回事不会跟华沁说的……只是……只是妹妹后庭刚开,几日内行动怕是不太方便……这两三天就先待在谷里,待在哥哥的床上……等你能够行动自如了,哥哥再把朱颜花交给你,好不好?”

“嗯……仙儿……仙儿知道了……”虽知朱华襄好人有限,留着自己在含朱谷一半是为了体贴自己行动不便,一半却也是因为食髓知味,接下来几日里打算好生享受自己的身体,光从他要自己留在他的床上,而非另行安排客房,其心使可窥知二一,但朱颜花对她面言乃是要物,加上这一夜前后穴俱破,菊花初开的滋味虽是痛楚,可痛中有快,更令她肉欲的需求强烈起来,混杂之间幽谷里的高潮滋味真是点滴在心头,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只想好生放纵,是不是春心动了,又或已被体内的淫欲所控制,这些她都不想管了,这几夜就让南宫雪仙消失一阵子吧!

让朱华襄口中的宫仙欲仙欲死地享受被他彻底占有的快感,迷茫间睑儿埋在他胸口,嗅着那雄壮粗犷的男人味道,声音娇柔地传了出来,“哥哥怜惜仙儿:仙儿自是愿意……这几晚……就请哥哥尽兴了……”

原本还有三分惧怕宫仙翻脸,毕竟男人与女人对贞节的观念永远八竿子打不到一处,虽知为了朱颜花之故,宫仙便被自己占了便宜,多半也只能咬牙苦忍,撑过这几日便算,但口头上的愤恨却是免下了的,没想到她如此乖巧,一副任自己宰割的娇媚样儿,虽也听得出来宫仙口中之意,两人的缘分不过数日而已,但男女之事最重彼此都心愿投入、毫无抗拒抵制之意。

想来宫仙既然答应,至少就不会苦着一张脸,犹似木头人一般任自己玩弄,那样反而少了很多乐趣。

朱华襄不由嘿嘿一笑,抱紧了她,心里愈发怜爱这议他又对女人产生兴趣的娇娆,想着这几日必然要好生宠爱她一番,“仙儿妹妹放心……好好休息……哥哥会好好疼你的……明儿你就知道美了……”

偎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夜,早上睁眼时南宫雪仙只觉身子还是软的,不过说也奇怪,这几日赶路辛苦,加上昨夜没怎么休息菊花便被迫开放,连幽谷都没幸免于难,激烈动作之下照说便是腰酸背痛也是寻常,可现在的她虽觉浑身酥软无力,但除了雪臀内那不甚自然的异感之外,竞没什么酸痛之处,娇躯软绵绵地甚是舒服,仿佛还沉浸在那未退的酥麻之中,若非朱华襄也练了什么双修功夫,就是这床的特异之处;不过仔细想想该是后者,毕竟朱华襄若真练有双修功夫,十有八九就不会有那什么龙阳断袖之癖,男人与男人可无论如何都双修不起呢!

“仙儿妹妹醒啦……”见宫仙睁开美目,与自己目光一对便不自主地将脸儿埋在床褥之间,娇躯轻扭之间却不由自主发出了柔媚的娇哼,显然是触及了自己。

早起来硬挺高昂的欲望,娇羞地想要退避偏两人肌肤相亲,想退都退不了。

朱华襄嘿嘿一笑,坐起了身子,走下床来伸了伸懒腰,留着宫仙偎在床被之间,别说要下床了,就连身子都不肯稍稍离开床被的遮掩。

昨夜她虽是风流绝畅,整个身心都荡漾在欲情仙境之间,可到了白日终是难堪,遮着掖着似再不肯暴露。

这般娇羞柔媚的女子吾实惹人又爱又瞵,又想小小欺负她一番,朱华襄念头一转,举脚轻踢,把两人昨夜随意扔在床边的里衣都踢飞得远了,连衣裳也不穿,就这么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走回了床前,双手轻轻一按,已将被子的一边拿在手中,只听他轻轻吐气,双手一张,在宫仙惊叫声中,床被已经飞了起来!

宫仙那雪凝一般娇美无瑕的胴体,登时毫无阻滞地暴露出来,她虽是又惊又羞地拼命遮掩,拼命将身子蜷缩,无奈要遮的部位太多,她再努力遮掩也只能勉力遮着要紧之处,雪股仍是露在他眼下,股间那已干的淫渍,与宫仙娇缩之下露出床上的种种痕迹,委实说不出的诱人,在在提醒了他昨夜是怎么享用她菊花的第一次,令宫仙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娇羞不胜,那娇怯的姿态,更令他不由回想昨夜的种种疯抂,眼光不由又火热了起来。

没想到一早起来就被他来这一招,赤裸的娇躯全然暴露在他眼下,加上美眸轻飘处却见朱华襄下体那肉棒正自高昂,芳心还以为朱华襄一早起来精神健旺,见色起意又想在她身上来上一回。

一思及此,昨夜初开的菊花和幽谷登时都起了反应,尤其是菊花蕾内的异感更是强烈,那深深射入的感觉似还火热的缠绵不去,弄得南宫雪仙愈发娇羞,手上虽是遮掩,呼吸却已热了,也不知该娇羞求饶,还是该开放身心,迎接他带来的淫欲狂潮,更不知他在打哪儿的主意。

“仙儿妹妹放心,哥哥早上不动你……嗯,至少不会一起床就想动……”见宫仙娇羞柔怯,虽是努力遮掩,却只能掩住重点,香肌雪肤、粉弯玉股却仍是本能地诱惑着他,就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花,无论如何也掩不住风情万种,看得他差点有种想立时上马的冲动。

只是昨夜连战两回,朱华襄食量向来下小,此刻已经饿了,同时看她如此,心中的怜意仍占了上风。

他轻轻松手,将锦被遮回宫仙身上,凑近了脸在她耳上轻轻舐了几口,舐得宫仙差点又要呻吟出声,望向他的眼神迷茫混乱,不由食指大动,想想吃完饭再来疼她。

反正日子不多,确实该好好把握,白日宣淫偶一为之也是情趣,“晚些哥哥让人送一热水和早善过来,顺便帮妹妹弄身新交服,好出来见人……”

“不……不要……”一听朱华襄这么一说,南宫雪仙不由大羞。

昨夜被他淫得菊蕾甚是痛快,迷乱之间才不顾后果地任他为所欲为,连前面都交他玩了;可一早起来,神智陕复了正常,她才发觉这样下去不妙。

自己的身分被朱华襄拆穿也就罢了,若让含朱谷的下人们都知道了,就不可能再瞒得过朱华沁,一个传一个之下,到时候岂不是弄得天下皆知?

但若不但让旁人知道,除非自己这几日都缩在朱至襄床上不下去,装成个初尝滋味后再不忍稍离的銮童,只偎在朱华襄的寝室之内,瞒是好瞒过旁人,但那样岂不更好让朱华襄为所欲为?

只怕不到夜里就又要失身了。

可就算是再妆扮成宫先的样子也不行,她不是不知道被男人恣意宠爱过的女人,娇媚诱人之处与处子或深闺寂寞的女子可说是全然不同。

自己昨儿没被旁人发现,绝不表示今儿继续那样扮还是可以瞒过旁人,毕竟昨夜被朱华襄弄得太过快乐,一早起来虽只是远远地在镜中一瞥。

却也看得出眉黛含春,这样的自己想要继续妆扮成宫先那冷淡的模样,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她心思混乱之间,美眸微启樱唇半闭,茫然似是失神,一副无法自主的媚样儿。

却全然不知这样的自己是怎么一副媚态,朱华襄看了差点忍不住,他坐到了床沿,大手已探入了被里,触到了她微凉的肌肤上头,心里想着要不要食言而肥,用早膳前就先上了她。

男人的大手抚上身来,那美妙的触感令她娇躯一震,羞怯相矜持登时烟清云散。

既是不过数日之缘,自己还矜着什么?

心中暗下了那羞人的决心,她微润的美眸盼着朱华襄脸上,红濶的樱唇微颤地轻分,吐露的声音都透着媚火,“哎……谷主……别……型议仙儿见到别人……求求你……别让仙儿的秘密外泄……仙儿不想见人……这几日……这几日就留在谷主床上好了……要是别人知道了……只怕连三弟也会知道……”

“这样啊……”本来是很有把握,毕竟谷中之人虽说多半都是自己的銮童,以他的御下之法,没有人敢出去多嘴,但给宫仙这么一提醒,朱华襄却不由踌躇……

自己御下甚严没错,谷中之人没事也不敢在外人前面乱嚼舌根,但若说到对自己的亲弟弟、含朱谷的二谷主朱华沁也保守秘密嘛;:除了少数几个贴身小厮外,对旁人他还真没多少把握。

毕竟是亲弟弟,谷中众人的半个主子,要让旁人对他保密确实不易,朱华襄不由吐了吐舌;其他的事还不算什么,若只是准备食物不打紧,可若要备下女子衣裳,以谷中清一色的男人而言绝无法暗中制作,这事若不搞得满谷皆知才是怪事。

可看她这样,朱华襄又爱又怜又想逗她,不由凑近了脸儿,在她耳边轻轻喷吐着热息,“若要保密,女子的衣裳就别想备下了……难不成仙儿要整日光溜溜地躲在床上吗?”

“哎……也;:也只能这样……”被朱华襄的口气弄得芳心乱跳,南宫雪仙娇躯酥软,玉手紧紧抓着被沿,也不知是想掩住身子,还是想诱他用强拉开床破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番,她虽不得不暗骂自己不只肉体愈来愈淫荡,连芳心意似也追随其后,渐渐难以自制,可不知为何,心中却下由有些期待,愈来愈是明显。

她轻咬银牙,娇怯地将那羞人的决定化为言语吐出口来,“仙儿只能这样……反正……反正不过两三日……而且;:而且这样也好让……让谷主动手;:是不是?哎……”

“这样也好;:”缩回了手,只觉这么单纯的动作,此刻却是如此艰难,手仿佛黏紧在她身上抽拔不开,朱华襄心知若再被宫仙这样诱惑下去,自己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床被,拿宫仙那赤裸的迷人娇躯狠狠泄一顿火,太急色可不好呢!

心想这两三日可以好好放纵一番,可谷中之事也得交代一下,不然寻欢作乐之间还有俗事进来烦人那怎么行?

“那……哥哥就先出去用膳了……晚些哥哥会让贴身之人送食物相热水进来,好仙儿妹子吃饱暍足之后,洗得干干净净等哥哥,哥哥要跟你白昼宣淫,让仙儿妹妹尝尝不同的乐趣……仙儿妹妹想要先来后庭还是前面?”

“哎……你坏……仙儿不来了……”

偎紧在舒服的被内,方才的言语似还在耳内心底回荡着,勾得芳心跳的好陕,一点都无法静下心来休息。

南宫雪仙只觉自己虽是身上有被子,感觉上却像赤裸裸的,好像每寸肌肤都在那肉欲的淫荡想像中发热,幽谷里头情不自禁地湿儒丁还好说,可就连昨夜才开放的菊蕾竞似也有些奇异的渴望。

她拉紧了被子,只觉睑儿愈来愈热、愈来愈红,散乱的秀发还带着昨夜的汗湿,彷佛又将她拉回了昨夜那美妙的记忆之中,令她只觉欲火渐旺,仿佛永远部不会停止似的。

就在此时,叩门之声响起,南宫雪仙不由一怯,身子在被中又缩得更紧了些。

她知道这是朱华襄的寝房,他若要进来多半不会叩门,想来只可能是朱华襄的随身小厮送了热水和早饭过来。

虽知这些人都是朱华襄的禁峦,便再色胆包天也不会对床上赤裸的自己怎么样,可一想到这些人进来之后,便又多了几个知道自己女子身分之人,即便知道他们不敢乱说,南宫雪仙满布体内的羞怯仍是驱之不尽,偏又知道不可能不让他们进来,面上愈发臊热,身子里头似又涌起了异样的感觉,与方才回忆着昨夜时的情热又有不同,她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些事了。

“请:请进……”见两个小厮拿着食盒和大桶进来,被中的南宫雪仙缩了缩身子,虽知他们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可刚好就是昨夜引自己入房的两人,连昨夜的热水也是他们送来的,光想到昨夜被他们送进房的武林少侠一夜之间就变了样,第二天一早在床上的便是赤身裸体、才被男人彻底满足的美娇娘,光想都不由畏羞。

尤其两人虽装得若无其事,连声音都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可面上的表情仍是带出了一丝异样的忍俊不禁,显然便是在朱华襄的严令下强忍,可昨夜的冶漠少侠,却变成床上既羞又怯的娇媚美女,那被隐着笑的感觉却是难以忍耐,“洗浴用的熟水与早膳皆已备好,刚好计算着用过早膳之后便可入浴,还请贵客好生享用。不足之处请贵客直接吩咐小的便是。”

见两人行了礼出去,南宫雪仙咬着牙下了床,玉手一伸已将被朱华襄踢飞的理衣取了过来。

她虽知接下来便要洗浴,没把衣裳仔细穿上,只不过徒掩着外表,但要这么赤裸裸的用膳进食,即便无人在旁,南宫雪仙可真是不习惯呢,但不习惯的事还多的是,才一下床,站定了身子的南宫雪仙便觉纤足一颤,险些立不稳身子,倒不是昨夜风流令她腿脚酸软,而是初次开放的菊蕾处又在作陆,任床上还可忍受,但一下了床那不自在的感觉又袭上身来,令她非得咬着牙苦苦忍耐,才能好好走到桌前落座进食。

昨夜折腾之下她也真饿了,加上心知这几日还有得消耗,是以虽说心中纠缠百结,再好的美食也是食不知味,仍是将食盒中的食物一扫而空,一点都没留虽说有些心不在焉,但边吃着南宫雪仙也边觉得,这朱华襄的好心还真是只有一半,食物之中虽没有下料,物量也是丰盛,但即便江湖经验缺少如她,也看得出其中十有八九都是有催情效果的食物。

毕竟医食同源,食物成分的效果虽不若萃取过的药物强烈,对于春心已动的女子面言也已经很够用了,但这样的食物,却正满足南宫雪仙的需要。

她虽是已下定了决心,接下来这几日好生放纵情欲任朱华襄为所欲为,却不能不担心自己这几日未必吃得消他的强悍;阴阳诀虽有这方面的护身之效,可她功力却还有所不足,毕竟对方可是变童满谷的朱华襄,若真给这样的食物诱发本能情欲,这几日也好风流快活,想想放纵时的自己,也真教人觉得刺激。

一边遐思一边用膳,虽不免食不知味,浪费了食物的美味,但入腹的膳食效果不弱,加上南宫雪仙春心荡漾,犹如火上加油一般,将食物中的催情效果渐渐诱发。

勾得肉体的感觉愈发强烈,等到用完膳南宫雪仙已是面红耳赤。

她向着旁边的镜中瞥了一眼,差点移不开目光,镜中的自己眉飘眼媚,说不出的娇媚迷人,满是渴望男性爱怜的尤物风情,就连身为女子的南宫雪仙自己看了都不由有些不克自持;想到屏风后的大桶水温正好沐浴,纤足下由自王地就走了过去。

伸手试了试水温,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暖得南宫雪仙差点闭目呻吟起来,不过也不知是自己吃的太快还是怎地,那水温觉得高了些,不过既是洗浴,热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南宫雪仙褪去了身上胡乱掩着的里衣,却发觉股间一阵湿泞,伸手轻触不由娇躯一震,纤足差点又软了下来。

她扶着大桶微微娇喘,心知一大早便被他毫无忌惮地用眼光押玩,又明摆着告诉自己连衣裳也没得换,接下来两三日都得赤裸裸地留在朱华襄房内。

光只想到自己洗浴之后,等不到晚上又得承受那令自己魂飞天外的美妙,教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

敏感的肉体自是立时便起了反应,尤其后庭那不自在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她虽不由想骂朱华襄好行蹊径,连菊花也如此破了,却不由在芳心中驰想着昨夜的种种滋味,一时间腿软身酥,再也自制不了。

虽说热水在前,但昨夜爽得痛快,身上的痕迹却也不少,怪不得早上。

掀开自己被子,朱华襄的眼都瞪直了;光想到床单上的种种淫迹,南宫雪仙不由身心都发起热来。

她纤手勺着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子,肌肤和股间黏附的种种汁液虽已干了,感官的敏感处却似更敏锐了些,纤手一触娇躯微震,一波波的异思遐想不住在心湖激荡。

南宫雪仙强忍着,好不容易才算稍棺将身子都先抹了个遍,将那明显的痕迹抹去了,娇躯这才小心翼翼地跨进桶里头去。

将身子沉坐入水,那暖洋洋的感觉登时抚遍了周身,令南宫雪仙整个部放松了。

她轻喘着享受那水温的蒸熨,纤手到处每寸肌肤都在舒服地欢唱,一夜激情下来,虽说自己只是承接雨露,身子却也难免积了些疲惫,尤其初尝风月的菊花蕾更不只是疲惫而已。

这样温暖的热水熨烫对身体面言真是种享受,她微眯美目,无神地望着木架上宽大的布巾,大到仿佛可以把她整个人罩在其中。

现下刚刚入秋还不觉得,等到了冬夜凉宵,洗浴过热水之后整个人被那布巾裹了起来拭干身上水滴,感觉才真叫做舒服;她不由感叹富贵人家还真是会享受,屏风之后薄雾蒸熨,仿佛与外头的雕梁画栋变成了两个地方,只剩下她独自一人旱受着这温暖的小天地。

浸了好一会儿,感到整个人都热了好多,南宫雪仙睁开美目,只见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巾淡淡地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给泡的似又大了点儿,玉手才刚触上去,一丝美妙的震颤便传进了心里,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昨夜被他揉的,还是情迷欲乱时的自然反应,又或是水温蒸润间,竟有让肌肤敏感光润的特殊效果?

南宫雪仙一时好奇心起,她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向下一沉,连头带睑都浸了进去,只觉暖热的水气温柔地烘开了脸上毛孔,那温润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透了进来,舒服到心坎里。

连着试了几次,只觉顶上乌云虽都给浸得透了,但那热力似是直透进心里,即便脑上都没漏掉。

南宫雪仙纤手轻梳湿透了的秀发,让长发散在肩上,纤手渐渐在娇躯上头滑动,芳心却不由驰骋起想像来。

这般温热的浸浴以往虽也有过,但自从泽天居事变后,就不曾试过了,燕千泽那儿也是山居,物件虽称不上简陋却也是堪用而已,这般享受可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想到燕千泽,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微微痛楚,若非一时不慎被盛和所算,自己的身子惨遭玷污,此间事了后自己还可与他共效于飞,大不了跟师父妙雪一起在床上被他享用,现在却是想都别想了。

盛和那次或还可说是一时大意,但常益那回就真是令她痛不欲生了,污了两次便再有什么理由也说不清,想到现在燕千泽或许正抱着妙雪风流快活,根本忘了自己,她只觉自己也好想放纵一番。

纤手轻轻流过蒸得粉嫩娇柔的肌肤,渐渐滑到股间,纤手过处只觉肌肤软嗽欲融,说不出的放松舒畅,幽谷处被蒸润的甚是舒服,那水虽被幽谷口所阻,没真的浸进去,但水温蒸腾却也烘得芳心酥软;而初开的菊花嫩穴呢?

不想时还没有感觉,心思一注过去,只觉菊花蕾处竞又是阵阵异感。

南宫雪仙心中暗叫不妙,她入水前虽是先擦拭了一番,但那时只想快快拭过了痕迹入水浸浴,全忘了昨夜使用过的幽谷和菊蕾得要清洗,现下身子已浸得软了,根本起不了心出水再行清理,可若在桶中这么清理了……想到昨夜他留下的热力,里头也不知弄成什么样儿,就这么清理也不知会否污了水?

可那清洁的本能压却了一切,她微一咬牙,纤手已将幽谷口剥了开来。

谷口一开热水里的温热登时涌了进去,一股难言的酥麻直透心扉,酥得南宫雪仙差点想哼出声来,她闭上美目,不敢去看股间的景况,葱指小心翼翼地在谷口处轻抚缓磨,一点点地探了进去,将里头慢慢地清理起来,只觉葱指所触之处阵阵酥酸滋味,就好像被男人挑逗的时候一样,她不由大羞,却又知道不清理不一早便让人送热水来,朱华襄想来该是好洁之人,这几日也该清洁得干干净净好云雨尽欢。

她咬着牙,另一只玉手自臀后滑下,轻轻地撑开了菊蕾处,与幽谷不同却一般挑逗的滋味涌了上来,只觉光清理都要花好大一番功夫,却是不能不动手。

葱指轻挑处虽是尽力深入清洁,菊花蕾因着昨夜绽放过了,葱指探入时阻力没平常那般强烈,但对南宫雪仙而言滋味却更是难言。

这水温热润滑,里头仿佛有着什么与葱指一同深入体内,酥酥麻麻的令娇躯好生畅快,好像从里头被彻底清洗过一般,连葱指未及之处也被水温烘得酥软了,可南宫雪仙身体好生敏感,虽只是水温深入,对她面言就好像被爱抚到深处一般,尤其被抚爱的不只幽谷,连菊花蕾也一同遭殃,前后各受搔弄,却又相辅相成,感觉各有千秋却是交栢共鸣,南宫雪仙发觉不妙之时,已经控制不了葱指的动作,双手前后一同动着,早巳超过了清理的范围,变成自行抚慰,那种混杂一处又泾渭分明的陕感,比之单一处受袭还要强烈百倍。

迷蒙间再也无法自制,南宫雪仙可爱地娇喘着,身上满足水珠,水雾映衬间更显娇媚,纤足勉力撑持娇躯,把股间挪抬起来,好让双手更好动作,一前一后地把自己愈推愈高,幽谷之中葱指不住探索着敏感刺激的地带,一步一步地将自己向高潮的顶峰推动,菊花蕾处被抚摩间虽下是特别的欢快,感觉却似较幽谷更为敏锐,尤其前后一起动作,好像互相交缠一般向上推动,推得她香躯颤抖不休,樱唇不住喷吐着火辣的喘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对美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弹动,纤腰更是不住扭摇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艳美的波光,使桶中之水都荡漾飘摇起来。

好棒……好棒的感觉……心中呐喊着,南宫雪仙差点没哭出来,只觉整个人都似飘在仙境当中。

虽是羞于连自慰都能令自己如此动情,但葱指触及之处在在都是自己的性感地带,尤其在暖水蒸熨之下更是敏感无比,加上菊花蕾中虽不像幽谷里头那么多的敏感处,可不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在菊花蕾中动作的葱指,其力道似可透进幽谷里头,仿佛多了好几根葱指在爱抚自己,美得无法想像,南宫雪仙只觉自己拼命地在喘气、拼命地在呼吸,满满的情欲从体内升腾而起,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占满了一般,连空气都从体内挤压出去,迫得她努力去吸气,可葱指却无法自外于本能的控制。

虽没法像肉棒一样探到深处,灵巧处却远有过之,弄得南宫雪仙自己似泣似吟,等到高潮终于在体内爆发,她只觉整个人都瘫了,花心处阴精泄得如此美妙;她缎足一软,整个人靠着柄壁才不致倒下,气喘吁吁之间,只觉便是登仙,也不像现在这么的快活。

好生娇喘了一阵,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酥软,也不知是下山后积郁的太久,一旦爆发便无可遏抑,还是昨夜被朱华襄引发了情怀,才使得这。

回真爽得整个身子都没力气了,她美目轻瞄,酥软的肌肤被泡得皙白亮丽,体内蕴积的晕红令美肌更是美不胜收,原已诱人的曲线更透出了露骨的媚意,已全然摆脱了小女孩的青涩,渐已蜕变成熟风情,却不见水中有多少浑浊,想来昨夜被他射入的阳精都已与自己化合为一,再也难分彼此,自足怎么洗都洗不出来了。

只是心神一复,南宫雪仙不由矫羞无限。

现在叫不是在家里,自己还在含朱谷作客,虽说已经打算好彻底放纵淫荡的和朱华襄共享数日风流,这几日内赤裸裸的娇躯怕是再离下开他的掌握,打从心底想要放开一切的念头,该当已将心里的矜持挫磨的一丝不剩,但身为女子又在别人房里,洗浴之间竞就这么不顾一切地自慰起来,说来还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在满怀羞意之中,南宫雪仙却不能不承认,这等羞人的情境,加上幽谷后庭一起动手,带来的滋味还真是令人难舍难离……虽说从身子的感觉,南宫雪仙也猜得出朱华襄不知在水中加了什么,洗起来特别百种动情的冲动,但对她而言却不觉中了暗算,反以为这是他充满情趣的表现,也不知是羞是喜。

只是自己也未免弄得太过火了些,旁的不说,要是朱华襄的小厮又转了进来可怎么办?

她虽是躲到了屏风之后,但床上仍满布昨夜颠狂欢乐的痕迹,朱华襄要叫人进来换床单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方才欢愉之中,她只觉双手彷佛都变成不是自己的了,在下体抽插滑动间充满了淫欲的诱惑,那种感觉就好像双手被别人控制,在自己的身上尽情探索着敏感地带,好把自己挑逗出火来,可若这真的是朱华襄的大手……

一思及此南宫雪仙只觉脑中轰地一热,只是接下来想必是逃不了的,她强迫自己不去抗拒那念头,只在心中描绘着自己被朱华襄监赏春光、爱抚把玩时的淫亵之美,虽是羞怯却不由心思荡漾,脑巾的景象愈来愈逼真、愈来愈美丽,思绪再也收不回来了。

只是大桶便能保温,也有个极限,南宫雪仙出神之间,只觉水温似是慢慢凉了,若非她的肌肤已变得敏感至极,伯还感觉不到其中差异。

不过这也难陆,自己洗浴时一开始浸得舒舒服服,瘫着连动都不想动,后面将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尽情地感受水温熨人,接下来又是一段激情的自慰美事,情迷意乱间又再次泄得脱了力,时间消耗只怕不少,连脑中都有些晕沉沉起来,若是不赶快上床的话可就麻烦了,她可不想朱华襄进来找不到自己。

在床上裸裎栢对是一回事,毕竟床除了休息外就是用来干这事的,但如果给他看到自己出浴之姿,那可真是羞人了。

“哎……”扶着桶壁正想站起身来,美目一飘,整个人惊得向下一沉,连头脸部埋进了水中,只是她沉得太快,全没顾着先吸一口气,鼻中一点气息也无,不一会儿使只得将睑浮出水面,羞恼的神情在男人眼中却是满怀的娇媚。

那模样看得斜倚屏风旁的朱华襄大是欣喜,火辣的目光扫荡之间,虽说宫仙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间仍见其美,肌肤柔若凝脂、发丝润如绸缎,香峰高挺丰盈问映衬沟壑深滦,桶中水波随她的激动流转,不住在那起伏闲滑动,水温将她的肤色染得艳光流闪,配上那羞急又带着恼怒,偏还有三分柔?

娇羞的神情,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令朱华襄食指大动,裤子里头早巳高高抬起了一块,怎么掩也掩饰不住。

见朱华襄非但没退出去,反而悠悠闲闲地走了过来,双手轻按桶沿俯视着她,一双眼儿贪婪地只在她赤裸润泽的娇躯上打量,羞得南宫雪仙缩着身子,双手紧掩胸前,紧夹的玉腿并贴腰上,不让他看到太多春光。

幸得桶子不大,一人洗浴刚好,两人就绝塞不下了,否则朱华襄若厚着脸钻进来,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哩!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遮掩虽是掩住了重点,但对男人而言,光只那水光濶潮的肌肤都是赏玩的绝佳美景,配上她那羞恼娇嫩的媚态,更是勾人心目。

逗得她也够了,朱华襄也不为己甚,或该说心中还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他退了开去,却没有退到屏风外头,只站在搁着拭身布巾的木架旁边,竟就这么好整以暇地脱起衣服来,正大光明的神态好像在自己寝房里一样(这是他的寝房没错)

羞怒袭心的南宫雪仙虽是好想起身大骂,更想拔剑动手,可现在周身一丝不挂,长剑远在外头,他的眼光又下曾离开过自己,别说站起身子,就连香肩都不敢悄露出水面。

面卜虽羞怒万分,可被水熨的渐渐雾蒙的眼波之中,却被勾得只能盯视着朱华襄渐渐露出的身躯。

他是如此强壮精实,肌肉纠结、手指粗大,仿佛每块肌肉部允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想到接下来几日自己要与他尽兴风流,想着想着面上心里的怒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体内渐渐热起的感觉,仿佛方才的快意又回到了身上。

她轻轻咬住银牙,想到现在的自己只是任他享用的宫仙,她轻吐香舌舐了舐干燥的樱唇,美目更是离不开他了。

朱华襄动作快,加上宫仙又犹豫着没有出言阻止,转眼间他已经脱了个精光,桶中的宫仙只觉眼睛一亮,那将自己前后穴尽破的肉棒便硬挺在眼前。

昨夜虽在镜中见识了他的粗壮,可那时月光幽暗,加上宫仙的芳心只顾着自己被摆布得毫无招架余地、全然被欲火涨满了的身子,哪里看得清他的强大?

直到现在方知,昨夜占百自己的竟是这般威力无穷的女性恩物,乍看之下若论雄壮,怕是连燕千泽都要输他半分,宫仙真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容纳这宝贝的?

见他挺着肉棒走向自己,高挺肉棒狰狞壮实,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忍不到晚上,大白天的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宫仙只觉掩在手巾的双峰似是帐得更大了些,顶端的蓓蕾随着呼吸不住触着自己的纤手,触碰之间似是又。

股火在体内延烧,接下来的荡漾风光,她虽是不敢去想却不能阻止心中的描绘。

眼见朱华襄已走到桶沿,微俯身子看着自己,不住伸舌舐着唇皮,一副打算大快朵颐的好色模样,宫仙身下由己地微微挺身,香肩已透出了水面,润泽的眼波下住顾盼着他的身体,“谷……谷主……怎么……怎么连说也不说一声就……就进来?你……你看到什么了?”

“这个嘛……我一早就进来了……只是那时仙儿妹妹正忙着,哥哥就不叫你了……也幸好没打断你,否则可看不到无比美景……”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居高临下地赏玩着绝艳美景,朱华襄一边出言挑逗着宫仙。

方才他交代完了事情,进房之际全没见到宫仙,只有桌上餐食己尽,差点还以为被这美人跑了,正当咋舌之际却听得屏风后水声轻响,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想到那美女就在屏风后头出浴,芙蓉出水的美态可不能梢有错漏,他放轻了脚步声,小心翼翼地绕到屏风旁边,却见宫仙美目闭起,小嘴儿不住轻喘,双手一前一后。

也不知正清洗着什么地方,他观望了一会才人着瞻子凑近去看,却足桶巾宫仙正激情地自慰着,陷入了迷乱之境,还是前后同来!

昨夜便知此女娇媚风流,因此虽知两人缘分不过数日,朱华襄还是满心期待,连食物中都刻意作下安排。

催情倒在其次,让她充实体力以行云雨才是真的,可怎么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她在洗浴之中都会情迷意乱,忍不住自己动起手来,那美态着实看得朱华襄心痒难搔,看她舒服地瘫下来,无力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是已臻销魂,自己却被逗得如日中天,再等不到晚上了,“仙儿妹妹可真难忍得紧……这么早就自己来上一发了……看来哥哥昨夜还喂得你不够呢!”

“谷……谷主……”听朱华襄这么说,宫仙俏睑通红。

他虽没说清楚,但自己方才自慰的羞态想是尽落他眼内,而臣还是前后一起来的异常痴媚!

虽知接下来几日自己会落入全然不比以往的淫荡风流境地,可想到自慰的景象落在男人眼里,宫仙仍不由大羞,羞耻之间却又有种异样的兴奋。

光看朱华襄的肉棒硬挺,便知自己的痴态已逗得他欲火抂升,接下来自己便要在床上再与他同赴巫山,不由连声音都羞怯起来,“怎么……怎么这样……羞死仙儿了……谷主好坏……”

“别再叫谷主了……”见宫仙娇痴柔媚,虽是含蓄娇羞,却不自觉地透露着入骨的诱人风情,妖女妓女无此娇羞、良家妇女无此冶荡,令他肉棒硬得像要爆发一般。

朱华襄心中庆聿自己身为含朱谷主,谷内药物繁多,要找出壮阳耐战之药绝不困难,方才他就自己配了几服,好让这几天能够尽情鏖战,可现在看她这模样,自己配的药物也不知够不够?

这种又担心又喜欢的感觉绝非銮童所可以给予,朱华襄心下决定,之后自己要再试试女人的滋味,不过这些都是在这几日鞠躬尽瘁、让宫仙彻底满足之后的事了。

“我是华沁的亲大哥,你是华沁的结义姐姐,算来也是我的好妹子……好仙儿妹妹……叫声哥哥来听听……在房里我只听这个称呼,知道吗”

“恩……哥哥……”被他火辣的眼光看的浑身发软,宫仙禁不住轻吐声息,感觉上好久没被人这般亲昵过了,这一声出口不由有些心酸,却又有些欣喜,“谷主哥哥……仙儿的好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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