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不仅是贾珩对秦可卿思念,秦可卿也是如此,这是两人成亲以来,分离时间最长的一次。
秦可卿眸中雾气幽生,轻唤了一声,“夫君”,而后一阵馥郁香风近前,扑入贾珩怀里。
这会儿,尤氏见着这一幕,芳心一跳,只觉脸颊微热,美眸中现出一丝艳羡。
而尤二姐偏过螓首,似是有些羞见这一幕,扯了扯尤三姐的手臂,却见尤三姐脸上笑意盈盈,看向正自团聚的夫妻二人。
平儿这边儿,也是看向夫妻二人,眸光微闪,心头不由感慨着,“珩大爷和珩大奶奶的感情是真好,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倒不像是二爷和奶奶……”
贾珩搂住了秦可卿的削肩,感受着自家妻子那样溢出来的思念,嗅着发丝中的清香,恍若时间在这一刻都停留了一般,暖和的正午阳光披落在小两口身上。
少年如芝兰玉树,少女亦如芙蓉海棠。
然而少年却是微微皱了皱眉,目中闪过一抹思索。
分明是贾珩正在嗅着可卿鬓发之间的兰熏花香,忽地想起一事,他身上遗留的晋阳长公主的甜香应已散了吧。
“可卿,好了,还有旁人在呢。”贾珩轻声
只听尤三姐眉眼弯弯,嫣红的丹唇轻轻开启,轻笑道:“珩大爷可当我和两位姐姐不存在。”
贾珩抬眸看了一眼尤三姐,却对上一双笑意直达眼底的美眸,目光倒也柔和几分。
然而,秦可卿却是醒觉过来,红了一张俏脸,从贾珩怀中起身,凝睇含情,酥软、婉转的声音响起,“夫君,先进屋歇歇脚再说话吧。”
终究是待人接物落落大方,虽也有些羞涩,但也不至扭捏作态。
贾珩笑着点了点头,牵着秦可卿的玉手,入得内厅。
落座,晴雯端上了香茗,递将过去,夫妻二人叙说着家里的事儿,一旁的尤氏、二姐、三姐也在一旁陪着说话。
贾珩道:“这次回来,就是准备过年,好在没耽误,圣旨都送回来了罢。”
秦可卿点了点头,柔声道:“已经收起来了,夫君这次晋了一等将军?”
贾珩道:“嗯。”
尤氏笑了笑,语气不乏艳羡说道:“一等将军也是正二品了,弟妹估计要不了多久,宫里就要封你为诰命了。”
尤氏以前就是诰命夫人。
陈汉定制,五品以上才可册封为诰命,但这种册封,并不是随丈夫升官儿,就一同册封,中间往往有一个时间差,供天子用来加恩之用。
秦可卿柔声道:“如是要降恩册封,也应先追封夫君之先考妣,椿萱高堂,重修祭坟,夫君以为呢?”
说着,将一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看着一旁的少年,轻声道:“如非我那未见一面的公婆,定下婚约,也无夫君和我今日的举案齐眉。”
如果不是婚约,想来她也不会嫁给夫君,二老若是在天有灵,还请保佑她早些诞下一儿半女……
想起方才在自家丈夫道怀中嗅到的那一丝兰熏香气,容色娇媚的丽人芳心不由蒙上一层阴霾。
应不是晴雯的,因为晴雯是夫君的贴身丫鬟,她对香气并不陌生。
事实上,女人不仅对口红色号都研究颇深,对香气的细微差别也是嗅觉敏锐。
贾珩闻言,拉过秦可卿的手,冲丽人点了点头,一时默然。
媳妇儿是真的贤惠。
此刻,被喂了一嘴狗粮的尤氏、尤二姐、尤三姐、平儿也是看着。
这时,贾珩看向平儿,轻笑道:“平儿”
平儿轻笑道:“老太太说大爷回来之后,就和珩大奶奶去西府那边儿用饭,还说大爷晋爵的事儿,要好生庆祝庆祝才是呢。”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等会儿沐浴更衣之后再去。”
然后,转头看向可卿。
秦可卿笑了笑,柔声道:“我和尤姐姐她们都用过了。”
尤二姐抬起了螓首,柔弱楚楚的眉眼中闪过疑惑,想要说,我用过午饭吗?
转眸却见尤三姐正自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抿了抿唇,心头隐隐闪过一道亮光。
却在这时,只见自家三妹附耳凑近而来,热气呵在耳垂、脸颊上,尤二姐娇躯颤了下,就听耳畔响起:“二姐,人家不想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被西府那边儿的看了去。”
尤二姐闻言,芳心一震,就有些懵然,但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心道,这……西府那宝二爷又不是色中饿鬼,不至于吧?
这边厢,晴雯进入内厅,轻声道:“公子,热水准备好了。”
贾珩点了点头,笑着看向秦可卿,道:“我先去了。”
而后,离座起身随着晴雯前去后院厢房。
厢房之中,一架木质山河锦绣木屏风,隔断空间,转过一个弯,帏幔落下,内里放着一个浴桶,轩窗阳光稀疏而下,倒不显得昏暗。
贾珩在晴雯的侍奉下去了衣裳,中间主仆二人再续离别前的亲昵之事,自不必言。
之后,贾珩踩着木凳,入得热气腾腾的浴桶,将头靠在木桶的边缘,微微阖上双眸,这一路风尘仆仆,在路上还不觉,但一到家绷紧的弦松了下来,就有些神思疲倦。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是晴雯也在去着衣裳,倒也没多少心思看,轻声道:“晴雯,帮我捏捏肩。”
晴雯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见着贾珩闭目养神,既有些心疼,也有些气馁,公子对她的身子兴致乏乏。
晴雯嫩白如藕的小脚踩在木凳上,十根玉趾纤若竹笋,笔直纤细的小腿微屈着,在“哗啦啦”声中,入得木桶。
也不知是热水泡着,还是羞得,那张已现狐媚、艳冶之姿的瓜子脸,红扑扑的,轻声道:“公子,你别靠在木桶上了,我好给你搓背。”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闭着眼睛向前倾斜了下,就有肌肤相触的滑腻。
晴雯已绕至身后,开始为他捏着肩,搓着后背。
然而,片刻之后,贾珩就感受着背后的异样,微微睁开眼,凝了凝眉,疑惑问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想了想,难道是跟尤三姐学的?可晴雯也不怎么和尤三姐顽。
“公子……舒服吗?”晴雯娇俏的声音就有几分颤抖,那狐媚与清丽两种气质相融一体的小脸,羞喜流溢。
“嗯,还行。”虽然技巧略显青涩、区域不够广泛、触感不够柔软,但也另有一番风味,贾珩也不好违心否认,以防挫伤了小姑娘的积极……自尊心。
然而就在这时,晴雯如黄莺出谷的声音响起,欢喜道:“我就猜公子喜欢,上次见着公子和夫人沐浴,也是如此。”
贾珩:“……”
是了,想起来了,他和可卿沐浴更衣,那应是唯一一次没有让晴雯伺候。
合着这晴雯潜藏在一旁,偷师学艺呢?
也是,若是旁的地方,晴雯或许不好躲藏,但在这间经常伺候他沐浴更衣的厢房里,真的往哪一躲,还真是神鬼不知。
那岂不是说,晴雯那天什么都见着了?
心念及此,就是一惊。
好在晴雯并未再做其他。
只是过了一会儿,帮着贾珩搓洗了后背,晴雯垂下螓首,轻声道:“公子,我…夹不着。”
贾珩“嗯”了一声,转过身来,只是少年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先前被晋阳长公主的馥郁气息挑起的欲火,这会儿被晴雯彻底点燃,
贾珩下意识地吐出一口热气,却只感觉腹下灼热感越发炽烈,幽深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具娇小玲珑又婀娜艳冶的粉媚女体,半大少女的香躯尽管纤巧,却别具一番风情;
柔顺如墨的青丝紧贴着彤彤如霞的娇媚粉靥,连带颀长白嫩的粉颈都一并渲染,如狐狸精般娇俏的瓜子脸没有了平时的艳冶孤傲,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恬静可爱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等待别人采撷的精致糕点,
即便方才的推背侍奉让她光洁如玉的肌肤粘在些许黏稠汗浆,却依旧闻不到丝毫异味,所能嗅到只有与其相符的艳糜幽香。
湿濡的素色里衫下,一对凝脂似的幼嫩稚乳只是微微起伏,可绝妙的轮廓和弧度柔美得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散发着异样魅力,隔着那如同糖纸般透明的意料,能清晰地看到两团冰莹奶脂中心的樱红娇蕾已是悄悄挺立。
晴雯这会娇靥如血,幽蓝星眸紧闭,感受着公子那仿佛一点点舔过自己身体的灼热黏腻目光,让平日心比天高的半大少女羞赧至极,却又蓦然升起一抹甜蜜,紧紧攥住的纤嫩雪手微微颤抖着;
显然,对自己公子十分熟悉的晴雯,此时也是感受到了公子那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心态,虽然这会儿场合有点不对,但是芳心“明”许的少女,已经在心中做好了“开脸”的准备。
而在在将眼前这幅堪称“豆蔻出浴图”的美景仔细欣赏烙入脑海之后,已经压抑不住情欲的贾珩便伸手轻抚上少女的肩膀,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晴雯娇躯轻颤,对于这具已经被少年开发调教过,且在精神忐忑的作用下敏感度倍增的娇嫩躯体来说,仅是被憧憬的少年触碰,就已可以感受到过电般的快感。
“唔~晴雯,放松些,让我看看你~”
贾珩贴在少女的耳侧轻声呓道,宽厚红舌不时的舔舐耳垂吸吮香汗,不断刺激这早已属于他的敏感地带,
随着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敏感耳垂涌入脑海,晴雯只感觉一片迷蒙,身体不受控制般地开始微微扭动,颤颤巍巍地立在热水中的纤柔美腿更是开始绞住贴近的男人大腿。
面对着公子调情的行为和言语,已经处于情动状态的晴雯自然是不会反抗,只能用夹杂着呻吟的悦耳喘息回应着:
“好~好的……”
浴室中氤氲的水汽似是带着无边的暖意,让她提不起思考的欲望,只是下意识地顺从少年的命令放松身体,渴求缠绵的原始本能也被一点点地唤醒。
脸颊与耳根热到好像燃起一团火焰,被少年大手所触碰过的肌肤也莫名地酥痒,久违的来自公子的雄性气息似乎也变得更加醉人。
彻底放松下来的晴雯任由贾珩爱抚自己的香肩与半露雪乳,久违的如凝脂般柔滑弹软的触感在那因为军旅生活变得粗糙的手指间炸开,
让贾珩不由得放缓了揉捏的力度,以便可以更加清晰地感知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的诱人触感,同时也在用着娴熟的调情技巧让这位娇艳少女越陷越深。
英武少年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一只大手更是迫不及待的复上晴雯那幼嫩娇挺的柔润玉脂,质地极佳、湿濡贴身的丝绸亵衣并没有掩盖少女奶脂酥腻香滑的手感。
另一只手则沿着晴雯细幼的水蛇腰下探,紧紧捉住半大少女的一瓣浑圆挺翘的雪臀,贪婪火热的揉搓起来。
燥热的狂澜顺着少年的手指侵袭着晴雯的理智,许久未被公子这般挑逗玩弄的冷娇少女感到羞喜难耐,
纤润玉手象征性的推拒着少年宽厚精壮的胸膛,只是绵软无力的手指配合少女愈发红润艳媚的俏靥,反倒像是恋人间的调情。
随着时间过去,耳垂、双乳、连同臀瓣,三处敏感带被同时夹击的快感将晴雯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性彻底淹没,纤细柳腰顺着快感电流激颤抽搐,浸在水中的修长美腿紧绞摩挲,荡起层层水波涟漪。
至于深藏在腿心的素雅亵裤,则是在这不像样的小幅度自亵中勒进的狭窄蜜缝之中,使黏稠迷离更加缓缓的流淌而出,似是为接下来的痴缠做好润滑。
觉得还不过瘾的少年闷哼一声,霸道的捉住晴雯的粉嫩藕臂压在身下,未等少女反应过来,大嘴便蓦然的吮着少女甜香酥腻的乳肉,另一只手则贪婪的把玩着晴雯纤长优美的白嫩莲腿。
“哈啊~~~哈~咕……好奇怪,这……为什么~那儿好痒,公子,等等,不要咬~……呜,好过分……不~噫咕呜~这样的哈,又……又会……”
只是贾珩此时并不理会少女的求饶,大口大口的吸咬着半大萝莉稚嫩甜美的幼乳,雪白的娇软乳肉在英武少年火热唇舌的挑逗下很快就染上了妖艳的冶红,
敏感已极的花蕾和粉丘被如此亵玩,晴雯羞赧地仰起螓首,如歌如诉的泣婉春吟却情难自禁的逸出樱唇。
贾珩狂热的驱动粗粝的舌头,尽情的吮吸着晴雯每一寸香滑幼嫩的乳肌,萝莉的莹润娇乳像是涂了一层奶汁似的,散发着幽淡的甜美乳香。
少年极富耐心的舔弄着晴香嫩幼乳的技巧,一边逗弄得萝莉娇小的粉润樱蕾肿胀挺立,一边也让贾珩满意的欣赏着,晴雯娇颤不止的玲珑纤躯和甜糯哀羞的腻润香喘。
晴雯紧紧咬着樱唇,未被握着的秀美雪腿死死勾着贾珩粗壮雄健的腰身,明明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少年的侵犯,却反倒是将自己丝滑销魂的玉腿触感传递给少年。
与此同时,不堪一握的水蛇细腰拼命摇曳着,试图挣脱少年的钳制,可也只是方便了贾珩更好的品尝她两团娇嫩柔软的奶脂。
呜~好奇怪……好过分…呜……好疼……身体好热……要在公子的嘴巴下……变得奇怪起来了……
贾珩娴熟的唇舌淫弄逐渐诱发了少女潜睡在稚嫩女体中的雌性本能,晴雯有些茫然无措;
每当少年下巴上这些时日来残留的刚硬胡茬剐蹭过香软的乳肌,冷娇少女都会不由自主的扭腰提臀,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宣泄施加在幼润女体上的奇妙热意。
而快感逐渐累计到了界限,将晴雯推往从未经历过的浪潮之颠。
“不要啊!?停下来啊~公子~嗯啊啊啊!!??”
晴雯娇娇低喘一阵,蓦得吐出了一声悠长婉媚的哭吟,某种难以言说的炽热快感从身体深处爆发,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并不知道是什么,半睁的幽兰美眸漾着朦胧雾气;
那对纤滑莲腿,一条紧紧夹住贾珩的健壮腰背,一条在少年的手中绷紧斜插向上,粉媚玲珑的幼嫩女体更是难以抑制的娇颤痉挛。
一双雪白的葱手死死的搂着眼前男人的脑袋。
思绪中断,意识空白,眼前的景色仿佛都像是火焰灼烧过的雾气一般朦胧;狂澜般的快感让晴雯甚至升起了连脑袋都被烧化的错觉。
“嗯?想不到就这样就……潮吹了?晴雯……”
贾珩略感惊讶的抬起头,一边欣赏着少女稚幼粉乳被他的口水涂抹得晶莹腻润,被手上抓揉得遍布红印的淫靡模样,一边诧异的轻声道。
“潮吹?公子~这是……?”
幼童般含糊不清的甜腻娇音响起,晴雯秀润如玉的雪靥布满潮红,少女努力隐藏下荡漾在芳心深处的惊颤,装出镇定的样子,可软糯音线中的酥颤却相当明晰。
意犹未尽的少年恋恋不舍直起身子,让自己被微风吹拂一会,先前的一阵亲昵让他高涨的欲火释放了些许,这会儿理智重新占据高地,自然不会不管不顾要了这个娇小玲珑的半大萝莉。
只是胯间的阳物似是有不同的意见,蓄势待发的凶狞肉龙早已顶开了遮挡的布帛高高挺立,怒视着眼前清纯冷娇的半大萝莉。
堪堪回过神来的晴雯星眸瑟缩,一双迷蒙的明眸不自觉的流露点点畏惧,这个姿势下只能目视着男人巨根的萝莉,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的盯着贾珩那根过于雄壮粗长的肉龙。
无论是暗红虬结扭曲如树根的狰狞血管,还是遍布棒身的狰狞肉棱,加上硕大浑圆堪比鹅卵大小的龟头以及向外渗着腥浓液体的马眼,
这极富有冲击力的画面深深烙在了少女的纯洁心房中,就像是被捕食者盯上的可悲猎物,战栗的雌性本能教晴雯动弹不得。
可是即便芳心颤抖,可晴雯依旧不可自制的瞻望着贾珩的雄伟巨根,冰玉雪靥上也漾着薄淡红晕,雌性本能的驱使下,清纯娇艳的少女反倒纤躯燥热,子宫微颤,莹润腿心间的甜腻蜜汁悄悄泌得更多。
似是因为少女那打在棒身上的热气,让贾珩不由地下意识的挺了挺巨根,怒张的马眼示威性的吐出一滴腥浓的汁液,沾到少女因为心跳急促而红润粉媚的浑圆奶脂上。
蓦然回过神来的贾珩神色一怔,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坐回到浴桶之中,轻声道:“嗯?别看了,赶紧洗了,一会儿还有事儿。”
说着,凑近了过去。
……
……
片刻之后,贾珩换了一身圆领蜀锦长衫,由着晴雯系上腰带,看着铜镜之上的少年面容,依稀可见眉宇之间颇有几分懊恼之色,心头暗道:“说来,还是那位公主殿下引出来的,好在及时收手,最后……未及于乱。”
回想着方才坐回水中后的情景,显然相比起定力十足的少年来说,情动盎然一时难以平复心绪,在方才梳洗侍奉过程中,总是有意无意地去触碰那根昂扬怒挺的巨蟒,惹火上身。
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在少年最后一丝理智的坚持下,只是让晴雯用那温软如玉的纤嫩葱指为自己磨杵作针(。
只可惜,虽然晴雯洁白素手爱抚套弄肉棒的快感分外强烈,对于童男处子来说恐怕一时片刻就要泄精;
但在天赋异禀,哪怕是品味着可卿那紧致水润的名器花径都能长盛不颓的贾珩来说,晴雯那心有余而技不足的素手侍奉,却仅仅只能算是调动性欲的开胃前菜罢了——倘若用上那张“牙尖嘴利”的粉唇檀口,可能还另说。
总之,随着冷娇萝莉拼命合拢玉手,撸动着那两手堪握的硕大阳物,贾珩胯下的怒龙却仅仅只是愈发昂扬,被侍弄得更为水光油亮;
足足一刻钟过去,晴雯粉嫩肌肤上已是蒙覆了一层细密香汗,手脚酸麻,更是呼吸了许多污腻腥臊进去,才在贾珩的命令下,停下着隔靴搔痒的侍奉,梳洗而毕。
“晴雯。”这般思量着,贾珩轻声唤道
“怎么了,公子?”晴雯柳叶细眉之下,眉眼弯弯,粉腻脸颊红霞未褪,芳心甜蜜不胜,但却是装作若无其事模样,
只是那胸口残留的酥麻肿胀,以及小手若隐若现的炙烫酸涩之感,更是百爪挠心,似在心头挥之不去一般。
她原以为能多得掌握赏玩已是了不得,都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公子竟然如小孩子啮食……
许是饿了?
不过之后公子那……真是雄伟骇人呢,只是以后若是想要侍奉好公子,怕是得用上其他地方了……
看着丽色愈发娇艳三分、莫名轻抚自己唇瓣的晴雯,贾珩神色温柔,轻笑道:“没什么,你给我缝制的衣裳,别说还挺合身的。”
晴雯抿了抿粉唇,扬起一张俏脸,轻嗔道:“公子身材什么样,我都心头有数了,再说原是内裳,就做得宽松一些,以求舒适,公子喜欢就好。”
贾珩不由揉了揉神气少女的空气刘海儿,笑了笑道:“也是,心灵手巧。”
主仆二人说话之间,贾珩整了整衣襟,离得厢房,前往内厅去寻平儿,打算前往荣国府。
进入内厅,秦可卿,尤氏、尤二姐、尤三姐以及平儿都是凝眸看向对面的少年。
一张张或华美,或艳丽,或柔美,或明媚、或温宁的脸蛋儿,都是带着一丝欢喜和惊讶。
少年沐浴之后,换上一身宫廷织艺精美绝伦蜀锦所制长袍,因不着官服,故而往日凌厉、冷冽的气质散去了一些,反而多了几分亲和、温润。
剑眉之下,目似朗星,湛光流转,恍若神芒。
尤三姐柳叶细眉下的美眸,顾盼流波,目光盈盈如水地看着少年。
一想到眼前这温润如冷玉的少年,在外间操生杀之柄,威震神京,就有些心旌摇曳,几难自持。
不仅是尤三姐,尤二姐柔弱静美的眉眼间也有几分惊讶,手中的手帕不由攥了攥。
尤氏玉容平静,不过美眸也是莹润如水地看着不远处的少年。
贾珩冲几道投来的目光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秦可卿,温声道:“可卿,我随平儿先去西府了。”
秦可卿笑着点了点头道:“去罢,夫君。”
她自是察觉到尤姐姐和两位妹妹的目光,芳心也有几分欣喜。
女人的荣耀,莫过于嫁得这样一个良人。
平儿看着身形颀长,气质温润的少年,轻笑道:“珩大爷,我们走吧。”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平儿往荣国府而去。
荣国府
薛姨妈在贾母的邀请下,在荣庆堂中叙着话,甚至不怎么需凤姐活跃气氛,薛姨妈将在家中以及这一路上的见闻说了,就逗得贾母前仰后合,笑声不停。
薛姨妈丰润、白皙的面容上也是挂着浅浅笑容。
相比王夫人在闺阁少女之时,走得是温婉贤淑风,以致略显笨嘴拙舌,这位薛姨妈在闺阁少女时,应也是天真烂漫,喜欢逗趣说笑的性格。
这下子就颇讨贾母的喜欢,拉着薛姨妈的手,笑道:“你来京城就对了,咱们家的亲戚都在京里,凡事也能有个照应。”
薛姨妈笑道:“可不是吗?在金陵就听说了,说老太太家里非不一般人家,如今儿孙都个顶个儿的厉害,就说宝玉吧,生来是大福气的,还有那个珩哥儿,也是顶门立户的,我这寡妇失业的,拉扯着儿子和闺女儿,就过来沾沾老太太的光儿。”
这话说得讨喜,众人都是笑了起来。
贾母闻言,虽心花怒放,但面上却佯恼,道:“什么沾光不沾光,亲戚亲里的,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说起家里,宝玉是一等中我意的,孝顺听话,再说其他,也就是在前面办差的爷们儿多一些,等会儿,可见见珩哥儿,他现在掌着五城兵马司,管着京里街面上儿的一摊子事儿,你们家有什么事儿,不要外道儿。”
说着,看向凤姐,问道:“珩哥儿,怎么还没过来,等会儿一块儿用午饭。”
王夫人在一旁听着,眉头皱了皱,目光就有几分阴郁。
凤姐艳媚的少妇脸上洋溢着笑意,道:“已让平儿去唤了。”
正在叙话的宝钗以及探春、黛玉、迎春、惜春也是不由将目光投了过来。
薛姨妈笑道:“珩哥儿,其实也是见过的。”
这话一出,贾母愣了下,笑道:“怎么说?”
薛姨妈就道出原委,笑道:“一路跟着珩哥儿进京,然后就在城门洞,也见着一景儿,宫里传旨,好像是因功晋爵一等将军,想想珩哥儿也才大,就这般大的能为,真是了不得呢。”
不得不说,薛姨妈很会抬花花轿子。
贾母闻言,面上笑意更为繁盛。
那边厢,宝钗也是在探春以及湘云的挽手中入得堂中,几人笑着叙话。
探春笑道:“宝姐姐,你是坐船过来的,还是乘马车过来的?”
宝钗虽觉得这话隐隐有些熟悉,似乎是谁曾经问过,但也是轻柔一笑,说道:“出了金陵,先坐了船,后来才坐着马车。”
探春轻笑道:“虽我祖籍是金陵,但我自小都没去过金陵呢,也不知六朝古都,金陵烟雨,该是何等的迷人景致?何等的繁花似锦?”
宝玉在一旁,笑着接过话头,道:“三妹妹没去过,我也没去过,宝姐姐,金陵城中有什么好玩儿的名胜古迹吗?”
如今贾府的姐姐妹妹又来了这么一位姑娘,看着珠圆玉润,温柔娴雅。
宝钗转眸看向宝玉,柳叶细眉下的莹润杏眸,闪了闪,在宝玉脖子上的那块儿通灵宝玉上停留了一瞬,笑了笑,柔声道:“有山有水,还有不少名胜古迹呢,比如凤凰台,夫子庙,鸡鸣寺,栖霞山,还有紫金山,玄武湖,不少士人游学都往金陵去,那里钟灵毓秀,人文荟萃,宝兄弟若来日中了举,也可去金陵游学。”
宝玉正自兴高采烈听着,但听到士子游学以及中举之言,心头就有几分异样,中秋满月的脸盘上,笑意凝滞,但旋即恢复正常。
因为,这是常有的话,并非有意针对于他。
但宝玉神色的变化也是被宝钗捕捉到,心头泛起一抹狐疑。
一时间,也没有想到自己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黛玉罥烟眉下的星眸熠熠而动,凝眸望着容貌丰美、肌骨莹润的宝钗,轻声道:“唐时诗人韦庄有言,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金陵之地,倒不知金陵的十里烟堤,是何等样的烟雨朦胧?”
宝钗闻言,凝眸看了一眼黛玉,看着娇弱恍若在世西子的少女,轻笑道:“林妹妹也是江南人吧。”
并未回答黛玉的询问,因为十里烟堤,十里秦淮河,这位安分随时,自云守拙的少女,就不想继续往下延伸。
黛玉凝眸看向宝钗,轻声道:“祖籍姑苏,随双亲客居扬州,金陵之地倒不曾有机会去过。”
宝钗轻笑说道:“以后机会总会有的。”
黛玉螓首点了点,也不再说什么。
然而,就在几人叙话之时,林之孝家的就兴高采烈地进入荣庆堂,道:“老太太,太太,珩大爷和平姑娘过来了。”
荣庆堂中,原本谈笑的一众女眷,不约而同地停了谈笑,齐刷刷往屏风拐角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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