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清明,由于战线已经被推进到坂河-釜州一带,此时的位于辽东军占领区腹地的伊川城已经成为了辽东远征军总治所,大量的物资还有人力被迁移到这里,辽东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以伊川为中心,将这多出来的接近辽东一半大的土地,完全消化掉,成为辽东的领地。
庞骏北归的消息,早就传到远征军大营中,而作为庞骏临时府邸的暂时女主人,郑观音以及郑姝音姐妹,早就盛装打扮,在府邸门外等候着,而她们的母亲蔡怜卿,早就在庞骏的要求下,回到郑应璘的身边,至于郑应璘对于妻子的归来,哪怕二人相互之间的龌龊都心知肚明,也只能忍气吞声地维持着,在桂津城中一直呆着。
辰末巳初之时,从大街的尽头,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驰了过来,再看到这辆豪华马车,尤其是看到马车上辽东军军旗图案后,都识趣地离开了,不敢逗留片刻,因为只有辽东为数不多的之人,才能在自己在马车上留有军旗图案,借此显示出身份,看热闹的人担心惹上什么麻烦,只得走开了。
马车在府邸门口停了下来,郑观音姐妹毕竟曾经是太子眷属,这种场面当然是驾轻就熟,她们神色自如,走下阶梯,向马车行了一礼,娇声道:“妾身观音(姝音),恭迎大人归来。”
“观儿姝儿,有劳你们了。”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车。
郑观音和郑姝音正准备凑到庞骏身边,却突然发现马车门帘又被一只玉手撩开,一人从其中钻出,是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妇人,穿着一身白颜色的宫装长裙,裙摆上面绣有孔雀羽翎的图案,活脱脱像极了孔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带着勾人的媚意,肌肤似雪,晶莹剔透,纤腰如柳,滚圆的丰臀,胸前的酥胸高耸丰满,突显得前凸后翘,曲线曼妙,充满了熟妇风情,更妙的是,一条镶满宝石的白色皮带项圈,正缠在她的玉颈上,显得更加增添肉欲味道。
她们定睛一看,顿时僵住了,此人不正是当年在天京城中不断打压太子府的南贵妃南湘舞吗!?
看样子,她也成了庞骏的禁脔,想到往日南湘舞对她们太子府的各种刁难与打压,姐妹二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观儿,姝儿,过来,见过香妩夫人。”庞骏这时说道。
郑观音郑姝音姐妹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小碎步走过来,向南湘舞行礼道:“妹妹郑观音(郑姝音),见过香妩夫人。”
南湘舞仿佛第一次见过这姐妹俩一般,笑呵呵地抓住双姝的小手说道:“两位妹妹不必多礼,大家都是夫君的妻妾,应该情如姐妹,不应该如此生分,还望以后二位妹妹能与姐姐一同好好伺候夫君。”
看着笑靥如花的南湘舞,郑观音姐妹有些头昏脑涨,这还是那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贵妃娘娘吗?
怕不是我们认错人了?
还是说她失忆了?
或者是吃错药了?
无论怎么样,眼见南湘舞如此和善的模样,姐妹俩也只好像呆头鹅一般点点头,然后像两个丫鬟一样跟着庞骏与南湘舞回到府邸里面。
回到府邸中,只剩下庞骏与三女,他指着南湘舞对郑观音和郑姝音说道:“她是我新收下的宠姬,兰氏,香气的香,妩媚的妩,你们之前见过吗?”
郑家姐妹并不是傻子,她们听到庞骏的话后,立马说道:“夫君说笑了,妾身姐妹与香妩姐姐素未谋面,香妩姐姐如此绝世之姿,实在是令妾身姐妹望尘莫及,也只有夫君您这样的人中龙凤,才有资格让香妩姐姐这样的绝代佳人倾心相伺。”
“哈哈哈哈,你们姐妹啊,就是嘴甜,”庞骏笑道,接着,他又对南湘舞说道,“香妩,既然二位妹妹对你如此仰慕,就让她们看看,何为绝代妖姬尤物。”
听到庞骏的话,南湘舞竟然没有一丝恼怒,而是笑意盈盈地说道:“是,主人。”话音刚落,她脸带酡红地跪爬到桌子上,硕大的肥臀高高翘起,眼睛春水汪汪的,一半是羞赧,一半是兴奋,竟然就在后堂之中,也不害怕有下人看到,就在庞骏与郑家姐妹面前,撩起了身上的长裙。
不出所料,她的裙摆之下,赫然是空荡荡一片,不对,并不是空荡荡的,她只是没有穿着亵裤,乌黑浓密的森林几乎无法遮掩肥美成熟多汁的淫穴,后庭之中,甚至还插着一根白色的狐狸尾巴,再加上脖子处戴着的白色宝石项圈,仿佛就是一头魅惑天下的雪狐妖姬。
“嗯哼……啊……嗬嗬……”这时的南湘舞,臻首高扬,脸色潮红,好像在憋着什么一样,接着在郑氏姐妹惊异的目光下,她那淫熟肥穴,竟然缓缓地自己张开,从蜜穴之中,居然有一颗东西从里面挤出来,她们认真一看,那是一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红枣一点一点地被挤出,等到完全被挤出来之后,南湘舞把手伸到胯下,红枣便准确地落在了她的手上。
一颗,两颗……在南湘舞的努力之下,足足挤出来四颗红枣,只见她捧着四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用着一副妩媚的笑容对庞骏说道:“主人,您要的枣子,母狗已经泡好了,请慢用。”
“好,好,”庞骏抚掌大笑,拿过南湘舞手上的红枣,把其中一颗吃下,说道,“唔,不错,今天的红枣好吃,哈哈哈哈。”
南湘舞这一手生排“阴枣”让郑观音郑姝音姐妹口瞪口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操作,哪怕是她们也不过是与母亲蔡怜卿一同母女共侍一夫,在床笫之间淫言浪语,或是没脸没皮地称庞骏“爹爹”,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够淫贱骚浪的了,谁想到两年前还在自家姐妹面前不可一世的贵妃娘娘,如今竟然被庞骏调教得连阴道泡枣、自我排枣都会,刚才看她下马车走进府邸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可见她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
面对庞骏的称赞,南湘舞顺水推舟地腻声道:“好爹爹,骚母狗舞儿的浪穴儿给爹爹泡了三天的枣,只能用嘴巴和屁眼给您泄火,浪穴儿也有三天没被爹爹的大鸡巴插,现在好痒,好想要爹爹的大肉棒插,求求你了好爹爹,好主人。”
“看你这几天这么乖,我就好好赏赐赏赐你,哈哈哈哈。”庞骏一边笑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挺起早已经勃起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南湘舞的蜜穴之中,像打桩一般大力而又快速地抽插起来,直把美熟妇插得浪叫四起。
一旁看戏已久的郑氏姐妹,此时才如梦方醒,不甘人后,匆忙脱下自己的衣物,加入战团之中,整个下午,后院房间之中,女子的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与三女淫乐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南湘舞和郑氏姐妹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而庞骏则穿上了衣服,前往书房处理远征军的事务。
不知过了多久,南湘舞与郑氏姐妹都醒了过来,此时的南湘舞又恢复以前的那副妖媚而又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刚才在郑氏姐妹面前那个淫乱妖妇从未出现过,郑氏姐妹看到,心尖又提起来了,战战兢兢地看着正在梳妆的南湘舞。
南湘舞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一边说道:“本宫现在也是秦国公后闱的宠姬,看起来与你们姐妹二人的身份并无任何区别,只不过凡事有度,不要以为晟儿现在不在本宫身边,本宫就治不了你们,别忘了,晟儿好歹还在江南,而太子,早已经在曲阳山,作乱被诛,郑应璘此时应该也是无权无势,哪怕你们有个娘亲来与你们母女同夫又如何?争宠,本宫怕过谁?你们好好想想吧。”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姐姐,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南湘舞离开后,郑姝音才向郑观音问道。
郑观音咬咬牙,说道:“她说得没错,我们现在是无依无靠,太子被诛,爹爹失势,论争宠,天下之间,谁能争得过南湘舞这头狐妖转世的老骚妇,现在她也成为了国公的禁脔,被调教成这样,试问天下男人哪个不动心?她刚才是向我们招揽,成为她的人,如果国公夺得天下,她就要继续争宠后宫,我们就在她麾下,若是国公有什么不测……她还能想办法回到江南,做她的太后。”
“可是我听说,国公家中女子,派系众多,各司其职,我们,跟着南湘舞,能斗得过吗?”郑姝音忧心忡忡地问道。
郑观音说道:“姐姐也不知道,国公家中,姐姐知道的女人也不多,只知道玉仙皇婶,那个给国公诞下长子的纪氏一门,再就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罗刹女将军,剩下的好像是一些江湖女子,除了玉仙皇婶以外,其他的好像威胁并不大,更何况南湘舞此时如此得宠,跟着她也总比我们姐妹孤苦伶仃要好,还有,如果要固宠,最好还要把娘给拉进来,国公好熟妇,家中得宠女子多数是上年纪的女子,如果我们真的要投靠南湘舞并且帮助我们这一系争宠,娘亲是一大助力,我们姐妹在国公或者在南湘舞心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那爹那边怎么办?毕竟娘已经回到爹的身边,而且是国公的主意,可见他暂时没有把娘放在身边的打算,再想让娘无后顾之忧进国公府伺候,可没那么简单。”
郑观音美目一转,微微笑着说道:“我们写一封密信给娘,告知她此时的情况,然后让她想个借口,前来伊川一趟,娘比我们聪明多了,她肯定会想到办法前来,至于爹,如果我们得宠了,在国公耳边吹吹枕头风,还怕爹得不到国公的起用吗?”
姐妹俩合计完毕之后,便立刻写了一封书信,送往桂津。
只不过姐妹二人的书信刚刚送出,其手抄本便已经送到了庞骏的案头上,他看完书信后笑着对正全身赤裸,给自己口交的南湘舞说道:“你啊,还是改不了以前争宠的习惯。”
南湘舞轻轻吐出口中的肉棒,柔媚地说道:“贱奴只是想更好地伺候好主人,既然主人喜欢熟妇和母女花,贱奴当然是要想尽办法,让主人开心满意。”
“好吧,你说你有理。”说完,便又靠在了椅子上,继续享受着美妇人的妙舌伺候,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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