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都在启正的意料当中,而这并不是启正计划的全部。

他要让芸岚一步一步,从桀骜不驯的公主位置上坠落。

而这,也他交给吴主任的又一投名状。

他一边想着,一边拨通了芸岚的手机。

“喂?芸岚吗。你跟吴主任聊得咋样,他跟我说还挺好的,有得谈。”

“嗯。”

“今天上午约了你爸密谈,我给你个地址,你随我来。”

“好。”

“我们是分别跟吴主任谈,所以还是别跟你爸说,确保万无一失。”

“哦。”

芸岚的回答异常冷淡,这自然在启正的预期之中。

放在半年前,他估计会自责自己如此玩弄芸岚的感情。

但如今,他的眼中只有这个项目的成功,芸岚的美貌以及对自己的信任,正好可以利用来作为通往成功的资源。

会谈的地方在一家茶室,启正接上芸岚,自后门进入会客厅旁的暗室。

暗室有一条小门和会客厅相连,这里看不到会客厅的情况,却能听到隔壁讨论的声音。

“吴主任,你要干啥你就直说,别老是请一些人到医院搞搞震,疫情期间,很敏感的!”

“诶?汪书记,空口无凭,那些都是在你们医院受委屈的患者,没有把事情闹更大你还得庆幸呢。”

眼看吴得定仍然嘴硬,汪书记想要发作,却又只能干瞪眼。吴主任背后到底还有多少招数,他心里没底。

“好,好,是我的问题。你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别生气,来,喝茶,不着急。”吴得定气定神闲,似乎故意要惹汪书记发作。

“余建国,温州人,早年跟你一起来的南方,前两年退休了,你们两个合作,捞了不少钱吧。”

汪鸿洋正要反驳,吴得定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往下听。

“李文革,澳籍华人,Hanson公司的高级总监,医院IT系统现网厂家,你跟他们的合作也不少。”

“还有张帆,钱文广,分别是中心医院,第三医院的副院长,都是你当年的学生。”

“你想说,他们两个也有问题?不会吧?”

在汪鸿洋的印象里,这两位学生为人正派,圈子里也几乎没有二人的不正之风传闻。

“有没有问题,得你说了算啊。”吴得定笑盈盈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配合我们,写份报告,把这几个人的违法事实都交待清楚。你那边的事情呢,我来搞定。”

“你!你根本就是想借我之手把整个浙江帮都铲掉!”汪书记此时才意识到,眼前的人的目标不止是他,而是整个浙江帮。

“不错,不过有一点不对。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上面的意思。你是领头人,你来终结浙江帮,比我们各个击破好得多。”吴主任说着食指指了指天花板。

芸岚在一旁听着,又想起昨晚的不堪往事,手里的拳头捏出了汗,杏眼圆瞪,随时要冲出去给吴得定扇一巴掌。

启正看在眼里,用身体挡在暗门,生怕芸岚冲动做出傻事。

“我要是不配合呢?你认识人,我也认识人。姓吴的,要是撕破脸大不了一起死!”

“还是那句话,别生气,来,喝茶。”吴得定给汪鸿洋倒上茶水,徐徐说道,“我来南方才半年,说句实在话,想查我都没得好查的。您就不一样了,随便一个国家课题都是上千万的,医疗仪器,药品采购,还有防疫相关,这些可都不便宜啊。”

“你看,您老马上也退休了,没必要为这些事情再牺牲自我。这几个人的调查材料我都写好了,您老呢,在证人证言上面签个字,万事大吉。”

吴得定做说越起劲,反倒是汪鸿洋,刚才的激动劲儿消失了,他越发沉默,只是一个劲喝茶。

“等您一退休,想出国就出国。想留下来,我们可以返聘您老为专家,在协会里面挂个名,作为专家评审个项目,不缺钱。不过重要是要跟卫健委,跟国家步调一致。”

“另外啊,我听到个事儿,不保真。”得定见汪鸿洋垂头丧气,自知事情已经成了七八分,“最快四个月,最慢半年多,国家要进行系统性的医疗反腐。国家也缺钱啊,而且疫情这么久,大家对医疗系统怨言很大。尽早相信组织,尽早安全。”

沉默半晌,汪鸿洋只得服软:“我就一个要求,到时候严格保密,不要知道是我做了证,其他的,你爱怎么搞怎么搞。”说着他收拾东西匆匆要走,仿佛多待一刻他都要窒息而死。

“别走啊,汪书记。我条件还没说完呢。”吴得定依旧笑脸盈盈。

“说!你把你要的都说出来!别玩儿这些心理战术!”一听还有要求,汪书记更加不悦,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到了极限。

“您有个女儿,汪芸岚,很漂亮啊。”

茶室里烟雾缭绕,吴得定点燃了一支香烟,悠然自得得抽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想起他的女儿昨天被自己凌辱,更加自鸣得意起来。

“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让她跟我当一个礼拜的秘书,怎么样?”

“士可杀之,不可辱之!你到底还要怎样?!”

汪鸿洋几乎要咆哮起来,隔壁的芸岚同样怒不可遏。启正同样表现地非常愤怒,但他连声劝说听完再行事,死死抱住芸岚,这才将将劝住。

“你再看看这个材料,跟上次不一样。”吴得定从公文包掏出一个平板,点开文件,交给汪鸿洋,“这材料太猛了,我只敢本地保存。”

如果说上一份材料主要针对医院的经济问题,那这一份材料可真要了汪书记的命了。

材料是七八段录音,都是汪平时的闲谈聊天。

但被人掐头去尾,精心挑选。

在录音中,汪书记猛烈抨击国家的医疗政策,防疫政策,一定要向欧美国家学习,甚至点名道姓国家领导人,大谈内部八卦和历史轶事。

汪书记的这些事儿,放在平头百姓,哪怕私人老板都上,都不是个事儿。但有的事,不上称没有四两重,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

“文华…行车记录仪…录音…”汪书记喃喃道。听完录音,他已是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珠不住地往外渗,几乎是瘫坐在靠椅上,没了生气。

汪不说话,吴也不催,幸灾乐祸地看着汪的表情。

“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汪书记的话,细的如同蚊子叫,但这几个字,对隔壁的芸岚,却是如雷贯耳。

“好,那这件事也说定了。我说的不是8小时上班制的秘书,是24小时服务的贴身秘书。”吴得定仿佛知道芸岚在隔壁,特地将贴身二字说得大声,“您得复述一下我的话,确保您是真的愿意。”

“你!”汪鸿洋想要发作,但悲哀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底气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复述起来。

“我,我汪鸿洋,让女儿汪芸岚给吴主任做7天的贴身秘书。”说罢,汪鸿洋已是额头冒汗,脸色铁青。

他不确定吴得定还有没有更无耻的要求,说完便静静站着。

看见汪鸿洋站了半晌,吴得定才故作惊讶地说:“汪书记,您咋还站着呢。快回医院吧,我这边的事儿小,人民群众的生命事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见汪鸿洋离开,吴得定如胜利者般端坐中央,他给自己泡了壶茶,美滋滋地自斟自饮起来。

一旁的芸岚,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的魂被父亲的几句话抽走了,此时的她,不过一具行尸走肉。

这具行尸走肉愣愣地坐在地上,面无表情,任启正无论怎么跟她说话都没用。

她的听觉似乎失灵了,耳朵边全是嗡嗡嗡的响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她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就这么木着。

她的父亲,曾经是那么的高大,曾经自己以为,有一个厉害的父亲可以在同学面前炫耀。

而如今,她的父亲竟然亲口将自己的女儿给一个中年男人做秘书!

她的眼睛变得模糊,世界成了一个个色块,再也看不清楚。

“汪小姐,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只要你父亲,还有你按我说的做,你们一定不会受牵连的。”吴得定不知何时走进暗室,他的语气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发表胜利宣言。

“你…你个无耻小人!胡文华也是个无耻小人!我们待他不薄,他的今天都是我爸给的!”

芸岚的精气神缓过来了一些,她可不如她爸能忍,指着吴得定大骂。

“你不就是个泥腿子,懂个屁的卫生健康啊,你来当这个主任真是害人!”

芸岚的这番话无疑触动了吴主任的逆鳞,他怒目圆瞪,但很快又转成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一个泥腿子又怎样,不照样把你这个喝过洋墨水的大家闺秀给上了。说胡文华,那我可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把他送牢里,他今天也不会投奔我这边。”

“你!你胡说八道!”

芸岚歇斯底里起来,拿起旁边的东西就要往汪身上砸。

昨天的羞辱,今天的言语对她而言无不是莫大的耻辱。

如今他偏要在启正面前提,将她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撕扯开,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同归于尽。

“别说了,吴主任。您老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说着他就拉上芸岚要往外走,“芸岚会自己做决定的,你不要逼她。”

虽然启正得知吴主任今天要逼迫汪院长就范,让芸岚当秘书同样是他的主意。

但没想到竟然是用截取录音如此卑劣的手段,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吴主任太危险了。

为了防止吴得定的跟踪和偷听。

启正带上芸岚七拐八拐进了个城中村,开了一间简易的日租房。

芸岚不哭不闹,但也不说话,眼睛又红又肿,任人看了都要怜爱几分。

“芸岚,要不你还是出国吧。你爸是国家干部走不掉,你可以走,这个姓吴的不好对付。”启正自己布下陷阱,但当猎物快要上钩时,他却动摇了。

“又或者,你找个地方,上海或者武汉,先住上一段时间。”启正给芸岚出着主意。

“不行,无论无何我要救我爸,即使真的让我服侍那个乡巴佬,我也没关系。”芸岚说得如此坚定,弄得启正羞愧难当。

“当时是我太年轻,想着让你跟我好,想着拆散你和雨兰。我让雨兰跟胡文华上床,又让老余去强奸她,又逼着你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和她都是假分手,我知道,我都知道……”

芸岚已是泣不成声,每说一句话都得咳上好一会儿。

“是时候让我还债了,我以后不纠缠你了。谢谢你,谢谢你帮我出主意,至少我还能救救我爸。谢谢…”

“唉…”启正心中长叹一声,眼前的女人很难用好人或者坏人来形容。

她刁蛮任性,但并不虚伪,也不懦弱。

反而自己,如今已看不清自己的模样。

启正想多陪芸岚一会儿,但那边吴得定一直催促,只得先行告辞了。就在启正上车之际,芸岚跟了上来,轻轻敲着车窗。

启正摇下车窗,芸岚飞快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吻痕。

一边带着哭音齆声齆气地说,“以后我不会再拦你了。不过你可不能忘了我,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诅咒你!”没等他回答,芸岚又匆匆跑了回去。

启正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吴得定找启正,聊的是发标的事情,项目中止公告已经发出,按照相关规定一周后即可二次发标。

相关材料启正早已准备好,只需要重新改回即可。

他的心中依旧回荡着芸岚的几句话,有些心不在焉。

“梁总!梁总!”吴得定的声音明显严厉了许多,见启正回过了神,他缓缓继续说道,“现在前方已是坦途,但,咱们合作,我还有一个疑虑。”

“还能有什么疑虑呢?现在汪院长也服软了,汪芸岚也答应了,咱们没有对手了哇。”启正不解。

吴得定呷了口茶:“问题不出在对手,出在咱们自己。你,太干净了。”

“害,以前我不懂事。现在嘛,我一心一意跟着吴主任,给您出谋划策,干净不干净,哪有干成事儿重要。”启正听出弦外之音,赶紧换成一副谄媚模样,给吴得定添了些茶水。

吴得定没有回答,笑着摇摇头,他抬起头看着倒茶的启正,若有所思说到:“梁总你太聪明了,又太干净了,我没有你一点把柄。如果你要反水,我可怎么办啊。”

“哪里的话,主任!您也知道,我之前跌跌撞撞,直到碰到您才有这么个机会,您是我的指路明灯。我怎么会反水呢。”说着启正拿起茶杯,“今天我以茶代酒,以后如果我对您有想法,天打雷劈!”

“哈哈哈哈哈!”吴得定一声长笑,眼前的人果然聪明,远不是第一次见时的梁启正了。行走江湖,他可不会被这些海誓山盟打动。

沉吟片刻,吴得定开口到,“这样,我今天把张瑾语约过来,你,强了她。”

“不过你放心,事后我会跟她解释,保证她不敢造次。但是嘛,我会保留录像,只要我俩一起合作,这个录像就永远不会出现。”吴得定的话非常坚定。

听到吴得定的话,启正不由得心中一惊,眼前这个主任真不简单。

不过他依旧在挣扎,“不必搞这么复杂嘛,我去KTV叫几个靓女。双飞,4P,都行!也可以录像!”

“今天晚上七点,还是我隔壁房间。”吴主任没有理会,继续自说自话,“就是上次我操你老婆那个房间。”

“哈哈哈哈。”说完吴得定理了理包,走出了办公室,只剩下启正一人闷闷不乐,听着吴的笑声,他的拳头逐渐握紧起来。

“老公… 今晚吴主任又叫我去他房间。跟你报备一下,唉… ” 收到消息的启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设计甩掉了芸岚,却发现吴得定是个更难应付的主。

“好的,我今晚也有事情,亲爱的保护好自己。”启正打字又删除,重复五六次,最后依旧发出这条绵软无力的消息。

“吴得定,莫欺我等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启正心里想着,一边打上了前往吴得定公寓的出租车。

第二十八章:屠龙者终成恶龙

启正上楼之时,只见吴得定站在走廊边抽着烟。见自己上了楼,他放下烟,用另一只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吴得定的右手边,是向组织申报自住的房间。

而左手边,是他自费租的,启正忘不了,上一次正是在这个房间,姓吴的和自己的未婚妻缠绵悱恻。

“今晚,你玩我的女人,我玩你的女人,你不吃亏。”吴得定一脸坏笑,启正正欲发作,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这半年来,他学会了混社会所需要的隐忍,以及假笑。

刚一进屋,“咔-嗦”一声,身后的门被反锁。不过此刻的启正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眼球完全被眼前的女人勾住。

眼前的瑾语身着黑丝,一条火热的牛仔裤衬托出小腿的笔直。

上身是一件白短衬衫,可偏偏又薄又透,又偏偏只扣了下面一半的纽扣,上半部分中门大开,内衣包裹着雪白的胸,呼之欲出。

瑾语的脸上并没有化妆,素面朝天,配合经典马尾辫,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如此的反差,让启正忘记了方才被吴得定羞辱的不快,一股原始的欲望涌上脑门,压制了所有的思考。

“啊!怎么是你!”瑾语匆忙扣上纽扣,接着开始找寻被脱下的衣服。

“不许动!”一股邪恶的念头从启正心里蔓延,直至覆盖所有的神经。

他窝窝囊囊做了这么久,点头哈腰,精心布局却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棋子一枚。

既然无法改变,那为什么不彻底放纵一次呢?

“张瑾语,张学姐,还记得念书的时候,你可是学院的优秀研究生。如今也学做鸡了啊。”启正一边脱下衣服,一边不忘挖苦眼前的学姐。

“你…”瑾语的脸又红又烫,启正说的并不算错,他这副妆容,本就是为了今晚与吴得定交欢。

启正不急不慢地脱掉裤子,细长的阳具已是半硬状态。他半躺在皮沙发上,眼睛微眯起来。

“给我舔!”

启正第一次感受到,居高临下地凌辱他人,竟是如此的畅快。

“学弟,学弟,咱有事儿好好说。”瑾语的话带着哭腔,“我能帮忙的,都帮,你这边,雨兰那边…”

瑾语不难猜到吴主任和启正共同谋划了这次行动,但她依然抱着一丝希望,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希望能感化启正。

“别那么多废话,给我舔!”启正的话不容置疑,瑾语这最后一丝希望,也烟消云散了。

在房间顶部的监视器画面中,一位身影曼妙的女人,跪在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

瑾语忍受着淡淡的腥臭味,亲吻着那狰狞的龟头,舌尖不时在马眼四周舔舐。

她慢慢地含住龟头,吐出,又含住,又吐出。

启正的阴茎很快硬挺起来,他一把抓住马尾,另一只手按住瑾语的头,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深入瑾语喉咙的最深处。

直至二十秒才放开。

瑾语猛地呛上好几口,而启正却喜不自胜。

心里想着瑾语当年在学校时的威风八面,以及日常工作时的不苟言笑,巨大的反差让其产生极大的满足。

“继续啊,别停!”启正继续训斥着。

他继续半躺在沙发上,俯瞰着眼前的女人含着自己的阴茎进进出出。

因为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每次含入,他的两腮都被塞得鼓鼓的,有时候还会将阴毛含入,因此阴茎四周的阴毛也变得银光闪闪,混杂着口水,还有启正的粘液。

不得不说,瑾语的确经验丰富,启正舒服得甚至打了几个冷颤。

“还得是学姐经验丰富啊。以后多教教学弟我呗。”启正轻抚着瑾语的头,脑中已是仙乐飘飘,上天遁地。

忽然,他听见对面传来一阵声音,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启正示意瑾语停下来,他竖起了耳朵。

“吴主任… ”

“这样不好吧…”

“吴主任…啊…”

“咔-嗦” 对面的门也被锁上了。

启正的思绪,从天庭堕入人间。自己的妻子又一次被姓吴的玷污,他近在咫尺却什么也没法做。

“操他妈的!”启正的眼睛扫向眼前的瑾语,大吼一声“站起来!”

瑾语不明就里,但知道大事不妙,只能乖乖站起身来。启正一把揪住瑾语的巨乳,用力揉捏起来。

“疼!”瑾语实在忍受不住,喊叫起来。

启正停下了双手,但眼神却愈发贪婪起来,他张开嘴,一口含住那鲜红欲滴的乳头,吱溜吱溜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也没停,继续揉捏挤压另一乳头。

被如此粗暴地侵犯,瑾语没有半点性交的快感,徒留两颗泪珠,从眼角慢慢滚落下来。

但启正却越发兴致盎然起来,她的一只手游离到瑾语的双腿之间,挑逗着学姐这最敏感的部位。

“趴到床上去,去。”

“不要,至少…你戴套…”瑾语怯生生地说出自己的条件。

空气凝固了,残存的良知在心中呼喊着“带个套吧,别做坏人”。

就在这当口,隔壁传来一阵呻吟,这呻吟一阵高过一阵,穿透墙壁,直冲启正的耳膜。

“去!趴着!”启正的最后一丝良知消失了,剩下的唯有原始的恶魔本能。

“启正…学弟…看在导师的份上,别这样。我可以给你吹喇叭,下次我可以给你操,只要你戴套就行。”

一边说着,瑾语主动揉搓启正的阳具,祈求启正能够放过自己。

看着瑾语的可怜模样,启正的征服欲反而被激发起来,他抓住瑾语的辫子,缓缓说,“去,趴着,听我指挥。”

瑾语自知无法挽救,就这么站着,任由眼泪如雨点儿滑落。

隔壁的声音又不合时宜想起,如同一根根刺插向启正的心头。

“操你妈个臭婊子!装什么装!”启正狠狠地将瑾语的背摁了下去,掏出阳具,对准阴道。

“这不是很好嘛,你个骚货,为什么不给我梁启正操!”操着瑾语的同时,启正的嘴终于撬开瑾语的牙关,他在瑾语的口腔内肆意行走吞噬,瑾语身上淡淡的体香,成为刺激启正最佳的催情药。

“快叫!越大声越好!”启正的嘴巴离开瑾语的口腔,不过依然啃食着女人的脖颈,他要用瑾语的叫声,隔空与吴主任叫板。

“嗯…啊…嗯…”随着启正的疯狂,瑾语的性欲也被调动起来,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口中的呻吟却是真实的。

“再大声一点!”启正对瑾语的发情有些志得意满,但他仍觉得不够,他要彻彻底底地压倒对面,压倒姓吴的。

因此他的抽插更加疯狂起来,什么怜香惜玉,什么心慈手软,此刻通通都不重要了。

“啊!不!”随着瑾语的一阵惊呼,启正滚烫的精液终于发射进自己的小穴。

瑾语悲愤交加,想要反抗,但转眼一想已是毫无意义,便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仿佛闭上眼睛,今晚的一切便没有发生一般。

启正得意地拔出肉棒,又在瑾语的脸庞抖了两抖,几根银丝落在瑾语的鼻尖,启正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扬长而去。

这一晚,他终于想通了,这世间,最重要的便是权力。

纵使神舟飞船已经上天,青藏铁路已经通车,这古老的生存法则依然适用现代的社会。

拥有了权力,再高贵的女人,也不过一具炮架,拥有了资源,再桀骜的烈女,也不过一副皮囊。

搞什么技术!

搞什么方案!

不如追逐权力,来得舒爽便捷。

这一夜,启正睡得格外香,不知何时,雨兰也结束了大战,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回到卧室,回到这张婚纱照下的床。

待到启正醒来,家中已经弥漫着早餐的香味。雨兰下了他最爱的牛肉面。

“老公…你,昨晚是不是就在我的隔壁。”雨兰的脸涨得通红,不只是昨天兴奋的残存,还是心中的愧疚。

“老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在隔壁,我也知道你和姓吴的在一起。”启正笑了笑,他知道妻子已经明白,便也不再隐瞒。

“老公…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姓吴的帮助,所以我才,我才跟他上床。”雨兰见启正没有生气,便继续把话说开,“你不会因此而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吧?”

“你不要这样想,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都知道。”启正抱住雨兰,“哪怕你跟其他人上床动情了,高潮了,我也不介意。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儿就好。”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既然这世道不让我做个正人君子,那我们干脆就坏到底!”启正在心中暗想着。

吴主任虽说做事儿不太地道,但该干的事从不拖泥带水。

这不昨天才逼退汪书记,今天就将项目正式挂网招标,全部采用启正公司的参数。

如果没意外,半个月后启正公司的中标就是板上钉钉了。

看着眼前的招标公告,启正的思绪已经飘到二十多天后后,2000万的标,有各方打点,他完全可以按照1900多万的金额顶着预算投标,今年的业绩排名,他自当名列前茅了。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准确说,一对夫妇。他已经很久没有拜访过这两人了。

提起这两人,启正就来气。

从一开始让自己误入歧途,再到趁机吃自己老婆豆腐,再到最后背叛自己,之君和亦秋真可谓是小人得志!

如今自己咸鱼翻身,怎么能忘记这二位的大缺大德呢。

等啊等啊,招标公告的公示期终于结束了。就像之前预料的那样,面对如此偏颇的参数,没有任何厂家提出质疑,招投标顺利进行着。

厂家不提出质疑,自然不是因为心服口服。

而是因为南方市的医疗界,变天了。

中心医院的张院,第三人民医院的钱院,几乎在招标的同时,被相关部门带走,情况不明。

老余和Hanson的李总,也被带走调查,传言与医疗腐败有关。

而汪鸿洋,也当起了缩头乌龟,请了一个月的年假,闭门不出。

启正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拨通了之君的电话。

“徐总,最近在哪儿呢,有空去找你坐坐呀?”

“梁…梁总,您要是过来,我肯定欢迎啊!你好久没过来了,上次不辞而别我正想找你叙叙旧呢,我就担心咱们兄弟间有误会。”

之君自然知道启正在这次行动中的份量,更生怕自己牵连进去,因此对启正百般讨好。听着之君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启正是又好气又好笑。

“听说您最近在跟Hanson公司接触,您觉得他们家产品咋样,跟我们公司比呢?”启正的“您”字拉的老长,故意说给之君听。

“害,叫我阿徐就行。我之前也就跟Hanson随便聊聊,开门做生意嘛,总不能拒绝人家。但是现在国产化信创是大趋势,我们才不跟国外厂家合作呢。”

“哦?那老余那边呢,你之前不是跟他合作挺愉快。他最近有帮你搞什么项目没?”

“我跟他是老朋友,得维护关系不是。不过带项目还得靠梁总您啊。”

启正哑然失笑,有时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满腹的经纶没人在意,但只要得了势,哪怕肚中空空,巴结的人也会摩肩接踵。

“好啊,我现在去你家,你和你老婆都在吧。”

“都在,不过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

“你别问,我现在就打车过来。”

启正的嘴角的笑容更明显了。今天,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彰显自己的尊严。

时隔多日,再次拜访,启正的心境已是不同往日。

上次借宿之君办公室,被芸岚纠缠,被吴得定逼迫,更遭遇之君背刺,而此时,拨得云开见月明,只要他想,将之君送进监狱也并非难事。

拨响门铃,不过半秒,之君满脸堆笑地打开房门,紧接着表示一连串的吉祥话,看来他对启正的造访已做足了准备。茶几上也已备满瓜果零食。

“来,坐我旁边来。”启正指着亦秋,摆了摆手,示意她做到自己的身边。之君意识到什么,但没法发作,只得闭口不言。

“之君,你说说,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好多厂家都倒闭了,怎么就你们还越做越大呢。”

启正的右手从后背搂住亦秋,亦秋不得不将屁股挪的更紧,启正的手左右摇晃,总是“不经意”地划过亦秋的双乳。

之君不咸不淡地回答着启正的问题,他知道启正来者不善,也知道启正攀上吴主任的大树,已经彻底击倒自己,也只能无可奈何。

启正的动作越来越大,食指来回在亦秋的乳头撩拨,惹得亦秋发出轻吟。

亦秋脸色通红,头越来越低,快要埋进锁骨之中,她希望用这别扭的动作,来阻止启正。

没想到启正抽出手,直接从衬衫下方直接深入,向南半球发起了进攻。

“考你一个地理知识,是南半球更热,还是北半球更热?”

启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之君,之君想要发作,但一想到后果,又忍了下来。又捡起自己的笑容,继续同启正交谈。

看着眼前的启正手脚越来越大,之君是实在忍耐不住,说道“这儿吃东西不方便,要不去餐桌,把吃的都拿过去?哈哈。”

“好啊!”启正收回自己的手,讪讪地看着之君,心想着“你越是不舒服,那我越要叫你难堪!”

启正毫不迟疑地坐在紧挨着亦秋的位置,反而是之君作为老公,只能坐在对面。

三人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启正的手几乎不加掩饰地在亦秋裙下游走,亦秋的表情极不自然,涨红着脸,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之君算不上什么正派人士,也跟亦秋配合著将她送到几位达官显贵的床上。

但如今当着自己的面,妻子被一个后生调戏,而自己还不能反抗,各种五味杂陈涌入心头。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启正不想说话,亦秋不能说话,之君不愿说话。只有亦秋轻声的呻吟,让整个环境暧昧又吊诡。

之君脸色铁青,青筋凸起,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启正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在亦秋的下体狠狠地捏了两把。

“啊!”亦秋猛叫起来。

启正站了起来,松开皮带,褪去最外侧的西裤,内裤被肉棒顶成了一座小山。启正轻轻一拨,坚硬而狰狞的肉棒露出峥嵘。

“今天有点冷,还请亦秋姐帮忙用嘴热一热。”启正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双腿摊开,肉棒直冲吊顶。

“不要欺人太甚!”之君嚯地一声站起来。

启正缓缓转向之君,似笑非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不是徐总您教我的吗。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走,不过嘛,后果自负。”

“愿意,愿意。”

亦秋伏跪着,眼泪从眼中无声地流出。她用手握住,张开嘴巴,准备吞住眼前的龟头。因为哭泣的原因,口腔尽是已拉成丝的唾液。

女人一俯身,启正的肉棒被吞进口中。

启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怒发冲冠的之君,又看看垂泪连连的亦秋。

霎那间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大脑,生理的酥爽与心理的满足在那一刻合二为一。

启正狠狠地深吸一口气,大呼爽快。

“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启正的面目越发狰狞,他扯开亦秋的发箍,秀发一时间散开。见亦秋不回答,他揪住亦秋的头发,猛地一拉,大吼:“快说!”

“唔…梁总…梁总的大。”

亦秋终于压抑不住,放声嚎啕起来。之君见状,也过来抱住妻子,二人相拥而泣。

这场面出乎启正的意料,方才涌起的欲望被二人的泪水洗刷。他的脑子想起了许多,让他头疼不已。

“这次你们就哭吧!我放过你们这次,下次我还会再来!”眼前的情况让他有些窒息,放下一句狠话后便快步离开。

之君家的门口有一面镜子,是亦秋出门前整理妆容用的。启正照了一照,眼前的男人油头粉面,面目不善,这是自己吗,他有些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