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生又梦见海棠了,只是这次比以往的梦都更炫丽,更接近。他梦见自己站在卧房房门口了,愣愣的看着海棠躺在床边一手拿着碗,一手握着那白花花的肉在往外挤出汁液。村上的二狗说,那是女人的子,凡是有了生养的女人,子里就会有奶水来喂养孩子。看着这个情境,想转身走的,谁知道,海棠竟然抬起头来对着自己笑,还对着自己招手,让自己进去。该退出去的,孤男寡女不该待一屋,更何况眼前的状况还这么的,这么的艳丽,但是自己想进去,再说,海棠冲自己招手了。

愣愣的走到床边,眼前的海棠还是斜躺在床边,衣服也敞开着,看到自己进去,她把手中的碗放到一边,白花花的子就这么露着,上面还挂着一些奶水。好……好想上去吸一口……刚这么想着,身子已经不受控制一下子趴倒海棠身上,嘴巴就这么凑了上去,张口包住那殷红的乳头狠狠一吸,好香好甜……可是光这么吸着,不过瘾,缺点什么?来不及细想,大手已经顺势往上,一把抓住裸露在外的子,自己嘴里含着的这个,被手这么一挤,猛的喷出一股奶水全部到了自己嘴里,另一边也因为被自己这么抓着竟然汩汩的往外冒着,顺着奶头就往下流,多可惜,赶紧放开这个含住另一边……

海棠正兀自伤心着,却不妨正吸吮自己奶水的虎生猛的一把抓住自己的乳房,嘴上也更使劲儿,本来肿大的乳头这下更是有些痛了。海棠知道感冒发烧的人是需要多喝水的,见此情况,以为虎生还干渴得厉害,顾不得乳头的疼痛,仍将虎生搂在怀中,任他吮吸奶水。

梦中的虎生畅快极了,嘴里满满的奶水,因为来不及咽下有些都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满下巴都是,海棠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捧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都是你的,慌什么?”天哪,海棠的声音真好听,清清脆脆的,比前年自己在城里看的那个唱曲儿的声音还好听。她对着自己一笑,用那香喷喷的手巾替自己擦了下巴上的奶水后,自己一手捧着一个子凑到自己跟前,“来,吃吧!”

这下再顾不得其他了,埋头一口含住,竟然将大半的乳头都含到了嘴里,香甜的奶水再次溢满口中,大手再次抓住另一边空着的子,抓揉几下,好软好软,在自己手上变幻了个中模样,奶水受不住挤压都喷了出来,顺着自己的指缝流到手背上,什么也不想,立即放开嘴里这个,含上另一边,另一手也搂在海棠的腰上,让她的身子更贴紧自己,几下摩擦,虎生觉得自己那尿尿的地方肿得比任何时候都大,顶部已经有什么溢了出来,打湿了裤子,粘粘的贴在身上,本来不知道怎么办,可是挨着海棠的身子,就这么一动一动的好舒服,比日常自己手搓着还舒服,于是便嘴里含着子死命的吸着奶水,一手抓着空着的子来回揉搓,下身自动的贴着海棠的身子一拱一拱的,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法子。身下的海棠乖乖的由着自己弄,嘴里还小小的喊着“虎生,虎生”,再也受不住了,本能驱使着自己伸手便去扒海棠那本就敞开着的衣服,将海棠上半身脱得精光。

海棠低头看着怀中的虎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脸就通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以为是虎生烧的更厉害了,正准备把含在虎生嘴里的一边乳头退出来看看虎生的情况,谁知本来昏昏欲睡的虎生竟然一下子抓紧了自己,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摩挲拉扯,嘴巴更是将大半个乳房都含到嘴里,本来因为喂虎生吃奶加上衣服湿透了正在烘烤,海棠单穿着的外衣在虎生胡乱扒拉下被全部脱了下来,虎生的一只手此时紧紧抓着海棠的另一边空着的乳房,一手紧紧箍着海棠的腰身,嘴里仍吮吸着奶水之外下半身也抵在海棠身上乱拱,这下身上盖着的干草和已经烘干的几件衣服也全部滑到一边。海棠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自己没办法说话,而此时虎生明显神志不清,而且昏睡中的虎生力气也大得很,几下竟然将自己压到身下。

若是此时来了个人看到这屋中的情景必定会羞得抬不起头来,杂乱的木屋中,一个上身赤裸的女人被一个浑身光溜溜的男人压在身下,女人的一边乳房被男人含在口中,另一边乳房则被男人抓在手里来回揉捏,红肿的乳头上竟然还微微渗出一些乳白的液体。男人潮红的脸上双眼紧闭,似乎神志不清,但他不断蠕动的嘴唇和在女人上肆虐的大手以及不断挺动的下身又似乎很正常。

虎生此时觉得美极了,海棠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将她的奶水吃了个够,现在下身肿的有些发疼了,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本能告诉他,在海棠身上就可以解放。因此,他抬起身子,放开被自己吸空的子坐了起来,转身便去拉海棠下身的裙子。海棠在自己耳边软软的说:“虎生,别急啊,别急。”怎么能不急啊,急得要死了。顾不得许多了,一把便将海棠的裙子拉下,眼前的景色让虎生心头一紧,跟着便觉得鼻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呵,傻子!”愣愣的还不觉得,海棠却拿过一边的手巾凑到自己鼻子跟前,温柔的替自己擦拭。

这……这就是女人的身子!原来女人是这个样子的,细细的腰肢,往下是那白白嫩嫩的双腿,双腿间……双腿间乌黑的毛发间藏着一朵小小的花儿。顾不得海棠还在替自己擦拭鼻子,虎生狠狠的将嘴里冒出的唾沫咽下,一把压上海棠,胡乱的在这白皙绵软的身子上啃咬亲吻,大手也将海棠双腿分开,肿胀的肉柱来回顶弄,可是该顶哪里?胡乱的耸动屁股,然而肉柱顶端只是在海棠腿上,间或在那毛发间来回,纵然也舒服,但是不对,差点感觉。

海棠此时被虎生牢牢的压在身下,她不知道虎生怎么了,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发狂起来?不但将自己衣服扯开,还在自己身上胡乱的啃咬揉搓,自己没法发声,只能尽量避开,但身子被控制住,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而虎生越发的激动了些,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喉咙里也不断发出“呜呜”声音,下身在胡乱的顶弄,有几次,自己腿间都被顶的生疼。

虎生着急万分,自己肉柱越来越硬,比平时大了不知道多少,伸手去抚弄几下,丝毫没见退火,反倒又硬了。在海棠身上顶弄半天,头上的粘水越来越多,把海棠的腿上都弄得亮晶晶的,但是还是不舒坦,要怎么办呢?越着急越是使劲顶弄,这下自己的水儿流得更多了,可是越顶越难受。突然,一下子顶到一个地方,热热的吸引着自己,而肉柱仿佛也喜欢这里,刚才初顶到一下,竟觉得浑身发颤,肉柱顶端也有些发麻,因此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有意识的往着那处耸动起来。

海棠此时就是不知道虎生是怎么了也清楚虎生此时的动作了,自己裙子被拉开,双腿被大大分开压在虎生身子两边,虎生下身胡乱的耸动着,能清楚的感觉到虎生那硬起来的肉柱正持续的流出淫液,因为海棠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腿上粘湿一片,而虎生这胡乱的顶弄有几次都险些顶进自己那张开的穴中。而虎生兴许也感觉到那处地方,后来几次竟然都朝着这里耸动,粘粘的液体将缝隙完全打湿,湿湿滑滑的引着虎生朝这里进发。海棠那个心里一个着急,伸手便一把抓住了那硬挺的肉柱。

粘粘的液体将那处弄得腻腻的,每顶一次便觉得尾追处麻痒难耐,虎生正想加大点力气,谁知道海棠此时娇俏的伸出手指朝着自己脑门一点,“笨蛋!”然后,伸手往下,一把将自己已经湿滑不堪的肉柱握住,冰冰凉凉的小手这么一抓,虎生还来不及多想,只觉得浑身一颤,还没哆嗦完,自己那肿胀的肉根就这么泄了出来。

海棠将手从虎生身下抽了出来,看着手上的粘液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到虎生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平稳后,海棠也不再多想,将手在一边的干草上揩拭干净后,把着虎生的肩头将他扶起重新躺在干草上后,先拿过一边的布条有些脸红的将虎生的下身擦拭干净后,有些费力的将烤干的衣服给虎生重新穿上,然后试了下虎生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以后这才转身将自己身上清理一下,将衣服穿戴整齐,坐到火堆边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天明。

天微微亮的时候,虎生便悠悠转醒,睁眼的一瞬间还有些沉迷在梦中那场香艳的性事之中,待看到破旧的木屋顶时才清醒过来,转头便见到靠在一边还未转醒的海棠,想起梦中的情景,虎生脸一红,慢慢坐起,不小心触到腿上的伤处,正想呻吟,看见海棠立即忍了下去。刚弯腰准备解开绑着伤口的布条就闻到一阵奶香味,虎生一愣,突然觉得自己嘴里也是满满的奶味。想着梦里的事,虎生微微摇头,觉得自己太龌龊了,做那样的梦已经不该了,怎么还想着自己就是那样做了呢?想虽然这么想,但虎生还是抿抿嘴,舌头也自然的舔了下嘴唇。不舔还好,一舔,虎生几乎就能确定,自己真的是喝过奶水的,因为唇上、嘴角满是干了的奶液,如今这么一舔,又全到嘴里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干燥的衣服,转头看着火堆边的木架,虎生肯定自己的衣服一定是被海棠脱了烤干后再重新穿上的,因为别人给自己穿衣服的那种不适感很强烈。

想到这里,虎生觉得,自己昨晚梦见的说不定是真的,那么,自己不就是跟海棠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吗?想着海棠可以做自己的媳妇儿,虎生一下子兴奋起来。

海棠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虎生坐在干草上嘿嘿的傻笑,看着虎生的样子,海棠也微微一笑,然后便站起来走到虎生跟前,冲虎生比划了几下,示意该走了。虎生转头看见海棠看着自己,心里又想到那个梦,眼睛不自禁的便看向海棠的部,舌头自然的舔了下嘴唇。海棠一见,轰的一下,她只觉得脸上跟着火似的燃了起来,正别扭着,但一想到虎生晚上是发烧昏睡,不知道发生的事情,这才安了心,指了指虎生的腿,意思是有没有事?待看见虎生摇头说没事后,便踩息了火堆,上前扶着虎生一起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