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原本人头攒动的灞桥,忽然就剩下了薛蟠以及王子腾几人。
方冀低声道:“大人,咱们也回去吧。”
王子腾刚刚平复了震惊的心绪,正要说什么,抬头之间,却见薛蟠正自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皱眉说道:“蟠儿,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天子传旨,愣在那里做什么!”
薛蟠苦着脸道:“舅舅,我……”
“你娘呢?”王子腾不等薛蟠分说,就是打断了话头,喝问道。
“就在后面呢。”薛蟠连忙指着后方的车队,急声说道。
这时,薛家车队也是缓缓驶来。
王子腾见此,拉了拉缰绳,行至近前,来到薛姨妈所在的马车之前,看向已掀开了车帘一角的薛姨妈,脸色和缓几分,说道:“妹妹先不忙下来,待进城再说。”
薛姨妈此刻惊魂未定,就将一双疑惑的目光,落在王子腾脸上,疑惑问道,“兄长,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子腾脸色淡漠,说道:“贾子钰剿寇功成,天子派人传旨召其入宫问对,妹妹,先进城吧。”
薛姨妈见自家兄长明显没有谈兴,倒也不好再讨人嫌地追问,只是心头多少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不提薛家几人赶着车队进入神京城中,却说贾珩骑着马,一路随着夏侯莹,向着晋阳长公主所在的马车而去。
这是一辆装饰精美、奢丽的马车,静静停靠在路边,外间一个婆子静静坐在车辕扶手上,冬日半晌午的阳光投落而下,官道之上行人往来匆匆,远处似有扈从。
“殿下就在马车里,云麾可随殿下一同进城。”夏侯莹勒马而停,开口说道。
而这时,许是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之声,晋阳长公主掀开马车窗口的竹帘子,将弯弯秀眉下的一双清亮、剔透的凤眸,投将过来,恰恰与端坐马上的贾珩,目光相接,似有重重叠叠的烟云横生。
贾珩面色默然,从马上下来,向着马车行去,轻轻掀开车帘,就见到车厢中,一个着丹红色宫裳,身姿丰美的丽人,端坐在内里轩敞,布置精美的车厢之中。
丽人仪态端庄,气质柔美,肤若凝脂,螓首峨眉,浅笑盈盈。
贾珩进入马车之中,骤觉一股如兰如麝的香气浮于鼻端,抬眸看向丽人,笑了笑说道:“殿下怎么来了?”
说话之间,坐在对面,隔着一方小几,与丽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晋阳长公主葱郁峨髻之上,别着一根珠钗,流苏垂下,平添几分俏丽,两道如烟柳眉之下,明眸熠熠,白腻秀颈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
彼时,马车恰也辚辚转动,向着神京城缓缓驶去。
晋阳长公主一双明媚流波的美眸盯着贾珩,提起一旁青玉流光玉壶,纤声道:“听说你得胜归来,就想着出来迎迎,出来时带了一壶梨花白,小酌二杯,聊作接风洗尘。”
说着,提起玉壶,给贾珩斟了一杯,纤纤玉手,推至近前。
贾珩清冷目光落在贵妇那张皎如春月的玉容上,笑道:“多谢殿下挂念。”
说着,举起酒盅,和对面的丽人碰了下杯,抿了一口。
因为等下要入宫面圣,他实不好饮酒。
晋阳长公主却仰脖一口饮尽,两颊顿时浮起桃腮红晕,放下手中酒盅,瓷杯口现出胭脂唇印,而后,抬起一双妩媚流波的美眸,静静看着对面的少年,柔声道:“一晃近月不见,子钰是愈发英武了,似也长高了一些。”
贾珩:“……”
听着这话,心头不由泛起几分古怪,因为晋阳长公主之言,实在是像一个女性长辈对晚辈说的话。
当然,眼前这位御姐,年龄虽不到三十,但的的确确大他一辈儿。
毕竟,其女清河郡主,也只是小他一两岁。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我倒没怎么留意,想来也是正长个头儿的年纪?说来,旬月不见,殿下也是愈发风采动人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抿了抿樱唇,清澈凤眸盯着贾珩的面容,幽幽道:“人近三十,芳华不再,哪里还有什么风采动人可言?”
贾珩看着倏而怅然若深闺怨妇的丽人,迎着那一双藏星蕴月的眸子,沉吟片刻,清声道:“殿下玫姿艳逸,端丽冠绝,不应作此叹,再说……我向来以为,女子最美华龄,应是如殿下这般年岁,似牡丹花,天香国色,芳姿艳冶。”
当一个女人向你说什么年华不再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装死不应,因为其中蕴含着许多潜台词。
当然,他也并非违心之言,眼前的贵女的确是国色天香,明媚动人。
这样的年纪,正是春华茂龄,韵味十足。
晋阳长公主闻听对面少年半是宽慰半是赞美的话语,芳心涌起一股欣喜,妍丽柔美的脸蛋儿上,两朵嫣红浮起,一如烟霞绚丽等,樱唇乍起,眼波盈盈,幽幽道:“牡丹虽美,然惜无怜花之人。”
此言一出,几是表白心迹,但其实还是有着几分委婉暗示意味。
贾珩闻言,心头微动,不由对上那一剪秋瞳,似能捕捉到那双美眸中等蕴藏的绵绵情意。
一时间,倒是默然了下来。
他没想到,这位单亲妈妈,竟在此时向他表露了心迹,虽然这心迹,多少还是有些朦胧不清,留着几分余地。
仔细想了想,对晋阳长公主的表现,也并不奇怪,男女之间的窗口期,本来就稍纵即逝,情绪冷却以后,就很难再热起来。
“晋阳长公主也不是小姑娘,倒不会试探来试探去,把话说到这一步也是极限。”
若他不解风情,倒没什么。
但明明都是知根知底,心照不宣,偏要装傻充愣,那晋阳公主自也不会挑破,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大概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晋阳长公主见对面少年沉默,目光清冷,面带思索,一颗芳心渐渐往谷底沉去,强笑了下,美眸深处隐有几分黯然,提起一旁的青玉酒壶,轻声道:“子钰,本宫再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
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是她会错了意。
既是如此,这杯酒过后,尘归尘、土归土。
一时间,竟有些心神疲倦,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如果后世之人,就应该知道,这是表白失败的苦涩和难过。
因为这是对自我价值的全面否定,因为这时候的情绪是最为高涨的。
这时候,只想回去洗个澡,蒙着被子睡一觉。
所以,表白从来不是发起进攻的冲锋号,而是胜利的号角。
然而,就在晋阳长公主提起酒壶,想要斟酒之时,却觉自家玉手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捉住。
丽人心神一颤,抬起螓首,看向贾珩,说道:“子钰……”
“殿下,酒多饮伤身。”贾珩清冷依旧的目光,落在宫裳丽人的玉容上,另外一手拿过晋阳长公主的酒杯,清声道:“这杯酒,若是殿下不嫌,我代殿下饮了,如何?”
晋阳长公主闻言,玉容微顿,樱唇翕动了下,芳心不由涌起欣喜,清亮凤眸弯弯成月牙儿,笑靥几如春花娇媚,婉转酥软的声音中,都带着几分轻快:“那给你斟酒。”
因为共用一杯,原就有着特别的暗示意味。
如妙玉就是用自己的杯子给宝玉用。
当然,饮了奴家这杯残酒,终究不像落针捏绣花鞋那样露骨。
晋阳长公主自品出一些特别的意味,只是还有些不确定。
然而,却在这时,就见黑影一闪,对面少年竟已近得身来,忽地坐在自家身侧,以一种不容她拒绝的语气说道:“殿下,我来吧。”
晋阳长公主心头涌起一股苦涩之后的甜蜜。
贾珩看着玉容上惊喜交加的宫裳丽人,温声道:“怎好一直劳烦殿下?”
地位再是强势的女人,也渴望男人的引领。
他不会一直让晋阳长公主弯下身段,出城相迎,不避人言,已是一位孀居在家的贵女所能做到的极限。
剩下的……攻守之势异也。
如果他无意,他也不会钓人就是。
而他方才沉默,倒不是在无意,只是在审视和长公主的感情。
最终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大抵就是合适的时候遇到合适的人。
至于未来如何,现在其实也说不了,走一步算一步。
因是贾珩近得身来,晋阳长公主脸颊腾地绯红,回眸看了一眼贾珩,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看着少年提起酒壶在酒盅中斟了一杯,那与年龄不符的面庞上,有着一如既往的沉静,并无丝毫扭捏作态,这下子却让她心绪莫名安定下来。
贾珩举起酒盅,转头看向晋阳长公主,轻声道:“一直以来,承蒙殿下厚爱,贾珩铭感五内。”
如果不是眼前的贵女将她引荐给天子,恐怕就没有他今日,或者说,他不可能这般快崭露头角,闻达于天子。
晋阳长公主美眸微动,似是感受着目光中的意味,心头也有几分期待。
贾珩抬眸看向丽人,目光落在那柔媚、妍丽的玉容上,心头也有几分怦然,沉吟片刻,道:“这杯酒,其实,我现在还不想饮。”
说着,又是放下酒盅。
晋阳长公主容色倏变,芳心竟觉揪了一下,凤眸眸光闪烁,惊异地看着对面少年。
然而,却在这时,却见那少年忽地欺近而来,一把清冷声音在耳畔响起,“相比梨花白,我还是更想饮殿下这杯美酒……”
晋阳长公主美眸睁开,丹唇微启,轻声道:“子钰……唔……”
贾珩扶住玉人的削肩,忽地凑近过去,噙住两瓣桃花,只觉入口饱满莹润,柔软细腻。
不由寸寸攫取着甘美,在生涩的回应中,叩开樱颗贝齿……
晋阳长公主这时如遭雷殛,弯弯眼睫颤了下,盖住了清亮凤眸,瑶鼻中发出一声腻哼,娇躯颤栗,略有几分僵直,似乎从未遭遇过这等情状,竟是有些手足无措。
猝不及防间被他的舌头游刃有余的撬开了贝齿,伴随着一股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涌入鼻腔,口腔的阵地防线随之层层失守,等她反应过来下意识伸出玉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但片刻之后,倒也无师自通地双手绕过少年的脖子,眯着春情浓郁的妩媚大眼,回应般伸出香舌与他的舌头缠绕交织,不停交换口水,一时间刺耳淫靡的吸溜声响不绝于耳。
片刻之后,晋阳长公主被贾珩高超的技术吻的娇靥通红,香气频喘,气吐如兰,高耸饱满的酥胸伴随着悦耳的娇喘起伏不断,那对熟媚勾人的雪乳更是颤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充满着惊心夺魄的肉感,
反观贾珩也在熟媚勾人的晋阳长公主,那少女般的青涩回应带来的强烈反差下,挑逗得欲火难耐,
或许是那甜腻馥郁的雌媚气息作怪,又或是车厢狭窄位置不舒服的原因,
只见贾珩一边低着头在晋阳长公主温润香甜的红唇檀口里霸道的索取亲吻,一边缓缓挪动身体坐在那颗紧绷微扭的丰腻美臀旁,
伸出有力的手臂环过她充满弹性的腰间软肉,五指深深陷进那腻人的娇弹臀肉里,狠狠揉捏了一把。
而少年另一只大手也丝毫没闲着,娴熟地攀在她胸前一只摇摇欲坠的丰满美乳上,粗莽地大力揉搓把玩,
晋阳长公主在这种有节奏的进攻频率下,眯着眼,不停喘着香气,扭动着被贾珩搂着的水蛇纤腰以及那两瓣十分饱满滚圆的粉腻美臀,画面简直充满着淫乱。
前襟和裙裾有着异样,晋阳长公主挑起月牙般的柳眉,迷离恍惚的凤眸倏然睁开一线,拨着贾珩的手,只是态度也不太坚决。
“唔……子钰~…唔嗯”
只是可还没等她娇嗔着说完,便又被贾珩堵住莹润香唇,缠住了舌头,再次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溜声,
似是作为回应,只见陶醉的丽人下意识地抬起一条丰腴滚圆的美腿夹住他的腰肢,饱满大腿微颤扭动间,不自觉地摩擦刺激着少年下身十分显眼的凸起轮廓。
贾珩见丽人多少有些“抗拒”,觉得有些事情,倒不必急于一时,恋恋不舍地收回,但掌指之间,前所未有的弹软、丰腻,却一点点留存心底。
晋阳长公主这时重又掩上了弯弯的眼睫,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红若云霞,娇躯早已酥了半边儿。
过了许久,贾珩松开抱住丽人螓首的大手,沿着那削直的美背一路向下,轻轻拥着晋阳长公主的腰肢,
而此时又是迷醉的晋阳长公主,也缓缓松开漏在少年脖颈上的藕臂,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口腔里的粗厚舌头,
四瓣如胶似漆的唇瓣终于分开,只是两人的唇间,依旧藕断丝连的拉出了数条晶莹淫靡的丝线。
贾珩平复着呼吸,回味着口中的馥郁幽香,揽过晋阳长公主的削肩,转头看着那容色娇媚、面现羞喜的丽人,附耳轻声道:“殿下之酒,果是甘洌清醇,醉人心田。”
晋阳长公主被耳畔热气呵得心旌摇曳,弯弯柳叶眉下,美眸顾盼流波,芳心羞喜交加,佯装嗔怒道:“胡说八道!本宫原是好心好意请你喝酒,没想到你竟胆大包天,轻薄本宫!”
这会儿,这位贵女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又是开始自称本宫起来。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削若葱管的玉手,蔻丹明艳恍若二月桃蕊,映入眼帘,温声道:“那也怪殿下的梨花白,实在太过可口,不若殿下将这壶酒,舍我可好?”
晋阳长公主嗔怒道:“你……想得美。”
两人刚刚确定恋人关系的男女,自是各种腻歪。
贾珩神色一怔,眼前的丽人容貌堪称绝色,在丽人本身熟媚丰盈的身躯加持之下,那周身的气质显得雍容华贵,更加难得的是眼前的丽人即是拥有这风华绝代的气场,又似是有着二八少女的可爱娇憨,
再细细看去,那桃羞李让的面容中又隐隐带着一缕媚意所在,可却又不会让其显得妖艳妖娆,
反倒是如同什么润滑剂糅合液一般将那两种看似对立的风貌给融合了起来,显得极是完美,说是一句倾国倾城的绝色也毫不为过。
贾珩心念一动,没有给晋阳长公主继续说话的空间,随着少年朝前附身,彼此的唇瓣贴合起来的那个瞬间,先前偃旗息鼓的亲昵也就这样再度绽放在了对方的唇间。
突如其来的亲吻显得太过迷离。
晋阳长公主刚才那还能挂个酱油瓶的可爱噘嘴就这样被男人印上了自己的唇,两个人的拥吻显得突如其来,又表现得恰到好处。
缠绵。
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亲吻。
车厢中的二人用着这样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唇舌的碰撞,轻掠,吮吸,都在不经意间将两个人的内心带领着朝着彼此心中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着玉容嫣然、美眸流波的晋阳长公主,道:“殿下,等下我还需进宫面圣。”
先前说两句话就走,但谁也没想到,这是嘴对嘴地说话。
晋阳长公主妍丽的脸蛋儿,粉腻如二月桃蕊,柔声道:“你不说,本宫都快忘了,你班师还京,皇兄是要召见你的,别让皇兄等急了才是。”
贾珩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方才要以行动给这位丽人一个承诺的缘故。
晋阳长公主出城相迎,不说落在其他人眼里如何议论,不可能不落在天子眼中。
天子不定会如何想,如是不喜好好的“子侄”突然有成为“妹夫”的趋势,说不得会生出一些变故来。
但现在近乎“生米做成熟饭”,剩下的反而好解决了。
贾珩压下这些思绪,转而问道:“后日,就是殿下的生儿了吧?”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眉眼弯弯,柔声道:“嗯,就是后日,难为你还记着。”
随着年岁渐长,晋阳长公主也如后世一些女人,开始有些逃避过生儿。
贾珩道:“一直记着,这段时间在想送你什么好。”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柔声道:“你有这番心思就好,府里什么都不缺的,这两年,本宫原也不想再过生儿了。”
说到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随着年岁渐长,晋阳长公主已不想过生儿,孤苦伶仃,除了提醒自己人老珠黄,生儿还有什么可过的?
纵门庭若市,车马络绎,喧嚣过后,夜深人静之时,也是无尽的寂寥。
其实,以往晋阳长公主还不是这样,也就这两年,年岁渐长,加之清河郡主也不似小时候那般依恋母亲。
“以后的生儿,我陪着殿下过就是了。”贾珩感知到丽人的那一抹寂寥心绪,拉过丽人的玉手,温声道。
晋阳长公主闻言,容色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
两个人正依偎着说话,突然外间车窗外传来一把声音,道:“殿下,前面就是公主府了,云麾不是要入宫面圣吗?”
正是夏侯莹的声音。
贾珩看向宫裳丽人,轻声道:“先到这儿吧,我先进宫了。”
“那你快去罢。”晋阳长公主浅浅一笑,柔声道。
贾珩回头看着那仪态端丽、身姿丰腴的丽人,忽地想起眼前丽人正是等下要见的崇平帝的妹妹,不知为何,心头一跳。
重又近前,在晋阳长公主嗔怪声中,再次噙住两瓣桃花。
“呜……~”
良久,等得唇分之时,晋阳长公主那好看的眼眸之中已经再度带上了隐隐的水雾。
如此深情对视了好一会,晋阳长公主才嗔白了贾珩一眼,不过对少年对自己的痴迷,也有些欢喜,只是抬眸看着贾珩嘴角的胭脂,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赶紧擦擦嘴。”
说着,递上一方手帕。
贾珩接过手帕,伸手擦了擦,然后递了过去。
“你收着吧。”
贾珩道:“我带得有。”
他收着回去,然后等着被可卿或者晴雯,翻检出来?
晋阳长公主也不说什么,目送贾珩离去,轻轻整理着略有些凌乱的衣襟,柔婉目光落在手帕上的胭脂红印,又是忍不住轻笑了下。
只是眸光渐渐幽深几分,喃喃道,“就这样,也挺好。”
整了整衣襟,重又回复雍容华美之态,高声道:“夏侯,回府罢。”
外间的夏侯莹刚刚将骏马缰绳递给了贾珩,闻言,应了一声,换着车仆向着公主府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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