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床背,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欺近。

春晓挣不开,虽说原着中妖妃曾对男主起过色心,却也不是这种形式啊,这种形式看起来,倒像是男主对妖妃起了色心,这叫怎么回事?

“母妃不准排斥我。”他的气息逐渐变化,忽然咬住了她的一缕发丝,像是泄愤一样在齿间摩挲,“我今日去见了司净莲。”

春晓身形微微一滞。

陆拂手中收紧,阴暗中眸色看不清,“我同他说,我要杀了他。”

春晓抿着唇,一声不吭,本来司庭就注定要死在陆拂手里。

陆拂继续道:“就在叁天后。”

春晓脱口而出:“胡闹!”原着里司庭是死在光启十一年初,还没到他死期呢!

陆拂却以为她这是不准自己对司庭下手,“朕偏要杀了他!所有跟母妃有关系的男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春晓如心头哽了一口血,越发觉得男主长歪了,男主怎么能对反派女配打主意,“你若敢现在杀了司庭,我便日日逛青楼,夜夜搂着他的牌位同睡!”

嫉火上头,陆拂没听出她话里的玄机,只是越发妒忌,冷声道:“那倒也无妨,朕白日里自会让你没有逛青楼的精力,每夜里,就由他牌位在一旁,观你我夫妻夜事,就让那司净莲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夫妻相亲相爱床笫和谐。”

春晓气结,若净莲真有在天之灵,怕是能被这逆子气得再死一次!

“你无耻!”春晓打死也想不到,陆拂在肃国的六年都经历了什么,如今怎么性格偏激乖觉至此。

“朕哪里无耻?我句句诚恳,皆是肺腑之言,你若不信,便试试看。”

陆拂将那缕发丝舔得湿润,又欺上她的颊侧,从耳根湿漉漉地舔吻着,暧昧的呼吸与热气喷洒在她肌肤上,“朕暂时不会杀他,但母妃千万不要威胁我。”

春晓拧着眉,承受着被他唤醒的满楼香药性,气息微喘,冷静道:“我从前希望你正直善良,仁义理智。而现在,却只希望你,哪怕有一点廉耻之心!读一读圣贤书,搞清楚什么叫伦理纲常。”

陆拂吻住她的唇,舌尖趁她说话,破开了她的唇,肆意搅拌扫荡,他轻声呢喃:“母妃的舌头好香软。”

满楼香霸道的药性,令她浑身酥软,只能强掐着掌心,令自己不露出柔婉的祈求承欢模样。这个药实在太恶心人了。

陆拂的嗓音杀意,有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侧,他轻轻磨蹭,“母妃还是早日与那些野男人了结,日后只许与我相濡以沫。吹眠的嫉妒心重,容不下那些狗东西。”

他在说话时,舌尖从她口中收回,两唇间留下一道淫靡的细丝,陆拂覆在她唇上,轻轻吮吸,说话间喉结轻轻滑动,“母妃,并非是朕插足在后,只是吹眠生得晚了几年,教他们占了便宜。如今我长大了,就没有那些杂碎容身的余地了。”

春晓蓄力,忽然猛地翻身,压在他身上,膝盖顶住他的胯下硬物,“胡言乱语。”

陆拂被她顶得喉中低吼一声,难耐地低低喘息,口中细细叫着她的名字,他还年轻,不善于控制情欲,尤其是对她,“我在肃国,有一天夜里在院中看月亮,那月亮美极了,朕一下子就想到了母妃。母妃心狠,毫不留情将我送去肃国受苦,可是朕在肃国没有一日不再思念您。那天夜里,朕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母妃,第二天醒来,裤胯濡湿,极其美妙爽快,却又令我越发思念你,恨不得立即飞到你的身边。”

陆拂伸手一把拉住她的寝衣,将她拉得压在他身上,少年肌肉紧实,显然这些年始终坚持锻炼武艺,他制住她的手脚,带着情欲的轻喘,说:“在那之后,我便时常做梦。而如今,再次得以见到母妃,在梦中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朕想要,明明白白再对你来一次。”

春晓浑身都软了下来,没有一丝力气。

“朕明白,母妃身怀满楼香之毒,常年受制于此。”

陆拂伸手拂开她的衣襟,唇落在脖颈处,伸手又扫开她的下摆,除去自己身上的寝衣,“朕如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容貌俊俏身体强壮,而那些野男人现在都已是人老珠黄的老男人,再过几年怕是头发都白了。”

陆拂蛊惑一般,吻着她的肌肤,徐徐道:“吹眠曾经年纪小,但如今年纪大了,也长开了。朕知道母妃喜欢俊美的男子,以我如今的容貌,全天下再没有比我俊俏的男人。而且朕仔细修学过房中术,无论母亲想要如何亵玩,朕都可陪你。”

他挑起她紧握的手,抚摸他的面庞,“朕的眉、眼、鼻、唇、下颌、脖颈、每一寸你都摸一摸,就当是母妃曾经种下的果子,如今成熟了,来将朕摘下来,吃掉吧。”

炽长的硬物猛地撞入那水泽丰沛的窄道,女子低低惊叫一声。

床榻随着男人耸动开始摇摆,吱吱呀呀,窗外落下的一地月光被摇晃的床榻剪影搅碎,绵绵缠缠的男女之声在室内低低飘散。

大梁千古一帝的初夜,就在这个寻常的夜晚,悄悄奉献给了他思求的心上人。

以各种羞人的姿势……和劲猛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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