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庞骏再次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滴水未沾,粒米未食的南湘舞,已经是萎靡不振,她看到庞骏的到来,苍白的俏脸上,顿时闪现过复杂的表情,愤恨、羞耻、哀求,种种的情绪杂糅其中,她嘴唇动了一动,似乎实在是挨不住,想要开口求饶,但话到嘴边,却生生的给咽了下去,这位贵妃娘娘的心中,还存有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时,庞骏坐在桌子边上,笑眯眯地问道:“娘娘,久未进食,饿了吧?”话音刚落,房门打开,王芳梅便捧着一壶酒和几盘菜肉进入了房间,放在桌子上,然后又离开了。
庞骏拿起一块烤羊肉,正对着被捆在那的南湘舞,又津津有味的大吃了起来。
这酒肉的诱惑,对于南湘舞这样一个本就千金之躯,又饿到头晕眼花的女人来说,甚至比严刑拷打还更具有杀伤力,丝丝缕缕的肉香,无孔不入的侵入着她的身体,她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的抽搐更加厉害,那饥饿导致的绞痛,几乎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她不敢睁眼去看,生怕只看一眼那酒肉,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就会因此而土崩瓦解。
她害怕自己会忍耐不住,坚持不住,为了一口吃的,丢掉最后一丝作为一朝国母的尊严,向眼前这个曾经被自己戏弄,现在却如恶魔般报复自己的青年来摇尾乞怜。
庞骏这时也没有逼她,只是一边品尝着酒肉,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曼妙身体,那似笑非笑的眼光,仿佛要将她身上每一处细微之处,都看尽一般。
南湘舞知道庞骏正在用肆意的眼光,凌辱着她的身体,浓浓的羞辱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令她因饥饿而苍白的脸庞,此时也变得羞红如霞,羞耻与饥饿,正如两柄利剑,一寸一寸的切割着她饱受摧残的心灵,他那故意咂吧的滋滋作响,让她即使闭上眼睛,也难逃听觉上的刺激。
贵妇人那最后残存的尊严,正如落日残阳一般,一丝丝地消散,终于,饥饿的魔鬼,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尊严的堤坝,全部的淹没在了其中,她睁开眼来,双眼冒着绿光,疯了似的扫着那案上的酒肉,口中更是幽幽哀求道:“本宫……我……我求……求求你……求你给我……一些吃的吧……我快要饿到不行了……”
“本宫?”庞骏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赵王乃是割据一方的反王,娘娘还能如此自称吗?”
南湘舞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庞骏的意思。
“奴……奴婢愿臣服于主人,请主人施舍奴婢些吃的,等奴婢吃饱了,好好伺候主人,求求主人了……”南湘舞彻底抛下了自尊,自称为奴婢,求饶的语气中,更是饱含着哭腔。
庞骏听后,笑着点点头,走过来解开了拴住南湘舞的绳索,还把桌子上的酒肉放在了地上的桌案上。
绳索解开,南湘舞连忙想站起来,可是双腿早已饿得没了力气,一个没站稳,整个入便是瘫软在了地上,但是庞骏并没有帮她一把,而是站在她的身后,一直看着她。
此时的她已没有力气站起来,双手又被后缚在身后,只能双腿跪地,一步步艰难的爬将过来,爬到了案前,
满案的酒肉就在眼前,南湘舞恨不得扑将上前,一口气将所有的东西,统统都塞进自己的嘴里,但无奈的是,她的双手被反缚在背后,根本就无法来拿吃的,她抬起头来,可怜楚楚地望向庞骏,试图乞求庞骏给她解开束缚,然而庞骏却无动于衷。
南湘舞无可奈何,她知道庞骏为了调教她,是不会给她解开束缚,她要想吃案上的饭,就只能俯下头去,用嘴来舔食,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成和狗一样吃饭,那是何等的屈辱。
贵妇人的犹豫,瞬间便被眼前的酒肉带来的香味所击碎,瞬间,她便将脸埋入了满案的酒肉中,她就前身趴在案上,后身高高蹶起,当真如饿极了的狗一般,疯狂的啃食起来。
看着狼吞虎咽的绝代妖妇,看着她那极具刺激力的赤裸身姿,庞骏的眼中满是邪火,最终他还是忍住,没有对南湘舞有任何行动,因为这颗果子,还未成熟。
此时的南湘舞,已是完全忘记了何为尊严,何为羞耻,饥饿到极点的她,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字:吃。
她埋首于酒肉之间,疯狂的吞食着食物,仿佛忘记着自己此时还是全身赤裸,冠绝天下的丰满肥臀正高高翘起,如同一头母狗一般,诱人无比的菊门以及饱满肥美的阴户正直挺挺地对着一名血气方刚的青年。
许久之后,南湘舞才终于将案上所有的食物,统统都塞进了自己的腹中,她从未试过一次吃那么多的东西,彻底摆脱饥饿的她,喘着粗气躺倒在了地上,身体重新恢复了力气的她,神智也渐渐清晰起来,直到此时,她才想起,自己的状态是何等不堪入目,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悄然滑落。
休息片刻之后,南湘舞向庞骏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说道:“请主人赐予奴婢解开绳索,奴婢愿一生一世伺候在主人身旁。”
然而,南湘舞的请求并没有得到庞骏的首肯,反而问道:“你可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
“奴……奴婢不知……”南湘舞知道庞骏想要的答案,可是她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心理,战战兢兢不敢回答。
见南湘舞还想抵抗,庞骏也不气恼,而是说道:“不知,是吧?那就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要答案可好?”
听到“三天之后再来”,南湘舞顿时慌了,饥渴的滋味不好受,她刚刚才尝试过那种可怕的感觉,不想再尝试了,何况还是三天,于是她连忙爬过来,抱住庞骏的腿道:“主人,主人,我知错了,奴婢,奴婢是母狗,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汪汪汪。”说完她还学起了狗叫,接着还把大屁股高高翘起,抬起头用谄媚的目光看着庞骏。
但是,庞骏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出手如电,“啪啪”两下,再次点住了南湘舞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又把她抱上床榻,同样如同昨天一样,用毛笔在一个瓶子里面沾了一点液体,涂抹在她的菊门和阴户上,接着拿起一卷绸带,绕着她的胯下包了两圈,把私密部位都包裹住,然后对外面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房门打开,王芳梅再次进入了房间,只不过此次她并不是一个人进来,而是牵着一头深灰色的大狗,庞骏露出如同恶魔般的笑容着说道:“既然你说你自己是母狗,那母狗必然要配一头公狗才是的对吧,刚才我给你涂抹的除了媚药以外,还另外加了一点母狗的尿,你看那公狗,一进来就发情了,你看怎么样,够不够粗壮?”
南湘舞听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她的心中如坠冰窖,她想呼喊出来,可是穴道被制住了,不能动,也不能喊出声音,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张大的瞳孔中充满恐怖,突然,她的胯下一松,一股热流从包裹的绸带中沁出,随即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庞骏并没有因为南湘舞被吓失禁而放弃对她的折磨,而是说道:“看来你对阿黑有些害怕,这样吧,你看不到它,那就不用害怕了。”说完,他便拿起一条黑布,把南湘舞的眼睛蒙了起来。
美妇人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这让变得更加恐惧万分,接着庞骏又说道:“微臣还有些事情,望娘娘先与阿黑玩一会,过一段时间微臣再来陪伴娘娘。”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门的时候,还把门窗都一同关了,发出巨大的声响。
此时涂抹在南湘舞身上的媚药又开始生效了,瘙痒再次袭击了贵妇人的身心,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刚才被王芳梅牵进来的那只大狗阿黑,循着南湘舞身上发出来的味道,跳上了大床,鼻子不停地在她胯下嗅着,还伸出舌头隔着绸带舔弄她那下体,不过万幸的是,阿黑的嘴巴被嘴套套着,只能用鼻子和舌头,无法用牙齿去啃咬,不然那薄薄的绸带早就被它撕开,但是仅仅是这些,就几乎让南湘舞魂飞魄散。
阿黑用它那粗糙的大舌头,从南湘舞胯下的阴道口的尾部到头部,狠狠的用舌头刮了下去,其刮力之强大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美妇人受到这一击,马上到达高潮,一股又一股的阴精从淫穴中汹涌而出,把绸带都弄得湿透了。
这时阿黑也不再用舌头去舔舐了,骑在美妇人身上,抓起她的玉背,肉棒随之插向阴道,猛烈的戳动,然而南湘舞的下体部分被绸带紧紧地包裹着,阿黑的嘴巴被套住,爪子也被修剪了,根本奈何不了,只能够用那挺直的肉棒在她的大屁股和阴户附近乱戳,不时还隔着绸带戳中了小穴所在的位置,穴口被戳进去一部分。
南湘舞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了,一方面媚药的作用是她急迫地需要被一根东西填充自己空虚瘙痒的肉穴,另一方面趴在她身上的可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头公狗,阿黑的每一次乱戳到她的屁股,都与冲击在她的花心上带来的心理压力是毫无二致的。
就这样来来回回戳了一盏茶时间,阿黑好像终于找到了替代的办法,它趴在南湘舞身上,把肉棒戳进了贵妇人两腿之间的缝隙,强烈的触感让南湘舞羞愤欲绝,每一次抽插带来的摩擦,都会为她带来生理上的慰藉和心理上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背后一阵“呜呜”声,南湘舞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好像沾上了一些热热的东西,自己的花房也一阵抽搐,喷洒出一股热流,脑海中好像有一根东西断了一样,彻底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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