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秦淮茹今儿特别兴奋。

因为罗松是副科长,她有些异样,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跋涉之后。

秦淮茹余韵未消,在罗松怀里轻声说:

“我婆婆和东旭,让我今后要多跟你拉拉家常。”

罗松扬了扬眉,笑道:“好家伙,这两个总算正常了点儿。”

“他们是想跟你关系近了,以后东旭升三级钳工时,请你出力呢!”

罗松颔首道:“还真是无利不起早。”

“其实别说你们家,院儿里其他许多住户,现在也是这么想的。”

秦淮茹抿嘴笑问道:“那你帮忙不?”

“这么多人都来找你,会不会有麻烦?”

“好嘛,知道为我着想了?”罗松笑道。

“你是我半个男人嘛,我自然想为你考虑。”秦淮茹笑嘻嘻道。

罗松摇头道:“这种忙不是那么好帮的。”

“但是你如果不帮,岂不是要得罪人?”秦淮茹担忧道。

罗松点头道:“那就要想办法不得罪人了。”

“不说这个了,这种事儿我早有预料,到时候再看。”

秦淮茹轻嗯了声,小声道:“还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说。”

“东旭让我把何雨水帮你洗衣服的事抢过来,嘻嘻……”

罗松皱眉道:“这事儿你别掺和。”

“雨水那丫头给我洗了好几年衣服,洗的好好的,不要徒生是非。”

“还有,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明面上你不许给我洗衣服。”

秦淮茹叹了口气:“所以我拒绝了,他再怎么劝我,我都不答应。”

“嘻嘻……说来也好笑,我越是这样,他们反而越是相信我。”

“今儿婆婆还夸我,说我守本分,知分寸,是个好媳妇儿。”

罗松嘿嘿直笑,道:“她经常骂你,轻易表扬你一回,你倒是高兴。”

“切,能被表扬,谁愿意经常被骂呀!”秦淮茹翻了个白眼道。

看着秦淮茹妩媚的白眼,晃动着肥美雪白玉臀的模样,罗松的腹中也是蹿出一团邪火,将那秦淮茹的身子狠狠压到床上,毫不怜惜地大力操了进去。

“啊……好满……”秦淮茹舒服的哼哼起来,心底都变得充实无比。

罗松坏坏的笑着,将秦淮茹拉近了一点,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啊……好快……爸……哥哥好厉害……妹妹要……要飞起来了……”秦淮茹已经被彻底的征服了,什么爸爸,哥哥都喊了出来。

“嗯,啊,……哦唔……我还要……妹妹还要……好哥哥……搞死我吧……”

“我……我这几天都想死了……做梦都在想啊……我要哥哥抱着我……爱我啊……”身下那妩媚性感的美少妇尽情的喊叫着,让罗松心情大爽,速度更快了。

“乖妹妹,我们换个姿势吧!”罗松顺势应了下来,明明他比秦淮茹小不少,反而成了大哥哥。

罗松让几乎癫狂秦淮茹停了下来,从自己身上起来。

秦淮茹恋恋不舍地看着罗松粗大的大鸡巴从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白虎馒头穴中脱离出来,大鸡巴上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液,啪地弹在罗松的小腹上。

“快些……哥哥,快插进来……”秦淮茹按照罗松所说的在床上跪好后翘起滚圆的大屁股,回过有着急地说道。

“乖妹妹,别急,我来了!”

罗松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在秦淮茹淫水泛滥的白虎馒头穴口上下摩擦了几下,又顶着秦淮茹阴唇上面的敏感的阴蒂摩擦了几下,才在秦淮茹身体的颤抖中猛地顶了进去。

“嗯……啊,啊啊……嗯哦……好粗……涨死了……”秦淮茹快活地叫了一声,回过头看着罗松抱着自己的雪白的屁股飞快地插插着,罗松的小腹撞在自己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

罗松此刻早已经顾不上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那些东西,脑子中想着用力地干眼前这完美的被自己调教成功的小骚货,狠狠地操干她。

他的速度如同暴风雨一样的激烈,二十三厘米的大鸡巴飞快地进出在秦淮茹湿滑的白虎馒头穴中,一股股的淫水不停地从被翻开的阴唇内流出来。

秦淮茹被罗松疯狂地抽送操干的啊,啊叫不停,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头的横杠,支撑着身体。

“哥哥……我又要来了……啊……快……用力……嗯……来了……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长吟,白虎馒头穴里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股淫水从白虎馒头穴里喷溅出来,竟然被罗松干的来了一次难得的潮喷。

罗松被这意味的刺激弄得大鸡巴一阵酥麻,忍不住大叫道:“乖妹妹,我也要射了……啊……”秦淮茹感到白虎馒头穴里一空,身体突然被罗松转了过来,一根粗大沾满了淫液的大鸡巴对准了她的俏脸,秦淮茹下意识地张开小嘴,迎接着被罗松急速套弄下喷射而出的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强而有力地激射子秦淮茹张开的小嘴和白嫩的脸庞上。

“坏蛋哥哥,竟然这样做贱乖妹妹,看你射得乖妹妹脸上到处都是。”

秦淮茹一边将射到嘴里的精液咽下,一边用手指将脸上和脖颈里以及乳房上的精液刮下来放进嘴里吮吸干净。

罗松喘息着将自己还未软化下去的大鸡巴送到秦淮茹的嘴边,秦淮茹妩媚地看了他一眼,张开小嘴用力地含住罗松鹅蛋大小的龟头,吃力地往喉咙中吞咽着,罗松吸着冷气扶住秦淮茹的头,顶挺动屁股在秦淮茹的小嘴里抽送起来,胯下的美少妇认真的清理干净干净。

一番大战下来,秦淮茹丢的就像是一摊水一般软软靠在床头上,嘴角边,还有星星点点白色牛奶流过的痕迹。

罗松脸上带着坏笑,伸手拍了拍秦淮茹硕大犹如蒲团一般的玉臀,轻笑道:“小骚货,怎么样,还舒坦吗?”

秦淮茹靠在床头,大口大口喘气,连连点着头:“我的好主人,可要操死我了,舒……真舒坦……”

这女人不亏是农村出来的。

底子好,韧性好,除了月事来的那几天,就没有放过假。

她像不知疲倦一样,天天过来陪罗松,乐此不彼。

难怪贾东旭死得早,只要是正常人,遇到这么个无底洞,确实命活不长。

休息一会儿后,秦淮茹窃窃私语道:

“小松,姐要回去了。”

“嗯,小心点儿,就不用我叮嘱了吧?”罗松回道。

秦淮茹颔首道:“放心吧,早就轻车熟路了。”

“谨慎无大患。”罗松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回道:“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窸窸窣窣一阵后,秦淮茹轻手轻脚的走了。

翌日。

罗松一早起来,洗漱过后。

用个小陶罐,装了三两猪油。

三两猪油不少了。

在京正式户口,每人每月发放油票一张,凭票可购食油三两。

而且那油还不是猪油,大都是豆油或棉籽油,也叫卫生油。

罗松直接给刘岚一个人定量的猪油,算是非常大方了。

不是罗松抠门儿,而是要跟着社会环境走,不能脱离实际。

收拾好后,罗松推车出门。

一路上遇到院儿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

都远远的喊他江副科长,比以往多了许多尊敬。

罗松都一一点头回应。

来到厂里,罗松在办公室看着文件。

这时罗一虎拿了厚厚一叠信封来了。

“这是什么?”罗松纳闷儿道。

不会这么快就有人贿赂他吧?

“是各部门和领导交好的人送的份子。”

“一个部门一个信封,全是粮票。”

“送礼的人和数量每个信封里也有清单。”

罗松接过去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

全是粮票,这个可是硬通货,在这年头,比什么都好使。

通常都送一斤,一些关系近的送两三斤,主任和科长都送五斤。

就连车间也有工人和组长、主任送票。

十几个信封加起来有两三百多斤粮票,由此可见罗松的人脉。

“行吧,我知道了。”罗松点点头,挥手让罗一虎退下。

把信封都收起来,到时候还得誊抄个礼薄,别人有事儿也要回礼。

心想着李副厂长交待的事,快过去一个星期,该有个结果了。

估计他岳父也等着急了,这次罗松能升任副科长。

对方虽然只打了个电话,但那些人,一个电话就是天大的人情。

罗松点上烟,默默抽着,暗想等会儿跟李副厂长要提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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