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南把头伸进我的车窗里,嘿嘿一笑道:“狼哥!去哪哩?方便我搭个便车吗?”
我嘿声道:“笑得这样淫贱,你要去哪里?”
胡定南道:“去候家桥看老婆呀!”
我嘿声道:“就不怕那个炸油条的轰你?”
胡定南笑道:“他上次被几个流氓打得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可没那么好心,花钱把他一起送医院治疗,看那样子,可能熬不过这个夏天了。”
我道:“冷血!我正好去朝天宫,上来吧!”
胡定南打开车门,坐到了我的边,我随手递给他一支烟,发动了车子。
我去朝天宫,是去找卖假字画的黄志学,我出了三百元钱,要他替我绘制工笔画的纹身牝马样本,以及龙虎花草等图案,我要把绝好的纹身,纹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美女的裸体上,以示为我所有,至于其它图案,则是我练手的。
我知道这会儿黄志学这个老不死的,正在朝天宫兜售他的临摹的名人字画,骗不识货的人钱用,我把车停在路边,就跳下车来。
胡定南其实也不急,又是文人,自然喜欢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背着手跟在我身后,一路左张西望。
我不经意的道:“老胡!看什么哩?这地方全是假东西,就是有的是真的,也不值钱。”
胡定南摇头道:“也不尽然,现在这些东西都还卖不上什么钱,但是只要中国不再打战,不再出毛某某那种伟人,不再搞运动,那经济一定会长足发展,不出意外的话,二十年后,这些现在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摊货,都会成百倍的升值,狼哥要是手上有闲钱的话,可以买一些存着,就算以后不拿出来卖,留做收藏也是值得的。”
“圣人不死,大难不止”,所谓伟人,说到底就是祸乱的根源,中国伟人出得太多了,实在不是中国之福。
每一个伟人都想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以蛊惑人心为能事,变成花样的骗万民顶礼膜拜他,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
我心中向来就是老子天下第一,根本装不下其他什么鸟伟人,一耸肩膀道:“可惜我不识货,十件东西能买到一件真的就不错了。”
胡定南摇头晃脑的道:“这老朽在行呀!你要是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可以保证替你收的全是真东西,还是好东西。”
我心中想,这个老不死的,出身富贵人家,又是文史教授,能鉴别古董我不怀疑,但是我要是叫他帮我收点真东西,他一定会私留些东西,这是人之常情,所谓大公无私,根本就是扯谈。
但是,是凡做老大的,都要有点气度,自己吃肉,都要带手下兄弟喝点汤,那种过了河就拆桥,成了大事就大杀功臣的,不用到百年后,就是满街的骂名了。
我当下微笑道:“那好,这事就交给你,反正宣传科那些人也能译繁体字,现在译字的人手倒是足够了,你要是没事,除了译译小日本的老黄小说外,就转转朝天宫,帮我收点真东西,或许以后能用得上。”
胡定南好的就是这东西,喜得把手直搓,低声在我耳边道:“不瞒狼哥,这些摊子上的东西,有五六成是假的,再有三四成虽然是真的,但本身的价值就不大,就算收了,以后也卖不了多少钱,比如那些铜板、钱币等等,阎大洋现在是五块钱一块,以后再怎么升,也就是两三百块钱罢了,这种小玩意,狼哥要是感兴趣,也能收些玩玩,但是要是收得多了,也能值些钱;只有半成左右是稍大些的真货,还不是天天有的,至于上档次的宝货,就要碰了。那——!看那边摊子上的,就有一个正德薰香铜炉,样子毫不起眼,那摆摊的看样子也不太识货,狼哥你去问问,看看那个乡巴佬要多少钱?”
我笑了起来,这个老不死的,光是看看,就知道个大概,还真不是盖的,心中也是好奇,走过去蹲了下来,先拿了几件其它不相干的东西,漫不经心的问价钱,最后才似是随意的拿起那个小圆凳大小的沉重正德铜炉问道:“多少钱?”
摊主早给我问得不耐烦了,但是看我也不是善类,虽然年纪不大,也不敢轻易得罪,耐着性子和气的回道:“一千块。”
我笑道:“这么个破东西,就要一千块?你去抢好了。”
摊主道:“这可是干隆时候的东西呀,是皇帝家用的。”
我笑道:“你扯吧,皇帝家要这东西做什么?”
摊主壮着胆子道:“大哥你还要不要买呀!要买的话还个价吓?”
胡老不死的从我身后伸头笑道:“这是庙里烧香用的,往远点的农村去,破庙里还有比这更大的,样子不是龙就是凤,要不就是云之类的,一百块吧!”
摊主不依道:“不行,一百块决对不卖,最起码要七百块。”
我狞笑道:“我买回去点蚊香薰蚊子,就三百块吧,不卖就算了。”
摊主苦笑道:“五百吧!可怜我天天卯在这里,大哥就算多给个辛苦钱吧。”
胡老不死的笑道:“五百也太贵了吧?顶多四百块。”
摊主苦笑道:“四百?哎——!四百就四百吧!”
胡老不死的抱着个沉重的铜炉,跟着我出了人群,往卖字画的摊子窝去,边走边低声的笑道:“不出二十年,这东西最起码要值二十万,嘿嘿。”
我笑道:“二十万?人民币还是日币呀?你个老不死的就扯吧!”
猛一抬头,看见一张阴险的吊脸,我现在实力不够,手下全是未成年少年,还不想得罪这张可恨的吊脸,我看着这张鼻青脸肿的奸脸,我心中大笑,这个婊子养的,手下有兄弟数百,谁敢把他打成这样?
脸上却不敢笑,假意恭敬的道:“哟——!狐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逛呀?”
大狐身后跟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全都敞着褂子,露出胸口的肌肉,周围逛摊子的,避之如瘟神,大狐仰天喷了一个烟圈,傲姿姿的道:“阿狼啊!你跑到这里做什么?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我笑道:“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收了个大炉子,准备冬天生火取暖用的,你要的话拿去好了。”
大狐斜眼看了一眼胡定南手上小凳子似的铜炉,咧嘴道:“阿狼就你会收这种蠢东西,我问你,你知道有什么地方,或是哪家有上档次的东西,最好是字画、玉器什么的,最起码能值十几二十万的?”
那时能值十几二十万的,都是极好的东西,都可以算是国宝级的文物了,一般情况下,哪里能搞得到,除非强夺豪取。
我眼珠一转,向大狐一笑,把手向他招了招。
大狐会意,低下头来把耳朵凑过来。
我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一通话。
大狐眼睛一亮,喜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低笑道:“骗你是王八,就是那种地方现在住得人太多,不过都是非法住进去的,稍微霸道一点点是没关系的,再说,你还有个大靠山哩,可以如此这般——!”
大狐笑道:“不错不错!我说兄弟们,我们走。”
胡定南凑过来,好奇的道:“你跟那流氓头儿说了些什么?”
我笑道:“不可说,不能说,嘿嘿。”
几天后,全城到处都贴了公安局的告示,内容大概是说,接到国家通知,要进行一次全面的户口清查,没有户口的黑户,将会强制遣返。
中国就是搞笑,宪法里面明明写着,公民有自由迁涉的自由,但是实际上却是吊的自由的也没有,还如封建社会一般,把老百姓死死的限制在固定的地方,仅仅是这条户籍制度,就严重的阻碍了中国现代化的进程,搞得还象满清一般,使得中国一如既往的积贫积弱。
告示贴出来之后,果然有穿着制服的公安,带着如狼似虎的“联防队员”,疯狂的行动起来,所谓的“联防队”,就是日后被中国百姓贯以“黑狗子”美名的“城管队”的前身,全是当地打牛混世的主,而且还是年纪大了,在道上没得混的那种,但不管是联防队也好,城管队也好,都是不合法的。
中国就是古怪,合法的站不住脚,不合法的满街跑,这就是中国特色了,而所谓龙的传人,合理的解释就是最顶极最愚昧的可怜虫,还龙哩?
吊——!
龙屎都靠不上。
中国人的骨子里太爱做狗了,时光倒退几十年,哪一个日本兵的前面后面,不都跟着几个狗似的中国人,而且也是穿着黑制服的,伟大的中华民族在日寇入侵时,伪军的数量竟然比日本兵多的多,这在世界史上也是一大奇观,个人以为,中国政府可以就此事,申请一项吉尼斯纪录,嘿嘿。
黄菲儿在平江省混得手可通天,在“老子就是法”的中国,当官的想干什么就干就干什么,哪个百姓敢眦毛?
敢不乖乖听话的话,当街就是一顿暴打,敢还手的话就是反革命,说不定就会被枪毙。
但是这些公安、联防也怪,根本不去黑户聚积的棚户区“查户口”,而是城里城外的专找那些聚集在老旧大宅子里人的霉气,弄得鸡飞狗跳,除了赶人之外,就是到处拆墙挖地,连水井也不放过。
张解放嘴里含着一根牙签,又开始眼冒绿光,呆看着身前的这位绝色美女。
刚才和这位美女打的一场“友谊赛”,张解放又是惨败,泄得西里瓜拉,但是越败越想,这种样子才叫美女嘛!
武湘倩小嘴一披,轻佻的笑道:“张局长!我哪不对了?脸上有你的脏东西吗?这样盯着人家看?”
张解放嘿声道:“没有哎——!你哪都对,小妖精,你真是太骚了,我越看越爱哟。”
武湘倩一呶红唇,俏嗔道:“仅仅是骚?我长得一点不漂亮?”
张解放生怕美人生气,忙不叠的道:“何止是漂亮!简直就是绝色,就象林黛玉,噢!不不不!象杨贵妃。”
武湘倩从香港高级妓场出来,善于逗弄男人,妖靥上表情更加夸张的道:“哎呀!我的张大局长,你要嫌我胖明说好了,不要这样拐弯扭角的。”
张解放是一脸的惊慌,连连的解释。
武湘倩要拿古代的美人相比,我感觉和苏妲已有得一拼,典型的狐狸精一个,还林黛玉、杨贵妃呢?切——!
张解放绝对是一个龌龊的男人,从外表到灵魂的龌龊,但是这个龌龊的男人手上有权,有权就要用,不用的话过期就做废了。
因为张解放天生这张龌龊脸,为人也更龌龊,所以大家都叫他张龌龊。
我搂着郑铃,郑铃伏在我的怀里,正在替我细细的舔着乳头,我老BB的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笑道:“张局长想江小妖啦?小妖!过去替张局长吹个箫撒!”
江媚吐掉小嘴里的一条老丑鸡巴,笑道:“来了!张局长,您老是要吹竖箫还是横箫?”
张解放淫笑道:“我活了四十多年,革命工作辛苦了一辈子,岁数大了,也轮到我享受享受了,横箫竖箫的都要试试。”
孙大胜按住江媚的后脑叫道:“别介!我说老张,你有了小湘湘还不够?还要从我这挖人?小江!不许你过去,必须乖乖的再替我吹出来,哎呀——!爽呀!”
孙大胜这个吊名字实在搞笑,他家老子想拍某某党的马屁,替他取了这个二百五的名字,凡是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孙猴子,当然了,现在这个孙猴子和张龌龊一样,都是公安分局的局长,真正的土皇帝,辖区内想抓谁就抓谁,就算把普通老百姓弄死也无所谓,而他们两个都在不久前,迷上了美女吹箫。
我笑道:“孙局长,江小妖的小嘴厉害吧?”
孙猴子正在高潮的边缘,眦牙极力忍住将要暴发的山洪,断断续续的道:“哎——!还真厉害,老子已经射了两次了,怎么还想玩?象日不够似的,在家和我那个黄脸婆搞,怎么也没有这种感觉,真是不虚此生呀!那个——,小柴,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反革命的大罪,我都能罩得住你。”
我笑道:“那就多谢孙局长了。”
张龌龊刚刚放过一炮,精气被武湘倩抽了个精干,但是他们两个,被江、武两个狐狸精巧妙的嘴对嘴的喂过了药力慢而持久的春药,春药无色无味,微不可查,他们两个蠢物,还以为是被两个美女吹揉的哩。
那种春药,主材取自淫虫头几次褪下来的废皮,名叫“啼春丸”只要用了一次,绝不能不用下去,否则就有阳萎的绝对可能性。
男女误服了啼春丸后,两个小时之内,鸡巴绝对的强猛,但是两个小时之后,意识中性欲会越来越强,极渴望性交,但是性功能偏偏越来越差,必需要再喂一粒“啼春丸”不可。
张龌龊解释得口沫横飞之际,意识中又想性交了,拍拍武湘倩露在外面的半个水汪汪的雪白屁股瓣儿,淫笑道:“坐到我腿上来,替我磨磨鸡巴。”
武湘倩并不介意他的解释,妖靥一笑,分开两修长挺直的粉腿,跨坐到张龌龊的腿上,两条美腿分开处,肉档处清洁溜溜,压根儿就没穿内裤。
武湘倩用两片多肉肥美的鲜鲍,慢慢的磨动张龌龊象死蛇一样的鸡巴,尝试着让那条死蛇硬起来,好插入多汁的秘处。
张龌龊、孙猴子被喂过春药,本不怎么中用的鸡巴,在两个小时之内,变得异常强猛,这种强猛,实际上在透支他们原本的精气。
张龌龊把武湘倩的小背心完全拉了起来,伸手狎玩着武湘倩的奶子,哑声笑着对孙猴子道:“你那个辖区,在鬼不生蛋的地方,小柴能有事找你才是怪事哩,孙猴子!你是秃子跟着我这个月亮走,沾光呀!要不是我们两个在一起部队中呆了七八年,关系狂好,我才不带你来哩。”
孙猴子感觉丢面子,牙一眦,正要发吼,我忙笑道:“二位不分高低,都是局长呀,说句高攀的话,都是我的好朋友。”
张龌龊笑道:“你那事放心,我回去之后,立马安排人替你办过户手续,还有,我们正好可以借这次力度极大的清查户口的东风,把那几家人全部赶走,不行的话,强行把他们赶回户口所在地。”
我笑道:“那真是太谢谢您了,不过——!”
张龌龊淫笑道:“谢倒不必,小湘湘借我玩几天怎么样?你那处的独院,我保证一个星期之内,交到你手上。不过什么?但说无妨,我们兄弟两个,谁跟谁呀?”
我笑道:“我那地方以前好象是个别墅区,我也去看过了,好象前后几家都能和我的院子连起来。”
张龌龊笑道:“那片地正是民国时的别墅区,以前住的全是反动派,兄弟你要是又看中了哪块连着的院子,趁早跟我说,老子一次帮你办了,中国就是这样,看好的事就得及立办,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笑道:“那好,我也不客气了,就是周围的三处,和我这处联起来,共是四处院落,也有七八亩大,我准备拿到手后,修个雅院什么的,在里面多放美女,以后可以供给各位领导娱乐娱乐,不知道张局长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孙大胜大叫道:“这可是为兄弟们积德的事哟!我们这些人,虽然也能说大权在握了,担是以前条件不好,家里的女人当年就没得选择,现在更是老丑不堪,平日里看着就恶心,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以前还真没想过,姓张的,这种忙你要是不帮,我可要骂你了!”
张龌龊试探着把再度翘起的半硬鸡巴,慢慢的塞入武湘倩的肥穴里,武湘倩忙收缩穴肉,缓缓的运动媚瓣,又去唆裹他的鸡巴,本能的逼他排泄精气,以充已用。
张龌龊被绝色美女肥美的穴肉压挤着鸡巴,感觉爽到了极点,吸着气强忍着要射的欲望,慢慢的说道:“反正里面住得全是黑户,我们趁着省里的这股东风,把他们全弄走,他们要骂的话,也是骂省里那些高官,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孙大胜被江媚舔得一股阳精又射了出来,江媚急用小嘴,去唆他的元阳精气,现在江媚、郑铃、武湘倩三个,不但可以用牝穴吸食男人的元阳,还能用小嘴和菊门唆取,唆取到的元阳,大部分还是便宜我,但是要在其他男人体中渲泄掉杂气,提炼纯阴的话,还得通过牝穴才能成功。
孙大胜被江媚把这股元阳吸得干干净净,生理上却是感觉爽翻了天,舒服的长长哼了一声,无力的靠在了沙发上。
江媚坏笑了一下,轻轻的捧起了他的蛋蛋,伸出玉舌来又舔,纤纤玉指摸到他的会阴穴,一紧一松的按捏着,用花门绝技来吊他的性欲。
我扯掉郑铃姻体上小得可怜的超短齐B裙,狎玩着她肥美性感的牝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事张局长要是答应了,明天我就带几个兄弟去你局里,也领几个联防队员的红箍箍,趁早把这事办了怎么样?”
张龌龊哼道:“哎呀,要来了,这种事随便你,就是不要弄出人命,激起民愤闹到上面就行了。”
我笑道:“我办事,你放心,郑大奶,过去帮江小妖一把,把张局长弄出来!”
孙大胜叫道:“我怎么就没有这待遇哩?”
张龌龊眦牙道:“今天能有个绝色的美女替你这个呆B吹箫,供你狂操,已经是沾大便宜了,我兄弟哪有事会找你这个乡下佬办?这种双女同乐的美事,你下辈子想吧,切——!”
我笑道:“孙局长,张局长在说笑哩,只是目前我没地方,手头上能拿出来的,就这三个美女,以后有条件了,只要孙局长来,多少美女我都满足你。”
孙大胜道:“有兄弟这句话,比什么都好,以后你也别叫我什么局长,干脆叫我一声老哥得了。”
我笑道:“那好!孙哥!”
张龌龊也道:“既然这样,小柴你也叫我一声老哥吧,明天上午十点,你带人直接过来,我给你们每人发一个红箍子戴着,再派两个所里兄弟带着你们去办这事,你看怎么样?”
我笑道:“就这么定了。”
郑铃跪爬到张龌龊的后面,伸出一双美手,慢慢的扒开他终年不见天日的肮脏屁股,玉手轻轻的的撩他的肛门,然后把小嘴凑了上去,伸出玉舌,仔细的在他的肛门上舔了起来。
张龌龊爽叫道:“兄弟!能不能把这两个骚货借我玩几天?”
我道:“没问题,这三个肉货,就借给两位局长操,什么时候操够了就还回来,只要不弄残就得。”
孙大胜道:“看兄弟说的,这三个肉货我们两个疼她们还不及哩,怎么会弄残她们?只是三个肉货虽美,但是我们顶多玩两三天就得还你,否则的话,家里黄脸婆可能会生疑,弄出事来,这官就当不成了。”
张解放点头道:“说得是,后天我就放她们回去,以后要想的话,再找兄弟借就是。”
我站起身来笑道:“那好,两位老哥继续,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账我后天早晨来结,再见。”
第二天早晨,我带着俞麻子、曹甩子、猫屎强、小皮蛋等十几个兄弟,巴巴在张解放的局门口等到了十点钟,瞄准了点儿,方才把手一招,要兄弟们跟我进去,不是我不想早点进去,只是若是进去的早了,倒叫张龌龊看得轻贱了。
门厅口一个眉目如画、身材高佻的漂亮女警,伸出欺霜赛雪的玉手,将我们一拦,凶巴巴的瞪圆了凤目,恶狠狠的道:“站住!你们这些人哪来的?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双眼的平行高度,就到人家的乳头顶部,倒是方便狼眼乱瞟,在她穿着单薄的夏季警服高耸的胸脯上一瞅,铜扣间隙处,露出些许散发着肉香的粉雪雪的嫩肉,顺着高耸入云的乳头峰再向旁边看,警号直接忽略,名字却看得明明白白“周雪晴”。
一种怪怪的心情,我抬起头来看那绝色女警,警帽下一张标准的奶油瓜子脸,细细长长的剑眉横飞入鬓,双眸神彩泛出晶莹的银辉,琼鼻高翘,湿润润的小嘴唇威严的抿着,真是英姿飒飒,神彩飞扬。
我自跟了甘老不死的修习内外家武艺以来,技击方面,知道了不少东西,从她泛着银辉的美目中,就知道这是个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要不是我采阴补阳,快速的增加了本身潜能,又习了甘家绝技的话,我们这十几个人,绝对不够这名漂亮女警练手的。
周雪晴向下看我,也是俏脸一愣,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粉拳一握,戒备着道:“你个丑八怪,贼眼乱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到底要干什么?说——!”
我身后的俞麻子从我肩膀后探出头来,不知死活的涎着脸道:“大奶的妞儿!我们大哥来找你们的张局长有些事情,识相的话快让开,别用两个大奶子挡着门。”
我把手一拍额头,差点就要昏倒,这是什么地方?
这穿着警服的美女又是什么人?
这麻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从面相上看,这妞儿摆明就是刚烈好斗之徒嘛!
不过这种面相的美女忠诚无比,一旦训服之后,永远就不可能背叛主人。
周雪晴现在是一匹无主的野马,如我所料,果然娇怒起来,冷叱一声,伸手就抓,看似柔若无骨、近乎透明的雪白玉手,似抓非抓,其手形似鹰非鹰,麻子要是被她抓到,就有洋相出的了。
我抬肘向上,直撞她的雪腕脉门,右手反手切,右腿抬起,“呯——”的一声,险之又险的架住了她的粉腿,丑脸一笑道:“苏北雕手?”
苏北处在中国南北要冲之地,是“南船北马”交汇的地方,苏北佬拳狠腿快,苏北功夫集南拳北腿的精华,解放前大上海和首都的黑白两道上,提起“苏北刀、安徽斧”无不谈虎色变,水浒传中的拼命三郎石秀,使的就是名震天下的苏北刀。
苏北雕手和河北鹰爪齐名,技击时几乎每一式都是手足并用,刚猛迅捷,不击垮对手,决不收招。
周雪晴冷笑了一声道:“不错!”大旋身左肘猛击,跟着右小腿弹起,脚跟向后下猛跺,那带着优美弧线的美人肘,直奔我的面门,下面的穿着警靴的玉足,其目标,正是我的膝盖骨。
我抬膝避过她穿着坚硬警靴的小蛮足,偏侧膝盖向她的脚踝处狠压,抬肘接住她击向面门的一肘,同时侧身避过她跟在后面捣向我咽喉的一记粉拳,闪身处用上甘家的傲世绝学“沾衣十八跌”,以巧劲带动她狂猛的姻体。
甘家的“沾衣十八跌”乃是中国数得过来的几种绝世技击,周雪晴被我带得姻体侧向飞起,间不容发间上身不动,杨柳细腰微摆,同样借力就是一个漂亮的空心筋斗,卸去了力道,免去了美女啃泥的尴尬,稳稳的站在了几步远的地方,俏颊透红,不甘心的娇哼道:“投机取巧,再来!”
我学艺未精,再比下去,铁定有洋相出,脸上却是笑道:“要是你再输了怎么办哩?”
周雪晴冷哼道:“刚才是我大意,要是我再失手,就把周字倒过来写。”
曹甩子不甘寂寞的插嘴道:“你把周字怎么写,和狼哥有个吊的关系,要是你再输了,就给我们打一炮怎么样吓!”
我忙喝道:“不要激怒她,这个妞儿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快闭嘴。”
周雪晴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有人向她说这种话,顿时气得满脑门的黑线,娇叱道:“甩子!别走,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人。”
曹甩子躲在我身后,大惊小怪的道:“天呀!我还没通名哩,她就知道我是甩子,难道这大奶妞儿是狐狸精变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我苦笑道:“我不在你面前时,象这种妞儿,你得躲的远远的,开口就是这种话,什么人都知道你是甩子了,不是甩子怎么会说这种没轻没重的话吓?”
但是说归说,自己的兄弟,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憋,说话时,忙抢上前去,劫住周雪晴,电光火石之间,接了她三十多招,连挨了她两拳一脚,曹甩子也没跑掉,给极愤怒的周雪晴抽冷子就是一粉腿,把他蹬了个四脚朝天,十几个兄弟全炸了锅。
正难应付时,有人叫道:“都给老子住手,这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场,哪个再不住手,老子崩了他。”
我扭头一看,正是张解放,手里拿着一只匣子炮(手枪),警服的前胸敞着两粒扣子,眼圈黑黑的带着狂操滥日的标记,炸乎乎的带着一大票公安出来了。
我连忙收住拳脚,喘息的叫道:“张哥哎!你来的正好,你们这里的人敌我不分哩!”
周雪晴见局长亲自出来了,也停了手,凤目圆睁的嗔声道:“张局长!这伙臭流氓没事瞎闯警局,快叫兄弟们抓住他们。”
张解放对周雪晴没好气的哼道:“你个实习的女警,没事少给我找麻烦,你说说看,自你来我们局后,短短就这个把月时间,你算算到底给我捅了多少漏子?没事就不能消停些吗?他们是我找来的联防队员,不是什么臭流氓。去去去,没事到档案室帮忙整理旧案卷去,再要给我找事,我就把你下放到乡下派出所实习去。”
周雪晴小嘴一披,极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算你走运,等着瞧!”
说完带着好闻的少女肉香,转身就走。
张解放笑道:“哎呀!我说柴兄弟呀!你来局里找我才对嘛,怎么和她耗上了,还好我来得早,否则你们几个有苦头吃了。”
我凑到他的身旁,递上一支“大中华”烟,在他耳边低声的笑道:“想不到你的局里,倒有这么个漂亮的肉货,怎么样?搞到嘴了吗?”
张解放苦声低低的回道:“本来我也是看她生得漂亮才同意她到我们局里实习的,想不到这妞儿浑身的剌儿,家里头有人是苏区的老革命,更是苏北刀的嫡系传人,就算是正规警校毕业出来的技击高手,三四个龙精虎猛的汉子上来,也不够她看,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动不动就严刑拷问人家,这局里哪个要是敢随意沾她一点便宜,保管落得浑身的伤。”
我笑道:“噢——!有这么辣?”
张解放向后把手一摇道:“别提这个傻妞了,提了实在懊恼的很,摆在嘴边的一块嫩肉,可是偏偏就吃不上,小王、小徐留下,替我兄弟办事,其他的人别看了,都散了做事吧,嗳——都散了吧。”
我和张解放肩并肩的到他的局长室坐定吃茶,麻子、甩子带着兄弟,和两个公安办手续,四五十分钟之后,一行人走出局子,就近找了一家不错的饭馆,占了一个雅致的大包间,分了两个桌子,开始点菜吃饭。
小王叫王爱兵,小徐叫徐胜,都是退伍的军人,一番客套过后,王爱兵笑着向我低声道:“狼哥!你个身手不错嘛,竟然能和那个小美妞过招,我们局里的兄弟,可不是她的对手。”
我笑道:“我倒宁愿和她在床上过招,那妞儿够辣,要是能和她交配,倒是人生一大快事。”
徐胜接过话来道:“谁说不是哩,可是那妞儿身手极好,但是桃花未开,不知性交的快乐,要是她不肯,平常的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我低笑道:“只是个倔姑娘罢了,她那种性子,在公门里肯定混不开,就算能立功擒贼,但是领导要是不待见,又或是和哪个有心机有后台的同事扛上了,说不定还会倒大霉. ”
王、徐两个连连点头,在公门内混的人,业务上的本事倒在其次,关键要能讨领导喜欢,上下都能玩得转,领导说行,他不行也行,领导说不行,他行也不行。
王爱兵低声道:“下午的事,好办的很,我们别的本事没有,这种欺男霸女,整治平头百姓的事,我们太会做了,有我们两个穿警服的在边上看着,狼哥你带着兄弟,只管放手赶人,哪个要是啰嗦,就把他弄到局里替他开个小灶,包他快活似神仙。”
在这个老子就是法的国都,讲究的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其立国的根本就是谁的胳膊粗谁狠,哪有仁义道德可言?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以警车为前驱,直奔胡定国的祖宅,有公安在后面站着,甩子、麻子带着兄弟,直接把那高大的院门用车撞开,大吼道:“查户口了,谁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一个没死的回话。”
胡家的宅里有六七百平米,一亩多的面积,前有池塘,中有厢房,后有院落,被五户人家、二三十口子的人占着,前后弄得乱七八糟,听见有说是要查户口,立即就慌了。
五户人家全是黑户,看见条子就慌,哪个吊人敢对公安说,所谓的国家宪法上明文写着“公民有自由迁徒的权力”?
这话要是敢对公安说,那是找抽。
看见穿警服的,宅里的男女忙老老实实凑到近前,心里问候着两个公安的祖宗八代,表面上装出一副笑脸,点头哈腰的道:“同志,主人不在,我们都是暂且在这里住着的,等主人回来了,我们就搬走。”
王爱兵耀武扬威的冷哼道:“这宅子的主人到局里把你们全告了,说你们是强占住宅,我们看了户口本,里面的主人名叫胡定南,你们中间,有谁是这宅子的主人胡定南同意你们住的站出来,我们另行处理。”
一名老人战战惊惊的道:“同志,实不相瞒,我们都是自己住进来的,要不是你刚才告诉我们,我们连主人的姓名也不知道。”
徐胜叫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立给我走人。”
二三十个男女老幼一齐愣道:“什么?现在?那我们上哪住哟?”
徐胜哼道:“这我不管,上哪住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们现在要房子,有不服的,老子带他回去,老子亲自侍候他。”
这话一出,就有妇幼哭了出来,就有一个小年轻抗声道:“我要是不搬呢?”
王爱兵上去就是一警棍,狠狠的抽在那小年青的脸上,暴吼道:“你试试看。”
那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是在野时,什么话都可以说,一旦取得江山,还是同样的压迫百姓,那一警棍抽上去,立即就有两三个反应快的小年青,不顾“国法”的向公安冲过来,挥拳就砸。
徐胜吼道:“你们敢袭警,当真是要造反了?我看你们是疯了。”说着话,把脸向我一歪,我立即会意。
立刻就有几个岁数大点的男女,上前拉住小年青的手,连声骂道:“小炮子子呀!千万不能冲动。”
想冲上来的三个小年轻,双手被人拉着,一时之间动弹不得,我带着十几兄弟,二话不说,提起警棍,上去就是一通乱捧,尽往不能打的地方招呼,没几下就把那几个敢反抗的撂倒在地,手脚乱动的挣扎。
按理说,“联防队”这个编制本身就不合法,哪能再执法,更何况这执行的,赤裸裸的就是官逼民反的法,但是我们知道,就这几个毛人,反了也没关系,不到二个小时,就把这二三十个人硬哄了出来,先全部抓上车带去收容所,然后强行遣回户口所地。
胡定南这种讲理的文人绝难搞定的事,就这么叫我这个十五岁多一点的混混,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摆平了。
接下来,紧邻胡宅的三处大宅,也在三天后全部收到我的手中,不管以前的户主是谁,现在全部都换成了我的名字,我叫兄弟们简单收拾了一下,找民工打通了几面院墙,一处有点样子的堂口就有了个雏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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