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云天舒服的坐进沙发,肖月华和那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萨曼莎一左一右站在沙发边。

梁正明坐在对面,正在泡功夫茶,两人聊了半天废话,敖云天决定直入主题:“梁叔,我想见见蒋先生。”梁正明倒茶的手一顿,“云天,你想见蒋先生的事,我已经向他提过,他也同意了,不过可能得缓一两天。”他放下茶杯,放低声音:“蒋先生那边,正热闹呢。”

敖云天笑道:“能见到蒋先生就好,多谢梁叔。”他故作好奇,又问道:“蒋先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不出敖云天所料,梁正明刚才故作神秘的放低声音,显然是想说点什么,他低声说道:“南洋集团站队的事,在争吵支持白派还是黑派。”

敖云天哦了一声,脑海中迅速回忆起出发前父亲敖庆知对他的交代:“和福胜”前身是清朝湘军的三支部队“和字营”

“福字营”

“胜字营”,当年曾国藩剿灭太平天国后,湘军被清政府忌惮进行裁撤,“和字营”

“福字营”

“胜字营”的先人南下东南亚,建立帮会,取名“和福胜”。

二十多年前,当时的“和福胜”话事人,方家家主带着帮中精英返回大陆,建立了仁悦国际投资公司,取曾国藩家书中“求仁则人悦”之意。

当时大陆开放后盗卖文物的很多,仁悦国际投资公司以外商身份为掩护,大肆向海外走私文物,站稳脚跟后又干脆自己盗墓,甚至制毒贩毒、包嫖包赌,一度发展得十分兴旺,直到五六年前才被警方连根拔起,仁悦国际投资公司以及“和福胜”势力损失惨重,尤其是方家,家主和几个弟弟、子侄,有的被警方击毙,有的被捕判刑,只有一个侄子和一个妹妹的赘婿潜逃回V国。

“南洋集团是V国几个黑帮和大家族共同建立的,“和福胜”也是其中之一,近年来南洋集团分裂成白派和黑派,白派是以银月湖钱家为首的大家族势力,想摆脱黑道洗白,黑派则以潘家为首,仍然走黑道,双方斗得很激烈。”敖庆知对儿子说:“你这次去V国,最好不要介入南洋集团的内斗。”

敖云天微微一笑:“梁叔,蒋先生是话事人,难道他还不能定夺?”梁正明叹了口气,继续说:“和福胜在大陆的势力被警方扫灭后,蒋先生临危受命接任话事人,也是仁悦国际投资公司的董事会主席,本以为方家受打击后势弱,朱家又是蒋先生盟友,肯定能一言九鼎,没想到方家那个赘婿是个厉害人物,现在的方家已经被他控制,他和蒋先生一样,是和福胜五位最高理事之一,但和蒋先生一向不太对付。”

敖云天继续问道:“那蒋先生什么意思?”梁正明笑道:“蒋先生没表态,但是另一位理事朱总表态站黑派,谁都知道朱总是蒋先生的人,那不就是代表了蒋先生的态度吗?”敖云天哦了一声:“那方家要站白派?”

梁正明点了点头:“是啊,郑文峰……就是方家那个赘婿,还有谢琴都要站白派。”

“谢琴是谁?”敖云天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不由问道。

梁正明冷笑一声:“当年方老大在大陆打拼时为了压制其他几家,独揽大权,改组了和福胜的领导制度,吸收大陆当地的人进理事会,谢琴就是其中之一,据说是个精通风水易数、寻龙分金的女人,和福胜在大陆的势力被摧毁后,她也逃了回来,不过受伤成了残废,现在也是和福胜五位最高理事之一,郑文峰的盟友。”他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郑文峰原先的老婆是方老大的妹妹,不过早就去世了,他单身多年,据说谢琴就是他的姘头。”

敖云天又和梁正明聊了一会,对“和福胜”内部盘根错节的派系关系已经了然于胸,遂告辞离去,他已经在附近高级酒店包了房间,暂时住下。

梁正明送走敖云天,上了二楼,他住的地方是个汽修厂,前面是汽修门店,中间是个大院,堆着回收的汽车残骸,后面的两栋三层小楼,分别住着他和妻妾,以及一些打手小弟。

二楼的大客厅里,摆着一张麻将桌,四个女人正打着麻将,看到梁正明上来,一起站起来行礼:“老爷好。”

梁正明摆摆手,让她们继续玩,又对其中一个女人说:“你姐呢?”那女人正是和苏维拉一起上健身课的阿雪,她撇了撇嘴:“又在地下室打沙袋呢。”

梁正明嗯了一声,回头向楼下走去,身后传来妻妾们指桑骂槐的争吵声,他摇摇头,刚走几步,就听楼下有人道:“明哥,我来了。”

在楼下客厅里的正是小弟阿斌,梁正明招呼他坐下,问道:“阿斌,你上次拍卢卡局长玩SM掐死人的视频不错,那小子现在不得不和我们合作了,蒋先生很满意,这张卡是奖励你的。”说着将一张银行卡递给阿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我们和福胜亏待不了你。”

阿斌大喜:“多谢蒋先生,多谢明哥。”

阿斌是梁正明潜逃到V国的走私船上认识的,年纪不大,才20多岁,以前是个私家侦探,专门帮人跟踪偷拍小三之类的,有人请他收集老婆出轨的证据,阿斌一时糊涂,想拿照片勒索那女人要笔钱,不料那女人的偷情出轨对象是个黑道中人,阿斌差点被人灭口,只好逃出国,他在船上认识梁正明后就一直跟着他当小弟,算是梁正明的心腹。

梁正明充分发挥阿斌的特长,经常让他去跟踪偷拍海滨城的一些政商要员,卢卡局长是海滨城一个分区的警局局长,受其他帮派扶持,与“和福胜”关系不好,阿斌受命跟踪,拍到他玩SM失手杀人的视频,让“和福胜”得以要挟控制这个局长。

梁正明又说:“蒋先生又布置了一个工作,还是你的老本行,你准备好器材,明天去趟白水城,有人接应你。”

阿斌应了一声:“明哥,能告诉我具体情况吗,我好准备合适的器材。”梁正明取出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一沓航拍的庄园照片,还有建筑平面图,梁正明说:“你的任务,就是在这个庄园里,安装一些不容易被发现的摄像头,最好在主人的书房、卧室都装上。”

阿斌顿感棘手,在私家侦探的所有工作中,潜入偷拍难度最高,尤其是这个庄园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有,要潜入安装针孔摄像头难度极高。

梁正明笑道:“放心,蒋先生已经安排人混进去,会帮助你的,而且庄园主人最近没在家,大部分保镖也跟着主人出来了,你正好趁虚而入。”

阿斌松了口气,守卫力量空虚,还有内应,那确实好办了很多,他顺口问道:“这庄园主人是什么人啊?”

梁正明顺口说道:“就是方家那个赘婿郑文峰。”说着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你还没见过他吧,认认人,这男的就是郑文峰。”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坐在桌子后面中年男人,年约50岁左右,虽已是中年,但仍能看出以前是个帅哥,身边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穿着女式西装短裙的美丽熟妇,相貌温婉,气质贤淑,眉宇间还带着几分英气。

阿斌手一震,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梁正明问道:“怎么了?”阿斌努力控制好情绪,故作犹豫:“梁哥,方家不是自己人吗,怎么让我去监视他?”

梁正明冷笑一声:“阿斌,蒋先生的人,才是自己人,明白了吗?”阿斌啊了一声,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他努力抑制激动的心情,又指着照片上的女人说:“明哥,这女人是谁?”梁正明不在意的说道:“她叫谢琴,是咱们和福胜的五位最高理事之一,也是郑文峰姘头。”阿斌放在桌子上的手一紧,握成了拳头,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谢琴……怎么是残疾人?”梁正明一边收起手机,一边道:“嗯,据说在大陆被警察打伤脊椎,半身瘫痪……”他诧异的看着突然站起来的阿斌,问道:“阿斌,你怎么了?”

阿斌微微颤抖,紧紧抓着资料袋,勉强笑道:“明哥,我马上就去准备器材,然后就出发。”

梁正明挥了挥手:“去吧,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阿斌重重点头,大声道:“谢谢明哥!”

走出大门坐上自己的汽车,阿斌才发现,手指已经将装资料的纸袋抠破,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将袋子贴身放好,伏在方向盘上,一直强行忍住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流下,狂喜、伤心、痛恨、愤怒……甚至还隐隐有几分恐惧,复杂的情绪涌上阿斌心头,“她还活着,她果然没有死!她还活着!”阿斌在心中狂喊着,他趴在方向盘上默默流了一会眼泪,然后拭去泪水,驾车离开。

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

在这个被昵称为B市的城市郊区,矗立着一座古堡,据说属于富商歌洛塔夫人,而实际上,则是一手控制B市黑道的“白党”巢穴。

而现在,古堡的大厅里,正上演着一场淫靡的肉宴。

两具同样丰满性感的裸体以屁股对着屁股的狼狈姿势跪趴在一张桌子上,肥厚多肉的臀部高高撅起,其中金色头发那个裸体女人双足被分开,脚踝分别绑在一根铁棍上,使得她的双腿无法合拢,红发裸体女人的双足则被绑在金发女人的小腿上。

同样结实有力,肌肉明显的胳膊都被反绑在身后,绳子绕过胸前,一上一下将肥大坚挺的乳房夹住。

另有一根绳子将两人绑在背后的绳索相联,这样一来,两个受苦的女人身体贴得更近了,两个滚圆的肥臀几乎紧紧贴在了一起,由于两个人的四只手被用绳子捆在了一起,都不得不抬起了上身。

这种姿势使得她俩只要有一个人想趴下,就会拽得另一个直跪起来。

两具丰腴而不失健美的裸体上都被涂抹了一种健身用的油脂,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分外淫靡。

仔细看还会发现,在两个雪白肥厚,泛着油光的臀部中间,还有两个双头假阳具,分别插入了女人的蜜穴和肛门,正在嗡嗡的颤动旋转。

女人呜呜的呻吟着,披洒下的头发遮掩住了她们的面容,只能听到她们沉闷而无奈的呻吟声。

一群男人围坐在桌子四周,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观看着两个女人的表演,嘻嘻哈哈的聊天打赌。

“嘿,巴洛,你猜这次谁会先高潮?”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肥胖男人笑着将一沓美元扔在一个警帽里,笑着说:“我还是押我的上司,苏珊警长。”

另一个高大的黑人灌了一口啤酒,不屑的笑道:“那我就押黑星母狗,我就不信了,能连输三场。”说完将一叠美元扔在另外一个警帽里,对其中一个金发女人喊道:“黑星母狗,你这次要是再让我输,就等着屁眼开花吧!”

一阵阵哄笑声响起,四周的白党成员们,纷纷将钱扔到自己选中的警帽里。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人,他身材瘦小,一头黑发上不知喷了多少发胶,而古怪地全部竖立起来且杂乱地朝着头上的各个方向伸去;蜡黄的脸上还布满了无数浅黑色凹陷,一个奇大无比的鹰钩鼻子和一张几乎占去脸整个下半部的大嘴是最醒目的特点;身上穿着一套怪异的紧身衣,彷佛是鲨鱼皮一样的银灰色材料显得很有质感,同时也突出出这个家伙瘦弱得带点病态的双腿;他的双脚上穿着一双古怪的船形大号鞋子,背后还披着一件大红的斗篷。

“奶酪骑士大人,这两位可恶的女巫,您要押哪一位?”那个穿警服的胖子说道。

被称为奶酪骑士的古怪男人伸出手指,指着两个女人点过来点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嘟囔着什么,过了一会,他哈的大叫一声:“就你了,黑星母狗!”说完把一沓美元扔进押“苏珊母狗”的帽子里。

四周的白党成员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番骚操作,不知该怎么反应。奶酪骑士不满的看了看他们:“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胖警察詹姆士干笑着说道,其他人也露出讨好的笑容。

桌子上,两个滑腻腻又肉感十足的大屁股紧贴在一起,随着双头阳具的节奏不断互相摩擦,摇晃扭动的样子分外淫邪,妖冶哀婉的呻吟和呜咽声从女人的嘴里传出,撩动人的情欲。

奶酪骑士跳下椅子,走到桌子前面,撩起一个女人的金发,那女人年约二十六七岁的年龄,眼睛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的眼罩,嘴里塞了一个口球,狼狈张开,显得颇为滑稽,看到奶酪骑士,眸子里闪过一丝愤怒和仇恨,但随即被畏惧的眼神所代替。

奶酪骑士抓住她那头飘逸的金发,迫使她抬起头,笑道:“黑星婊子,好好表现,我看好你哦。”又走到另外一边,温柔的撩起那个红发女人的头发,那女人年约三十来岁,不算太漂亮,脸部棱角有些过于分明,但挺拔秀气的鼻子和性感宽大的嘴巴却使她看起来很有一种成熟的女人味。

她的嘴里也塞着口球,看到奶酪骑士,呜呜呻吟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哀求意味。

“哈哈,你也一样,亲爱的女警长婊子,我也看好你,别输给你的好姐妹。”奶酪骑士笑道,他从背后费力的拉出一根鞭子,甩了一个鞭花:“现在,都给我动起来!”啪的一声,抽在两个大屁股上,在雪白的臀肉上炸开一道血痕。

“呜呜!”剧痛让两个女人挣扎起来,带动两个大屁股剧烈晃动,两人不敢怠慢,更加用力摇晃屁股,让双头阳具在两人的蜜穴和肛门中不断抽动。

在白党党徒们的哄笑声中,房门悄无声息打开,一台轮椅行驶而入,坐在轮椅上的是个瘦小干瘪的老头,从他有些萎缩的双腿来看,他还是个严重瘫痪的病人。

但随着老头进来,嬉笑的白党成员们全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对老头弯下腰,齐声道:“博士。”

德里克·哈曼,物理学、化学和医学博士,也是白党的最高首领。

他看也没看桌子上两个正在磨镜子的女人,对奶酪骑士说:“骑士先生,有没有兴趣跟我去趟V国?”

“V国?”奶酪骑士跳到博士面前,“您怎么想起来去那里?我讨厌那个国家的蚊子。”博士笑道:“我的老朋友苏查将军请我去帮个忙,另外,V国白水城的曼尼卡议员也希望我去一趟,帮他解决两只讨厌的老鼠。”

奶酪骑士伸了个懒腰:“好吧,正好我也玩腻这两只母狗了,出去逛逛,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好。”

哈曼博士点点头,驾驶轮椅向外驶去,一边说道:“把黑星母狗带上,苏珊母狗就继续当她的警长,我们的生意还需要她来关照。”

“如您所愿。”奶酪骑士做了个滑稽的弯腰礼,与此同时,在桌子上互相磨屁股的两个女人几乎同时爆发出高亢的浪叫呻吟,她们几乎在同时攀上了高潮。

V国,L市监狱。

一间秘密囚室里,灯光昏暗,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室内回荡,还夹杂着呜呜的呻吟声。

一具娇小玲珑的赤裸女体,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被悬吊在空中,她的肌肤白得发亮,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左右分开,向后折叠曲起,绳子将小腿和大腿捆绑在一起,数股绳子将反绑的双臂双腿连接在一起,钩挂在半空的铁钩上。

由于是驷马悬吊的姿势,她的乳房也悬垂着,水滴形的乳房坚挺耸立,粉红的乳头硬硬直颤。

一个30岁上下的男子站在女人的双腿之间,双手托住女人的双腿,粗大的阳具捅入了毫无防护的蜜穴,一下一下正肏得欢。

“哈哈,赵警官,听说你在强奸大会上被很多人肏过,怎么蜜穴还是这么紧,和处女一样。”男人一边肏一边大笑。

女人涨红了脸,她的相貌清纯又美丽,还带着独有的贞洁味道,一边呻吟一边骂道:“混蛋……阮运天……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混蛋……竟然用这种手段……哦哦……呃……卑鄙……”。

叫阮运天的男人继续一边肏着这个女人一边嘲笑:“你骂来骂去就这些词,就不能换个花样吗?大名鼎鼎的赵剑翎警官,总不会连骂人都不会吧?”

这个被驷马倒攒蹄挂在空中挨肏的女人正是国际刑警东南办事处副主任赵剑翎,在顾老三的强奸大会上,赵剑翎在郑霄晔的帮助下脱逃,躲在郑霄晔的朋友胡济东在L市开的宾馆。

不料胡济东是个狼心狗肺之人,他觊觎赵剑翎的美貌,想强奸赵剑翎,却被赵剑翎打倒。

逃走的赵剑翎找上了L市典狱长阮运天,阮运天曾和赵剑翎有一面之缘,答应帮助赵剑翎联系国际刑警营救杨清越等人。

但赵剑翎没料到阮运天也是腐败警员,他在饮水里下迷药迷倒赵剑翎,将其强奸,又将其囚禁在监狱里,成为他和监狱黑道头目的性奴。

阮运天连续捅了十几下,停下来休息,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赵剑翎的蜜穴里,双手离开托着的大腿,向前抓着精致坚挺的乳房揉搓,赵剑翎的乳房不算太大,顶多只有C杯,但胜在结实坚挺且乳形完美,触感极佳,如同在捏一团很有弹性的果冻,挺拔的双峰变换出各种形状,红樱桃般的乳头也被手指捏住不断搓动。

强烈的刺激从乳头不断传来,赵剑翎只觉得全身发软,阮运天一边抚摸,一边在她耳边嘲笑:“赵警官,你这对奶子看着不算大,可是还挺好玩,又挺拔又有弹性,手感太好了,这奶子我能玩一年。”说着捏住乳头向下一扯,赵剑翎啊的一声痛呼,乳房颤巍巍的抖动,痛得她眼泪都几乎流出来。

赵剑翎骂道:“阮运天你这个畜生!你真不是人!放开我,有本事放开我!”她不断挣扎,纤细的腰肢使劲扭动想挣脱捆绑,但驷马倒攒蹄的悬吊让她没有地方借力,注定只能做无用功,偏偏此时阮运天的阳具还插在赵剑翎的蜜穴里,一挣扎起来相当于主动用蜜穴摩擦、套弄阮运天的阳具,爽得阮运天差点就射了出来。

“哦哦哦,太棒了,赵警官。”阮运天松开玩弄乳房的手,托住赵剑翎的双腿,重新抽插起来,“啊啊啊啊啊!”赵剑翎美妙绝伦的裸体不断扭动着,她本来毫无性欲,男人的抽插只能给她干涩的阴道造成痛苦,但阮运天的性技巧颇为高明,他用揉捏乳房的方式先挑起赵剑翎的性欲,再在阳具抽插时不断调整角度和力道,寻找赵剑翎的性敏感点,赵剑翎一开始还试图依靠挣扎和呻吟来渲泄被强奸的痛苦和受到的性刺激,但很快她就发现,肉棒冲击带来的性快感越来越强烈,如潮水般漫过意志的堤坝。

混蛋!

强奸大会上被注射的淫药效果还没过去!

赵剑翎知道自己的意志已经危若累卵,一旦控制不住,就会浪叫出声,还会不由自主配合阮运天的肏屄动作,那时候自己的尊严将彻底沦陷。

“不,我不能……不能叫出来……”赵剑翎咬紧了牙关,努力集中意志,控制身体的反应,但即便她能压抑浪叫的冲动,却无法控制蜜穴自然反应,越来越多的淫液分泌出来,让阮运天的阳具活动得更加顺畅。

阮运天伸手摸了一把,发现蜜穴外阴已经满是黏糊糊的蜜液,他在赵剑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哈哈哈,赵警官,看来你挺喜欢肏屄啊,水这么多。”

赵剑翎气得差点哭出来,她紧紧咬住下嘴唇,努力压抑冲动,保护自己仅有的一丝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阮运天大叫一声,射了出来,他放开赵剑翎,看着蜜穴里流淌出来的白色黏液,轻轻一推,悬在空中的赵剑翎转了一圈,滴落的精液淫水混合物也在地上滴了一个圈子。

赵剑翎松了一口气,却听阮运天笑道:“爽,真爽!赵警官,我给你两条路,一是嫁给我,当我的小妾,二是在这个监狱里当狱妓,这里有不少你的仇人,如果知道你在这接客,肯定会来照顾你生意的。”

赵剑翎毫不畏惧他的威胁,大声骂道:“阮运天,你这个败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国际刑警不会放过你!”

阮运天笑道:“哈哈哈,赵警官,你以为你在哪里,在里昂国际刑警总部,还是在大陆?这里是V国,国际刑警管不着。或者,你还指望你的好姐妹郑霄晔?”

赵剑翎心中一颤,她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正说着,囚室的大门响起敲门声,接着大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抱拳道:“阮兄好啊。”

胡济东!赵剑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来了这里?他和阮运天难道是一伙的?

“哈哈哈,赵警官,你果然在这里。”胡济东看到被悬吊在空中的赵剑翎,又惊又喜。

阮运天笑道:“胡老弟来得正好,一起来尝尝号称国际刑警最精锐实际最饭桶的赵剑翎警官的滋味。”

胡济东走过来,拍了拍赵剑翎的大腿:“好说好说,我也给阮兄带了一份见面礼。”说着对对面喊道:“抬进来。”

两个打手拖进来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放倒后打开,箱子里蜷缩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丰腴洁白的身体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捆绑在一起,黑色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肉体上,闭着美眸,昏迷不醒,正是赵剑翎的好友,国际刑警北美分部的郑霄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