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七仙女异口同声,没有丝毫犹豫。

“……这么坚决?”黄杨没想到她们这么果断,“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有信仰——”

他绕到了仙女们背后,七仙女惊恐地回头看他:“你,你敢——!”

黄杨伸出食指,轻松穿过防护力场的罩门,优雅地点在天枢的肛门上。

“不要!滚开啊——!”天枢尖叫道。

食指稳健地向内推进,突破紧缩的括约肌,侵入湿润温暖的肛门。天枢的眼睛睁得滚圆:“啊……不……啊……啊……”

黄杨轻轻旋转着食指,一直插到指根没入,然后慢慢向外抽出。

随着食指的往复抽插,天枢觉得那股令人不适的异物感似乎渐渐消失了:奇怪,怎么感觉没有昨天难受了……好像,好像还有点……不,不可能……

黄杨何等经验丰富,仅从天枢直肠的细微变化就察觉到了她的感受,笑道:“怎么样仙女姐姐,是不是感觉舒服起来了?”

天枢的脸立刻红了一下,恼羞成怒地骂道:“胡说什么,无耻淫贼!”

黄杨没有作声,笑吟吟地勾了一下食指,指尖在天枢娇嫩炙热的肠壁上划过,把褶皱拨起一片涟漪。天枢情不自禁地就发出一声嘤咛:“啊~”

这声嘤咛虽然很轻,但在地下室里却像晴天霹雳一样回响,其他六个仙女目瞪口呆地看着天枢:“姐姐,你……”

天枢这才反应过来,瞬间脑袋“嗡”的一声,脸涨得通红:“……不,不是的!——我没有……我那是难受!……”

黄杨的手指沿着肠壁的褶缝慢条斯理地抠刮着,天枢的鼻子里发出半声娇哼,随即拼尽全力止住,死死咬着嘴唇:“唔……呵……”

等好不容易受刑完毕,天枢已经大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着说:“淫贼……我是绝对不会放过……”

一旁的天璇见黄杨把目光转向她,立刻说:“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想被你这样羞辱!”

黄杨笑道:“那你倒是把防护力场解开啊,要不然我怎么伤得到你呢?”

他的目光在天璇身上滴溜溜转了一圈,天璇气得脸色涨红,啐道:“无耻淫贼,休想打歪主意!”

“那就没办法咯。”黄杨走到她身后,一指插入肛门。

“你……”天璇瞬间睁圆眼睛,“啊……啊……”

黄杨在她肛门中钻挖着,娇嫩的肠肉很快变得湿润,括约肌一阵阵地收缩,犹如在吸吮他的手指,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不愧是仙女,才第二天后庭就已经适应起来了啊……”

“胡,胡说……”天璇脸憋得通红,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奇异感觉,内心慌乱无比:奇怪,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

黄杨把七仙女挨个抠完一遍,优雅地用纸巾擦赶紧手指,对她们鞠了一躬:“各位女士,今天的服务到此结束,明天见。”然后在叫骂声中扬长而去。

女武神已经在机库等他了:“机炮已经修好了,走吧,今天继续训练。”

两人来到靶场,黄杨信心满满地说:“你说话还算数吧,今天打到五环以上就该给我口了吧?”

女武神笑道:“那当然,军令如山,哪能说改就改。”

“那好,我开始了。”黄杨摩拳擦掌,聚精会神地用机炮瞄准,“……嗯?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

昨天所有的靶子都是静止的,而今天全都移动了起来,在导轨上前后左右交替运动,看得黄杨眼都花:“这靶子出什么毛病了,赶紧停一下,在哪里关电?”

女武神说:“没出毛病,今天要打的就是移动靶,你可以开始了。”

黄杨懵逼了:“……好啊,你故意的是吧?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给我口,你个瘪三算计我!”

“注意你的用词,对教官不敬可是要倒霉的。”女武神说。

黄杨扯皮了半天,女武神依然无动于衷,被逼无奈只能一脸怨气地开始打靶。

移动靶的难度跟静止靶根本没得比,黄杨打了两天,平均成绩才逐渐上去。

眼看就要接近五环,没想到靶子的移动速度又加快了,成绩一下子又掉了下去。

第四天傍晚,黄杨踢了一脚脚下堆积如山的炮弹壳,看着计分器上3.9分的平均数字,黄杨绝望了:这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达标啊!

眼看时间就快到了,他知道今天肯定又没戏了,一气之下把榴弹炮调了出来,然后假装惊呼一声::“哎呀不好,按错了!”

话音未落,随着炮口火光一闪,整个靶场在冉冉升起的蘑菇云中被送上了天。

黄杨摸着后脑勺装作无辜地笑道:“糟糕,计分器好像没了,不过这应该全都满十环了吧?”

女武神从满天火光中沉默地向他走来,黄杨隔老远就感受到一股杀气,见势不妙赶紧关上机甲的整流罩,打开喷射推进器就开溜:“不好,赶紧跑。”

一口气飞出去几公里,黄杨回头看看女武神没有追上来,才慢慢降落到地面上。

周围是一片森林,黄杨从机甲里跳下来,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肢体:“哎——哎哟……整天就是他妈的训练,人都要练傻了,老子要逃学……”

他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散步了一会儿,天逐渐黑了下来,看了下手机时候已经不早了:“得回去了,搞我就搞我吧,反正我再也不训练了……”

黄杨回到瓦尔基里号,启动引擎朝回飞去。

没想到才飞到一半,机甲在空中突然撞上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下子失去控制,天旋地转了半天后才停下来,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我靠,怎么回事?”黄杨揉着脑袋缓过神来,发现瓦尔基里号被黏在一张透明的巨网上,在刚才混乱的翻滚中裹了一身的丝线,被捆成了粽子。

“搞毛啊,天上怎么会有网?哪个缺德的装的捕鸟网?”黄杨试图扯断丝线,“别让我逮到,把你送进局子牢底坐穿……”

这时,透明的巨网迅速收紧,瓦尔基里号被裹挟着向下降去。

黄杨看到下方的地面打开了一个大洞,瓦尔基里号被丝线拖拽着拉进黑暗的地下,随后上方的地面重新闭合。

“哟,上大货了。”黑暗中一个妩媚的女声响起。接着黄杨闻到一股酸味,瓦尔基里号的座舱盖被融化了一个大洞,一个人影从外面跳了进来。

“谁?”黄杨伸手去摸手枪,那个人影却已经迅捷无伦地沿着驾驶舱天花板爬到了他背后。

黄杨随即感到脖子上一疼,那人已经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

黄杨只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涌入他的血管,全身立刻麻痹,动弹不得,拿着枪的手再也抬不起来:我操,完了,中毒了……

那个人影直起身,绕到黄杨面前,黄杨这才看清是一个穿着连体黑丝的妖艳美女。

她弯下腰打量了一下黄杨:“哟,还是个地球人,地球人我还没吃过呢。”

黄杨看清她的脸后,突然觉得十分眼熟,一些记忆片段在他脑海里闪过:“你是……黑寡妇?”

黑丝美女一愣,凑近了仔细看黄杨:“……你认识我?你一个地球人怎么会认识我?”

黄杨在和辉夜姬进行肉体融合术的时候,由于精神世界也互相连接,看到了一些辉夜姬的记忆。

眼前这个女人外号叫黑寡妇,本来是雷萨族的当朝宰相,几年前由于当庭忤逆辉夜姬,被辉夜流放到了雷卫六行星上。

黑寡妇也认出了黄杨:“啊——我也认得你,你是辉夜在地球上找的那个小白脸!辉夜这几天不是在基地下崽呢么,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黄杨说:“我出来给她打两只野鸡补补身子,我说怎么一只都逮不到,都是被你拉的绝户网都兜没了吧?你在天上张那么大网干嘛?”

黑寡妇笑道:“你说干嘛,你们地球上不是也有蜘蛛吗,蜘蛛结网还能是为了什么?”

黄杨说:“那也用不着把网支到天上去,你搁这粘飞机呢?”

黑寡妇说:“你别说,还就是粘飞机的。辉夜小贱人把我流放到这鸟不拉屎的星球,除了打劫路过的飞船我还能弄到什么?”

黄杨说:“我身上可没钱,这机甲给你你也开不了,你属实劫错人了。”

黑寡妇说:“开玩笑,知道老娘以前干什么的吗,就没有我破解不了的密钥。”她目光落在操作台下,看到黄杨插在锁孔里的阴茎,一下有点蒙:“这……是什么鬼?”

她蹲下来看了片刻,看明白了,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谁想出来的离谱设计,用生殖器官做密钥?我说,这不会是辉夜搞出来的吧,我听说她现在变得淫荡得很呢。”

黑寡妇伸手握住黄杨的阴茎,从锁孔里拔了出来。

随着湿漉漉的粗壮肉棒从肉孔里抽出,亮晶晶地在空气中一柱擎天,弹动着散发出炙热的气息,黑寡妇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这就是地球人的生殖器吗?”

她又托起黄杨硕大的阴囊,把玩着里面圆滚滚的睾丸:“……难怪能造出那么多超级兵,看来你还确实不是个一般的种马啊,辉夜姬真是捡到宝了。”

黄杨嘿嘿两声:“那你快把毒解了,我让你体验一下。”

黑寡妇笑道:“你不用急,我会好好款待你的。”说着从肚脐眼里射出蛛丝,把黄杨捆成个粽子,从机甲里扛了出去。

黑寡妇把黄杨扛进地洞里,像个白花花的大蚕茧一样粘在墙上。

黄杨看到左右两边挂满了跟他一样的茧,里面裹着干尸,顿时觉得不妙:“你你你,你要干嘛?”

黑寡妇说:“我说,你在地球上没见过蜘蛛吃饭么?哪来这么多问题。”

黄杨差点吓尿:“我靠,你变态吧,你居然吃人?”

黑寡妇笑道:“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我被招安以前是卖人肉包子的你不知道?”

黄杨暴汗:“你,你如果肚子饿的话我带你回基地,包吃包住,我再跟辉夜说说免了你的罪,这样不就能过正常生活了嘛!”

黑寡妇不屑道:“让我在辉夜姬手底下讨生活?门都没有!等我把你吃完以后把你打包送回去,给她送一份大礼。”

黄杨哀嚎:“人肉有什么好吃的,你今天就算把我吃了,吃了上顿没下顿,还不如跟我回基地去,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啊!”

黑寡妇说:“谁说我要吃肉了?”

黄杨说:“你不吃肉,那你要吃什么?吸血?”

黑寡妇笑道::“我刚才已经给你注射了毒液,你的血液、组织、内脏会慢慢融化成精液,然后被我从下面全部吸干净。放心,非常舒服,一点痛苦都没有。”

黄杨看了看旁边蒙着人皮的骷髅,顿时毛骨悚然:“我靠,这比吃肉还恐怖啊!我说你们外星蜘蛛怎么这么变态,把活人化成精液来吸?”

黑寡妇在他面前跪下,慢条斯理地从蛛丝间把黄杨的阴茎掏了出来:“这可是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连续三天至高无上的口交服务,在尽情的射精和极致的快感中升天,毫无痛苦地结束生命,很多想不开的肥宅还特意来找我呢。”

“我不要!如果你想喝精液的话我射给你就是了,为什么要一次性吸干啊!细水长流不好嘛。”黄杨大叫。

黑寡妇温柔地笑着:“不要害怕,只要专心享受就可以了,很快就会过去了。”说着,把黄杨的阴茎含入口中。

黄杨在心中对自己狂叫千万别硬千万别硬,这次可一定要忍住,这次要是射了就没命了!

他虽然试图极力克制自己的感觉,然而仅仅被黑寡妇吮吸了一下后就如遭雷击,一股战栗的感觉从下往上直冲脑门,阴茎几乎在瞬间就一柱擎天——

这……这他妈也太爽了!

黑寡妇慢条斯理地吮吸起来,黄杨的理性直接被极致的快感冲垮,爽得像是灵魂都要融化一样:我靠……这女人的口交技术还真不是吹的,真他妈的舒服啊!

……嘶——完了完了,这样下去根本就不可能反抗得了……

在黑寡妇无与伦比的口交快感之下,黄杨没坚持到两分钟就撑不住了,像风中残烛一样颤抖着强忍,阴茎已经被喷薄欲出的精液给憋麻了。

黑寡妇看到他冷汗直冒,莞尔一笑,轻轻用力一吸,黄杨当场缴械,精液爆发而出,疯狂灌入黑寡妇口中。

“唔……”黑寡妇也没料到黄杨射精会这么猛,瞬间就被射了个满嘴,腮帮子都胀了起来,前面一口还没吞下去后面两波已经猛灌进来,根本就来不及咽。

“咳咳咳……”黑寡妇被呛得咳嗽起来,被迫把阴茎吐了出来,结果枪头一下子就对准了她的脸。

黑寡妇只觉得脸上一热,刹那间就被射了个劈头盖脸,像被人当头倒了一盆石灰浆一样,白花花地从头流到脚。

黑寡妇也被射蒙了,呆呆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白浆:“这……是我毒液注射过多了,还是这小子射精真有这么猛?”

黄杨虽然心里害怕,但这一泡精射得真是比神仙还舒服:我操,这黑寡妇的口活真不是盖的,可不能再射了,现在射精就是射自己的命啊……

黑寡妇到后面去清理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弄干净了。她重新在黄杨身前蹲下,拢了拢头发笑道:“很厉害嘛,看来得认真对待呢。”

黄杨看到她的魔爪向自己下体伸来,惊慌地说:“别别别,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黑寡妇无情地抓住他的肉棒,再次吞入口中,一边吸吮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黄杨放电。

黄杨全身发颤:“我……我靠……她的嘴巴是什么长的,根、根本顶不住啊……”

没多大功夫,黄杨又缴了枪,黑寡妇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有条不紊地把滚滚浓浆全部吞了下去。

连续三发之后,黄杨虚了:“别别别,我要吃不消了,给条活路……”

黑寡妇满意地擦了擦嘴角的白汁:“你是我吃过质量最好的,量又大味道又好。为了回报顾客,我决定给你vip服务。”

黄杨感到大事不妙:“什么vip服务?你要干嘛?”

黑寡妇神秘一笑:“让你体验一下我的独门秘技——舌交。”

她吐出鲜红的长舌,舌尖像花朵一样张开成数瓣,露出里面粉嫩的腔道——她的舌头竟然是中空的。

黄杨看着她的舌头游到自己龟头跟前,像眼镜蛇一样昂起脖子,肉瓣大张,吓得差点萎了:“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啊,你的舌头怎么这样!”

长舌猛地套了下来,紧紧吸在龟头上,慢慢地向下吞去。

黄杨全身巨震,黑寡妇的舌腔内壁娇嫩至极,细腻得像是每个细胞都和他的包皮融化在了一起,那种触感与阴道和口腔完全不同,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黑寡妇的舌头像一条柔弱无骨的长蛇一样不断吞吐着黄杨的阴茎,整根套进去然后拔出来,发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咕叽”声。

黄杨根本顶不住,到最后整根阴茎都憋麻了,还是没扛住,在黑寡妇的高速真空抽吸中缴了枪,滚滚洪精灌入舌中,把黑寡妇的舌头撑得像一条滚圆的抽水管,顺着腔道灌入体内。

黑寡妇愉悦得像个豪饮肥宅快乐水的宅男,尽情吞咽黄杨的精液。

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三天,到第四天时,黄杨的神志都已经模糊了,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只觉得整个人就像一具被抽干的木乃伊,灵魂飘荡在空洞的躯壳上空。

黑寡妇从来没喝得这么过瘾过,但她渐渐发现越到后面越难吸出来了,一开始几分钟就能让黄杨喷发一波,到后来要十几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而且精液的量也越来越少,从汹涌澎湃到涓涓细流,从杯水车薪到油尽灯枯,最后不管她吸多久连一滴也吸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吸不出来了?”黑寡妇诧异。

黄杨气若游丝:“别吸了……我……我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黑寡妇不信:“不可能,除非你的体内完全化干净,不然怎么会没有了?……难道是毒液剂量不够?”

她下意识地捏了一下黄杨的大腿,发现肌肉还是结实的,完全没有融化的迹象:“什么?!……怎么会……”

黑寡妇检查了一下黄杨的身体,当场震惊:“毒液根本没起作用,他体内所有的组织都是完好的,根本没有分解……难道我这几天吸的是……”

“都是真正的精液啊……可不是什么融化出来的高仿货……”黄杨有气无力地说:“要不我怎么说一滴也没有了呢……”

黑寡妇再次震惊:“不可能,为什么毒液会对你不起作用?”

黄杨无力地笑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以毒攻毒这句话?”

黑寡妇心中一凛:“你……什么意思?”

黄杨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我说,你就那么确定我的精液是安全可饮用的吗?”

黑寡妇瞳孔一缩,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难道……”

黄杨嘿嘿笑道:“你现在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黑寡妇之前就觉得身体好像越变越沉重,很累,但沉迷于吸精一直没管,以为是喝多了。

现在被黄杨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胸口好像挂了两块巨石,坠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低头一看只见胸部不知什么时候膨胀了一大圈,连下半身都看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黑寡妇大惊,双手抓住胸前的黑丝向两边用力一撕,一对硕大无比的巨乳从里面爆了出来,简直大得夸张,当场就把黑寡妇坠翻在地。

“我,我的胸部怎么会变成这样!”黑寡妇惊恐地看着两坨巨大的乳房,她本来只有C罩杯,而现在已经大到没法估量。

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胸口像挂了两个马路口的石墩子,刚刚撑起身体就被重新坠了下去,白花花的乳肉摊了一地。

“你……难道是你的精液有问题!”黑寡妇抬头看向黄杨。

黄杨脸色苍白地笑笑:“所以说,随便喝别人的体液是很不好的习惯,我可是吃过不少亏了……”

黑寡妇慌了:“你,你的精液真的有毒?!为什么我的胸部会变得这么大?”

黄杨笑道:“就跟你的毒液一样啊。”

“你,你什么意思?莫非……”黑寡妇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没错,你的身体会全部融化成乳汁,然后被吸食干净。”黄杨阴森森地笑道。

黑寡妇惊恐地大叫:“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她艰难地拖着两只巨乳爬到黄杨脚下,抱住他的双腿:“我错了,之前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只要你解开我的毒,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黄杨虚弱地笑笑:“行啊,那你先把我放下来。”

“啊啊,好的。”黑寡妇连忙在黄杨身上咬了一口,注入解毒剂。片刻后,黄杨感到动弹不得的身体渐渐听使唤了。

黑寡妇把黄杨身上的蛛丝撕开,黄杨从洞壁上掉了下来。

两个人横七竖八地摔在一起,黄杨的头正巧卡进黑寡妇巨乳之间,被两座肉山夹得拔都拔不出来。

“我……我靠……”黄杨感觉头都要被挤扁了,废老鼻子劲才把脑袋从乳沟里拔出来,虚弱地喘着气趴在黑寡妇胸口。

“求,求求你……解开我的毒,我感觉胸部快要爆炸了……”黑寡妇艰难地抬起头,从乳沟间哀求地看着黄杨。

黄杨头枕着巨乳,感受着柔软的肉丘托着他的脸一起一伏,十分的惬意:“你这胸已经比娜塔莎的还大了啊……不错不错,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他伸手在黑寡妇的巨乳上摸了一把,黑寡妇立刻全身颤抖:“啊啊……不要……”

“这么敏感?”黄杨在乳房表面摸着,黑寡妇立刻又呜呜嘤嘤起来:“嗯嗯啊……不要,不要碰……”

她的乳房胀得就像快要裂开的饱满葡萄,皮肤由于扩张到极限变得敏感无比,只要一碰就像触电一样。

黄杨的手指轻轻掐进乳肉,黑寡妇的乳头立刻勃起,只觉得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直涌上来,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喷出来:“啊,不,不要掐……”

“好大的乳晕啊。”黄杨用手在她巴掌大的乳晕上比划了一下,啧啧赞叹,然后捏住乳头轻轻揉搓起来。

黑寡妇的呼吸顿时急促:“不,不要……要……要……”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黄杨的拇指和食指把乳头搓得又热又挺。

“不要……要……要出来了……”黑寡妇开始语无伦次,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向乳尖汇聚,犹如蓄势待发的火山,憋尿到极限的膀胱。

“什么要出来了?”黄杨突然张开五指掐进乳肉,随着黑寡妇高亢的尖叫声,一股雪白的喷泉从乳尖激射出来,直冲起两米多高。

“啊啊啊啊——!”黑寡妇只觉得灵魂瞬间出窍了一下,酸麻舒爽到了极点,乳腺传来的快感几乎超越了高潮。

黄杨欣赏着她激射的白色喷泉,然后猛地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大口啜饮起来。

“你,你不是说要放过我的吗?”黑寡妇惊恐地说。

“我这不是在给你把毒液吸出来吗?”黄杨一本正经地说,“不把毒吸干净,怎么给你解毒呢。”

说完,他头一扎又开始吮吸起来。

黑寡妇的乳头又大又软,就像一颗弹性十足的硕大果冻,被黄杨整个吸进嘴里,一边轻轻咀嚼一边吸吮。

黑寡妇只觉得每次乳汁被一股股吸出去时乳腺就像在潮吹一样,酸爽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到全身:“啊——不要……啊——!!”

幽暗的地下洞穴中一片寂静,只剩下“咕嘟咕嘟”的吮吸声和黑寡妇高亢的淫叫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黄杨终于直起身,打了个奶香四溢的饱嗝,抹了抹嘴角的乳汁,总算觉得半条命捡了回来。

黑寡妇的乳房已经被吸到了正常大小,但仍然比原来大了一大圈,沉甸甸地在胸前晃悠。她支起身可怜兮兮地说:“现在可以给我解毒了吧?”

黄杨笑道:“当然,我说话算数。”说着掰开黑寡妇的大腿,“呲啦”一声把她黑丝的裤裆撕裂开来,露出湿漉漉的阴户。

“你,你要干嘛?”黑寡妇惊道。

“给你打解毒针啊。”黄杨说着,阴茎一抖就捅了进去。

“啊——!”黑寡妇的眼睛瞬间睁大,“你,你……”

“哇,怎么……怎么会这么紧?”黄杨本想来个一气呵成直捣黄龙,没想到黑寡妇的阴道紧窄无比,捅到一半就顶不动了,只好退回来重新插,抽送起来十分艰难。

“我靠……你该不会是个处女吧?”黄杨难以置信。

“我……我……”黑寡妇被黄杨逼着,吞吞吐吐地说出实情,原来她结过七次婚,每次在新婚之夜口交的时候都忍不住把新郎给吃了,结果到现在还是个处,因此才得名黑寡妇。

“有没有搞错,你嗦了那么多牛子,结果到现在还没破处?”黄杨觉得简直离谱。

“人家……人家就是忍不住嘛,每次一闻到精液的味道,就想再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黑寡妇可怜兮兮地说。

“这也能叫理由?”黄杨大力抽插。

“我也不想的嘛……”黑寡妇一副无辜的样子。

在黄杨的大力耕耘之下,黑寡妇的阴道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湿润,发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

黄杨说:“你看看,明明可以有更好的享受,非要去搞那些恶趣味。”

黑寡妇之前只用手指自慰过,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大肉棒子连捅带杵,只觉得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下体就像一朵被春雷击开的花苞,片片肉褶被粗壮坚硬的阴茎无情地碾压抻拉,像花瓣一样层层绽开,被肉棒碾得汁水淋漓软烂如泥。

她的嘤咛逐渐变成呻吟,最后变成忘我的淫叫:“啊~啊~不要……啊~……”

“爽不爽?”黄杨也越干越爽,握住黑寡妇的两只手腕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斜挺着上半身面对面猛干,观赏她乳浪激荡的美景。

黑寡妇只觉得下体仿佛要被捅融化了,又热又湿又黏又麻,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一股能量急剧在小腹中凝聚。

黄杨又插了一会儿,感到精关已经暗潮汹涌,便开始加速抽插:“要来咯,你最爱的营养快线,不过这次要用正确的嘴来喝哦。”

他连续高速抽插数十下,最后猛地一挺顶住黑寡妇的宫口,久违的滚滚浓精喷薄而出,射入黑寡妇的子宫中。

滚烫的热流灌入体内的刹那,黑寡妇犹如一堆被丢了一颗火星的干柴,一团火焰在下体轰然爆发开来,淫汁欲浆爆射而出,竟连着蛛丝腺也一起高潮了,肚脐眼里天女散花般喷射出白浊的蛛丝液,连着淫水浪液一起把黄杨喷了个劈头盖脸。

“我……我操……”黄杨被她高潮的动静给整蒙了,好半天才抹了一把脸上的蛛丝,“不愧是万年老处女,你这是憋了多久啊……”

黑寡妇在地上抽搐了半天,才渐渐回过神来,满脸高潮后的余晕:“现在,可以给我解毒了吧……”紧接着她就惊恐地叫起来:“怎么,怎么我的胸部又变大了,你给我注射的还是有毒的精液吧!”

黄杨挠了挠头:“那看来得再来一次了。”说着头一低,叼住黑寡妇的乳头又吸了起来。

就这样吸完了日,日完了吸,黑寡妇的乳房像气球一样不停地膨胀缩小,神志也随着乳腺、丝腺和下体的一次次高潮而逐渐崩溃。

日到心满意足后,黄杨把人事不省的黑寡妇用她自己的蛛丝捆了起来,扛上瓦尔基里号,飞出了地洞。

回到基地后,女武神见到他一脸的不悦:“你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被神界绑票了,找了你好几天。”

黄杨把捆成粽子的黑寡妇放在地上:“我还确实被绑票了,不过是被孙二娘绑的,差点被做成人肉包子。”

“这谁?”女武神看了看地上的人,然后愣了一下,“黑寡妇?你在哪儿碰到她的?”

黄杨把经过简单一说,女武神冷笑一声:“活该,让你乱跑,把你吸干了才好。你还真是心大,连她都往家里带,被女王大人知道了看你怎么收场。”

黄杨说:“辉夜姬现在怎么样了?恢复了没?”

女武神说:“已经醒了,现在在殿上开作战会议。”

黄杨说:“这么勤奋,月子都不坐就直接上班了?”

女武神说:“现在形式紧张得很,神界随时会卷土重来,也就你还有心思到处玩。”

黄杨把黑寡妇带到地下室,跟七仙女关在一起,然后跟仙女们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出了几天差,我现在要先去看老婆,回头再来给你们补上。”

仙女们怒斥:“淫贼,你这几天死哪去了,把我们关在这个阴暗的地方,人也不来,到底想怎样?”

黄杨一怔,笑嘻嘻地说:“怎么,听你们这意思还期望我来啊,是不是已经被抠得有感觉了?”

仙女们顿时涨红了脸:“放屁!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别把我们关在这里折磨!”

黄杨笑道:“仙女竟然会使用放屁这等粗鄙之语,莫非你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后庭花已经开始有了俗世的功能了?”

说完,他赶在仙女们开骂之前溜之大吉,离开了地下室。

来到生产基地中心的临时宫殿,黄杨站在殿门外望了望,女王端坐在王座之上,群臣站在下面两侧。

黄杨走进去,一直走到王座台阶下,在左边一列最前面站定,像模像样地侧身而立,听着女王讲话。

按雷萨族的规矩,上朝时候左列最前面的位置离女王最近,是宰相专属的位置,黄杨现在大摇大摆地直接走进来,直接往宰相前面一站,引得所有人朝他投来目光。

女王也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继续说着:“……在新兵孵化之前,雷萨星系的外围防御由伯克族负责,苏妲已经在派兵部署。我想提醒各位的是,雷萨族和伯克族现在已经组成联合阵营,不管以前有什么仇怨,现在都必须放下,任何仇视敌对的行为都将被视为破坏种族团结,会受到严厉处置……”

黄杨还是第一次看到辉夜姬严肃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感觉有两道不友善的目光盯着自己,眼睛一瞟发现右侧队伍自己正对面的位置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雷萨族男青年,健美俊朗,跟阿波罗雕像似的,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黄杨跟他对视片刻,感觉他的目光中隐藏着很深的敌意,觉得莫名其妙:这货谁啊?

跟我有仇?

盯着老子干嘛?

辉夜姬继续布置作战任务:“……根据情报,西王母在几天前刚刚毁灭了水珊瑚星系,很有可能回头再来对付我们,诸位有没有什么好的防御策略?”

一提到西王母,众人的脸就不由自主地一阵白,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这时,黄杨对面那个阿波罗一样的男人说话了:“伯爵大人能以一己之力击败神界七仙女,我想以大人的实力对付西王母也不在话下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黄杨,其他人也随之向黄杨投来目光。

黄杨心里暗骂:靠,果然是冲我来的,这家伙指定对我有什么成见,妈的我又不认识他。

辉夜姬看了眼黄杨,对那个人说:“西王母弹指一挥间就能毁灭一颗星球,与七仙女不可相提并论。”

那人皮笑肉不笑:“伯爵大人屡次带我们反败为胜化险为夷,我相信大人这次也一定有办法再次守住星球。”

站在黄杨旁边的宰相也说:“听闻地球人擅兵法,我也想听听伯爵大人的高见。”他正因为刚才黄杨插到他前面的位置而不爽,这时正好借机发难。

黄杨看了眼宰相,这老头浑身覆盖着厚厚的外骨骼,跟只大龙虾似的,长得有点像巴尔坦星人。

其他人也都看着他,一脸阴阳怪气的笑容,显然想看他出洋相。

黄杨心想:好家伙,针对我是吧,看来这帮家伙对我一步登天当上亲王很不爽。行,既然你们想让我当出头鸟,我就好好带你们玩玩。

辉夜姬见群臣有意刁难黄杨,正想替他解围,黄杨微微一笑开口了:“在我看来,以雷萨族目前的状况,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西王母的攻击的。主星被摧毁,残存的建制龟缩在这颗破烂小卫星上,即使二十亿新兵孵化投入战斗,也远远达不到战前的规模,根本不能在星系内重建完整的防御体系。虽然外围有伯克族协同防御,但伯克族原本就是败军之师,士气低糜不说,战斗力也原本就比不上雷萨族,更不用说对抗神界。”

男人冷冷地说:“那你的意思就是,防御也是没用的,雷萨族已经死定了,只能坐以待毙,是吗?”

黄杨笑道:“阿波罗,亏你长这么大个,碰到打不过的强敌脑子就只剩下等死?”

男人一愣:“……什么阿波罗?我叫高比利!”

一旁的宰相说:“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黄杨说:“回家收拾收拾细软,等新兵孵化以后我们就开拔。”

宰相扬了扬眉毛:“哦?大人的意思,是要我们——用你们地球上比较好听的说法来讲,叫战略转移对吧?”

高比利露出揶揄的笑容:“用大白话来讲,就是逃亡对吧?”

辉夜姬轻轻点了点头:“这个我们之前其实也讨论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是比较合理的选择。”

黄杨淡淡地说:“不,我说的是进攻。”

众人都是一愣,没听明白:“什么?”

黄杨重复了一遍:“我让你们收拾东西,不是跑路,是进攻。”

高比利说:“进攻什么?”

黄杨说:“进攻神界。”

大殿上一时鸦雀无声,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高比利盯着黄杨:“你什么意思?”

黄杨说:“我不喜欢被动挨打,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进攻神界,在战场上赢得主动权。”

众人目瞪口呆,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黄杨,连辉夜姬也呆住了。

高比利瞪着黄杨:“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进攻神界?是不是前几天的那场战斗让你产生了虫族能跟神界对抗的错觉,你知道那些修罗兵在神界的战斗力处于多低的等级吗?就相当于你们地球人家里养的看门狗!”

黄杨说:“我当然知道神界的力量,西王母随随便便就能把我扔到几百亿光年之外,所以不管是被动防御还是逃亡都没有意义,只有主动进攻才有一线生机。”

“有什么生机?上门送死?”宰相激动得头顶两根长须都在颤抖,“你到底是个外族人,竟然让伤亡大半的族群去进攻神界,你是想让虫族灭亡吗!”

“灭亡?”黄杨轻笑一声,“巴尔坦星人,你知道地球上的昆虫吗。昆虫诞生了四亿年,地球上的生命灭绝了五次,昆虫都生存了下来,一直延续到今天。人类现在的科技对于昆虫来说可以算是降维打击,但却从来没能战胜昆虫,即使毁灭整个地表,它们也依然能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叮出你一管子血!”

黄杨顿了顿,继续说:“现在神界四处征战,老巢必然空虚,我们这波偷家也是在给其他文明解围,为日后合纵连横创造机会。”

大殿上寂静良久,黄杨看到众人的眼神中出现了迟疑。

他最后加了把火:“神界想要在宇宙里消灭色情,创造一个没有黄色的世界,这样的世界你们能忍受吗?不能!自古以来都是神界攻打别人,凭什么?就因为她们贵为神明吗?我们这次偏要从老虎嘴巴上薅几根胡子下来!不要窝在这个残破的星系守着你们的一亩三分地了,你们不是地球上厨房柜子里苟且偷生的原始虫族,你们已经是宇宙里的高等文明,你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黄杨说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用脚趾抠了抠地。

不过看众人的反应这番话好像还挺受用,眼睛里隐隐都有火焰燃烧起来。

过了良久,宰相缓缓开口:“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们依然不能冲动行事,进攻神界非同小可,还需做好周密的计划。”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另外我不叫巴尔坦星人,我叫劳毕登。”

辉夜姬微笑着点了点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进攻神界的提案必须绝对保密,明天在秘密会议室中再继续讨论。”

群臣陆续离开,最后大殿上只剩下辉夜姬和黄杨。

黄杨一脸庄重地走上台阶,像模像样地在王座前单膝跪下,捧起辉夜姬的一只脚,在光洁如玉的足背上轻吻一口:“微臣拜见女王陛下。”

辉夜姬笑道:“你刚才说得不错呀,想法真够大胆的,连我都吃了一惊。”

黄杨笑道:“其实我刚才只是装个逼而已,这帮家伙把我当小白脸,我就带他们玩波大的,看谁先怂。”

辉夜姬用足尖挑起黄杨的下巴,笑道:“拿你是小白脸吗?”

“哟呵,还跟我摆上谱了。”黄杨把辉夜姬从王座上一把抱下来,自己一屁股坐上去,把辉夜姬搂在怀里,“亲爱的女王大人,你也不想在自己的王座上被亵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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