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后厨。

看到一脸羡慕的何雨柱,罗松呵呵直笑。

这家伙虽然是主角,却也是个讨人嫌的。

不光嘴臭,说话难听,还喜欢动手打人。

而且他还干过不少缺德冒烟的事。

毕竟他从小就在街上卖包子,接触的人五马六道,跟街溜子差不多。

指望他有多好的素质,那是痴人说梦。

另外,现在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还没死,何雨柱的舔狗属性还没表现出来。

傻柱虽然馋秦淮茹,却也只是心里想,不敢显露丝毫。

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色。

原着中,傻柱可是被秦淮茹吸血了一辈子。

正应了那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过话说回来,住在四合院儿的那群人,就没一个好人,也包括他罗松。

罗松肯定不是好人,也没有多坏,至少不会去主动害人。

从品性来讲,他比较谨慎,有严重的无耻曹贼属性。

他总想当隔壁老罗,时刻惦记着别人家的媳妇儿,长得好看的寡妇和小姑娘也不放过。

再说住在四合院前院中,和罗松家门对门,住着一家人。

家主叫阎埠贵,是个小学语文老师,同时也是院儿里被街道指定的三大爷。

阎埠贵是出了名的小气和鸡贼,喜欢咬文嚼字和算账,生活上比较抠门。

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弄点儿小算计什么的。

走路没捡到钱,就算是亏了。

因为住在前院儿,所以阎埠贵经常守在门口,截胡别人几张菜叶子,几根葱什么的。

这种事虽然带不来什么损失,但时间长了,却非常影响人的心情,毕竟是人都不喜欢吃亏。

一次两次倒无所谓,时间一长,就有些讨人厌了。

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经过言传身教,他的妻子,外加几个孩子,也都养成了斤斤计较的性子。

再说中院,住着贾东旭一家六口人,何雨柱和何雨水两兄妹,以及一大爷易中海两口子。

其中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工资每个月99块,是四合院儿里最高的。

他无儿无女,所以满脑子想着找人给他养老,为人处事总爱道德绑架。

而贾东旭,则是易中海的徒弟,眼下来说,也是给易中海最佳养老对象。

另外不得不说一下贾东旭的母亲,也就是秦淮茹的婆婆,是个好吃懒做的。

因为她姓张,冠以夫姓,所以人们又叫她贾张氏。

贾张氏性格泼辣,脸皮也厚,极不讲理,还有着极为敏锐的嗅觉。

有人做了好吃的,她能足不出户,闻到别人家做的什么菜,是哪家做的。

这就很厉害了,至少罗松自认为就没这个能力。

贾家除了贾张氏外,还有一个人不得不重点叙述,那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还有二女儿小当。

这俩孩子棒梗现在才十来岁,已经觉醒了本命神通:偷盗!小当现在八九岁了,她长大了也被贾家教成了白眼狼,

不过现在他们到底还小,对世界有敬畏之心,所以还处于小偷小摸的阶段和懵懂无知的阶段。

小孩子看小。

罗松相信经过贾长氏的教育和秦淮茹的宠溺后,棒梗终将成为一代盗圣,小当也会在白眼狼的路上越走越远,。

生活在那样的家庭,盗圣出山,白眼狼出世,指日可待。

不过小当话再大点可以多接触一下好好调教,怎么说也是个美人胚子,收了做个小萝莉肉便器也不错,和她妈一起在床上翘着屁股等着大鸡巴操的样子,罗松还是很期待的。

至于贾东旭,就是个妈宝男,凡事都听贾张氏的。

不管他死不死,都不会影响棒梗和小当的成长。

而住在贾家隔壁的何雨柱家,他们家的房子是四合院儿里最宽敞的。

四合院儿是三进宅子,何雨住家就住在正房。

他有个妹妹叫何雨水,现在读初二,罗松这几年的衣服,基本上是她洗的,晚上也会偷偷跑他被窝里,舔他的大鸡巴,这都快成了何雨水的习惯了。

说来也好笑,何雨水从来没帮她哥洗过衣服,倒是把罗松伺候的干干净净。

最开始一两年,何雨柱还经常跟罗松抱怨,后来习惯了,就见怪不怪了。

再说后院儿,住着二大爷刘海中一家,许大茂两口子,外加一个聋老太太。

刘海中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一直有个当官梦,喜欢在院儿里摆官架子。

这人也是个奇葩,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

他有三个儿子,平时对老二老三动辄拳脚相加,却对老大百般宽容,什么事都依着。

住在刘海中隔壁的是放映员许大茂,是个真小人,娶了个资本家出身的女人。

住在许大茂家对面的是一个精明的老太太。

因为喜欢装聋作哑,所以大伙儿又叫她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是个五保户,因岁数大,在院儿里地位尊崇,常常以老祖宗自居。

这人平时不爱管事,但只要涉及到了何雨柱的事,不管对错,她都会护着。

除了以上这些人,四合院还有一些其他住户,就不多说了。

……

“傻柱,今儿你又偷懒了啊?”罗松尝了一口白菜后,问何雨柱道。

“这你就尝出来了?”何雨柱惊讶道。

“今儿是杨师傅炒的菜,他炒的大锅菜,比我炒得好吃,你就偷着乐吧!”

“滚蛋!”罗松笑骂了一声,然后道:“你偷懒就偷懒,别找借口。”

何雨柱尴尬道:“呵呵,我倒不是真想偷懒,而是肚子不舒服,多跑了几趟茅厕。”

罗松觉得,不管什么手艺,都需要天赋。

要说杨师傅也是轧钢厂的老师傅了,可他的厨艺就是没有何雨柱的好。

不管是大锅菜,还是小灶,何雨柱炒得菜,吃一口就能尝得出来。

不过这年头有得吃就不错了,罗松也没挑食,别人能吃,他自然也能吃。

没再跟何雨柱贫嘴,罗松三下五除二,快速吃了饭后,将饭盒放到柜子上。

“岚姐,别忘了帮我把饭盒洗了啊!”罗松大喊了一声。

刘岚回过头,连忙道:“诶,你先别走,我有件私事儿想跟你说。”

然后她又对何雨住说:“傻柱,你过来替我一下,我跟小松说点事儿。”

“什么事儿啊,搞得神神秘秘的。”何雨柱嘴里嚷嚷,但还是起身过去替了刘岚。

罗松和刘岚来到食堂小库房。

刚关上门,刘岚就急吼吼扑在罗松怀里。

罗松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摁住,压着声音低吼道:

“你不要命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刘岚幽怨道:“今年我刚进厂那会儿,你不就是在这儿把我小逼和屁眼都操得合不拢了吗,也没分地方啊!”

“滚蛋!有事儿说事儿,说了就走!”罗松瞪眼说道。

刘岚委屈的抽了抽鼻子,这才小声说:“我被李副厂长盯上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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