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到春晓醒来后,见到他的脸,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恐惧后,浮白渊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这应该是一栋郊区别墅,春晓打量完房间里空落落的性冷淡风陈设后,能看到窗外远处的森林,这就说明了她被带到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小黑屋。

不愧是父子俩,连品味都一样。

浮白渊一把拉住了捆住春晓双手的绸带,将她狠狠拉到自己的面前,“你在看什么?期待谁来救你?”

春晓屁股底下是软软的羊绒地毯,手腕的绳子也是丝绸的,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对上浮白渊的脸,就联想到原着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了他妈一个透心凉的报社少年。

“看着我。”浮白渊一掌将春晓两只手握紧,另一只手掐住了春晓的下巴,似乎压抑着激烈的情绪,导致眼睑微微泛红。

春晓只能仰着头看着上方的少年,看到他原本乖乖巧巧梳齐的黑发全都散了下来,凌乱的黑发落在眉眼间,乌黑的眸子映着春晓仓皇的脸。

不同于浮雍的斯文贵气,这少年是毫不收敛的浓艳长相,一张唇红得如饮了血。

春晓唇瓣颤了颤,不知道要说什么,直接被他粗暴地打断。

浮白渊凝视着她,拇指压上她的唇瓣,用力地挤压摩擦,直接将她的唇瓣红肿刺痛,然后寒着声音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是谁弄的?”

原本制住她双手的手,已经缓缓挪到春晓的脖子上,缓缓用力掐住了那细细的脖子。

因为才从金主的肆虐下逃出来,全身都是男人疼爱过的痕迹,春晓在出门前围了一条长长的围巾,将整个人遮得只剩下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而那些绑架的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的围巾竟然不见了,此时裸着斑驳红痕的脖子,袒露在浮白渊眼下。

似乎也没想要春晓回答,唇瓣殷红的少年掐着春晓的脖子,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压着那柔暖的唇肉,重重地摩擦吮吸,强硬地顶开春晓的牙关,直直钻了进去,横冲直撞地将她的声音与呼吸掠夺。

过了好一会,浮白渊逐渐放缓动作,舔舐着春晓的牙齿,“不是在会所说好了吗?母亲若是想要了,可以来找渊渊。”

春晓想要反驳,什么时候和他约定过,却看着浮白渊的唇瓣上滑落的鲜血,咽下了质问,只觉得嘴唇很疼。

浮白渊的拇指又蹭上春晓唇瓣,碾过那些伤口,撕下了学校沉默乖巧的假面,黑眸红唇的少年像个重欲的吸血鬼,“说话呀。”

春晓偏头闪开他蹂躏的指头,拧着眉头,满脸嫌恶:“你一直知道,我是你生母?”

窗外暮色已经落下,荒远的郊区陷入寂静,远处有倦鸟归巢的几声鸣叫,没有开灯的室内只有外面落入的淡淡光影,少年的神情叫人看不清。

“从我诞生在这个世界,我就知道你。”

浮白渊不依不饶地用手指压着春晓的唇,似乎在做什么有趣的游戏一般,嗓音还有几分少年特有的清亮,“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时间,我总能认出你。你信不信?我很在乎你。”

春晓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怎么绑架的,有些担心小春昭孤零零一个人又要在家害怕,便深吸了口气,打算好好开解自己的大儿子:“如果你还在乎我这个母亲,就将我的手解开。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不仅触犯了法律,也是对你长辈的不敬。”

“如果母亲答应我,和我上床,我就将你的手解开。”

春晓心头巨震。

安逸了十八年,怎么这段时间,剧情就像脱肛的野马一样崩坏了。这群男配叁观都被驴踢了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春晓忍不住大声吼道,拼命地挣扎了起来,“我他妈是你亲老娘!”

任凭春晓用脚踢着,挣扎着要踹身上的少年,浮白渊还是垂着眼睛,错落的光影间只能看见你浓密的长睫,越过高挺的鼻梁,那红唇微微抿着:“母亲要去床上?也是,地毯上还是有些凉。依你。”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你给我放手!”春晓要疯了,难不成她才从爸爸的床上下来,又要被儿子弄上床不成?

浮白渊双手托住春晓的膝弯和腋下,稳稳地起身,将春晓放在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困住她的同时,抬手打开了床头微光灯。

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春晓还在试图攻击一声不吭的少年。

浮白渊拉起春晓的双手,将捆住她手腕的丝巾摘了下来。

几乎是双手脱困的第一时间,春晓一巴掌挥在了少年的脸上,用力到春晓整个手掌都在发麻。

春晓以为浮白渊这下能冷静一些,却没想到他还是没有抬头,却有粘稠鲜红的血液汹涌地从他的头上留下下来。

春晓猛地想起,就在今天早上,她用文具盒砸破了这个儿子的头……

竟然一天都没有包扎处理吗?

再度崩裂的伤口,流出血液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春晓微微颤抖着,看着浮白渊安安静静地任由那血液爬上了他半边脸,顺着少年极具棱角的侧脸,淌到了脖颈,滴到了春晓的衣服上。

浮白渊抬了抬眼,那双黑眸似乎都微微发红,有种诡谲的病态。

晃了晃脖子,满脸是血的少年朝春晓笑了笑:“母亲,不要怕我,我不会死的。”

面对大量失血的场面,春晓还处于惊慌当中,浮白渊温柔地俯身搂住了她,脸颊贴到了春晓的侧脸,温热的鲜血随着少年依恋的磨蹭,将春晓的半面脸染红。

“不会让你背上杀人的罪名的。”浮白渊指尖划了划脸上的血,涂上了春晓的唇,低头亲吻着她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我不会死。”

“你……”春晓手指僵硬地按上浮白渊的肩膀。

“嗯啊……”春晓猛地掐住了他的衣服,痛呼出一声。

浮白渊一口咬住了春晓的后颈,牙齿毫不留情刺破了她的肌肤,狠狠咬入肉里,任凭春晓痛得尖叫,缓缓吮吸着那咬痕里渗出的鲜血,舌尖碾过伤口的刺痛令春晓眼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我有听过一个说法,在另一个世界,每个女人的后颈都会有一块腺体。只要男人咬破了她的腺体,将自己的气味注入进去,无论那个女人有多冷血,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哪怕是她的敌人,那个女人也会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为他发情。”

浮白渊的声音愈发沙哑,说到后面有些颤抖。

春晓发觉自己腿间有条硬物在逐渐膨胀,灼热地贴着她。

浮白渊弓着背埋在春晓的胸口,只露出发质粗硬的后脑勺,说话的热气喷洒在春晓娇嫩的肌肤上,“我说,你为我发情一次好不好?”

疼痛令春晓愈发愤怒,真的觉得这个人莫不是失了智。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也许是失血过多,这个少年的开始意识不清,缓缓用牙齿咬着春晓的衣服,将扣子一粒一粒弄开,“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为什么要喜欢那个蠢货,为什么不肯哪怕多看我一眼……为什么我只能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从小到大,从小到大……藏在阴沟里,日日夜夜品尝嫉妒的苦果。”

(这个世界会有一点长,有些纠葛要慢慢理给你们看,而且我想写的肉梗禁忌play还没写完,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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