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奇峰夺去了红丸,布桑莫兰心里百感交集。

自己是为了胡蛮的未来,为了部族的生死,献出了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当张奇峰侵入自己身体时,那粗硕,坚硬的巨物,简直要把自己分成两半,几乎将身体里的空间都填满了!

看着旁边睡着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其实也不是那种只顾自,不顾别人的纨绔子弟,至少看自己后来支持不住了,他欲火泄不出去,就叫来了那些牛高马大的女侍卫来服侍。

等自己缓过些精神后,才爆发在自己身体里,那激射的热流是那么强劲,几乎将自己射穿了!

布桑莫兰稍稍一动弹,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呃……”

虽然她叫得声音很轻,可张奇峰却醒了。“想起床?”

他懒洋洋的道:“你不累吗?”

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胡蛮女子本就热情奔放,只是少女的矜持而已。

看她大腿根部那些干涸了的鲜红血迹,张奇峰心里一颤,虽然自己的女人中,处子不少,可没想到布桑莫兰这样的蛮族女人竟然也是处子。

帝国富裕昌盛,在帝国谋生的异国异族人很多,有经商的,有卖艺的。

酒肆茶楼,歌坊青楼中的胡女更多,像张奇峰这样的身份高绝之人,随便就可以尝试到异域风味。

这些女子中,罗刹女人身材丰满高大,金发雪肤,而且深沟大壑的,极为耐战。

帝国淫靡之风甚重,那些纨绔子弟中,不少都喜欢群戏的,罗刹女人自然是上上之选。

往往是,那些纨绔子弟累得疲不能兴了,她们却还是神采飞扬,别说尽兴,有的甚至还只是刚刚有了感觉。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般的男人不敢轻易选择她们,万一在床上丢了面子,传扬开去,他们可是受不了的。

西奴女人的身材虽然没有罗刹女人那么丰满高大得离谱,但比之帝国一般男人往往也是差不了多少,而且由于西奴女人不少都是被帝国灭掉部族劫掠来的,或者是被人贩子贩卖过来的,所以,一般都带有很强的野性。

有些有特殊嗜好的,比如喜欢驯养美女犬,女奴之类的,也有不少犯贱的纨绔子弟,喜好被虐的。

漠羌女人跟西奴类似,只是多善歌舞,所以,许多舞姬都是漠羌来的。

交蛮女人肤色多黝黑,而且,相貌上也差强人意的多,所以,多数是贫困之地,无力娶妻之民,购买了去。

但她们腰肢纤细灵活,虽然身材不够丰满,却也十分别致,所以,帝国大城的歌舞伎中,会有些姿色上佳的。

倭女和丽句国女人普遍生性温柔,两国对女子皆十分轻视,女子一切都是以讨好取悦男人为目的,即便是贵族甚至皇子女子也是如此。

胡蛮诸部女人和她们比起来,虽然对男人也很柔顺,可由于生存环境恶劣,民风难免彪悍些,而且,对男女之事往往也比较随意。

有个说法,据说他们的女人在十二三岁就很少有处女的,布桑莫兰如此美貌,又是胡蛮首领之女,身边男人肯定不会少。

可张奇峰在侵入她身体时就感觉到了异样,虽然面对他那强悍的巨物,小小的处女膜的阻挡如同螳臂当车一般可笑,可毕竟这个东西比较金贵。

自己身边女人众多,处子之身的也不少,他不会因为是处女就另眼相看,也不会因为不是处女就轻视,用他的话,以前是谁的女人都一样,以后都是自己的了。

可到底是要珍贵些,张奇峰也坐了起来,说道:“要是别的事情就不用自己下去了,让她们帮你就是。”

“我就是想起床……”

布桑莫兰声音很小,小到她自己好像都没有听清楚。张奇峰更爱她那羞涩的样子,随意的拍了她粉臀一下,“啪……”

那就起床吧,说着自己也起床下地。

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布桑莫兰反射的窜起,但随即又蹲了下来,张奇峰太过强壮,她蜜穴已经受伤,刚才跳起一下,伤口撕裂,立时受不了了。

“主人,你醒了。”

露娜等女卫一下子涌进房来,服侍张奇峰擦拭身体,然后穿戴整齐。

而安妮,米娜则走到布桑莫兰身边,也帮她擦拭身体,并处理了伤口。

“有什么消息吗?”

张奇峰端起露娜送上的清茶问道:“鲁阳王的封地有没有什么异常?”

“京师传来消息,大将军蓝富逼迫皇帝御驾亲征,他正在安排,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不过,按照郑先生的推断,他似乎要跑。”

露娜说:“他正在收集细软金银,而且,据说他的部下已经开始入驻京师附近各个粮库,限制粮食外运。”

“那轩辕先生怎么说?”

张奇峰在想着蓝富的举动,心里有些诧异。蓝富手中至少还有十余万御林军,难道对鲁阳王的那些兵马就这么没信心?还是鲁阳王有什么别的底牌?”

轩辕先生说:让贾干二位将军严防鲁阳王封地的私兵有异动,然后带归顺了的羽崖军,和胡蛮骑兵进京勤王。”

张奇峰靠着椅子背,双目微闭,众女也没有出声,怕耽误他想事情。

“集合胡蛮骑兵!”

张奇峰突然睁开眼睛,话语间的神色也不是那么旖旎,而是一股不可违背的气势。

“通知贾干二位将军,安排人马接替羽崖军,调集羽崖军火速入关,随本王勤王!”

布桑莫兰站起身,但一走动就觉得下面疼的不行,她从蛮袍内的暗兜里掏出一面泛着黑光,不知什么东西打造,只是上面金丝嵌了一个令字的,腰牌。

交给了身边的帕琳娜,说道:“麻烦姐姐辛苦一趟,去我的大帐里发布命令,拿着这面令牌,如我亲至,我实在走不动了。”

说到最后,她脸上又是一红。帕琳娜接过令牌,看张奇峰向自己点头示意,便转身跑了出去。

“我不能等了,”

张奇峰问布桑莫兰道:“你能上马吗?不然就等在这里,过两天身子好点了再进京?”

“我没事,”

布桑莫兰有些倔强的说,“只要腿不动就没问题,我跟王爷进京。”

看她倔强,张奇峰也没有再说什么,吩咐人套了一辆两匹马的车,让她坐在上面随行。

鲁阳王封地实际上出了虎山关没有多远就是了,所以,下午时候,羽崖军已经集结完毕,到了阔疆关前。

“当年羽崖军独立成军时,朝中不少人说三道四,我父王母妃一力推动,才成行。如今,皇帝蒙难,无耻小人劫夺了天子,妄图挟天子而令诸侯。虽然于国是大害,但对你们来说却是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

张奇峰说道:“今日本王在此立誓,凡救驾战死者,三倍抚恤于家人,其子女中可选一人到帝国各个大城的公学中读书习武,直到成人,所有耗费都由本王承担!”

“凡救驾战死者,均授予勋爵,已经有爵位者,升爵三级!并三代不降爵!”

“凡救驾战死者,均入帝国忠烈祠,于家乡树碑立传,传诵后代!”

他说一句,底下就“称谢”一次,连续三条说完,张奇峰又说道:“此次出兵,是为了勤王救驾,顾不得许多。临阵脱逃者杀,不听号令者杀,骚扰百姓者杀,强奸民女者杀!只此五杀,其余军令皆暂不执行!”

说白了,只要杀敌,那些官府府库都是随便拿随便抢的,而且,不能骚扰百姓,强奸民女,那么官宦之家呢?

老百姓的油水能和那些官绅相比吗?

明白了张奇峰的意思,李宗臣向前一步,拱手对张奇峰说道:“王爷放心,我等能有今日,都是王爷王妃之力,今日正是我等报恩之时!”

说罢,转过身,对羽崖军兵将喊道:“弟兄们,今日正是报答王爷王妃恩典,建功立业的好时机,大丈夫处世,不趁此机会大显身手更待何时?”

“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着羽崖军士兵整齐划一的千岁,张奇峰固然高兴,可他更高兴的是李宗臣说的,“谢王爷和王妃”。

称呼自己是王爷,那王爷和王妃指的不就是母亲司天凤?

虽然知道李宗臣也只是随口说的简练之语,但他还是喜形于色的说:“胡蛮归于大夏,待遇军规与羽崖军同,有功赏有过罚,绝不亏待!”

“噢……”

相较于羽崖军整齐划一,可以说字正腔圆的帝国话的谢恩,胡蛮人更加显露出了蛮族本色。

不过,张奇峰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命不要紧,只要给的报酬够丰厚就可以。

“上马,直击京师!”

随着张奇峰一声令下,二十万多的骑兵上马,杀气腾腾的奔向了京师。

相对于帝国主力兵团的骑兵,羽崖军虽然整编后实力有所加强,但整体实力还是差一些。

首先是坐骑,是上等的骏马,而不是龙马兽。

虽然比以前丽句国的装备强不少,但所穿重甲无论防御力还是重量都比帝国标准重甲差很多。

而胡蛮就更不用说,马匹矮小不说,他们的骑士基本上都不穿铠甲,最多只是一身兽皮战袍,纯粹是看谁命大的打法。

可即便是如此,二十余万骑兵一起奔驰的场景还是蔚为壮观的,沿途带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当他们赶到京师城下时,守城兵士吓得早早的关上城门,一面飞报蓝富,一面尽可能的调集人手来加强防御。

听到禀报,蓝富气急败坏的带着兵马到了外城城门上,骑兵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一时间也不知道具体兵马数量,不过,凭着经验判断,二十万是肯定有的。

“永安王擅自兴兵,莫非要造反吗?”

面对蓝富的质问,张奇峰哈哈一笑,说道:“蓝富,你是想在这里跟我饶舌?你先领兵包围皇城,后逼迫皇帝御驾亲征,可同时你又让部下搜罗财宝粮食准备逃跑,今日好意思说我造反?”

“本大将军奉旨随皇上征讨鲁阳王,搜罗粮饷也是为此准备的,你如何说本大将军要逃跑?”

蓝富怒喝道:“你若是识相,火速退兵,否则别说你的命不保,就是城中,永安王府亲眷也要受你连累!”

他居然想拿张奇峰的亲属做威胁,张奇峰笑得差点流眼泪,喝道:“你真是够无耻的!居然想用家人性命来威胁本王?”

“大义当前,顾不得许多!”

蓝富见张奇峰话里似乎有了惧意,忙趁势说道:“你火速退兵,本大将军保证对你既往不咎。”

“我说你够无耻的,你以为是怕你?”

张奇峰的声音都是运足内力传出去的,虽然和城墙隔着很远距离,但城墙上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说你无耻,是看你当着双方数十万兵马撒谎可笑!你的人能控制内城多少?控制外城多少?还想让我王府亲眷受牵连,倒是你女儿,这时候怕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蓝富以为张奇峰在城外,不知道城内情形,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得如此详细。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为了掩饰自己没有控制全城的实情,他特意让最亲信的几部兵马驻守在城中各方势力的分隔区域,同时,用重兵控制皇城,这样有皇帝在手,心里踏实不少。

可张奇峰这么一说,那些兵士再想想自己的布置,肯定会明白实际情况。

看来要想想怎么防止手下的反叛了!

就是这样大兵压境的情况下,他还在想怎么防止部下反叛,而不是考虑如何抵御敌人,看来说蓝富为人刻薄寡恩也真不算是冤枉他。

就在他盘算着怎么预防手下人的时候,忽听得城内一阵骚动,蓝富跑到城墙内侧,只见从外城里杀出无数的军马,而御林军则节节败退。

蓝富正惊疑间,城外又是三声炮响,紧接着杀声震天,张奇峰开始攻城了。

“快,把城外的人先压下去,”

蓝富大吼道:“他们没有器械,使不上力气的!”

但那些士兵已经有人开始寻思退路,趁着混乱,逃跑的人越来越多。蓝富和几个将领挥剑砍杀,可就是止不住越来越多的逃兵。

“永安王进城了!”

“蓝富死了!”

外城里的兵马混战在了一起,为了瓦解御林军已经濒临崩溃的士气,那些进攻的队伍里飞出各式各样的消息。

但很快,城门真的打开了,胡蛮骑兵和羽崖军骑兵杀入了城中。

混战中,他们专找御林军杀,不多时,就将御林军逐渐杀散,冲出人群的羽崖军和胡蛮人,直接奔向他们的目标,首先就是外城的几个府库。

但当他们拼尽全力杀入进去后才发现,那些府库居然都被搬运得差不多了!

失望之下,他们将怨气撒到了看守的御林军身上,但御林军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也不再逃命,而是奋起反抗,双方死伤立时都多了起来。

不知谁从那些守军嘴里得知,府库中的钱粮都被御林军运送到大营了,他们渐渐的放弃了跟御林军拼命,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的杀向御林军大营。

当然,也有一部分杀向了内城,想去内城府库碰碰运气,而且内城王公大臣住的不少,府库如果不能找到东西,正好拿他们出气!

可内城九个城门中,只有北面三个,东面两个是御林军把守,已经没人看管了,其他的西面,南面四个城门都是原京师八卫守护,他们不敢闯也闯不进去。

好在,他们多数是从外城东城四门杀进来的,就近直接进了内城,只有少数想去西南碰运气的多走了冤枉路。

内城的府库也是空空如也,气急败坏下,这些杀红了眼的竟然杀奔了皇城,但他们进皇宫大抢特抢的梦还没有清醒过来,临近皇城的街道上,阵阵密集的箭雨射来,就将他们很多人留在了梦境里!

“羽崖军,胡蛮骑听着,奉永安王谕:尔等可直接去外城北的御林军大营,不得侵扰皇城,否则格杀勿论!”

一个身穿金甲,高大魁梧的金狮卫将军对他们大喊着,阻止其前进。

而他身后更是有数不清的金狮卫打扮的卫士,或站或蹲,手持当年海明珠用过,杀得他们心惊胆寒的连环弩,冷冷的盯着他们。

虽然是杀红了眼,可他们也不敢拿命去拼,而且既然对方都说是张奇峰的王谕,也就更不敢违抗,纷纷转头向北奔去。

隆盛帝面沉似水的坐在御座上,看着底下大臣们团团转。

“报……”

内监急匆匆跑到金殿外,奏报道:“陛下,永安王已经平定大将军蓝富的叛乱,现已出榜安民,随后就将进宫见驾!”

“这下好了,总算是安定了。”

“未必,大将军回师的时候不也是……”

“蓝富是兵败逃回,怕被惩罚,铤而走险。永安王呢?王爷可是逃出去调兵回来救驾的!”

“人心难测呀!”

“别瞎猜了,反正都这样了,无论永安王是奸是忠,你能怎么办?蓝富就能控制京师,永安王能击败他,你说势力有多大?”

底下乱哄哄的,但隆盛帝还是听到了大臣们议论的内容,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可内心却是激烈的不得了,到底张奇峰会怎么样?

会不会借机夺取皇位?

“陛下!”

正在纷乱之时,一人忽然出班朗声奏道:“臣以为,无论如何也要先让永安王进宫,否则就真的国无宁日了!”

原来是赵平功,他不理那些朝臣的议论,说道:“陛下,如果永安王要造反,那么以他现在手握重兵,拦也拦不住。而如果永安王没有反心,只是平定叛乱,匡扶社稷,那么让他入宫又有何妨?更何况,招功臣觐见乃是常理,反而若是拒绝其入宫见驾,其必然以为皇上对其有了疑心,那么到时候若是真反了,谁能承担?”

本来还有些大臣想要反对,可被赵平功这么一问,也没有敢出声的了。

说到底,张奇峰的兵马在外面等着,只要他想,让不让进宫都是一样。

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如赌他是忠臣,不会反。

想到这里,隆盛帝,说道:“命武安侯赵平功为钦使,迎永安王入宫觐见!”

走到宫门口的张奇峰正要下坐骑,却被赵平功拦住,说道:“陛下有旨,准永安王骑坐骑入宫,以体现大夏之威严。”

张奇峰按礼节推让,但被告知是隆盛帝特旨,他便再次上了龙马兽。

在士兵欢呼声中,张奇峰一人走在皇城正门内,正中央的,原本只有皇帝可以走的御道上。

按照大夏礼制,只有立下特殊功勋,而且必须是攸关社稷的功臣,才被允许走这条路。

上次,让功臣走这条路,还是平定涩谷特部对大夏的侵扰,隆盛帝大赏功臣时,离现在有几十年了。

到了金銮殿外,张奇峰下了龙马兽,正要将腰间佩剑,解下,赵平功又拦住,说道:“奉皇帝口谕,永安王以武功威慑群小,护国安邦,准佩剑上殿!”

张奇峰又挎着宝剑,身后背着本来也可以带上殿的镇国鞭,大步进了金銮殿。“臣永安王张奇峰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礼后,隆盛帝用颤抖的声音道:“平身,给永安王赐座。”

张奇峰谢恩坐到一边。

“陛下,大将军蓝富犯上作乱,其党羽大部已经被清剿,蓝富本人及一些亲信出逃,暂时未能抓获,臣担心京师安危也未敢派重兵追缴,具体还请皇上定夺。”

张奇峰沉了沉,说道:“另外,臣已经知道鲁阳王犯上做乱之事,所以,臣已经先调集了五万羽崖军北上,力争将叛军阻挡在凉山口外。”

“不知爱卿有几分把握将叛军阻挡住?”

隆盛帝还是担心抵挡不住。

“鲁阳王的兵力据说有近二十万众,五万羽崖军就是到了凉山口,那里充其量也不过是七八万的兵力,是不是薄弱了些?”

“陛下,凉山口易守难攻,鲁阳王的兵马随众,却一时也未必能够攻下。而且,别的不好说,若是布林格尔领兵,那臣敢断言,他绝打不下凉山口!”

张奇峰信心满满,“布林格尔善于野战,可野战尚且打得一塌糊涂,如何能攻城?”

说到这里,张奇峰忽然话锋一转,道:“陛下,胡蛮诸部已经被降服,其首领表示愿戴罪立功,臣已经将他们带来,此次平定蓝富的叛乱,他们功不可没。”

隆盛帝听出了张奇峰的意思,是要自己封赏之类的,可胡蛮人搅和的自己寝食不宁,若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把蓝富派到外面去,京师也就不会乱,蓝富也就不敢有心造反。

但张奇峰已经说了,他们立了大功,而且,这时候不可能拨了张奇峰的面子,当下,隆盛帝赏赐胡蛮黄金千两,白银一万两,锦缎一万匹,粮食十万担。

并且说明,如果再立新功,帝国不吝赏赐!

张奇峰让布桑莫兰安排人,将粮食送回了胡蛮,金银锦缎直接赏赐给了那些骑兵。

有了这些赏赐,胡蛮人心中的狂野兽性一下子被激发得无以复加,如果不是布桑莫兰严加约束,甚至都怕他们疯狂起来自己把营地烧了。

羽崖军由于已经是帝国军队编制,所以,只赏赐了金银锦缎等财物,粮食就没有了,不过,张奇峰向隆盛帝请旨,为了让众军有向前之决心,立下大功的前五个士卒,将封为伯爵,传三代不降。

而立功的将领则爵晋一级,官升三级!

虽然隆盛帝不太想给这些个爵位,因为封爵就要有食邑,多了肯定会影响朝廷的进账。

可张奇峰如今手握重兵,鲁阳王的兵马还要指望他去抵挡,也只有照他说得做了。

张奇峰退出皇宫,看见樱子正和露娜等女卫一起,等着他出来。

“主人,您可出来了。”

樱子迎上来说道:“王府出了大事,轩辕先生和赵先生有些支持不住,让婢子来请您速归!”

一听说王府出了问题,张奇峰纵身上了坐骑,向府中飞驰而去。

路上,樱子简要说了王府中发生的事情,而最让他震惊的是,三叔张啸海被人刺杀了!

冲到了王府外,门口已经有不少侍卫看守,但这些人显然是新面孔,见张奇峰过来,拦住去路道:“奉王爷旨意,永安王府清理门户,谢绝来客!”

旁边一个认出了张奇峰,忙推了旁边那人一下,赔笑说道:“王爷,二爷说要先清理门户,怕有人惊扰了王爷,所以,王爷暂时还不能回府。”

听他说王爷,其他的侍卫们显然十分紧张,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戒备的看着张奇峰一行人。

“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对吧?”

张奇峰问话,那个人不敢不答。“是,小的等都知道王爷身份。”

“既然知道本王身份,还敢听张啸安的话,阻拦本王回府?”

张奇峰眼神很凌厉,那人吓了一跳,却只有硬着头皮说道:“小的们不敢触犯王爷,可二爷的命令小的们也要听,求王爷别让小的们为难。”

不过,他嘴上客气,手上却暗中比划,让众人准备。侍卫们纷纷将手按在了腰刀上,有两个偷着跑回了王府。

“好好好,你们倒是忠于职守呀,哈哈哈哈哈……”

张奇峰忽然仰天大笑。

猛地,他收了笑容,朝那个侍卫勾了勾手指,那侍卫虽然害怕但看身后这些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心里也有了底,便靠了过来,陪着笑问张奇峰道:“王爷,您老有什么吩咐?”

张奇峰伏在他耳朵上说:“看在你这么忠心做狗的份儿上,让你死得痛快点!”

说完,那侍卫只觉得胸口一凉,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奇峰,最后看到的只是张奇峰手里拿着一团血淋淋,还在跳动的东西冲他晃了晃,便不甘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你们这群奴才,不知道张啸安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既然拦本王的去路,就留你们不得了!”

张奇峰将手中那个心脏朝侍卫们中间一抛,侍卫们吓得纷纷后退,这时,王府内一阵骚动,又冲出一群侍卫,这下侍卫们立时有了信心,抽出刀剑盯着张奇峰等人。

可张奇峰还是那么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不说,身后的那些女卫们也都是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张奇峰。

倒是樱子,虽然也是冷冷的模样,却将面纱挂上,等着张奇峰的命令。

“走吧,”

张奇峰忽然说道:“看看这群奴才怎么拦本王!”

张奇峰一声令下,大步的向王府走去,那些侍卫们不知谁先发了声喊,挥刀冲向张奇峰。

可他的刀还没有碰到张奇峰,就被横着杀出的一把刀身弯曲,厚背薄刃,窄窄的倭刀磕了出去,紧接着脖子一凉,脑袋也飞了出去。

自然是樱子出手了,她杀了一人后,忽然身形一闪,整个人竟然凭空消失,而人群中却是一道血雨腥风,那些侍卫被砍瓜切菜似的,一时间血染天际。

樱子动手了,那些女侍卫们也没有待着,前面几个纷纷抛出电矛,如同落地惊雷,将侍卫们杀得人仰马翻。

后面的几个则拿出短柄战斧,重剑,弯刀等近战兵器,护着张奇峰杀入人群。

张奇峰似闲庭信步的进了王府,但刚进府,从二道门中又杀出一队侍卫,这些人看上去比外面的那些要强不少,但面对那些女卫,还有樱子这样的鬼忍高手,也是如同送死来的一般。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阻拦张奇峰的侍卫都被屠戮殆尽,没有一个活口,而且,就连死去的也都是断臂残肢,没有留下全尸的。

“主人,都收拾干净了,用让人来整理吗?”

露娜满身的血污,身上那暗红色的战甲由于受了鲜血刺激,居然泛出了红光。

“不用管这些,先去府里面看看!”

张奇峰一脚踹开二道府门,只见张啸安正忐忑的看着二门方向,见进来的是自己,立时有些慌了。

“二叔,不错呀,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蓄养了这么多狗杂碎,真是用心良苦!”

张奇峰挖苦道:“可惜,狗杂碎就是狗杂碎,能有什么用呢?”

张啸安的脸孔依旧阴鸷,但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

张奇峰每向前一步,都如同踏在他心上,吓得他哆嗦一下。

“用这些平日里只会欺负老百姓,抡个刀剑就吓唬人的货色也妄想控制王府?简直痴人说梦!”

“张奇峰!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二叔!”

张啸安努力掩饰心中的恐惧,可话音里面的颤抖是掩饰不住的。

“二叔?这话该侄儿问你才对,你让人封锁王府,不让本王进来,是要做什么?”

张啸安生性阴鸷,但绝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他一时惊慌下,说道:“我……没有,你胡说的!”

“我胡说?”

张奇峰已经走到他跟前,笑着说道:“我三叔是怎么死的?嗯?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时蓝素蝶忽然说道:“三爷就是他派人刺杀的,那天三爷去找他,回来后大发了一通脾气,说他只顾争权夺位,不顾骨肉亲情。我问三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可夜里,来了四个刺客,就将三爷刺杀了。”

“那你呢?”

张奇峰忽然转向她,冷冷的问道:“为什么那刺客不杀你?”

“他们是偷袭的,猝不及防下,三爷受了伤。我引开了两个,可后来等我回来时,三爷已经过去了,对了,他后背还插在一柄匕首,你看!”

说着,蓝素蝶拿出一柄银灿灿泛着蓝光的匕首,显然是淬了毒的。

而看了匕首柄上的花纹,张奇峰笑着问张啸安道:“怎么?二叔真是够狠毒,连自己亲兄弟都下得了手。不过,也真是糊涂,居然出手都用祖上传下来的,战败被俘时,自尽用的成仁剑!”

“你,你怎么知道?胡说,哪里有什么成仁剑?你胡说的!”

张啸安真的不敢相信,张奇峰怎么知道这些,好在,张奇峰也没有想让他糊里糊涂的死,说道:“成仁剑一共有六把,都由历代家主掌控,只有在家中男子出战时才会拿出一把。祖父给你这把成仁剑,当时是想让你建立战功,给你鼓气的,可二叔你竟然以为是在暗示你此战之凶危,耍手段躲掉了这么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张奇峰笑了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若是当年你不那么退缩,也未必就会让祖父看轻,兴许这王爷之位也有机会继承的。而你以为祖父给你成仁剑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可却不曾想,这本就是历任家主必须知道的事情!”

“峰儿,你二叔也是一时糊涂,都是一家人,你,你别……”

一直吓得躲到一边的王美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跑到了张啸安身边,求情道:“峰儿,你就看在婶婶照顾你几年的份上,饶了你二叔吧。”

“饶他?他怎么不饶我三叔?”

张奇峰怒冲冲的道:“他想夺这个王位,我知道,只要他有本事,就尽管来,可他居然连我三叔都杀了,我三叔为人淳朴直爽,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是他的亲二哥下手杀的他吧?”

“你,你快跟他认个错,峰儿不会计较的!”

王美娘没了主心骨,又开始劝张啸安。

张啸安本来就不知该如何是好,王美娘却让他求张奇峰,他反手一个嘴巴,就将王美娘扇倒在地,骂道:“你让我跟他认错,他不会计较?你安的是什么心?难道真是跟他暗中有一腿,意图谋杀亲夫?”

王美娘本意是为他好,可他打了自己不说,还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不由得一阵气苦,悲从中来。“你,你,呜……你说的是什么话呀……”

张啸安好容易有了撒气对象,正要再踢她,张奇峰却一把抓住他肩膀,冷声道:“你可真是不死不行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

张啸安色厉内荏的喊着:“你跟她,你们果然私通,我要开香堂,将你们沉塘!”

“就凭你?”

张奇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啪”一声脆响,接着张啸安惨叫了一声:“啊……”

他的肩胛骨被张奇峰生生捏碎,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着。

王美娘见状,忘了他刚才对自己的种种,拦在他身前,跪倒,求张奇峰道:“峰儿,是他不对,可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饶了他吧!”

“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啊……少在我面前演戏……”

已经疼得说不出整句话,可张啸安还是疯了一样的叫嚣着。

张奇峰走上两步,轻轻一抬王美娘的下巴,王美娘被他的举动吓得打了个突,但还是没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他会杀了张啸安。

“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就这么对待,真是暴殄天物!”

他不由分说的将王美娘抱起,随便抬起一脚将张啸安踢了出去,转身说道:“你滚吧!孤是家主,现在开始你被逐出家门,永世不得回来!这个女人我要了,一会儿我就下诏纳了做侧妃!”

“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

张啸安低头撞向张奇峰,可张奇峰连动都没有动,任由他撞上,“呯!”

一声闷响,张啸安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峰儿,峰儿,别,别这样,放了婶娘吧。”

王美娘挣扎了几下,突然身体一僵,不敢在动,原来,张奇峰的鸡巴已经勃起,正好顶在了她的臀缝上。“本王要纳你做妾,谁敢阻拦!”

张奇峰勃然色变,他突然狂性大发,几下撕去了王美娘的衣服,将她剥得赤条条的。

走到了张啸安面前,放到了一块凸起的,放茶具的圆石头上。

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条骇人的大鸡巴,一手抓着王美娘两条藕节办的胳膊,将她身体压在地上,一手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挡开,接着撸了两下大鸡巴,便将龟头抵到了王美娘胯下那条肉缝上,轻轻的研磨。

虽然阅女无数,可张奇峰还是对王美娘的阴阜感兴趣,那里居然还是肉粉粉的颜色,十分可爱。

照理说,她成婚也有年,不该还是这么鲜嫩,真是好东西!

张奇峰淫笑着说:“婶娘,侄儿好好孝敬您一下,从今以后,您就是小侄第一个侧妃了!”

说着不理王美娘的哀求,张啸安杀死人的眼神,向前缓缓的顶去。“不要,峰儿,不要,我是你婶娘,呀……”

张奇峰的庞然大物又岂是好惹的?

虽然王美娘为人妇多年,可张啸安与她同房并不勤,在遇到这么个凶物时,她疼得大呼小叫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张奇峰不理王美娘的惨叫,迅速的展开了全力攻势,大鸡巴如同捣蒜一样,大有将王美娘一举捣碎的意思。

王美娘的身体绝没有母亲司天凤等丰满,但比起柳蝉儿,樱子等,又显得更圆润些。

当张奇峰粗硕的大鸡巴完全插入王美娘体内时,王美娘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

可张奇峰还不满足,他用力的向后蹬了蹬,将大鸡巴悍然顶入了王美娘的子宫,“哇……”

王美娘叫得十分凄惨,但张奇峰却没有理会,他兴致勃发的疯狂挺动大鸡巴,将王美娘捣得晕头转向。

忽然,他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发力,便抄到王美娘的身下,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双腿稳如泰山的站在地上,将王美娘轻轻向上一抛,待其落下时,合身上挺,大鸡巴冲开阻拦直插王美娘的子宫里。

“啊……啊……”

王美娘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可到了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出,只有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

可再到后来,王美娘喘气都费劲了,她的脸上泛出了诡异的潮红,张奇峰知道她高潮在即,便再次将她放下。

王美娘躺在地上,双腿被折叠着压向胸口,屁股和阴阜都被抬起,张奇峰如同打桩一样,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呃……啊……不行……啊……呀……”

冲杀了百十下后,王美娘身体疯狂的一阵抖动,接着人失控了的抽搐,张奇峰明显感觉到她阴道里传来强烈的收缩,一股股的阴精喷涌而出。

他下意识的将王美娘泄出的元阴吸收干净,这时才感觉到,王美娘的元阴竟然比樱子等少不了多少,看来跟张啸安同房的时候真是不多!

过了一会儿,阴道里传来的收缩震颤明显减弱了,张奇峰不由得有些扫兴。

忽然,他灵机一动,将大鸡巴抽出了王美娘的身体,随即将其翻了个身,王美娘变成屁股朝上,趴在地上。

不过,由于有圆石头在腹下垫着,她的屁股举得很高。

张奇峰掰开那白嫩嫩的屁股,发现那菊花蕊居然也是粉粉的颜色,可爱极了!

他咧嘴一笑,将湿漉漉的大鸡巴顶在了菊花上,扶正王美娘的屁股,用力向前一冲,“啊……”

王美娘疼得脑袋扬起,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但接着就软了下去。

张奇峰缓慢但不容置疑的,将大鸡巴向里面推进,可实在太紧了,他顶了几下没有顶进去后,不由得火起,奋力向前一冲,大龟头立时冲破阻碍,进入了王美娘的后庭。

“哇……”

王美娘又是一声惨叫,她只感觉后面一股热液流出,撕裂的疼痛,开始屁眼是被撑爆了,流出了鲜血。

张奇峰如同得到王美娘处子一样高兴,他继续缓缓的挺动大鸡巴,王美娘双脚乱蹬,双手抓住了地面上的嫩草,螓首乱摇,将一头秀发都弄乱了!

忽然,王美娘觉得手上一紧,原来张奇峰将她手拉住,随手套上一枚指环说道:“今日给你戴上宠奴环,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说着将鸡巴抽出,直接在环上抹了抹,宠奴环立即闪出了耀眼的有些邪异的光芒。“不……不要……”

王美娘抬头看看一旁的张啸安,已经不动弹,瞪大了眼睛,竟然七窍出血,死了!

张奇峰得意的将鸡巴再次肏入王美娘玉道里,反复冲杀,眼看着丈夫不甘死去的目光,王美娘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渐渐的意识模糊,似乎整个人都在天地间飞翔起来。

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被张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很快的迷失了自我。

阴道里不停的排出淫液,根本控制不住,她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张奇峰发泄时,自己如同被射穿了一样,身体却欢愉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但张奇峰将精液满满的灌了自己一子宫,弄得自己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孕了一般。

后来张奇峰似乎还说了什么话,但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王美娘的样子,张奇峰满足的起身,自有女卫将其抱到张奇峰的房间里去。

忽然,他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个看客,三婶蓝素蝶一点没落,都看到了眼里。

看着蓝素蝶绯红的脸色,张奇峰说道:“怎么?三婶认为小侄娶二婶不妥?”

“不,不是,妥当,很妥当!”

蓝素蝶脑子转得飞快,迅速陪出笑脸儿说道:“二妹跟峰儿郎才女貌的,正是相配呢。”

“三婶,三叔的仇已经报了,三婶该给三叔服丧了吧?”

张奇峰在众女卫服侍下穿戴整齐后,说道:“请先给三叔设灵堂吧。”

说完,又对樱子说道:“让人把这个叛贼的尸首处理了,不能让他暴尸荒野。”

樱子领命而且,张奇峰也自顾自的在众女卫护卫下进了三道门,郑安邦,轩辕朗已经等在大殿上了。

“孤王回来晚了,累二位久等。”

张奇峰非常正式的向二人躬身一礼,二人忙还礼,口称不敢。

“王爷,皇帝是不是催您北上抵御鲁阳王?”

轩辕朗开门见山的说,“属下以为,可以派兵北上,但王爷不可北上,而是西去,追击大将军蓝富!”

“不错,鲁阳王难以持久,只要拖住他三两个月,就可以稳操胜券。大将军虽然兵败,但他既然西逃,不妨就此追击,可以顺势收拢京师至西陲之间的四个州。”

郑安邦说道:“如此则北方再无大敌。”

“不过,需要确定小凤帅,德忠王妃的态度!”

轩辕朗说道:“虽然小凤帅与王上是至亲,但面对权势,难免不会有变故,所以,王上要早做提防。”

“这个是自然的,”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小姨那边本王自会去处理,不过,到现在本王也不明白,鲁阳王私兵不过是四五万,加上布林格尔的残兵不超过六万,怎么就敢造反?他还能有什么隐藏的力量不成?”

“王爷看看地图,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轩辕朗高深的笑了笑,指着地图说:“虽然鲁阳王的封地主要在虎山关外,可往北,却是千里草原,涩谷特人,扎查函人,还有涩谷其他部落散居在那里。他们逐水草而居,上马为兵下马为民,鲁阳王家本来就是胡人后裔,联络他们还不是简单易行的事情?”

想想贵喜运兵路线,张奇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明白了,可这样抵御他们也够麻烦的,草原诸部,至少可以借给他十五万兵马,甚至二十万也有可能呀!”

“那些骑兵野战固然骁勇,可若是攻城就差了许多,而且,鲁阳王应该是看到京师空虚而仓促起兵,所以准备不会太充分。实际上,这两天前线返回的战报上,已经有其兵马出现疲态的意思。”

轩辕朗刚说完,郑安邦接口道:“以胡人的性情,从来是欺软怕硬,开始顺利时好说,可一旦进攻受挫,不用理,他们自己就能为了少受些损失而自相残杀起来。到那个时候,王上再领大军挥师北上,则大功可定矣!”

在三人筹划如何用兵的时候,西陲,火凤军大营里,司天凤和海明珠正在商讨着战况。

“母亲,按说西奴元气大伤,短时间恢复不过来,这次居然主动挑衅,应该是有所倚仗才是。”

海明珠说了自己的想法,司天凤也点头认可道:“虽然不怕他们使用诡计,可我还是让你小姨将主力向西移动,这样,如果真有什么变故,也好应变。”

“但他们能找到什么后援?”

海明珠说道:“西奴能够借兵的只有罗刹国,但罗刹西部正在与西陆各国对峙,东边又跟小姨僵持,该没有兵力借给他们才是。”

“或者还有别的兵力!”

司天凤指了指地图,说道:“这里有两个国家,一个是库斯卡娅,一个是贝伯尼亚。这两个国家不大,但却是生产勇士,特别是女战士,据说她们有给异国做雇佣兵的传统。”

司天凤说道:“如果她们借兵给西奴,虽然距离远,但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都是疥疮之癣,不足为患!”

海明珠忽然说道:“不知京师怎么样了,听说严珍麒的护麟卫和御林军大战了一场,御林军肯定是元气大伤,但峰弟不知道……”

“小骚蹄子,不是下面又痒痒,想他那害人的东西了?哈哈哈哈……”

海明珠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没想到却被母亲取笑,当即又羞又气的说道:“只是我想?母亲不想?每次你儿子肏你时候,看你大呼小叫的可怜,可肏完了不是还一个劲的把屁股往上凑?”

“好个小蹄子,居然敢说你娘,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二人在大帐里嬉闹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脱光了衣服,相互爱抚着,下面阴阜一个劲的互相磨着,“娘,您的奶子真大,真圆,峰弟看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你呢?你的屁股不是也变大了?他可更喜欢屁股大的!”

“他说屁股大的女人善生养,还说母亲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是老天给他准备的,让给他专心的生儿育女!”

“昨天他还来信说知道怎么能让女人更易受孕,说下次给咱娘儿俩一块下种,看谁先怀上。”

本来庄严肃穆的大帐居然变得淫亵不堪,司天凤和海明珠缠绵的忘了外面的时间,她们只知道要抚慰被张奇峰开发后,又荒废起来的身体!

经过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京师兵力布局彻底改变了。

归顺的御林军被降级和原步兵衙门的兵马一起,组成了巡城营,一共是四卫,六万人,负责巡防京师周边。

内外八卫经过连番大战后,兵力损失都不少,张奇峰下令统一补充到一卫两万人的标准,然后补充器械装备。

本来担心自己是后归降的,会被排挤的,原是几个皇子手下的人马,在看到自己待遇如常,虽然没有赏赐,可也没有受到冷落后,不由得对张奇峰感激涕零。

张奇峰也做了顺水人情,比如,将本来是青狼卫副统领的冯敬年顶了布林格尔的位置,做了正统领。

而曹虬顶替了调任巡防营大统领的李恪的位置,做了燕旋卫统领,翼虎卫副统领李彪则调任鹤鸣卫统领,原鹤鸣卫统领刘凯则升任御林军将军,重新编练御林军!

虽然总体上京师的兵马下降不少,而且,启用了很多不是张奇峰心腹的人,可由于打乱了兵将间的隶属关系,实际上是更加稳妥了。

为了加强消息往来的速度和保密,张奇峰下令成立影卫,和暗卫,影卫负责保护要人,刺杀敌方要人。

暗卫则负责信息往来传递,刺探军情,及暗查国内官吏。

事情安排妥当了,凉山口发回消息,鲁阳王所部久攻不下,被迫撤退。

其间,草原诸部借来的兵马见损失太大后,起了歹意,劫杀鲁阳王兵马。

而被胡蛮郁闷了很久的布林格尔突然发威,以八卦开山钺连续斩杀草原各部猛将七员,后又立刻五员大将的围攻,硬将诸部人马杀散,追击三十里回军。

鲁阳王势力受损很大,便退回自己封地,开始凭险防御,而根据张奇峰的密令,关外的兵马也未真正的与鲁阳王拼命,只是围而不攻的牵制着,双方就这么耗了起来。

打探到大将军蓝富西逃,很有可能和已经先逃一步的右丞相胡竹维一起,投向莫达汗国,为了防止这两个对帝国知根知底的叛徒日后成为祸害,张奇峰主动请缨追击。

隆盛帝巴不得张奇峰离开京师呢,在他心里,张奇峰只要离开,自己就有机会挽回局面!

于是,以胡蛮骑兵两万为前锋,羽崖军十八万,各地抽调来的兵马六万为本队,张奇峰统率二十余万大军誓师出征!

看着陪隆盛帝来送行的已经回到宫里的司美凤,张奇峰不由得面露喜色,接过她送上的践行酒一饮而尽,说道:“臣谢皇上,娘娘赐酒!此去定当剿灭叛逆,凯旋而归!”

“好,你凯旋时,哀家再给你接风!”

司美凤笑吟吟的,可张奇峰却小声说道:“回来时,外甥当送姨娘一个礼物。”

司美凤也小声问道:“什么礼物?这么郑重?”

“外甥给姨娘下种,勿要种玉成功!”

司美凤被他说得俏脸儿微红,总算是脸上有胭脂粉,不怎么显,说道:“成,你还算有良心,以为你有了婶娘就忘了姨娘呢!”

张奇峰已经在几天前正式纳了王美娘为侧妃。

王爵的正妃由于要接受册封,所以,迎娶时候都会很正式,可侧妃一般只有受赏,所谓封妻荫子时才会有诰命之类的,一般就不那么麻烦。

“忘不了,等外甥更近一步时,姨娘就敞开了给外甥生孩子,生上一百几十个,也不嫌多。”

司美凤骂道:“你当人家是老母猪呀,生那么多?路上小心,那边离你小姨和你娘都不远,提前跟她们说一声,到时候打起来也省事,也保险些。”

“外甥理会的。”

看着司美凤真情流露,张奇峰郑重的行了一礼,转身上了龙马兽,“此去追剿叛贼,必定成功!”

“必定成功,必定成功!”

他一声大吼,众军也跟着大吼,心中的热血不由得沸腾起来。

张奇峰一挥鞭子,坐骑嘶叫一声飞驰了起来,他身后的女侍卫们也跟着追上,大军启程,浩浩荡荡的杀向与莫达汗国交界,也许,真正的大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