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着她的脑袋,在她口中快速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扯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性器在她湿润的穴口润滑了几下,就凶狠地刺了进去。

盛夏被插得忍不住叫出声,“啊……”

她脊背被男人大掌按着,整张脸都被迫埋在床单上,因为剧烈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都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盛夏觉得自己下贱极了,死死捂住嘴巴,想控制自己不要出声。

身后的男人却察觉出她的意图,将她的胳膊反拧到腰际,一只手攥住,另一手探到前方,修长的指尖揉捏着她两团乳肉和乳尖。

快感叠层积压,盛夏受不住地呜咽哀鸣,“东哥……呜呜……东哥……”

她摇头晃脑地哭喊着,被操弄得痛苦又愉悦。

身下的淫水泛滥成灾,没几分钟,她就被插得小腹抽搐到达了高潮。

男人拔出性器时,淫水从穴口尽数喷了出来。

骆寒东指尖捻了捻那淫水,躺在床上,冲盛夏道,“坐上来,自己动。”

盛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乍然听到这句命令,她连羞耻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听话地跨坐了上去。

骑在男人腰上。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下腹使劲往上一顶,盛夏就呜咽出声,身子颤得厉害。

这个姿势太深了。

她好像什么地方被顶到了。

又酸又麻,又带着说不出的快感。

“喂,秦叔……”男人接了电话,声音带着喘息。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问,“怎么还没起来?”

骆寒东挺腰插了盛夏几下,盛夏捂住嘴发出哭腔一样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秦钟海听到呻吟声,了然地笑了,“你小子……我先挂了,完事你过来找我。”

骆寒东把电话挂了,丢在桌上,随后掐着盛夏的腰狠狠挺弄着,他插得又深又重,盛夏被他插得眼泪都流了满脸,捂住嘴也止不住哭腔一样的呻吟,“东哥……呜呜……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掐着她的腰挺身连插十几下,插得盛夏颤栗着喷出一小股淫液,他才用指腹捻着那淫液,涂抹在盛夏颤栗的乳尖,声音低哑,又透着几分嘲弄,“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盛夏屈辱极了。

却被迫沉浸在这场快感不断的性爱里。

直到男人翻身压着她,抵着她的后腰射了精。

她才气喘吁吁地松了口气。

骆寒东收拾干净后,当先上去,盛夏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也上去了,她怕骆寒东不等她上去就把地板关上了,连湿发都没擦,就急急忙忙地上去了。

她还记着男人早上那句话。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

男人正坐在电脑桌前,见她上来,这才把地板盖起来,随后把沙发归位,打开门走了出去。

盛夏踟蹰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他走。

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

盛夏赶紧跟了上去。

刚刚被男人操得又狠又重,导致她此刻走路间,腿心还有点微肿的灼痛感,她尽力保持正常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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