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松坐在浴缸边缘,王鸥跪坐在胯前位置刚刚好,甚至不用伏低身子,只需低着头就可以很自然的含住肉棒,圆滚滚的屁股坐小腿肚上,用手抚摸着叶冷松的阴茎,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叼着龟头。

王鸥努力的张大她的小嘴,温暖的包含住叶冷松的龟头。有了飞机上的经验,这一次更加熟练了,也知道叶冷松最喜欢什么样的口活。

长发拂在叶冷松腿上,让他感觉痒痒的,看着披散着黑发的王鸥头在自己胯间慢慢动着,感受着柔软嘴唇微微的吮吸感,舌头时而轻轻一舔,时而挑拨画圈时而浅浅吮吸,时而深喉进出……

叶冷松一只手轻抚着王鸥裸露的后背,一只手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体阵阵跳动。

过了好一会,王鸥才吐出已经硬的青筋暴起的肉棒,抬头看着叶冷松,脸上绯红一片,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刚才套弄流出来的口水,娇羞中又有着一丝迷人的妩媚与妖冶。

叶冷松从王鸥的表情在就看出来,她要想了。笑着拿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像进来时一时,整个抱起王鸥,走进卧室,把她放

到了床上。

浴后的王鸥肌肤晶莹剔透,少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艳丽,腰腹纤细,后臀丰盈,像是少女和少妇之间的感觉。

乳房上还留着刚才在床上激情时的指印,不过不是很深,淡淡的红印,一晚上的时间应该会消散。

那张圆润清纯的脸上,带着情欲满足的表情,挂着洗澡过后的水珠,轻轻咬着嘴唇。

唯一的变化是跟几天之前相比,虽然容貌没什么改变,气质却大不一样了,是从少女蜕变成少妇的妩媚。

被叶冷松这么盯着看,王鸥有些不好意思,侧躺着蜷缩着身子,叶冷松微微一笑,躺在王鸥身后,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脖子后面插过去,抓着乳房,下身的肉棒插进王鸥双腿之间。

这是王鸥第一次完整的和叶冷松肌肤紧贴一起,强壮的胸肌贴着后背,精壮腹肌紧贴翘臀,温热的嘴唇吻着后颈与肩胛。

霸道中带着温柔,令王鸥怦然心动。

王鸥对稍微有点肌肉的男人一直有一种天然的喜欢,有种被保护的感觉,被叶冷松从身后完整的搂在怀里,王鸥就不禁全身颤抖,特别是夹着的那根从臀后插在双腿间的肉棒,此时变得无比坚挺。

根本不需要前戏,叶冷松吻了吻后颈,稍微挑逗了一下乳头,粗硬的鸡巴在阴唇间磨擦了一会,王鸥就开始流水。

被转过身子,重新压在身下时,王鸥主动张开了大腿,迎接那根让她销魂的肉棒。

“轻一些,真的有些肿了。”

叶冷松跪坐在王鸥身前,一手一只抓着分开的足踝,举在空中将双腿分的更开,让粉嫩的阴户突出,也不用手扶,移了移身子就把龟头卡在特征明显的小阴唇间的洞口中。

这次进的很慢,细细品味王鸥阴道越来越紧的包裹感。在王鸥“唔嗯”的呻吟声中,慢慢的插了进来,一直插到最底,两人才同时才舒了口气。

双手顺着足踝一直抚摸到大腿根,再从大腿根又摸回足踝,这种抚摸让王鸥身子不停的颤栗,阴道有如小嘴一样一缩一紧,包裹着鸡巴。

叶冷松并没有急着抽插,看着胯下的王鸥还在不停的颤栗,很是满足。

真要算起来,王鸥是一个完美的炮架子,身子不像一些女人为了刻意保持纤瘦而有些骨感,不论是脸蛋,乳房,屁股还是大腿,都带着肉感,却又不胖,一米七的个子让双腿修长,腰肢纤细,特别是容颜,刚过二十的王鸥清纯中带着一丝妖荡,在性爱时又有一股妩媚的味道,是所有男人很喜欢的尤物。

“真是个尤物,我都有些不舍得一年后放你从身边离开了。”叶冷松双手放在王鸥的腿根处,压着分开的大腿开始缓慢的抽送。

在叶冷松从身后搂着的那一刻王鸥就进入了状态,“啊……嗯……”让人听着骨头都酥的呻吟声也随之响起。

没过多久,王鸥就很自然的将双腿盘在叶冷松的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等待着越来越快的冲刺。

叶冷松这次并不急着快速的抽送,伏下身子,压在王鸥身上,粗硬的鸡巴缓慢的从王鸥身体的泥泞中退出来,再缓慢的插进去,看着王鸥因酥麻而颤栗喘息,微笑的勾着食指,在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上滑动。

像是挑逗,又像是爱怜。

感觉胯下的王鸥开始扭动着屁股迎合了,才慢慢加速抽插:“小鸥儿,喜欢我操你吗?”

‘操你’这个词王鸥听过很多人说过,以前是很反感这个词,认为是对女孩的不尊重,可从叶冷松嘴里说出,并做着,王鸥却不感觉反感与难听,好像此时就该用这个词才贴切。

只是如此赤裸裸的问话,让王鸥羞红了脸,身体的酥麻已经有了答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叶冷松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喜欢。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叶冷松三浅一深的抽送着,偶尔一次猛的深顶,让王鸥淫荡的叫了一声。

王鸥闭上眼睛,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我喜欢你操我。”

叶冷松食指继续在王鸥脸上滑动着,移到红唇边时,王鸥还会用嘴唇轻舔一下。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这样操你了……”说完就开始了王鸥期盼已久的快速撞击。

由于刚才已经做过一次,王鸥的身体更敏感,叶冷松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着乳房,也使她的兴奋程度不断提高,很快就陷入了像刚才一样的狂乱境地,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把一切羞耻都抛开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只会快乐的大声呻吟着。

在叶冷松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下,王鸥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如此淫荡地叫床,“老公、操我、我是你的小骚货”之类的话都喊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鸥快要晕过去了,才感觉到一阵滚烫的液体射了进来,再也无力搂抱,四肢张开瘫软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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