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庞骏在大年初一的清晨攻陷鸣谷之后,便一直呆在城主府中,除了处理公务,分配任务以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卧室之中,与蔡怜卿,郑观音,郑姝音三女淫乐,母女三人如同当年的纪霜华,钟南屏还有韩佳莹祖孙一样,被庞骏用尽手段淫弄调教,为庞骏展现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讨庞骏欢心。
而在鸣谷城的另一处,郑应璘对自家夫人的“失踪”置若罔闻,一心一意地帮助庞骏疏散鸣谷城上上下下,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可谁都不知道,他在暗中不断提醒自己需要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年初三,清早,庞骏从蔡怜卿母女三人的温柔乡中起来,一边享受着母女花的伺候,一边说道:“你们都收拾一下吧,等下就出发,前往桂津了。”
三女听后,大惊失色,蔡怜卿问道:“夫,国公,不是说,初五才出发吗?怎么今天才初三,就要出发去桂津了?”
庞骏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说道:“叫你们收拾出发就收拾出发,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去做。”
两日以来的柔情蜜意,让母女三人,有些飘飘然,差点忘记了眼前的青年,可是位坐镇一方的枭雄,自己不过是他收入后闱的玩物,于是在送走庞骏之后,连忙开始收拾行装。
郑观音低声向蔡怜卿问道:“娘,那,那爹怎么办?”
大女儿的话让蔡怜卿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停下了收拾的动作看着郑观音,低声问道:“观儿,娘离家多少天了?”
郑观音直直地回答道:“连上除夕,三天有余了。”
“呵呵,三天有余,往日我就算在城主府过夜,也不过是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会回去,可这次,你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怕我在城破的时候被杀了,也起码派人去打探我的消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吧。”蔡怜卿又问道。
母亲的话让郑观音和郑姝音都为止一震,郑姝音喏喏地说道:“娘……你是说,爹,爹他知道,知道你,知道你一直在城主府……”
蔡怜卿点点头:“他不仅知道我在城主府,也知道我已经被刘骏所收,毕竟城主府那么多人看着我被带到后院,难免会走漏风声,我跟你们爹成亲三十年有余,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一直谨小慎微,却又睚眦必报,刘骏如此羞辱于他,他定必不会善罢甘休,之所以不动声色,那肯定是另有所图,至于我们母女三人,想必是已经成为他要稳住刘骏的诱饵。”
郑观音姐妹听到母亲的话语后大惊失色,惊慌失措道:“爹,爹不是,不是这样的人……他……”
蔡怜卿摇摇头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娘我虽然是妇道人家,可这世上最了解你爹的人,肯定是我,他是个不喜欢意外的人,辽东军忙于组织迁徙,刘骏沉迷于我们的温柔乡之中,现在这个环境,对于他谋划的事情,是再安稳不过了。”
“娘,那,那我们该怎么办?”郑姝音十分害怕,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郑应璘的确有阴谋,可一旦真的成为事实,她们母女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牺牲品。
蔡怜卿沉吟了片刻,说道:“为今之计,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跟着大部队,总归比只有我们几个妇道人家行单只影要安全,你爹如果真的有阴谋,那肯定是冲着刘骏而去,呆在他身边不安全,不如我们直接去求他,求他让我们提前出发去桂津,到了桂津,至少这里有很多人给我们作证,我们是他的人,到时候有什么意外,我们还能扯着他的虎皮当大旗,可操作的余地也多。”
“那……娘,我们……还要不要去提醒一下爹……国公……”一旁的郑观音问道。
美妇人说道:“当日在房间里面,刘骏明明说的是初五出发,今天才初三,这明摆着就是不相信你爹,你爹只不过是个幌子,他们都是各怀鬼胎,也许我们这位总督大人,本来就没有多指望那些富户豪绅,能迁多是多少,来不及的,就自求多福吧。”说完,也不再理会女儿们的反应,自个收拾细软行装去了。
庞骏的命令一下,从城主府开始,辽东军麾下的骑士就往四面八方奔去,一边策马一边大喊:“安东大都护有令,辽东军今日开始撤离鸣谷,如若有误,后果自负!”与此同时,鸣谷城的东南北三方向的门,全部紧闭并且由重兵把守,只留下撤往桂津城的西门,最大程度阻断东瀛暗探往东瀛军传信的渠道和速度。
本来在家中静候东瀛人到来的郑应璘,听闻庞骏的命令,心中凉了一截,气得咬牙切齿,在密室中疯狂砸东西,怒吼道:“刘骏竖子,霸我妻女,还利用老夫!吾誓杀汝!”
站在一边的郑中忧心忡忡地问道:“老爷,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如果今天刘骏就撤走,那么明天才到来的东瀛人就会扑了个空,到时候,他们会不会以为是我们与庞骏配合来欺骗他们,拿我们来发泄祭旗?”
郑应璘听到郑中的话,吓出一身冷汗,当机立断道:“马上派人向东瀛人传信,告诉他们刘骏提前离去的消息,同时在城中煽动那帮豪绅闹事,尽可能延缓刘骏撤离的时间,小心一点,千万别露出马脚。”
“我知道了老爷。”郑中领命而去。
在之前的两天,城中百姓都已经撤离了六七成,剩下的主要是那些富户豪绅和他们的家产,本来他们就不愿离去,撤离的命令已经让他们心生不满,现在听到庞骏下令,今天之内就要全部撤离,一下子都躁动起来,再加上有心人的煽风点火之下,他们再也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怒火,都停下搬家的进度,带着家奴,浩浩荡荡直奔城主府,向庞骏讨说法。
庞骏所在的城主府,已经被数百名反抗的豪绅以及家奴包围了起来,水泄不通,似乎插翅难飞,这时一声暴喝传来道:“大都护,我们世代住在这个地方,生是鸣谷的人,死是鸣谷的鬼,现在你要我们抛弃祖业,离乡别井,是什么居心?是要对我们下手吗?”
“对!你不过是个外乡的毛头小子,东瀛人在的时候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你一来就对我们指手画脚!”一时之间,四周传来嘲笑怒骂的声音。
与府外四周的吵杂混乱相比,城主府中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呆在城主府后院的郑姝音也不由得惊慌起来,低声问道:“娘,如果那些人攻进来,那可怎么办啊?”
别看蔡怜卿之前分析郑应璘分析得头头是道,终究是个女流之辈,遇到这种情况,她也被吓得六神无主,不禁想起天京那个流血之夜,打了一个冷战。
就在这个时候,城主府的大门打开,众人看到三十名武装到牙齿的战士从府中鱼贯而出,他们身披明光铠,手上全部清一色的精钢战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让本以为自己声势浩大的豪绅一伙气势为止一。
接着,一名穿着黑色披风,年轻得过分的清秀青年从府中走了出来,正是大晋秦国公,安东大都护庞骏。
庞骏看着在场的豪绅富户,笑着说道:“诸位好兴致啊,不忙着搬家,跑来城主府闹事,所为何事啊?”他的声音不大,可好像有魔力一般,一字一句,狠狠地震击在众人的胸口。
豪绅之中,有一名老者从人群间走出,向庞骏抱拳说道:“都护大人,我等世代居于此处,当年的朴氏王族见到我们,也是好言相交,就算是东瀛人到来,对我们也算是有礼,可大人一到此处,二话不说,就要我们举族迁徙,大人可以离开,我们留下便是了,你们无论是谁占了鸣谷,都与我们无关,何必要为难我们呢?”
“与你们无关?呵呵,”庞骏冷笑一声道,“如果我想做的事情与你们无关,那的确我说不过去,可如果与你们有关,你们不听令,那就是咎由自取了对吧,老先生?本都护还是那句,今日之内,我等撤出鸣谷,如果有谁不听,后果自负。”
看着庞骏意味深长的笑容,老者心中好像抓住了一些东西,他正想继续询问,却被人群中的另外一把声音打断:“哼,我不走,你又奈我何?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有本事就都杀了我们!”
庞骏眯起眼睛看着喧闹的人群,突然说道:“本都护言尽于此。”说完,大手一挥,转身回到府中。
那群豪绅想冲击城主府,这时,随着“锵”的一声,那三十名精锐士兵同时拔出精钢长刀,寒光闪闪,摄人心魄,与此同时,城主府四周墙壁,都冒出大量的弓弩手,一把把军弩,对准着人群。
大部分的人,都被这阵势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后退,只有十余名豪绅,还一边放着狠话找回场子一边后撤。
回到府中,庞骏找到了蔡怜卿母女三人,问道:“你们需要回去找郑应璘吗?”
本来母女三人就打定主意不回去,而是跟着大部队离开,再加上刚才庞骏的表现,让三女的心都酥了,眼见四周只有自家的两个女儿,蔡怜卿大胆地走上前娇声说道:“回禀爹爹,女儿人已经是爹爹的人了,爹爹去哪女儿当然也要跟着去,刚才爹爹威风凛凛的模样,让女儿的小骚骚都湿透了,若不是时间不合适,女儿还想翘起屁股让爹爹美美地操一顿呢。”
庞骏没想到这贵妇人竟然说出一番如此下贱淫荡的话语,“啪”地用力拍了一下美妇人的肥臀大笑道:“哈哈哈哈,好一个淫浪媚荡的骚妇人,我喜欢,好,既然你们打定主意要跟我走,我也就不客气,收拾好东西,午饭过后出发!”
“是,爹爹。”蔡怜卿母女三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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