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这块肥沃的土地在他卖力的开垦下愈来越肥沃,好像一场春雨滋润过一样,花瓣洞里蜜汁肆意从中浸出,沿着她的大腿内测缓缓流淌而下,其水之多,好像是尿了裤裆一样,一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小裤衩所在的膝盖处,并且还在源源不断从泉眼深处冒出。

“苏静,爽吗?”他用力的碰撞着她问。

“嗯”苏静点着头,扎在一起的头发因为晃动而吹散几屡,半遮了漂亮的脸蛋,风情无限,“快一点……我受不了了……快用力……我快到了……”她用肥大的屁股越来越用力的迎合起他的撞击,给他的冲击力特强,真是从视觉和感觉上一次又一次的上了一个台阶,下面也因为她逐渐强烈的反应而感觉强烈起来,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速度。

七八分钟后,在她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腿一软快要趴在地上时,他拖住她的屁股加快速度撞击了十几下,一股强烈的尿意从老二中汹涌而出,浑身颤抖了好一阵子,趴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气喘吁吁起来,如此一来,两人一起坠入了快活的云端。

老二还留在她的花瓣洞里,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从她的花瓣洞里一股一股流淌下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了小裤衩上。

“到了么?”他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耳语问。

“嗯,你没感觉到吗?”苏静喃喃说道。

经她说,他突然感觉到她的下面在剧烈的收缩着夹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将它吸进去一样,紧紧的包裹着,因为收缩带来的触动,还在隐隐的传来一阵一阵的酥痒感。

“感觉到了,你下面在收缩。”他轻声耳语道。

“快起来吧,我腿上流的到处都是,我擦一下。”苏静无力地说。

他从她背上起来,将大家伙从她水汪汪的花瓣洞里抽出来,随手撕了卫生纸擦了擦,放回了原位,拉上了拉链。

苏静从桌子上微微起身,弯腰看看自己下面,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涂的模糊一片,两条大腿上流了两行,连膝盖处的小裤衩上都沾了好多淫水,红着脸看了一眼他,小声抱怨说:“给我弄的满身都是,脏死啦。”说着从桌子上撕了一些卫生纸稍微擦着处理了一下,提上裤子,整理了着装和头发,走上前去打开反锁的办公室门往出走。

“去哪儿?”赵得三问她。

“去一下卫生间。”她回头说,接着又妩媚地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弄里面了,我不弄出来会怀孕的。”

他鬼笑了下,目送她去出去,点了支烟回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吸着烟回味起刚才的好事。

随着一阵噔噔噔高跟鞋踩地的脚步声传来,李姗姗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门口,冷冰冰地说:“张局让你过去一趟。”那样子好像在对着一团空气说话一样。

还没等他调侃两句,李姗姗就转身走了。

坐了一会,吸了两口烟,将烟疵灭才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办公室。

到了张爱玲办公室问她什么事,她正在思考什么,抬头表情严肃地问他:“小赵,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下去检查一下马兰的小沟煤矿,矿上的安全心里有数吗?”

这一问让他一时有点答不上来了,自从黑河煤矿关闭后,他还没去小沟煤矿检查过,因为是马兰的企业,他对新茂矿业所属的煤矿基本上没怎么认真检查过。

怔了片刻,笑呵呵说:“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张爱玲突然横眉竖眼勃然大怒道:“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你知不知道新上任的于海平副市长今天上午去小沟煤矿检查发生什么事了?”

于海平这家伙去矿上检查了?看见她突然发怒,赵得三一时半会有点愣神,“他怎么下去检查也不给我们局里说一声啊?”他对此疑惑不解。

“人家是副市长,市常委,下去检查还需要向我们局里汇报?他刚接替余引良主抓煤炭工作才多久,一下去检查就出了问题,而且问题不轻!”张爱玲脸上的表情颇为生气,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几把,气呼呼的喘着气。

从她这么反常的表现可以断定小沟煤矿出了大事,他一下子就有心虚了,这刚报完公务员考试的名,还没到离开的时间,怎么就出现了意外了?

“是不是……瓦斯爆炸还是?”他揣测着问。

“不是瓦斯爆炸也不是透水,是于海平副市长坐缆车快下到井底的时候缆绳突然断了,幸好快到井底了,于副市长没什么大碍。”张爱玲缓和了语气说道。

一听是这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副市长在缆车上坐着缆绳竟然断了?

这比矿难的后果可严重多了,幸好他没事,万一不行殉职,那小沟煤矿可就倒霉透顶了,从安全的角度来说他这个主管煤矿安全的安质科长不仅职位不保,可能还会被追究刑事责任的。

“于副市长现在……在哪儿?”他颤颤巍巍地问她。

“回市政府了!要不了多久肯定会专门开会说这个问题的!”张爱玲说。

果然不出她所料,话刚一说完,一辆奥迪就缓缓开进了煤炭局院子,司机下车小跑着打开后排门,于海平一脸怒火地下了车,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办公楼。

看见李姗姗在阳台上给她使眼色,张爱玲起身走出去一看院子里停的车是于海平的专车,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连忙返身回到办公室里给赵得三慌张地说:“于海平市长来了,你先下去。”

赵得三哦了一声,忙快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刚一走到三楼楼梯口就和于海平撞了个正着。

在市委开会时见过于海平几次,于海平也对前任余引良器重的这个小伙子有所目睹,两人愣了一下,赵得三连忙热情的打起了招呼:“于副市长您大驾光临啦。”

“小赵,是叫小赵吧?”他面无表情地问他。

赵得三点点头说:“是的是的。”

“小赵,急匆匆干什么呢?带我去你们局长那。”说完于海平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带路。

刚想溜走呢,这就被他抓了个正着,真是倒霉透顶了。

于是他只能冲于海平呵呵地笑了笑,转身走在前面硬着头皮将他领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口,回头唯唯诺诺地假热情说:“于副市长,这就是我们张局办公室了。”

于海平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在门上敲了两下,冲里面喊道:“老张,在不在?”

知道他来了,张爱玲才支开赵得三将门关上的,这会在里面有些担心他来局里是不是来找麻烦了来,一边热情地应道:“在,在。”一边连忙走过去打开门,热情洋溢的邀请他坐下来,又吩咐赵得三给他端茶倒水。

赵得三沏了杯茶水端来给他放在面前说:“副市长您喝水。”

放下杯子张爱玲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溜开,就在他心领神会准备偷偷溜走时于海平转脸叫住他问:“小赵,你去哪?先别走,我今天来有事和你们谈!”

“哦”他心虚地笑着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等着准备挨训,挨训是小事,如果因为副市长大人在矿上受惊而将自己给撤职了,那可就不太光彩了。

“于副市长,您身体没事吧?”张爱玲殷勤地关心道。

“我的身体有事没事倒是小问题,关键是你们煤炭局的工作,我这一下去检查,就差点把命搭上去!”于海平严肃道,“这刚一开年,我接管煤炭工作还没几天,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煤炭局的工作是怎么做的?老余以前经常在市委会议上夸你们煤炭局的工作做得如何好如何到位,我看也未必!”

张爱玲和赵得三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赵得三低下了头,张爱玲的脸有些红,支支吾吾地说:“于副市长,这刚开年,工作才刚开展,还没好好的下去检查,既然副市长您今天发现了问题,我们煤炭局一定重视起来解决问题。”

“发现了问题才解决?那岂不是太晚了!咱们一再强调要煤炭工作要求稳务实,不能搞虚的一套!在问题发现之前就要消化掉!尤其是这安全工作,你们这是怎么搞的?简直是搞得一团糟!”于海平阴冷着脸批评道。

张爱玲的神色极为难看,尴尬地笑着说:“于副市长您说的是,您的批评我们局里一定虚心接受,认真改进工作方式,协助您搞好煤炭工作。”

“老张,你也就别奉承我了,关于煤炭工作上市里是有专门的规章制度的,出了问题要问责责任人的,今天虽然我没出什么事,但钢丝绳居然会断掉,这足以说明平时在煤矿生产经营工作有多少安全隐患存在!我这刚接管,还没认真检查,就今天的事情你们下去写个书面汇报材料报上来。”说到这里于海平将话锋一转,矛头对准了赵得三态度严厉地说:“尤其是你,刘科长,局里的安全工作是你主抓,你说你的搞什么名堂!老余之前还一直很器重你,说你安全工作搞得很不错,这就是你搞的安全工作?你给我下去好好反思一下!给你三个月时间,好好排查一下各个矿上的安全隐患,你是年轻同志,不能坐以待毙!如果还发生什么安全问题,我扯你的职!”

虽然于海平的话听起来后果挺严重,不过就今天他受惊的事来看,只是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暂时的职位还没受到什么实质性威胁,不到两个月时间就参加公务员考试了,只要以科长的身份顺利考完试,拍拍屁股走人,榆阳市的烂摊子他也懒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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