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休沐,文舒婉昨儿夜里得了赏赐共眠,蜷缩在男人脚下,将男人一双大脚捧在怀里用奶子捂着,就这么伺候了一整晚。

晨间,微微转醒的男人仍闭目养着神,有力的手臂将脚边美人一把扯到怀里,文舒婉被男人铁臂紧揽着腰,顺势偎趴在男人怀里,纤细的手臂柔柔搭在精壮的胸肌上,乖顺羞怯,“婉儿伺候爷晨起吧……”

封祁渊黑眸习惯性的往榻边瞥一眼,才淡淡“嗯”了一声,由着美人侍奉着在小口里释放晨尿,看着美人儿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尿液吞咽入腹,封祁渊嘉许的拍了拍她的脸。

文舒婉跪着伺候男人更衣,梳洗,又端了银盆服侍净手漱口,这才开始伺候着用膳。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用膳,淡淡吩咐一句,“去收拾收拾,今儿陪爷出宫。”

文舒婉选了件素雅的月青色齐胸襦裙,知道爷不喜她在外头衣着暴露,在里面搭了件小袖上襦,裙腰高系,又披了件轻便的素罗纱,不会太艳又不过素,恰到好处的端宜淑婉。

干清宫外停了辆四头高马驾的柚木马车,文舒婉先上了马车,在车内候着。

封祁渊大步往殿外走,安德礼跟在身后适时道,“爷……方才定王派人来传话,说是要和爷一道去,叫爷等等他。”

封祁澈一早进宫给太后请安,这时候也该是出宫了,听闻了皇兄要出宫便要蹭上一程。

封祁渊眉心微蹙,不悦道,“叫他自个儿去。”旋即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黑眸微沉,“去把玉奴牵来。”

安德礼恭谨应声,谨遵他的吩咐,爷说“牵”,那便是牵,于是盛宁蓁便被带上项圈,又栓了铁链牵出了殿,一路被教养姑姑牵出庭院,才发现宫门口停着辆马车,盛宁蓁这才会意是要出宫,瞬间白了脸色,她这一身穿的跟没穿一样,如何出得了宫,只是眼下已经容不得她再换一身,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封祁渊正靠坐在软榻上,大手肆慢的揉着怀中美人的奶子,瞟了一眼过去,便立马沉了脸色,出宫敢给他穿成这般,果然还是教训挨的少。

盛宁蓁战战兢兢的靠着车门口跪着,她不知爷是要出宫,传话的人又说爷吩咐了牵她出去,襦裙过长爬起来不便,她便穿了件轻软的锦裙,长度仅到大腿上,柔柔的贴着屁股,上身是一件极小的肚兜儿,薄薄一片贴着胸乳堪堪遮住奶尖,两团骚肉大半都露在外面,从侧面瞧也能明显看见浑圆的奶球。

偏生马车里还有一位衣着得体的美人,淑宜美人衬得她更似那窑子里的下贱婊子一般。

盛宁蓁垂着小脸轻颤着,已经做好被爷责打的准备。

文舒婉只肖一眼便知爷这是又要动气了,轻抱着男人手臂适时柔婉道,“婉儿多带了一套衣裳,妹妹身量和婉儿差不多,不如便先给妹妹穿。”

封祁渊冷凝着黑眸,蔑夷冷哼一声,“她还需衣裳?”亵肆抬脚往肚兜低低的胸领处使力一踩,薄薄一片丝缎当即被勾落,美人一对儿雪嫩奶子也被踩的颤了颤,小手搁在大腿上微蜷了蜷。

封祁渊瞧着她袒胸露乳的下贱模样,满意勾唇,“这便有个母狗样儿了。”下贱婊子即是不好好穿衣那便不必穿了,蔑夷睨她一眼,随口吩咐,“贱奶子伺候。”

盛宁蓁赶忙会意上前,捧着男人的脚为他除了靴袜,平躺到软榻下,将奶子送至男人脚下。

封祁渊一脚不客气的踩上软嫩骚奶,另一脚踩在白嫩小肚子上,将脚下美人当了脚垫肆意享受着,一手拍拍怀中美人的纤腰,口中亵慢,“贱嘴伺候。”

文舒婉闻言脸颊染上薄红,跪在男人身侧伺候着解了玉带,拉下亵裤便俯低了身子去伺候那一坨肉物,尚未勃发的紫黑巨蟒依旧是一大坨,只是少了一丝威风,瞧上去甚至有些可爱,文舒婉从鸡巴根儿开始舔,热烘烘的大鸡巴带了一丝咸腥味儿,只闻着味儿都觉着内心开始一阵阵燥热,她连舔带嘬的吸着一根粗软肉物,时不时抬眼瞧上男人一眼。

“唔……啧啧……嘶……爷的鸡巴好软……唔……”文舒婉舔着鸡巴只觉得比平日狠肏自己的粗硬肉刃可爱多了,不自禁就叹了一句。

封祁渊却是立马黑了脸,他的鸡巴软?扯着美人头发冷睨着奚落道,“爷的鸡巴软?还是你没本事嘬硬?”

“是贱奴……贱奴没本事嘬硬……”文舒婉被扯着头发也不忘讨好的吮吻着肉柱,微微垂首掩下脸上一丝羞耻难堪,爷向来自制力极强,又贯不将她们这些淫奴看在眼中,从来都是将她们玩儿的潮吹喷水骚吟浪叫自己还能金枪不倒,更是常常不需肏入便能玩儿得她们发骚发浪,而爷只是鸡巴半硬。

爷欲望极重,夜御数女也是完全不在话下,如此这般自当是她们伺候的淫奴没本事勾的爷硬起来。

封祁渊大手扯着头发,就着美人大张的小口就将粗长肉物塞了个满嘴,蔑夷冷哼,“给你机会,若到了地儿还未将爷裹吸出精,你这没用的舌头爷便收了。”

文舒婉卖力的裹吸起口中的粗大肉物,肉龙即便是半软着也将一张小口塞得满满当当,封祁渊大手将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鸡巴上玩儿着深喉,一边享受着美人湿热小口的裹吸,脚下一边肆意玩着骚奶。

封祁渊一只大脚踩在两团奶子上慢条斯理的来回的蹭,直将白嫩奶肉磨的绯红一片,娇嫩的奶头都被蹭的骚贱的挺立着,硬的跟小石子似的。

盛宁蓁杏眸含了一汪湿露,两颊泛起粉晕,垂眸看着男人大脚将她一对儿骚奶淫玩的下贱不堪,奶肉随着男人脚踩的动作不住的深陷,弹起,抖颤。

封祁渊冷睨着美人酡红娇颜,“爽不爽?嗯?爷踩的你奶子爽不爽?”

小美人软哝哝的呜咽着,玉白小手虚虚抱着男人的脚,十足下贱的在男人脚下乞怜,“唔嗯……啊啊……爽嗯啊……骚奶好爽……爷踩的好舒服……”

封祁渊黑眸微暗,脚掌踩上娇美小脸,来回的搓碾,小美人一张嫩脸被碾玩的乱七八糟,翘挺的小鼻子也被脚趾夹着玩弄,盛宁蓁鼻子被夹着呼吸不畅,只得长大小口微伸着小舌母狗一般喘着气儿。

封祁渊蔑然睨视着脚下骚贱美人,踩着奶子的大脚脚趾夹着挺立的骚奶尖儿肆意玩弄。

文舒婉被死死按在鸡巴根儿上,软嫩喉咙被粗硬鸡巴塞得密不透风,美人只能微微阖张着鼻孔喘着气,淑美小脸都被憋的通红,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她一口口吸溜着口中津液,喉咙一滚一滚的拿软肉顺服的侍奉着口中巨物,小口吸成个空腔,卖力嘬吸着大鸡巴。

封祁渊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亵玩着小鼻子,亵笑着问,“爷的脚好闻么?”

盛宁蓁小脸迷醉的吸着男人大脚的味道,伸着小舌去舔脚底心,“嗯唔……好闻……爷的脚……好香……”

脚下美人酡红着小脸杏眼迷蒙,骚腻腻的哼哼着又吸又舔,那不要脸的骚贱样儿勾的男人眼底隐隐赤红,黑眸幽暗深沉,脚心敏感,被小骚舌舔着顿时一激,后腰一麻便尽数喷射在文舒婉口中。

文舒婉收紧了小口慢慢退出来,将涎液和男人的浓精尽数包在口中,不敢漏出半滴来,这一番玩弄下来,男人亵裤竟是没沾上半点污浊淫液。

“爷,到了。”安德礼在马车外低声提醒着。

文舒婉伺候着穿好亵裤,系好玉带,便随着男人下了马车,留盛宁蓁一人衣不蔽体的蜷在角落里。

文舒婉转头回看一眼马车内的人儿,试探着请示,“爷,不若让人妹妹换身衣裳,跟着伺候吧。”她瞧了一眼面前雕楹碧槛的四层高楼,朱漆大门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题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仙羡楼”,她饶是不曾来过也知晓是什么地方,心内有些不安,今儿怕是招架不住爷的宠幸,多个妹妹伺候总归是好一些,声音轻婉的求着,“爷就当疼疼婉儿,婉儿一个人,受不住爷肏……”

她抿抿唇继续说,“爷肏烂了婉儿不打紧,可……伺候得爷不得尽兴就是婉儿的罪过了……”

一番温声软语哄的封祁渊心情颇好,一手将人揽进怀里,温声道,“爷几时不疼你了,怎舍得将婉儿肏烂?嗯?”

文舒婉口中娇婉轻嗔,“前些日子婉儿的逼给爷肏的肿了好几日,近些天才好的呢……”

封祁渊唇角微勾,闲肆的搂着美人又是一顿抚慰,随后才看着安德礼慵懒吩咐,“收拾好了带过来。”

封祁渊搂着美人又是走的后门,一路被引着上了四楼,还是上回的“天香湛露”。

文舒婉第一次来,打量着这间天字一号雅间,竟是比她甘泉宫的外殿还要大,云顶檀木做梁,白玉为壁,四周挂了珍珠帘幕,珍珠颗颗大而饱满,果然是京城第一销金窟。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文舒婉跪到矮几前烹茶,紫砂壶渐渐冒出白烟,不就便咕咚咕咚沸腾起来,氤氲起薄白雾气。

房门打开,几个锦袍冠玉的倜傥男子走进,恭敬给封祁渊见礼。

“在外头莫讲虚礼,坐罢。”封祁渊倚靠着椅背,慵懒开口。

文舒婉恰好烹好了茶,取了青玉茶盏一一斟了半盏,几个侍婢端着茶盏一一奉上。

荣临啜饮一口,入口香气高爽,滋味甘醇,不禁陶醉赞道,“小嫂子茶艺当真是旁人难及。”就是可惜不能尝尝喝到。

这几人不是皇亲便是天子近臣,家族又有从龙之功,因而平素私下里相处起来也颇为随性,不似君臣,更似是好友,皇帝未登基前倒是经常走动邕王府,不少喝这位小嫂子泡的茶。

封祁渊勾唇,嘴角擒了一抹淡笑,婉儿的茶艺自当是顶好的。

盛宁蓁悄声进门,众人谈笑着倒是没发现她,有人瞧见一美貌女子侍立到皇帝后侧,只当是侍奉的侍婢。

厅堂中央一曼妙舞姬云袖轻摆,纤腰慢拧,丝绦随着动作翩舞摇曳,舞姬黛眉轻扫,红唇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一举一动尽是风情。

一侧的琴姬纤细玉指划过琵琶,琴声玲珑如玉珠走盘,似幽泉莺语。

封祁渊听着倒是不觉如何,反而想起当时便是在这楼里见着小东西跳了一曲琵琶舞就生了宠幸的心思,更是直接将人带回了宫中。

封祁渊瞟她一眼,懒懒招手,淡淡道,“过来。”

盛宁蓁甫一上前便被男人拉进怀中,坚实的臂膀将她整个人都圈儿在怀里抱着,小脸儿烫了烫,呐呐一句,“爷……”她咬咬唇,这儿这么多人……可莫说是抱着,爷便是要当众玩儿她,她也得乖乖听话。

封祁渊一手轻揉了揉美人细嫩的脸蛋,如脂似玉的脸蛋儿摸着手感极好,低声道,“爷记着你会弹琵琶,怎么不见你弹了?”

盛宁蓁咬咬唇,进宫后她一心都是侍奉男人,便没再碰过琵琶了,又听男人道,“除了琵琶舞,可还会旁的?”

“贱奴跟着教坊嬷嬷学过一阵鼓上舞。”盛宁蓁轻轻软软的如实道,她起初学鼓上舞全因练了这舞的女子身娇体柔,体态轻盈,后来父亲说这技艺过于低贱,便不允她学了。

封祁渊挑眉,倒是有些兴致,漫不经心道,“即是习舞便不能荒废了,回去好好练了跳给爷瞧。”

盛宁蓁乖乖点头应是。

瞧着小美人乖,男人心情好上不少,垂眸看着怀中美人娇娇软软的偎着他,大手轻扯锁链,小美人便被扯得脖颈微昂着凑近,男人微微低头薄唇含吮着娇嫩的唇瓣舔吻,盛宁蓁浑身一阵颤栗,心跳都乱了节奏,又羞又喜,爷又吻她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吻她了!

心中喜悦都要将她淹没,平复着心中悸动,娇软的窝在男人怀里脖颈微仰任男人舔吮,男人的吻不似平常霸道,品尝美馔一般优雅轻缓,盛宁蓁主动吐了一截小舌任男人含在口中吮吸啃噬。

“唔……嗯唔……”

“啧啧……啧……”

唇齿间尽是黏黏唧唧的嘬吮声儿,小美人被吮的舌尖殷红,晕乎乎的轻声软哼着,男人力道渐渐蛮狠起来,“唔……”盛宁蓁被男人吃嘴儿吃的疼的蹙眉,可却不敢反抗,只得乖顺的仰着小脸小嘴微张任男人肆意玩弄。

被迫着喝了几口口水,大舌长驱直入湿嫩的小嘴,缠着小美人的嫩舌大力裹吸,将小舌叨到嘴里肆意吮吸。

小舌被玩的已经没知觉了,盛宁蓁娇啼一声,含糊不清道,“……爷……咽噜(贱奴)了(的)……合头(舌头)……啊(好)疼啊……”

封祁渊大舌逗弄几下湿红的舌尖,松开她的小舌头,低头看着玉露娇花一般的美人,“爷弄疼你了?”封祁渊声音暗哑,低头轻吮一口红唇,看着已经被他玩肿的嫩唇,眼神暗沉。

小美人哼唧一声,娇娇哝哝的,“有些疼……可贱奴好喜欢……唔”

封祁渊堵上微肿的唇又是一阵啄吻。

后侧侍立的文舒婉眼眶微红,她跟了爷五年,爷从未这般吻过她,掩下心中酸涩,她一个淫奴,做好侍奉的本分便是,万不该生出怨妒心思。

盛宁蓁被男人令着接漱口水一般仰着小脸张嘴儿,男人慢条斯理的往她口中吐了几口口水,看着美人杏眼迷离的骚哼着品着他的口水,乖乖往下咽,低笑问道,“爷的口水好喝么?”语气带了一丝轻贱奚落。

“唔……好喝……”盛宁蓁品着男人的口水,软软糯糯的答。

封祁渊薄唇再次堵上美人的嫩唇,一口一口将口水往美人口中渡,一时间唇齿间尽是咕叽咕叽的粘腻口水声。

荣临挑眉看着两个人亲的仿若无人,心中讶异这盛氏竟是能让四哥这般疼宠,他怀里的美人儿似是不满他走神儿,腻腻乎乎的蹭他,“世子爷~”

厅中男子各抱了一个美人在怀,有的已经按着美人上下其手起来。

“这位小嫂子倒是瞧着面生,四哥藏的也太好了些。”说话的男人是皇帝幼时伴读,声音清朗温润,声音里带着戏谑。

“小嫂子天姿国色,四哥自当要藏的严实些。”是另一道略微低沉的男音,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几声哄笑和应和之声。

封祁澈搂着怀中娇媚美人,有些心不在焉,眼神状似无意的往盛宁蓁身上瞟。

封祁渊淡淡瞥他一眼,神色微微冷凝,轻谩开口,“不过一个取乐的东西。”

盛宁蓁身子微僵,小脸儿有些白,被爷当众下了脸面,把她心中旖旎尽数打散了,是自己认不清身份,被爷吻了几次便忘了形。

文舒婉心中微喜,这么些年她都是被人叫小嫂子,爷却从没否认过,更别说这般当众下她的脸面。

众人有些讪讪,却都是心知肚明,四哥何时吻过女人。

荣临适时开口缓解厅内窘滞的气氛,请众人瞧他楼里新调教出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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