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个叫小艾的女生,或真是注定了缘份。

学校开学以后,我恢复正常的生活,对于小艾的事,并没放在心上。

有一个周末,我从同学家打电动回来,因为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我急着回家,把自行车骑得飞快,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迎来一个人,我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好干脆把车放倒,让自行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扑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我稳下身体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我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到她身边,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蒙,我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将她扶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啊!

她好像是那个小艾呀!

再细看之下,这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浓浓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薄润的嘴唇涂着橙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末端烫成绻曲的发卷。

发鬓边处,耳下的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朓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的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深遂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链铺在胸脯。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外面加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下身穿着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股裹成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要命的开叉,直开到大腿根,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我没有心情来欣赏她,我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睁开来,她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手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埋怨说:“好痛!”我试着去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擦损,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好吗?”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那女郎看我一下,像是怔住的“哦!”了一声,才又点点头。

我拾起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

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推起来,那车的把手都坏了,我将它往巷角里塞,就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里?

那女郎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她指的方向走去。

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我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得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阑珊的走着。

边走边询问,来到一栋大楼,那女郎指了指,我一看,果真是那个小艾的住处。

走出电梯,到了门口,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开来了。

扶着她跨进去,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我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我慌乱的回头把门关好,这才发觉屋里比外面的天色还暗,一盏灯都没有。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踉跄的打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那是间浴室,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开关,压亮了电灯,才看清这一间套房的陈设,除了卧室以外,还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

我倚在浴室门口,看到那女郎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

我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考虑了一会儿,我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意识了,我干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白玉般的乳球马上摇荡在胸前,那钱币大小的乳晕顶端,有着一粒浅红色的小葡萄。

我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晨勃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

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裙头隐形拉链的环结,我拉下拉链,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我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我脱好,已经崩线跳丝,大概不能再穿了。

这时我的心头开始狂跳,这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年轻诱人的身材曲线,我的鸡鸡已经是冲动乱撞的有点受不了。

我吞了吞口水,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一大团的相当浓密,神秘的地方却因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我站起来,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 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脸盆里,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我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处的牛仔裤都磨破了,只因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坐在浴缸边,我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耳环。

即使完全素净,小艾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柳叶,皮肤颜色不是很白,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我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蛋。

小艾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

我那时在想,如果不是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

看她的衣饰打扮,猜也知道她是在什么场所上班,再看看手表,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是遇上什么客人,怎会醉成这样?

我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她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

我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把她放到外间的床上。

我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登时傻眼,我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只好随便取出一套枣红色的,想帮她穿上。

我先把罩杯覆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法要替她结好。

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蒙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直起身来,发现那三角形罩杯的布料没能将那两颗肉球收好,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去,因为我记得老妈有跟姐姐说过,要正确穿着内衣,胸部才不会变形。

内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我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过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我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马,裤子里的鸡鸡已经撑了老半天了。

我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她盖上棉被。

那小艾不知是在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手,我弯腰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

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我虽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我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感觉就恢复了精神。

我觉得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一回过头来,却看见小艾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这时才知道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我都傻了。

“是你呀!?”

小艾浅声的问。

我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小艾自始都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我撞到,到带她回家,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这过程她全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

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

她干脆任我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我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我的手,一语不发,我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酸得让我咬牙切齿。

小艾见我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我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她摇摇头,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我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就觉得身体没那么酸了。

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着,拿来给她说:“还记得我叫阿雄吗?”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我说:“你记得吧?我是小艾。”小艾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我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着的阴阜所吸引,我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

她忽然抬起头来,我连忙收回视线,她一边动作,一边打量我,说:“你伤得不轻哦!”

“没关系!”

我说。

“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

小艾说。

我依言取过来,她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

她说。

“唔?”

我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小艾只穿着内衣裤,曲线毕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距我不到一尺的地方,那明亮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我,让我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我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后夹起干净棉纱替我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

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她说:“裤子脱掉。”我一时没主张,迟疑不动,小艾不高兴的瞪着我,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房;我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小艾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我坐在床沿,她蹲在我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拭,我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看得我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小艾正蹲在我胯前,岂有不见之理?

她用眼顶瞄了我一下,我尴尬的笑了笑,小艾将镊子上的棉花扔掉,帮我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我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小艾这样靠着我,乳房当然也会压到一点,我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小艾用白眼瞄我一下,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内裤的隆起处,不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怎会不知道内裤里有根大家伙?

不过她没说出来,只是澹澹的问道:“你是学生吗?”我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小艾问完,就静静的在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我的表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小艾因此以为我不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我的裤头,露出了我的阳具。

小艾这才真正的吓一跳,我那鸡蛋般紫亮肥涨的龟头,蕈菰般的棱角,又长又粗大的炮管,炮管上布满的青筋,饱胀充实的卵蛋…,一下子晃到她面前。

“阿雄,看不出哟!你人小鬼大的,你这根…很特别的大喔!”小艾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像遇见怪物般的,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小艾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鸡巴,拇指沿着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我鸡巴的马眼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

小艾对我这狰狞丑陋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轻浮而急燥,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她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目的。

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玩弄的嘴脸,虽然我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都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小艾肯帮我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更何况先前的交情,还救过她…。

我受宠若惊,小艾缓慢而温柔的在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喘了一口大气。

小艾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挽近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着,我的鸡巴更是硬得发痛。

她将龟头移到唇边啄着,我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爱,她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龟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我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的吸吮,而龟头顶端还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我的鸡巴那么粗大,小艾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鸡巴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番感受。

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最敏感的龟棱神经,却仍然把我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鸡巴吞回去,让我来不及松弛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痴颠的快感之中。

我看着小艾甜蜜的吸吮自己的阳具,扶在她肩上的手不自主的顺着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的秀发里,胡乱的拨弄着。

小艾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我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留下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我的亲吻。

我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嵴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我将小艾扶坐上床来,她却从我的肚脐往上吻到双乳,一手还套着我的鸡巴。

我向后一躺,连带将小艾拖倒在床上,她吻上了我的嘴唇。

小艾替我服务是专业级的,我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僵硬,舌头呆板,小艾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我的牙缝,深深的伸进我的口腔,去挑逗我的回应,不久我也灵活过来,和她缠绵在一起。

我仗着力气,将她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痛到膝盖的伤口,小艾顺势扑进我怀里,跪在我身侧,脸庞磨擦着我的胸膛,我手往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我略略施力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的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小艾可是无法招架。

小艾也不愿扫我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我胸前,让下身趴在我脸前,我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头到我的鸡巴上舔着。

我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小艾也“哼…”的一声叫唤,我抓住裤头一脱,小艾轻抬左腿,我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三角裤全抛到地板上。

我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我捧着她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的阴户压到嘴上,小艾的阴户有一种蛊惑男人的淫香之味。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肉缝上舔食那点点分泌。

起初,小艾没有什么反应,她任我再怎么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我不放弃,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她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上,就在那里游玩。

果然小艾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

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满足别人,今天我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尝过的感觉,每当我的指头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随着溢出一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叹. 我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指动的飞快,小艾的热潮就源源不断,我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和刚才若有似无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

小艾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我的左手急忙将她抱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小艾要命的大叫,可怜的出声哀求,我恍若不闻,终于她长长的一声“啊…啊…”,浪水喷满我的脸,呛得我鼻酸涕流,但是我还是尽责的陪着她享受完馀韵,才停止动作,环抱着她的屁股休息。

小艾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我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然后伏在我的胸膛上,说:“谢谢你…”我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可又不敢乱搭腔。

我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小艾明白我的需要,她慢慢撑起身体,双眼妩媚的望着我,右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

这一段她相当熟练,没想到的是我过人的鸡巴规模,她一下子坐塞进来,就有点儿吃不消,我连忙扶着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

小艾这回合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我15公分的鸡巴都吞食进去,她双手往后撑在我的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挑逗,到快步进行的节奏,最后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小艾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秀发杂乱飞散,我拉她趴在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

小艾没料到我耐力超强,她刚刚高潮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的向上攀高。

“唔…唔…啊…啊…”,小艾的浪语很简捷。

果然我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淫水又流了一床。

我要她略抬起上身,我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小艾又来了活力,她再度有力的夹晃着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套动,果然受用,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

小艾又用尽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我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顶击着,俩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阿雄…啊…好大…会死啦…啊…丢死了…啊…”小艾连番的经历高潮,我被她的膣肉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于也一阵颤抖,喷出热热的精液,我们紧搂在一起,许久许久…。

“谢谢你…”

小艾第二次说,她依偎在我的胸膛上。

我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小艾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我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一方面是第一次跟女生睡,还在她床上跟她作爱,这可是我的“初夜”呀!

再一方面,这个女生现在还赤裸着身子睡在我旁边,真有点不习惯,因为她是怎样的人,坦白说我并不太了解。

跟一个还有点陌生的女生上床,想来还是觉得有些荒唐。

我翻过身,侧面对着小艾,看她仰卧的脸庞是那么柔美,又看到棉被遮掩一半的乳房上下起伏…,我下面的鸡巴肉棒又硬了!

或是有些紧张与慌乱,我匆匆起身的下了床,看一下时间,哇!

凌晨三点了,这下糟了!

回家一定要被老妈念了。

我赶紧穿好衣物,临走前我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下,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依恋,便留个纸条给她,说周六晚上再来看她。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