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的话以后哥每次都给你射进嘴里。”他吸了一口烟说。

婷婷点点头道:“嗯,我每次都吃得三哥哥的精液,要把皮肤保养的好好的,给我也抽一口。”说着从他嘴里夹过烟熟练的吸了起来。

榆阳市地处西北偏僻地域,抽烟的女人很少,他几乎没怎么见到过,更别说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么熟练的吸烟了,还别说,女孩子抽烟的姿态别有一番风情,挺有范儿的。

窗外天色渐晚,窗外暮色已经爬上了树梢,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重新点上的一根烟吸得差不多完了,准备叫婷婷早点回去,还没开口,他的手机就在茶几上震动了起来,不等他伸手去接,婷婷看了他一眼,就一把夺了过去,好像在守株待兔的等什么人一样,一看屏幕上的来电名称显示着兰姐,才失望地吐吐舌头将手机还给他:“我妈的。”

赵得三放心的笑了笑,接通了电话,和他猜测的一个样,马兰一上来就问:“得三,你和婷婷在哪逛啊?天都黑了,还不回来。”

“马上就回去了,兰姐,你不用担心,婷婷正准备回去呢。”

婷婷着一身情趣内衣,底裤也没穿,一条腿搭在他腰腹上,一条腿搭在茶几上,两条腿中间的春光一览无余,一撮黑亮的毛发围拢着一条粉红色肉缝,三次放纵后小穴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姿态,小阴唇微微外吐,几个小小的粉红凸起露在外面,仿佛一朵含芳吐蕊的花蕾一样,等待着春雨的滋润。

“那好吧。”马兰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还没转达马兰的意思,婷婷就嘟囔着说:“我妈是不是叫我回去?不给我打电话给你打,得三哥哥,你和我妈到底要把那种关系保持到什么时候啊?我不想你被别的女人占有,你是妹妹我一个人的。”

看看婷婷撅着嘴一脸霸道刁蛮的样子,他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马兰结束肉体上的关系,而身边又躺着她初长成人的宝贝女儿,母女两和他都有肉体上的关系,这让他一想起来又有些彷徨了。

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婷婷,说实话,我和兰姐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友情的关系在里面,包括我帮你们家弄煤矿,把那个高虎生送去坐牢,都是我自愿的。得三哥哥真希望和你能保持一个亲兄妹的关系,可是……可是每次还是忍不住会犯错误。”

“得三哥,我不怪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婷婷虽然二十多岁了,但有时候说的这些话好像还没长大一样,一点也没考虑到这复杂关系可能带来的后果。

他认真地看了她片刻,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要不然你妈一会又得打电话来了。”

婷婷看了一眼窗外,果真天都黑了,和得三哥哥放纵了一下午,她也得到了满足,就点点头说:“好吧。”从他怀里坐起来,将身上着的性感情趣内衣脱下来搭在沙发扶手上,从一旁拿过自己的内衣穿上,让他帮忙扣好铁钩,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跑到卫生间里去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出来后就向他告辞了。

赵得三把她送到楼梯口,看着她走下了楼梯,才回到了房子。

坐在客厅上休息的时候不留意才发现婷婷将脱下来的情趣内衣忘了带了,忙跑到阳台上去,婷婷刚好从楼里出来走到了院子里。

“婷婷,等一下。”他在阳台上冲她喊道。

婷婷停下脚步回头仰着脸问:“得三哥哥,怎么啦?”

“东西忘了带了。”怕说得太明显会被小区其他人看见,便隐晦地提醒道。

婷婷笑嘻嘻地说:“得三哥,放在你家里吧,送给你啦,下次带再买另一种样式的来。”

“那……那好吧,路上开慢点。”他想了想叮咛说。

婷婷冲他甜甜笑着点点头,走出小区门口,钻进拉风的橘黄色兰博基尼里发动,车子轰鸣着一溜烟飞驰走了。

从阳台回来,弯腰从沙发上将这件性感的情趣内衣拿起来捧着欣赏了起来,这条柔软的丝质连体情趣内衣上还残留着婷婷身上少女的清雅芳香,一缕一缕飘入鼻中,不仅让人又回味起了刚才的好事。

年后一上班,单位里有言传余副市长已经离开了榆阳市,榆阳市原来的一个副市长顶替了余引良走后的位置,分管起了煤炭工作。

这对赵得三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这个副市长一直在榆阳市干了多年,与张爱玲和王安国的关系都不错,这样以来他就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顶替了余引良位置的副市长名叫于海平,在榆阳市政界混迹多年,人脉极广,同时又是一个保守派,对于余引良在榆阳市这三年的改革成就不仅一点也不表示认可,而且上任后的第一个礼拜就召开了一次榆阳市煤炭工作新年部署会议,在会上明确提出榆阳市新年煤炭行业的工作目标要以经济发展为前提,在经济发展前提下才能注重安全和环境,这个目标明显与之前三年的工作宗旨背道而驰。

人走茶凉,余引良一离开榆阳政坛,赵得三之前所有的工作成绩也都可以说“毁于一旦”了。

于海平上任接管煤炭工作后张爱玲开始得宠了,有事没事在下班后或者周末就约他喝茶吃饭,在桌面上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煤炭局安质科工作,隐晦地在于海平面前给赵得三造坏印象。

赵得三一直是余引良比较器重的一个年轻干部,他这一走,人走茶凉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原本于海平本来可以主抓煤炭工作,但苦于这两年一直被余引良压着出不了头,他这一被调走,自己一出头也肯定按照中国政坛的规矩办事——将余引良的嫡系想办法一一调离重要岗位。

在张爱玲的煽风点火下,于海平已经开始谋划着找机会将赵得三这个之前被余引良非常器重的年轻科长想法扯掉,之所以商人一个月来迟迟没有动手是还没有找着合适的机会。

于海平的保守派做法已经让赵得三隐约察觉到自己将要面临麻烦了,所以在他接替余副市长主抓煤炭工作后就一直小心翼翼,在局里也收敛了很多,上下班按时,有时候局里人没走完时在院子里碰面碰上了少妇白玲也装作不认识一样会擦肩而过。

这样小心翼翼的呆到了三月上旬,直到这一天苏晴给他专门发了条信息提醒他在网上进行公务员考试报名。

按照上次和苏晴在电脑上裸聊时说好的,他不假思索就直截了当地选了河西省建设委员会规划处的科员职位,由于报名程序很简单,网上的资格认证很快通过。

报完名,资格认证也通过了,好像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一样,身心也轻松了不少,报完名后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靠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点了一支烟春风得意地吸了起来。

“刘科长,傻笑啥呢?”突然之间苏晴的堂妹苏静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位子上悄悄溜了过来,一边问他一边兴冲冲地看起了他的电脑屏幕。

赵得三倒是被吓了一跳,报考省建委公务员这个秘密对谁都没说过,连忙慌乱之下点着鼠标关了网页。

不过已经迟了,苏静已经看见了网页上的东西,知道了他的秘密,瞪大眼睛惊讶道:“刘科长,你要考省建委的公务员?”

“嘘,别声张。”他小声吩咐道。

苏静一脸疑惑的站直腰杆,黑框眼睛下那双深邃的水眸更是扑朔迷离地看着他,说:“刘科长,在煤炭局都干到科级干部了,怎么突然要考省建委的科员呢?人都朝上走呢,你怎么还走下坡路呢?”

“我……我是想不想跟煤炭打交道,我一直的理想是干和建筑工程有关的行业,所以现在看到省建委需要科员,所以就想试一下。”他哑语可片刻编了一个谎言。

苏静摇摇头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说:“搞不明白,都多大的人了,还谈理想,你以为干到科长这个职位容易啊,说真的,我不否认你的能力,但我觉得你能这么快就当上科长,也有运气成分在里面,要不是因为宋科长包庇高虎生矿上出事的引的市委领导一怒之下撤掉他,恐怕你现在和我也一样着呢,所以我觉得既然都坐在这个位置上了,就安安分分的老实一点吧。”

赵得三有时候真看不明白这个苏静,当时下乡考察的时候趁着她喝醉将她在酒店正法,原本以为她会因此怀恨在心的,而且在他被委任为科长时她也曾有过不满,还给苏晴打电话诉苦抱怨,如今却对他的未来如此关心了,真是有点以怨报德的意思。

既然这个洋娃娃般的美女对他没什么私人恩怨,在自己打算放弃在煤炭局的前程时还说出这么一番发自内心的劝言,挺让他感动的,既然她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也给她高兴一下吧,落个顺水人情,于是说:“苏静,你说的这些都对,但是我已经想好了,况且我现在在这个位子上局里有很多人看不顺眼,特别是王副局和张局对我也有了很大的成见,你知道为什么吗?现在主抓煤炭工作的副市长换了,于海平是个保守派,你也明白我能当上这个科长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余副市长器重。俗话说人走茶凉,他一走,我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而且我一走,这个位置空下来,你也有机会上来的。”

苏静轻笑说:“我上来还不是和你一样啊,谁能看得顺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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