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了啊……啊……用力……啊……用力干你的我……啊……啊……再用力……求求你……用力插……对……太爽了……好爽啊……我被你干的爽死了……啊……”当郑观音和郑姝音姐妹走到房间附近时,她们的母亲蔡怜卿那放浪的淫叫声早已经一波又一波地传入她们的耳朵,把她们羞得脸红耳赤,再联想到刚才郑应璘在里面见过庞骏,她们此时的心中早已经五味杂陈。
进了房间,只见庞骏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蔡怜卿的腰肢,让美妇人直起娇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腿环跨在庞骏的两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身子随着庞骏的下体的抽插不断上下翻飞,双乳晃悠悠的抖动着,乳晕就像是绽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姐妹二人虽然身为前太子的妻室,杨志心中只有唐玉琳,与其他女人的行房之事只不过是为子孙延绵的例行公事,并没有花过多心思,后又被不破光二收入房中,而此人也不过是个武夫,兴之所至提枪就干,最多就让她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挨操,可如此需要身体素质的高难度动作,却是从未尝试过,一下子都看呆了,二人的交合之处,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地冒出浓稠的汁液,洒落在大床之上。
“嗯……好美……啊……啊……又顶到了……啊……好粗……啊……人家……要上天了……啊……太快活了……”蔡怜卿的臻首用力的向后仰着,秀发顺着她的秀背像瀑布般垂下,随着她腰部剧烈的动作而在空中飘舞着,美眸紧闭,小嘴微张,布满潮红的俏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她听到动静,看到自家的两个女儿,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较,娇声嗔道,“两个……两个……死丫头……还……还看……快……快来……噢噢……娘……娘……快……快不行了……快来……嗯哼……帮忙啊……”
郑观音与郑姝音姐妹,也不是第一次与蔡怜卿母女三人共侍一夫,之前不破光二就是以姐妹二人的名义,让蔡怜卿前来看望姐妹二人时,命令母女三人一同在床榻上伺候,一龙三凤,行鱼水之欢,如今只不过是把那东瀛武夫,换成了一个更加年轻秀气的青年,总比伺候那粗鲁的武夫要强,于是姐妹二人也没有过多犹豫,轻车熟路,宽衣解带,爬上床来。
室外寒冬飘雪,室内温暖如春……
郑应璘被“送”回家中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拖沓,而是马上命令仆人,前往城中有名有姓的各家,无论是朝国人还是大晋人,前来商讨要事。
不得不说,郑应璘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在鸣谷这座城中站稳脚跟,并树立起不小的威望,城中不少的豪绅富户,都受到他的邀请,来到了府中。
“刘骏刘总督要离开鸣谷,返回桂津,他的意思,要让我等举家迁徙,跟随他一同前往!”郑应璘并没有任何客套,开门见山地说道。
“郑先生,此话当真?”
“不可能,刚刚打下来的土地,怎么可能会轻易舍弃!”
“他爱走不走,要我们走,没门!”
……
众人七嘴八舌,可实际上几乎没有人响应。
“嘿嘿嘿,”郑应璘阴笑道,“刘总督的话是,要我们迁,而不是征询我们的意见,诸位想想大街上那些还未收完的东瀛人尸体,如果想要反抗的话,总督大人可不是一位心慈手软的人。”
郑应璘说完,大厅中的人都沉默了,外面的死尸,他们在过来的时候,还堆在那,让人触目惊心,自己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过了许久,豪绅中的一人才壮起胆子问道:“那,总督大人,他到底说了为什么要离开鸣谷吗?”
“军国大事,岂是你我能轻易知道的?”郑应璘突然脸色一板,向众人反驳道,“总督大人自有考虑,老夫只知道,总督大人给了我等五天的时间收拾行装,金银细软,五天之后,马上离开鸣谷,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总督大人不客气!”
“五天!?那太少了,我们……我们的地怎么办?”
“对啊,我们的铺子怎么办?铺子和地都没有了,我们吃西北风去?”
“不行,这不合道理,我们找总督大人说理去!”
看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又吵闹起来,郑应璘冷笑一声道:“说理?大街之上,到处都是辽东军,那明晃晃的战刀都是沾满的血腥,你们这些人还想到总督大人那闹事?怕是没到他面前就被当成是东瀛人的余孽杀了个清光,到时候顺势把你们的家产一收,嘿嘿,还不用浪费时间轻点迁徙。”
正打算出去闹事的众人听到郑应璘这一番话,腿都差点被吓软了,顿时六神无主,战战兢兢地问道:“那,那到底怎么办啊?郑老爷,你,你倒是给个准信啊。”
郑应璘悠悠说道:“换成是老夫,现在就马上赶回家,把能打包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好,店铺货物什么的,能带走什么就带走什么,带不走就当破财消灾,反正总督大人一走,他手下的军队也会跟着走,到时候东瀛人就会反扑,你们也知道,昨晚死的东瀛人不计其数,东瀛人现在是憋着一肚子气,如果他们打回来的时候,发现辽东军早就离去了,会不会拿你们来出气,我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在场的都是鸣谷城中有头有脸的豪绅富户,可实际上这几年,在这里他们还只能是低头做人,随便一名东瀛人小吏,都能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东瀛人对待朝国人或者大晋人的可不是与自家子民一视同仁的,想到这里,在座的每一位都回想起以往的种种,不由得冷汗直冒。
忽然,有一名富户说道:“郑,郑先生,我,我先回去,回去收拾收拾了。”话音刚落,人已经走出大厅,直奔回家。
那富户的行为,犹如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最终压垮了众人心里的防线,众人开始争先恐后地,向郑应璘告辞离开,更有甚者,还没来得及郑应璘打招呼,便急匆匆地离去,不到一盏茶时间,原本人满为患的大厅,便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郑应璘一人。
看着离去的众人,郑应璘冷笑一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传入他的身体,充斥着他的心肺,让他变得完全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转过身子走回内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房中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走到一幅山水画的跟前,掀开画卷,然后伸出手,按在了画卷后的墙壁上,墙壁随着他的按压,凹陷进去了一块,与此同时,在画卷旁边的墙壁,竟然缓缓地分开,露出一条暗道!
他迈出脚步,走进暗道,没过多久,墙壁重新闭合,再找不到端倪。
郑应璘在暗道中一直往下走,最终走到一个石室之中,而此时这间石室,里面却住着三个人,其中一人是个中年男子,虎目放光,双手孔武有力,另一人却是一名面带岁月风霜之色的中年妇人,最后一人,却是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约莫两岁大,煞是可爱。
中年男子看到郑应璘,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见过老爷。”
郑应璘摆摆手,看着中年男子问道:“免礼了,信明,你跟随老夫多少年了?”
那个叫信明的中年男子躬身道:“回老爷,自从信明被老爷从阎王爷救回来那天开始算,足足二十七年八个月。”
“那你说,我能,信你吗?”郑应璘目光灼灼地看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听到郑应璘的话,猛地抬起头看着郑应璘,坚定地说道:“老爷,我安信明这条命,是老爷您当年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没有您,我早就被饿死在天京的大街上,本来这条命就属于老爷您!”
“好!老夫一生多疑,从不相信别人,这一回,老夫就信你一次!”郑应璘说道,“你替我跑一趟,把这封书信,送到仁冈城,东瀛西线军统领西园寺前久将军手上,他看完就会明白,记住,走密道出城,往东走,千万不能让辽东军的斥候发现,明白了吗?”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安信明。
安信明恭恭敬敬地收下了信,放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又问道:“老爷,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
“我会让阿秀带着孩子到辛州城,你送信归来之后,就直接到辛州城找她们吧。”接着,他转过身子对那带着小女娃的中年妇女说道,“阿秀,你等一下,就带着她,收拾一些金银细软,从密道的另外一头出去,走西门那边,一直向西,到辛州,你们就在辛州那大宅处住下,记住,别走漏风声,明白吗?”
中年女子连忙点头道:“阿秀明白。”
“老爷,那您呢?”安信明问道。
“我?哼!”郑应璘冷笑道,“老夫,要看着刘骏和那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郑应璘发怒,那个叫阿秀的中年女子连忙带着有些吓蒙的小女娃离去,离去之时,走得太匆忙,女娃身上好像有一块东西掉了出来,阿秀连忙把它捡了起来,吹干净,那是一块珍贵的云纹和田玉佩,上面隐隐约约刻着一个“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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