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三虽然阅女无数,但还真是没有见过像张媛媛这么主动的女人,一时间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二话不说,就很快进入正题,猛烈的律动了起来……而张媛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男人常年不在家,就像是一片干旱的稻田一样需要一场及时雨,强烈的饥渴使得她的嗓子里面发出一阵奇怪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她便浑身香汗淋漓,手脚抽搐,口吐白沫了。

这下可把赵德三给吓坏了,急忙在她身上坐了起来,用手在她的人中穴上猛掐了几下,片刻后,只见张媛媛长长的吁了口气,慢悠悠的醒过来了,见赵德三正傻呵呵的注视着自己,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娇喘吁吁地说道:“我很久没有做了,你又这么厉害,让我有点受不了了,让我先缓一缓。”说到这里,她又转而媚笑道:“看不出你平日里装的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原来也和其他男人一样。”

赵德三听得出,张媛媛的话里有话,于是嘿嘿一笑,说道:“我不是装的,我这个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浊我也浊,你要是潘金莲,我就是西门庆。”

被赵德三形容成了潘金莲,张媛媛的脸上顿时一阵羞红,讪笑道:“你是骂张姐呢,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也好久没有做过了吧?”

赵德三嬉皮笑脸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这两天最近要是和女人玩过,决不能这么玩命搞的。”张媛媛娇笑着,两只葱根一样的芊芊玉指夹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么大的家伙谁能受得了?一竿子插到底,死命硬捣,都快顶到姐的肺叶子上了,照这样弄法,一般黄花闺女不被你搞死才怪呢。”

赵德三笑嘿嘿地问道:“看你刚才欲死欲仙的样子,难道刚才你不舒服?”

“轻点就更舒服了。”张媛媛媚眼如丝,脸上还挂着余韵未了的表情,“张姐给你传授点经验吧,省的以后你弄出了人命来,你那东西太大了,一般姑娘家受不了的。”

说着话,张媛媛坐起了身子来……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张媛媛不知道死去活来的多少回,赵德三却一如既往的越战越勇,不知疲倦的律动着,到了最后,张媛媛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好几次央求他停下来喘口气歇会儿再搞,但赵德三却不愿意,心想:老子才爬到半坡你让老子停下来,老子还没过瘾呢,根本不听张媛媛的央求,只是玩命的鼓捣,张媛媛也没有办法,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拼命的忍着。

中途张媛媛的手机响了好几遍,她拿起来看了看,都直接给挂掉了,赵德三一边卖力的律动着,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张姐你咋不接电话呢?”

张媛媛娇喘吁吁地说道:“是我婆婆打来的,你快点弄……不……不用管……”

赵德三变换着姿势,不知疲倦的满足着这个饥渴的女人,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战况越来越激烈的时候,赵德三突然听到背后一个女人冷冷地说道:“好啊!奸夫淫妇!就说我打电话不接呢,原来在偷野男人!真他妈不要脸!”

赵德三吓坏了,本能的一下子就翻身下马,和床上婉转承欢的张媛媛顿时分开了。

赵德三这才看见,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床上的张媛媛也像是触电一样的爬了起来,这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自己的婆婆‘黑玫瑰’,顿时一脸煞白,支支吾吾的说道:“婆婆……?”

原来刚才张媛媛的婆婆黑玫瑰一直打电话给张媛媛,电话一直打不通,婆婆怕张媛媛出了什么意外,就来她在镇上住的这家招待所找她,推开房间门的时候见张媛媛不在房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从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吟声,仔细辩听,才听出来是张媛媛在叫床,‘黑玫瑰’本能的就来到隔壁房间,伸手一推房门,竟然直接打开了。

赵德三和张媛媛光只顾着猴急的办事儿,谁也没有想到房间的门忘记从里面反锁了,更没想到张媛媛的婆婆突然会破门而入。

‘黑玫瑰’是张媛媛丈夫的后妈实际年龄其实也比张媛媛大不了几岁,徐老板娘,风韵犹存,丰腴而不是窈窕,麦色皮肤细腻光滑,头上青丝袅袅,走起路来罗裙生尘,妖媚的样子一点也不输张媛媛,所以在镇上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黑玫瑰’。

只见此时她正娥眉倒立,杏眼圆睁,指着赵德三和张媛媛说道:“你们两做出这样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事情,你们说咋办吧?是打电话叫长生回来呢,还是到镇上派出所说理去?”长生是张媛媛丈夫的名字。

张媛媛惊慌归惊慌,但却并不失措,她见婆婆嘴上虽然说的气势汹汹,一双桃花眼却贪婪的瞅着赵德三的大宝贝不放,眼神和表情像是也有些饥渴的样子。

见状,张媛媛的心里便有了点底气,她太清楚自己这个徐老板娘的婆婆了。

‘黑玫瑰’从小便放荡成性,艳名在神龙镇广为传播,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时,就被自家的堂哥弄大了肚子,坏了名声嫁不出去,后来;迫不得已才嫁给了长生爹当二房,她比长生爹小了足足有二十多岁,老夫少妻哪还有个好?

黑玫瑰天生放荡,胸大肤滑水多,身材超一流,床上功夫也是技高一筹,长生爹是个老色鬼,但是自从娶了黑玫瑰当妻子后,几年功夫下来,老家伙就活生生被‘黑玫瑰’榨成了一张人皮,落了个半身不遂瘫倒在了床上。

算起来老家伙瘫痪在床也已经有两年了,这娘们也算是憋坏了,这两年,但凡长生回来,黑玫瑰便忙前忙后的,要不就赖在张媛媛和丈夫长生的房间里不走,要多腻歪有多腻歪,这娘们在外面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可惜周围十里八乡的年轻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老头子和剩下还在怀里吃奶的小男孩,想勾搭个野男人也不是那么简单!

今天撞见了这事儿,就像是瞎狗碰见了热屎,能不狠狠的吞上一口吗!

想到这里,张媛媛眼珠一转,说道:“婆婆,你别上火,人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捉奸在床,没有其他人在场,谁能替你作证?你是能捆住我们还是能绑住我们?再说人家可是区里下来的大领导,惹急了人家倒打一耙,你说咋办?”

黑玫瑰听到张媛媛的话,冷冷一笑,咬着一口整齐的皓齿说道:“我不管。”说着话,一双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着赵德三两腿间那威武雄壮的大家伙。

看到黑玫瑰不吃这一套,张媛媛顿时有点慌神,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最忌讳这种事情,只要有点影子,大多数丈夫都会起疑心,万一丈夫长生信了她的话和自己离了婚,这么大的家业,以及丈夫本人都不落到这个老妖精手里去了吗?

怕自己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算了,今天这事儿不能让黑玫瑰尝点甜头看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于是,张媛媛厚起脸皮鼓起勇气说道:“婆婆,我不是吃独食的人,咱婆媳两索性见面分一半,赵区长年龄虽然不大,可东西却不一般。”

张媛媛这话说到了黑玫瑰的心窝里,黑玫瑰顿时非常高兴,火急火燎的恨不得能立即俯身上前抱住赵德三滚成一团,然而嘴上却冷冷地说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张媛媛已经看出她火急火燎的样子,于是心里越发有底,她甚至沉着声笑了起来:“婆婆,我的意思是咱三人一床被子合着盖,什么家丑外丑全遮住了,你看咋样?”

黑玫瑰还要扭扭捏作态,张媛媛就呼的一下子扑上来,一把抱住了黑玫瑰,嘴里叫道:“我让你装洋蒜……”两人一起仰面倒在了床上,张媛媛身材高大,年轻有力,小巧玲珑的黑玫瑰被她抱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张媛媛对赵德三示意道:“脱他的裤子,上她!干了她就是自己人了。”

刚开始,黑玫瑰还装模作样的扭着身子挣扎了两下,嘴里颤着声气囊道:“不行……不……行……行……行行行……”等赵德三真正上手之后,她便哼哼唧唧浑身瘫软,几下过后,便面若桃花,双眸沉醉,像叫春的猫儿一样叫了起来……

第二天,当赵德三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了张媛媛和婆婆黑玫瑰,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不过凌乱的床单告诉他,这并不是做梦,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小镇上,自己竟然会经历这么千奇百怪的没事儿。

赵德三不是个看不出事儿的人,和张媛媛喝酒的时候,从她口中听到的一些话,让他明白,镇长齐天来虽然表面上一直在配合自己搞新农村建设的工作,但实际上一直在暗中为自己捞好处。

一开始,赵德三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并不知道齐天来是阻碍新农村建设进展的罪魁祸首,但也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对地方政府的事情,他的认识范围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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