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应璘被兵士“请”到城主府的时候,他在大厅看着了自己的两个女儿,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而周围的人,无论是辽东的士兵还是城主府的俘虏们,都是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己。
没到他心中纳闷,就有一名身穿白衣,身材火辣的妖艳女子来到他面前,娇声说道:“这位便是郑应璘郑大人了吧?我家国公有请。”
郑应璘不是傻子,听到“国公”二字,再联系今天鸣谷城破,就知道,女子嘴里所说的国公就是当年自己在朝堂上打压的那位天之骄子,下意识地想抗拒,可是形势不容得他抗拒,周围数十全副武装的士兵,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他可不是天榜高手,能有把握在这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手底下逃走,于是只好跟着女子穿过大厅来到后堂。
来到后堂的房中,只见一名青年正穿着一件单衣,坐在房中的床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青年正是庞骏,几年不见,此子依然像是当年那样清秀明亮,不过少了几分稚嫩,这几年的事迹,更让郑应璘相信,眼前笑得人畜无害的青年,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而在庞骏的身后,却是一片白腻,那是一名身材丰满白皙女子的玉背,光溜溜地侧睡在床上,仅仅只有一张被子盖在小腹以下的部分,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郑应璘虽然年过五旬,可年轻时也是名风流公子,春花秋月不在话下,也知道庞骏刚刚与床上的女子欢好完毕。
“人生何处不相逢,郑大人,别来无恙啊。”庞骏笑眯眯地看着郑应璘问道,一只手伸入了被窝里,搭在了被窝中女子的光滑的腰肢上,轻轻地抚摸着,女子的玉体浑身一颤抖,很快都平静了下来。
“哼,刘大人,当年你我之间不过是朝堂政争,本来并无恩怨,如今我郑某人落难,几乎已经一无所有,而你又是此间鸣谷城的新主,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我还能反抗吗?”郑应璘冷哼一声道。
庞骏轻抚着被窝中女子柔腻的娇躯,笑着说道:“郑大人稍安勿躁,在下心中还有几分疑惑,还请郑大人不吝赐教。”
“嗯?”郑应璘狐疑地看着庞骏回答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反正我已是将死之人。”
“杨志谋逆,身为太子的铁杆,郑大人为何不鼎力支持,反而偷偷离开京城?毕竟一旦太子功成,郑大人这从龙之功,不说别的,就是一个国公,一个尚书之位,也是板上钉钉。”庞骏问道。
“板上钉钉?”郑应璘冷笑道,“老夫为官三十载,比你更加了解这个大晋的朝堂,太子有才华,有野心不假,可他终究不知道,他的父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陛下当年以不足弱冠之年登基,借助天时地利人和,横扫六合,平定内乱,乃不世之功,就凭他,能掀起来的波浪有多少?就算是聂行谚,也不过是因为自家孙女是太子妃,自己也是太子之师,已经无法抽身,才被迫为其谋划一二,怎敌得过陛下。”
庞骏点点头,他知道郑应璘分析得没错,杨志所布下的局,早就被杨绍所看穿,轻描淡写之间便破解得七七八八,只不过最后真的没想到动手的竟然是弱不禁风的杨楚玉,不然此时的大晋,还不会像现在这样四分五裂吧,他又问道:“以你出逃时的身家,明明可以找一个荒僻之地,安安稳稳地当一个富家翁,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来到这里投靠东瀛人。”
郑应璘苦笑道:“尝过权力的滋味后,一夜之间,一落千丈,谁会甘心啊?更何况,我也是身不由己,在大晋,我呆在谁的地盘上,都不得安稳,这里反而是最安稳的地方,而当我来到鸣谷之后,却恰好碰上了东瀛那位九条德明,他把我认出来了,那我便只能被架上来……说了那么多,你都应该明了了,动手吧。”
“好,”庞骏说道,“郑大人如此干脆,那我也不客气了,对于郑大人,当年几次想置我于死地,我的确想把你一杀了之,不过有人跟我给你求情,我也就答应了,现在我只给你郑应璘一个机会,干好了,我不仅不会杀你,还能让在辽东安身立命,如何?”
听到庞骏的话,郑应璘眉头一挑,问道:“我郑某人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能做什么?”
“我听说郑大人来到鸣谷城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相信以你的能力,在这里站稳脚跟左右逢源并不是什么难事,我想让你,发动城中的乡绅富户,马上把所有的金银细软收拾好,连夜跟随我的部下,前往桂津!鸣谷城,我不要了,可是这城中的人与财富,我一个都不能少,五天以后,便要出发,返回桂津城。”庞骏沉声说道。
郑应璘沉吟了片刻,反问道:“兵马在你的手里,你要抢夺这里的财富与人,不是举手之劳吗?为什么还要如此麻烦行事?”
庞骏摇摇头道:“天下豪族富户都是一样,总会给自己留后路,会把自家压箱底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然后心心念念想回到故土,我是打算与东瀛人在鸣谷与桂津此处僵持一段时间,如果有人为了想回到故土与东瀛人勾结,我就会很被动,况且我兵力不够,还要分一部分来对付那些豪族富户,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还不如让你来将他们说服,省好多事情。”
“你就这么相信我?”郑应璘狐疑地问道。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你是我所认识的人里面唯一一个有可能做到此事的人,我也只能这么指望你,后天我们就要全军开拔,请尽快吧。”庞骏说完,挥了挥手,示意郑应璘离开。
郑应璘正欲离开,忽然目光又瞟到了那一片白腻之上,总感觉似曾相识,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四周,果然被他发现,在房间的矮桌底下,露出来一片衣物的一角,那海蓝色的花纹,正是他家夫人蔡怜卿昨日前来城主府探望女儿时穿戴的样式。
一切的东西都在刹那之间,让他想通了,为什么女儿们和外面的人的脸色会如此古怪,为什么房中床上的女子庞骏会毫不避讳地裸露出来,为什么庞骏会说有人向他求情放自己一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躺在床上背对自己的女子,就是自己夫人蔡怜卿!
他突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便是怒发冲冠,气得涨红了脸,他把颤抖的双手缩进了衣袖当中,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上下牙关不停地开闭,仿佛是外面的寒冷所致,但他知道,他不能当面发作,他还要忍一忍。
“郑大人,”他转过身子,正准备离去,庞骏突然叫住他,“你的两位女儿很迷人,我很喜欢,希望事成回到辽东之后,我能与你可以换一个身份相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郑应璘并没有转过头,而是继续背对着庞骏沉声问道:“我的两个女儿虽然并非前太子的正室,可毕竟也算是进入皇家册子之人,大人这么做,不怕天京方面震怒吗?”
“哈哈哈哈哈,天京?”庞骏笑道,“难道郑大人不知道,颜面这种事情对于天京方面来说,早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为了得到辽东的支持,别说是一个作乱前太子的良媛良娣,就连当年魏王妃殿下,也被他们当成了联姻的工具,送到我这里来,杨满在打什么主意,我心知肚明,不然我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郑应璘沉默了片刻,说道:“那既然如此,观儿和姝儿能够伺候在你左右,也算是她们的造化了,还望大人能够好好待她们。”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郑应璘刚离开房间没多久,庞骏就把蔡怜卿颤抖的身子掰过来,邪笑着问道:“怎么样?刺激吗?在自家夫君面前赤身裸体与别的男人共枕一床,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蔡怜卿娇靥惨白,颤颤巍巍地问道:“他,他是不是看出来,看出来了?”
“谁知道呢?不过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的,刚才你知道你的浪叫声有多大吗?估计整个城主府都能够听见你的声音。”庞骏笑道。
“啊?!那……那怎么办?我……他……他会打死我……他……”美妇人突然变得慌张起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看来她献身于东瀛人之事,郑应璘也许并不知道。
不过此事真正与否,与庞骏并无关系,他用一根手指勾起美妇人那雪白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那嫣红湿润的嘴唇。
“嗯……”蔡怜卿娇吟了一声,在庞骏的热吻下,她立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种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立时使她软化在了庞骏的身下。
唇分过后,庞骏说道:“有我在,你无需担心,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伺候我便是了,乖,爬上来,自己动一动。”说完,便掀开自己的衣物,把巨龙再次露出来。
蔡怜卿咬了咬樱唇,背过身子,玉手轻轻握住了庞骏再次挺立的肉棒,肥美的大屁股稍稍往上抬,晃动着诱人的美艳玉体,让肉冠头顶在了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缓缓的坐下去,光滑湿润的花径肉壁紧紧的套住粗大肉棒,滑过大肉棒的表面,一直将它整个吞没。
“啊……好大……好烫……好胀……”当雪白香臀碰触到庞骏的胯部时,两个人都舒服的叹了口气,感觉到两个人的紧密结合,欲火在他们两人心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时,庞骏突然又说道:“师姐,麻烦你去叫一下郑观音和郑姝音姐妹进来,让她们来学学,她们的母亲是怎么伺候男人的。”话音刚落,庞骏便感觉到身上的蔡怜卿那蜜道忽然痉挛紧缩,强力挤压着庞骏的肉棒,仿佛要拼命将里面的阳精压榨出来一样。
看着沉沦欲海的贵族艳妇,庞骏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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