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帐王八蛋的万俟挺,以后再让我撞上,我会扒了他的皮不可。”

梅点点气乎乎地挥剑乱砍,发泄了一番又觉得不妥,唉,如果不是他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勒马。

她现在还不知怎么惨呢——挨成别的男人,像她老表,呃,她打了个寒噤,浑身都起了疙瘩,想来想去,最可恶的人还是那个幕后策划者,她的师父!

孔贤萍居然不顾十几年师徒之情。

为了自己的目的把她送入虎口?

太可恶了!

她以后再也不认她——梅点点气愤地一蹬腿,桌子经她这么一踹,一声巨响,立时宣告解体等着当柴烧。

她还不解气,软剑乱舞,把附近的陈设品砸了个稀巴烂,响声也惊动了周围的房客与伙计,见这一场面,客栈的老板变了脸色,“你小子居然砸烂我的东西?发什么神经?赔!快赔!”

“赔?”

梅点点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住客栈,一时不爽把人家的东西粉碎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嘿!我一时失手,很抱歉,不就几样破东西吗?赔,我当然赔。”

她习惯性地把手伸进自己的包里摸,咦?不对,怎么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不会是在怡来镇丢了吧?”

她愣了一愣,终于记起自己昨天在怡来镇的客栈里昏头转向,连盒子都忘了拿便走人,除了刚才出手大方给小伙计口袋里仅有的一片金叶子,现在她已经身无分文,金子都“送”万俟挺他们了!

“怎么样?赔啊!”

老板见她开不了声,一付傻里傻气的样子,火了,“喂,你的钱呢?拿出来呀!”

“我?”

梅点点摸出金子,等这回只能摸摸自己的脑袋了,够丢人!她吃吃地说,“我把金子都遗忘在怡来客栈了。”

秋含情娇呼着,想躲开他,可无色得自少林方丈至明大师的真传,武功岂是泛泛之辈,轻轻把美人制住,便开开心心地开始了他的享受,禁欲主义实在变态吧,无色受制于少林的深严寺规多年,如今得以释放,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冲锋陷阵,不在话下,秋含情娇吟不止,那个销魂呀,就非笔墨所能形容了,承受着无色的粗暴与鲁莽,她尖声娇叫着,如火如荼地与他交缠在一块,眼前出现的另一幕却仿佛与她交欢的男人是——“啊!”

是她销魂蚀骨的叫声,她的俏脸滚下了第一颗为情欲滴下的泪珠,因为她正用娇柔的身子容纳了她的第一个男人,郎泊寒!

“怎么样?”

永远是轻松懒散的笑容,他问,手指如火般焚烫过她的娇容,把那串泪珠也烧干了,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啻最动人的音符,秋含情品尝含苞初绽的痛苦同时仍不能免疫地迷醉在他的魅力中。

“郎,郎哥哥……”

她呢喃地唤着,轻颤的纤手抓住了他的臂膀,痴醉地望着上方的脸,那种俊朗,那种有情却若无情,甚至那隐伏不了的兽性,都深深地吸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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