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告退……”
“嗯,慢走……”
刘守全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翻脸不认人,也没有看到燕王爷大发雷霆,将人和金子扔出船去,而是宾主相宜,虽没给这个胖子刘海山什么好脸色,还是听他把话说完了,金子也没说让他带回去。
不过刘守全一向不是多嘴的人,也知道王爷还看不上这些金子,一千两黄金对商贾和官宦人家乃至一般的王公贵族还算不少,可对燕王爷来说还真不够看的。
要说这刘海山所来的目的,那一句话就能概括,是来送“嫖资”的。
对没错,就是来送嫖资的。不过人家原话说的要委婉动听的多。
原话的意思是:“吾家主听闻燕王殿下不远千里将至江南巡查,荣幸之极,与吾等望族长者相商,却感江南穷乡僻壤,实是无善物相赠,迁思回虑,唯有扬州瘦马、秦淮河岸尚可一观,然此中女子多为乡野小民,不知燕王尊驾,恐殿下赏玩之后不懂教化,以铜臭之物相要挟。为保乡族体面,又让此等乡野小民皆能有食,沐浴殿下雄风之后,仍能喜获殿下恩典,特送来少许犒赏之资,以使王爷可随手赏赐。唯恐燕王殿下不悦此等粗鄙女子,又备官宦女子数名,待王爷到达之日,伴于身边服侍。”
要表达的意思就是:“我家家主听说爷您要来江南了,非常开心,和其他大佬们商议,送点啥好呢,可想来想去,实在没啥拿得出手的东西,除了妓女还算出名,可这些妓女中有很多是乡下的傻丫头,不知道爷你身份高,可以白嫖,走的时候再找你要银子就丢人了,为了让我们不太丢人,这些妓女又有口饭吃,在见识爷你床上的英姿后,还能意外收到赏赐,就特意送来点嫖资,让爷你爽过后还能装大款。又怕你看不上这些妓女,特意又挑了几个好看的官员的女子,等爷到江南时送你睡。”
如此体贴,宋清然再客气就有些矫情了所以嘛,就收下了。
“王爷,这些黄金怎么处理?”
“先收着呗。”
……
顺正九年,十月初九,京杭大运沧州江段。
一艘三层楼船在江面上漂浮着,楼船今将在沧州停靠一日,桅杆上,挂着偌大一面皇旗,上书“周”字。
船尾又有一面旗杆,上挂稍小些的王旗,书“燕”字。
前者代表朝廷公务,后者代表燕王尊严。
有这两面大旗在,楼船自北而来,沿路无数关卡,一路畅通无阻。
船中可做之事并不多,每日里下下棋,看看书,聊解烦闷的生活,黛玉这种闺阁中的女孩子,被小小一方天地圈了十多年,只要有宋清然时常相伴,别说在船上看两个月的风景,就是再长些也能坐得住。
薛姨妈则有些闷烦,她算是商贾中人,所以也就没有闺阁女子这种太严的约束,平日里在贾府也会经常串门,可在这船上,碍于颜面,她并不敢与宋清然显得太过亲近,整日里只能关在房中。
楼船在水上已经行驶了近十天,连日阴雨天难得今日放晴,楼船要靠岸码头,修整一下,还要补充些净水和新鲜的瓜果蔬菜及肉食。
宋清然看出薛姨妈及船上的丫鬟们都想下船透透气,就安排了几名护卫随同,对她们约定了时间,开口放她们下船游玩半日。
楼船三层的大厅内。宋清然笑着说道:“好好玩玩吧,沧州虽然没太多名胜,铁师子可以去看看,明日再走,我们就出北直隶了。”
宋清然今天穿着一身白色便服,神情很随意,他是不想下船,沧州对他来说真没什么玩的。
“清然,你不去吗?”薛姨妈见宋清然没有下船的意思。
“我就不去了,在这修整一天,我是在等京城的快马文书,处理下信函。”
“老刘,你带人跟着,沧州四通之地,不懂教化的异族占了一成,胡人商船也多有来往,别让人惊着她们。”宋清然见薛姨妈和宁蓉儿兴致很高,在她们刚下船后,就安排刘守全再带两个暗卫跟着。
“是,属下这就安排。”
刘守全交待了下他手下的护卫,就带两人远远的跟了过去。
“小姐,你不下船玩吗?”紫鹃实其也想去的,毕竟才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平日里就关在府中,难得出门,可她见林黛玉也没外出的意思,只能守在她身边。
黛玉本打算去的,见宋清然没去,也就借口怕风寒,留在了船上。
楼船三层本就不准外人进入,连刘守全进来时,都需要晴雯通传,此时薛姨妈、晴雯、宁蓉儿一走,顿时安静了下来。
黛玉被宋清然牵着手回到她自己房内,刚想找个椅子坐下,就已被宋清然揽进怀中,只得乖乖的坐在他腿上。
只是黛玉还是太过羞涩,一时小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紫鹃很有眼色,找了个借口把黛玉的房门关上,溜到甲板上看景去了,如此一来,整个船楼三层只有宋清然和黛玉两人。
“让我来看看玉儿最近吃胖了些没有。”宋清然大手攀到乳峰上,隔着秋衫抓揉着。
“嗯,好像真大了一点。”黛玉的乳儿自是不能和宝钗、湘云比,用后世眼光也就只能算B罩杯,一只手刚好握下,有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觉。
感觉到宋清然腿间的火热,黛玉感受到臀瓣处一个粗大的硬物抵着臀沟,有了上次的经验,自然知道是宋清然的阳物,虽然有过一次经验,此时重新感觉到肉棒,还是不敢乱动,只得把脸埋着宋清然肩膀之,心中即害怕,又期待,娇娇细喘着,加之房内宋清然怕她冷,特意让人放了火盆,这一会竟然有些冒汗的感觉。
随着宋清然嘴在黛玉耳垂间挑逗,手在胸乳间抓揉,黛玉感觉自己愈发不堪,已有丝丝婴咛声从口中传出。
只得娇喘着道:“清然哥哥,我们作诗吧。”
“嘿嘿,做湿啊,可以边做边湿,让清然哥哥看看湿了没有。”
一只大手从裙内顺着腿弯处一路向上抚去,直到大腿根处,手指顺着内裤遮盖处轻轻一挑,又离开了。
“不做就湿了噢。”
黛玉没想到自己如此不堪,只这等撩拨就让她股间有些湿润,还被宋清然用“作湿”这种一语双关的话戏弄。
林黛玉只觉自己身子有些冒汗,被宋清然紧抱着,还未及再说什么,只觉姿势一变,已被宋清然引导着用一种更羞人的姿势,面对面骑坐在了宋清然腿上。
黛玉只能搂住他的脊背,火热的娇躯便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胸前玉乳在他胸前被挤压着。
樱桃小嘴更是被宋清然吻住,牙关被软舌撬开,火热的舌头钻进口中,寻着她的香舌纠缠搅拌起来。
不一会,林黛玉脸蛋配红,美眸泛起点点水雾,樱桃小嘴发出细细的娇喘,处子幽香从娇躯传出。
宋清然对黛玉一直很是宠溺,见怀中的玉人有些禁受不住,也感觉到就这么破了她的身子缺了点情调,笑着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这首诗如何?”
见黛玉听完后果然美目闪亮,笑着问道:“喜欢吗?就是为你作的。”
“黛玉姿色平庸,哪敢当倾城倾国之美,再说这也不是太好的赞扬。”
“哈哈,我的玉儿在我眼中就是倾城倾国之美,如能让我再观衣内全貌,不仅会为之倾城倾国,还会倾倒。”
说完,又调戏的对着黛玉那晶莹剔透的可爱小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让她产生一种酥痒的感觉,身体不由的颤抖一下。
“玉儿自幼就喜欢诗书,也作过一些清词,可和清然哥哥一比,感觉白学这么多年,或许只能在琴艺一道上能和清然哥哥比比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那玉儿何不为我抚琴一曲?”
黛玉也想展示下自己的才艺,听到宋清然的话也有些心动,就想起身去坐好,为宋清然抚上一曲。
却未想到宋清然并没有松开搂着自己腰肢的手,而是重新让她背对着骑坐在双腿上,“小玉儿琴艺清然哥哥自是知道的,所以嘛,要有点难度,就用这个姿势弹奏一曲才算过关。”
说完动了动身子,把放在一旁的瑶琴拿了过来,摆在黛玉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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