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三哥哥……用力……再快一点……妹妹要到了……要高潮了……呃……”婷婷身体里面突然涌出一阵奇痒难忍的酥麻感,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用屁股用力的朝后撞击他,迎合着他,如此一来身体交叠的频率就加快了起来,力道也变得十分充足,七八下之后,她在身体一软趴在床上娇喘吁吁时,一股强烈的尿意也从他的膀胱里传来,沿着尿道发泄而出,在快要喷出马眼的那一瞬间他将阳物往出抽了抽,要紧牙关打了一个长长的尿颤,一股浓白的液体从宝贝里喷在了她的花瓣口上,将水汪汪的洞口溢的满满当当,在宝贝还在她身体里微微跳动不止时,白色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来,沾满了她小腹下的毛发。

“得三哥哥,你射了。”婷婷气喘吁吁地说。

“嗯。”他喘着粗气在她身边仰躺下来,那东西还硬邦邦的挺在下面,并且一抖一抖,传来一阵一阵逐渐淡化的酥麻感。

她也无力的侧身躺着,一脸羞红地看着他,一双水眸含情脉脉,样子迷离可人,气若游丝地说:“得三哥哥,我感觉你好像没有射进去。”

“射在洞口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为什么不射里面去?”她有点傻乎乎地问他。

他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喘气笑道:“你傻呀,射里面去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我给得三哥哥生个孩子。”她嘻嘻地笑道。

“那你妈还不得扒了我的皮了。”他说。

“我就是喜欢得三哥哥嘛。”她将身子朝赵得三跟前挪了挪,钻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杆小鸟依人极了。

良宵苦短,美景易逝去,一个春宵在三次激烈的战斗中很快就完了。天麻麻一亮,赵得三就拖着一身疲惫走出了酒店去上班。

婷婷那丫头年龄不大,瘾不小,一晚上骑在他身上不下来,索取了四次才满足,天亮之前才睡下。

到了办公室坐下来,点了一支烟回味妙不可言的一夜,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没能和莹莹有进一步的接触。

回想着莹莹那高挑性感的身材和风华绝代的容貌,真是后悔昨晚没有把那几个小丫头灌醉,如果她们都醉了,恐怕昨晚和他一夜销魂的人就不是婷婷了。

不知道昨晚一次相聚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莹莹了,想到这里竟然感到有一丝伤感了。

今天是局里开年终工作总结大会的日子,上午十点钟会议准时在局办公楼四楼会议室召开。

作为部门领导,赵得三第一次在年末的时候坐上了圆桌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位置,而比他资历还老一些的很多人还坐在靠墙的一排位置上。

会议按照例行程序一条一条进行着,作为煤炭局内部的自行总结大会,一把手张爱玲的总结报告里自然不乏自我表扬与批评。

往往内部会议一般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每年年末一次,一些资历老的人已经司空见惯,大家都一言不发,静静地等候会议结束。

但在会议结尾加了一个程序——煤炭局干部作风纪律问题。

好像这个程序是为赵得三量身定做一样,有意扫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当着全局职工的面说:“会议结束前我为什么要提到干部工作和生活作风问题呢?是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发现了一个问题,咱们局里有些年轻同志啊,特别是极个别的年轻干部同志,在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作风问题上产生了一些歪风邪气,和局里一些临时工作人员在搞不明不白的男女关系,我不止一次看见咱们的个别同志在局大院里和临时的女工作人员打情骂俏,鉴于大多数同志都是对自身要求很严格的,有良好的纪律作风,也都有自尊心,我也没有当面批评这个极个别的通知,今天也就不在会议上点名道姓的指出来了,至于是谁,我想他自己心里清楚,我希望啊,下去以后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好好改正一下自己的错误,严格按照局里的规章制度和党员干部作风纪律来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

张舒服这些话不言而喻指明的人就是坐在她身边不远处的赵得三,而且局里所有人都知道极个别的年轻干部是谁,所有人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齐刷刷将目光聚集到了赵得三身上,让他窘迫的一点也抬不起头了,低着头一直不敢看对面的其他人,心里暗自咒骂,张爱玲,你这个骚货,别以为老子把那些照片给你,你就可以借此机会来公报私仇让老子在全局人面前出丑了。

下面的人一边将目光聚集到他身上,一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

张爱玲讲完了关于领导干部作风纪律的问题后宣告会议结束。

职工们渐渐散去的时候赵得三一直坐在沙发上纹丝未动,等其他人都走完以后,对着正收拾好讲话材料要离开的张爱玲叫了一声:“张局,您先等一下。”

张爱玲回过头来扶了扶眼镜框,嘴角挤出一丝诡笑问:“小赵,还有什么事?”

“我有点事想问一下领导您。”他说着站起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她旁边一脸冰冷的李姗姗说:“麻烦李秘书你先离开吧,我和张局有点话要说。”

张爱玲看他样子好像真有什么事一样,便不屑一顾地轻笑了一声,侧过头吩咐李姗姗说:“小李,你先把材料拿到办公室去。”说着将自己的发言稿和一沓材料交给了她。

打发走了李姗姗,张爱玲微微斜着头问:“小赵,有什么事怎么不在会议上说呢?说吧,有什么事?”

他呵呵笑着,不紧不慢地掏出烟盒,抽了一支烟叼进嘴里点燃,吸了一口,轻轻地吞云吐雾说:“张局,我想问一下,您刚才在会议上说的极个别的年轻干部同志是不是在说我呢?”

“小赵,我可没点名道姓说是你啊,你千万可别对号入座啊。”她一脸冤枉地说。

“张局,您看您,敢作敢当嘛,说的那么明显,怎么还就不承认了呢?您倒是说说看,局里年轻的干部同志,有那个部门领导比我年轻呢?又有哪个部门领导在院子里和临时工打情骂俏被您给看见了呢?”他沉着地笑着给她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她冷笑了一下,直截了当地承认说:“是,我就暗指的是你了,怎么了?难道我作为局里一把手在会议上提醒一下作为部门领导的小赵同志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要符合局里的规章制度和一个党员同志的工作生活作风,作为局长,我在会议上说的有什么不妥吗?”

她这么一不做二不休的态度反而盛气临人的让他一时哑口无言了,怔怔了看着她,想了半天挤出一丝冷笑说:“领导,您是不是觉得我把那些东西给你以后拿你没办法了,您现在开始想尽办法来公报私仇,想在局里排挤和算计我啦?”

“小赵,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啊,你这是不相信我啊?”张爱玲挑着娥眉轻挑地看着他,“我在会议上的话是提醒你,为了小赵同志你好,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不顾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作风的话,以后我可保不准你这个科长的位子还坐不坐得稳了。”

从她的话里赵得三隐隐约约听出来一些其他的味道来了,满不在乎地轻笑着,不仅一点也不感到担心,反而不紧不慢地说:“张局,我觉得您这话里有话,看样子我以后在局里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了,要不然保不准我这个科长哪天会突然被扯了也不一定吧?呵呵,领导,我想郑重的告诉您一声,咱们既然都已经尽释前嫌了,以后啊,甭管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互相照应一些,不要总是想着算计对方来发泄心里那一点私愤。再说我是通过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来让张局您为我办了一点事情,但张局您从那件事里也没少捞好处啊,一年几百万的分红,您还不满足啊?”

他这么反常的冷静,倒是让张爱玲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难道这家伙一点也不害怕她在以后的工作中总是给他找茬吗?

若有所思了片刻,态度有所好转地笑着,缓和了语气说:“小赵,你看你说的,我可没说要扯掉你这个科长啊,再说这个决定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啊,当初提拔你做科长我还不是召开了一个党委领导班子会议研究决定的嘛,再说了,余副市长还亲自交代过以后要你好好配合我的工作呢,今天我在会议上说的话是有一点过了,不过我可说的是句句在理啊,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就算我不说这些话,私底下局里大家都在说你和白玲如何如何,你想想看,这风言风语的在局里这么传来传去议论纷纷的,对你多不好啊,就算你不在乎,你也要想一下这是上班的地方啊,我不闻不问的话也面子上过意不去的,领导都带头违规违纪的话,那下面人还不效仿了,那样以来局里还不乱成一窝蜂啦。”

她这态度突然一个大转弯,由此可见她还是挺害怕赵得三万一耍什么花样来对抗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招来整治他,只能服软了。

“张局,您这话我喜欢听,刚才是我太激动了,看来我还得感谢领导您的好意提醒,我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严格约束自己的行为,给下面人起个模范带头作用,肯定不让张局您的脸上没光彩。”他能言会道地笑着说。

这场暗中博弈在言语上的和睦相处收了场,张爱玲呵呵地笑道:“小赵,你觉悟就好,能明白我的一番良苦用心我这就放心了,那行,赶紧回去好好工作吧,年底了局里事儿比较多,就不和你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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