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大美女,正是清晨避雷劫时遇到的,当时只听她喊自己“承禹!”

水临枫这两个月都在凤栖阁,早从阿香嘴里知道“承禹”是谁。

山下拐角边雷口的“天雷山庄”水临枫其实也是知道是谁家的私产,那是三等皇族“大阳”皇族项家的,现在门口站着的,正是项家的大小姐项凤娇。

南天市有名的“南天双娇”之一,专收美男做铃铛的主儿。

喜欢把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当做“畜奴”养玩,是南天市可怕的美男杀手,是凡被她看上的平民美男子,无不用尽手段弄来,让专业训养机构的训师,调教训服。

“南天双娇”都比水临枫和马莹菲大了七、八岁,水临枫十四五岁上中学时,就在南天市的闹市区,看到过项凤娇。

当时,她手上牵着两条脖子上戴着黑色军用狗项圈的美男狗,那两条美男狗全身赤裸,鼻子、眉角、嘴唇、双乳、屁眼、阳具上都穿了密密麻麻的银环,颈子项圈上另一头的铁链,被她牵在手里,在雪花飞舞的寒风里,若无其事的逛街。

寒风中,两条美男狗四肢着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爬着,不时的在她小腿处用头脸讨好的磨着。

和水临枫一起上街的两个女生,立即叫水临枫快躲,因为水临枫比她手上牵着的两条美男狗,要英俊好几倍,被她看到了,那还了得!

大泽帝国是允许皇、贵之族畜养男、女人形宠物的,水临枫也常看在在热闹的大街上,被皇、贵之族的男子,牵在手上的肆意玩弄的、漂亮的美女狗、美女猫。

项凤娇今天早上看到“赵承禹”心中惊讶已极,赵承禹按理是万万不会在南天市出现的,她和岳云娇,是赵承禹上大学时、同校同届不同班的同学,三人都在京畿的“帝都国立中央大学”上了四年大学。

赵承禹出身高贵,当时已经名扬大陆,又是英伟非凡、才华横溢、武道超群。

是学校众多美女们追逐的目标。

她和岳云娇都追逐过他,甚至于二女共夫也能答应,但最终赵承禹选择了绝顶聪明、又倾城绝色的诸葛青缨做了自己唯一的妻子。

在她和岳云娇心目中,帝国之内,除了赵承禹,再没有一个男人配做支配她们的老公,剩下的全是雄奴壮兽!

“赵承禹”古怪的现了一下身,就不见了,事后,她仔细的问过皇贵禁区内的巡逻队,有人看见天雷过后,一条雄壮的白影,从她家的天雷山庄出来,直向山上最高处的大宅急奔。

山上最高处的大宅是谁家?

她当然知道,早听说过赵承禹和马家的小姑娘关系很好,又见过马莹菲本人,端的是倾城绝色,我见犹怜,比起诸葛青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要是八十万精兵统帅,大泽帝国第一名将--赵承禹,想收了马家的小姑娘,那天腌吴登科又能怎么样!

又敢怎么样?

大不了“搬石头砸天去”哥哥项景瑜一边骂娘,一边指挥众奴隶,修被天雷轰碎的大门,项凤娇午觉也没睡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上凤栖阁来看看。

从天雷山庄到凤栖阁,拉直了也就三、四百米的高度,也不想开车了,叫婢子从牲口棚,牵了两个壮畜出来,准备坐山轿上去。

两个壮畜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182公分的身高,雄壮如狮,皆剪了好看的“碎发”把头发吹起,染成了红、黄两色,像鸡冠似的向上竖着。

五官皆有专业人士精修过,肩、腰、背、腿上都勒着紧身的黑色皮带,前胸后背全露在外面,私处却锁着精钢制成的男用贞操带,鼻子上穿着啤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鼻环,每人耳朵、嘴唇、眉梢处也都穿了不锈钢环,前胸露出的奶头上,都穿着一个大银铃。

两个壮畜的嘴里,也让那个俏婢给扣上了钢制的马奴嚼铁,把手腕上的钢扣,扣在了精制的山轿轿杆上。

项凤娇上了山轿之后,顺手拿起挂在坐椅手把上的特制长皮鞭,熟练的凌空抖了个鞭花,“啪”的一声脆响,抽在前面的那个英俊的畜奴背上,精壮的后背,顿时印了一道血印,那畜奴悲叫一声,抬起了项凤娇。

前面走着的俏婢,把手中抓着的、连着畜奴嘴边铁环上的皮带一紧,两个畜奴抬着项凤娇,慢慢腾腾的直上凤栖阁。

凤栖阁前在一块半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顶头是一排石栏,石栏外就是悬崖,空场的左右两边才是进出口,进出口靠里面连着汽车路,外面连着人行台阶路。

门口有栓马石栏,凤栖阁建成有八百多年,建成时汽车还没发明,设有栓马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俏婢呼喝着把项凤娇放了下来,项凤娇跨下山轿,站在门口,还在犹豫,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

水临枫在里面看的清清楚楚,心道:“不进来就算了!快走啊!”

可往往事与愿违,项凤娇想了又想,还是按响了门铃。

水临枫这个气哟!没奈何,只得开了小门,变着声音问道:“找谁呀?”

水临枫不应是不行的,就算他不应,门铃连着里面阿香的下人间,阿香听见了,也会出来开门,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明明在门卫室装死不开门,非要叫她从一百米外跑来开门的话,还不给骂死?

项凤娇答道:“我是项凤娇!找你们家的主人马莹菲小姐!快开门!”

水临枫怪声怪气的答道:“我们小姐不在家,改天再来吧!”

项凤娇怒道:“我等她,快开门!”

水临枫刚想说话,墙上的传声器里传来阿香的声音:“临枫!快把人先让进来,客厅待茶!”

水临枫真没法了!

看来想不穿邦都难!

没奈何,开了大门,闪身把人让进来,在前面带路,把项凤娇主仆让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阿香送了茶来,垂手侍立。

水临枫转身想走,项凤娇眼角一跳,疑声道:“干什么把帽子压这么低?怕我吃了你?把帽子掀起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水临枫嗡声嗡气的怪声道:“太丑了!不好意思见人!小姐饶了我吧!”

旁边的阿香听见水临枫讲话声音不对,也奇怪的看着他,有客人在,她一个下人,也不好多问。

项凤娇笑道:“没关系!帅哥我见多了,难得见个把丑的,只当是调剂调剂!”

水临枫手直摆道:“拿不得!拿不得!”

说完也不理她,自顾自的下去了。

项凤娇气道:“你们小姐平时都是这么管教你们的吗?”

阿香见她问起,笑道:“他不是我们家的,他是临时从外面招来的,不懂规举,项小姐莫怪!”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阿香又打了马莹菲电话,马莹菲很快就会回来,项凤娇打开电视,边看赵承禹前线的战报边等马莹菲。

水临枫跑到大门口,好奇的看着两个被栓在栓马桩上的畜奴,笑嘻嘻的问道:“这样舒服么?呵呵!”

两个畜奴已无人格尊严,并不答理水临枫,风飘雪也趴在水临枫肩头看,小声的在水临枫耳边说:“都没主人长的俊!”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对了!那个赵承禹是怎么说话的,你说两句听听!”

风飘雪道:“主人倒是长的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不说话,很容易被弄错!唔!他是这腔调说话!”

说着,模仿赵承禹说起话来,水临枫左右没事,细心的捕捉到声音的频率后,玩笑似的模仿起来。

马莹菲的汽车在门口按喇叭,水临枫忙抱了风飘雪,过去开门。

马莹菲跨下车,顺手接过风飘雪,看了一眼水临枫道:“学着点!把人家的马匹照顾好,不要总叫他们在门口站着,把他们牵到马廊,解下嚼子喂水喂食!”

水临枫故意抓着头道:“他们真是马么!我怎么看着像人?”

马莹菲拿起挂在山轿座椅边的长鞭,连抖几个鞭花,“啪!啪!”

几声,抽在两匹男马的背上,那两匹男马给抽的直跳,嘴中发出似马嘶般的悲鸣!

马莹菲笑道:“你看!不是吗?对了!把我的车停停好!不要每次总停的歪七扭八的!我进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不要出什么叉子才好!听见了吗?”

水临枫笑道:“听见了!大小姐你尽管去接客!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马莹菲杏眼一瞪道:“接客什么话!当心哪一天我兴趣上来,把你弄得和他们一样!”

风飘雪在马莹菲怀里朝水临枫直吐小舌头,水临枫又好气又好笑,脸上表情怪怪的,马莹菲怎么也不会怀疑到猫儿身上,看见水临枫的怪脸,气道:“就没一天不惹我生气的!哼!”

说完掉头就走,水临枫摇摇头,把系在拴马柱上的缰绳解开,牵着两匹马形人畜,进到门厅内的滴水檐前,解开他们嘴里的横铁,玩笑似的将马槽里倒上清水,两匹男马果然像马般的饮水,并无丝毫羞耻的表情。

客厅里,项凤娇和马莹菲边看北方的的战报,边闲聊着,项凤娇终于忍不住了,迟疑的说道:“奇怪哟!今天早晨我刚看到承禹的,难道北方战报有假?其实承禹并不在战场上?”

马莹菲笑道:“怎么可能!百万的大军,果真是大将军不在,那还了得?姐姐定是想他想疯了!”

项凤娇笑道:“好啊!小妹妹也敢来取笑我!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伸过两手来,在马莹菲腋下挠了起来。

马莹菲笑花枝乱颤,缩做一团,夹着双腋道:“再不敢了!姐姐饶了我吧!”

大小两个美女调笑了一会儿,项凤娇还是不甘心,笑道:“别是有人藏了承禹,却是故意装傻卖傻的骗人吧!”

马莹菲也笑道:“姐姐不要含沙射影 ,我怎么会藏着承禹!他又是谁能藏的了的!唔!姐姐是在哪里看到他的?”

项凤娇道:“就在我家,早晨打雷的时候,忽然跑来的,含糊不清的对我说是要躲雷劫……”

马莹菲不笑了,颦着秀眉,小嘴中迟疑的道:“难道是他!该死的!金丹已成,竟然敢瞒着我!……阿香!……阿香!”

马莹菲进来后,阿香就被屏退,这时听到小姐喊她,忙一路小跑的上来,边跑边应道:“来了!小姐有什么吩咐?”

马莹菲道:“去!立即把傻子叫来!”

大约十分钟后,阿香拉着水临枫的手臂,把他拽到客厅里来,马莹菲头一抬:“还反了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水临枫吱唔道:“我正在喂马哩!还要关门……”

马莹菲道:“还敢顶嘴!咦!用个帽子盖着脸做什么?还不快拿下来!”

项凤娇道:“刚才我还说呢!他说他长的丑,不能见人!”

马莹菲奇道:“他长的丑?真是奇了怪了!唔!该死的水临枫,鬼头鬼脑,一定有原因!为什么怕见项家的小姐?”

说着站起身来,把水临枫的帽子硬拿了下来,项凤娇媚目瞪的浑圆,惊疑的道:“你!你!你……”

连说了三个“你”却再也说不下去。

水临枫苦笑道:“是我了!害得项家小姐误会,真是对不起了!”

明亮的大厅里,项凤娇和水临枫面对面的站着,这才仔仔细细的看清了水临枫的长相,和赵承禹有九分的象,外形却比赵承禹更加的雄壮,嘴巴和眼睛也比赵承禹大,皮肤却是黑了许多。

眼神也比赵承禹明亮了许多,面部表情更是天壤之别,没有赵承禹的忧郁,没有赵承禹的严肃,此时满脸的苦笑样,更是赵承禹一辈子所不会有的。

项凤娇边看边道:“像!真像!要不是和承禹相处四年,别人还真是认不出来!”

转过脸来笑着对马莹菲道:“难怪妹妹不趁着大婚前,多找几个铃铛呢!原来家里藏着这个爱物!”

说着就想用手去摸水临枫的俊脸。

水临枫大骇,吓的往后直退:“眼看手不动!碰坏了要赔的!”

项凤娇娇笑了起来:“咯咯咯,比承禹有趣多了!不如跟我回去我好好赔赔你!小帅哥!你要怎么赔呀!”

水临枫道:“早晨都是我不好,项家的姐姐就饶了我吧!大小姐快说句话呀!”

马莹菲虎着个俏脸看着他,咬着嘴唇道:“你好!现在混拽了,竟敢有事故意瞒着我,这会儿想到我了!我不管!让人家抓去做了铃铛,好好管教一下也好!”

项凤娇笑道:“搬不到救兵了吧!还不快和我走!”

说着翻手就去抓水临枫的腕子。

水临枫轻易的滑开手腕,项凤娇一愣,道:“还敢躲!”

项家的大擒手连环抓出。

项凤娇的武功道术,比她哥哥项景瑜要好了许多,项家传了数十代下来,项家的子弟生活忧越已极,已经少有人下苦功习武修道了。

项凤娇的武功比马莹菲要差了一大截,就算这样,若是一般的人,十几二十个壮汉还真近不了她的身。

水临枫又岂是一般的壮汉可比,像鱼似的滑来溜去的躲闪 ,不时的还有意无意的在她她的翘臀摸了又摸。

翻翻滚滚几趟拳走下来,倒是把个项凤娇累的气喘嘘嘘。

水临枫也不好伤了她,寻了个空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背到她身后,从上面把她压在沙发上,笑道:“项家的大小姐似乎不是我的对手呢!害我瞎紧张!”

项凤娇喘着气道:“该死的!竟然敢这样欺负我!马家的妹妹!你调教的好人!”

马莹菲忙过来,拉开水临枫,笑道:“我可调教不了他,野的很!姐姐还想收他做铃铛吗?”

项凤娇揉着手腕道:“怎么不想!等我找到人,一定收了他!”

水临枫笑道:“不就想打一场友谊波么!说好了我去找你!我靠!铃铛我是不会做的!”

项凤娇笑道:“真抓住了你,自有手段叫你服服帖帖,又怎能由得你做不做!”

水临枫闻言,虎目一眯,眼中精光一闪。

马莹菲和水临枫魂修过,心和心是相通的,立即知道水临枫动了杀机,忙拦住道:“项家的姐姐也是!就算要收他,也要等我和他的合同到了再说啊!”

项凤娇察觉到水临枫眼中的精光闪现,没来由的心中一寒。

凭空中生出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又有马莹菲铺了个台阶,顺势嗫嗫的道:“也好!就看妹妹的面子,暂时饶了他!”

水临枫也笑道:“就是吗!姐姐要是有意思,不如改天打个友谊波如何?”

马莹菲怒道:“当我面和别人勾勾答答!先解决了我们的事再说!”

水临枫道:“我们有什么事?”

马莹菲道:“回头再说!姐姐要在我这吃晚饭吗?”

项凤娇道:“不必了!对了!今年的平安夜妹妹有空吗?每年我们大家都要聚在一起玩玩,这次把妹妹也算上如何?”

马莹菲笑道:“正想和大家认识认识呢!到时姐姐一定要叫我,千万别忘了噢!”

项凤娇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那两匹马送给妹妹代步,你叫他送送我如何?”

水临枫手直摇:“我可不会喂这种马,送你没问题!”

马莹菲也道:“谢谢姐姐好意!我这边人少不方便,真要用时,我定会找姐姐借的!水大傻子,送送项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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