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变故突生,明臣舜也罢,各大派被俘之人也罢,都没有想到!

以明臣舜对付各门派所展现出来的手段和实力,竟然被女娲如纸片一样击飞,毫无反抗之力,众人这才明白了,什么叫神威如海!

明臣舜挣扎着站起来,面如金纸,嘴角鲜血淌出,也不擦拭,面目狰狞的看着女娲,真如地狱厉鬼!

“这才是真正的女娲之力,好好好!我倒要试试,看看先天大神的能耐到底有多大!”话音未落,他一掌劈出,飞沙走石,挟风带雨,一道黑气裹着闪电,扑向女娲!

女娲面无表情,也不躲闪,直接正面迎上,“喀嚓!”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黑气化作黑云,四散炸开,真是遮天蔽日!

明臣舜大口喘着气,这是他倾尽全力的一击,功力妖法都发挥到了极致,虽然波及范围很小,但正是因为范围小,而将力量集中到了一小块区域,真正威力无比!

黑云散去,雾气缭绕中,现出一个身影,曲线突兀,婀娜多姿,那令所有红颜尽失颜色的面容显露出来时,明臣舜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一时气息不畅,一口热血喷了出来,人也跪倒在地!

女娲毫发无伤的站在明臣舜面前,让他第一次有了无力之感!

“孽畜,念在和你母子一场的份上,本想留你条性命,可你却执迷不悟,还做出子奸母这样丧尽天良,违背人伦之事,容你不得!”女娲手捏法诀,道:“也罢,送你直接入轮回,去赎罪吧!”说罢就要动手。

明臣舜却是阴阴的一笑,说道:“你是我娘?和我母子一场?怎么不是我姨娘,和我姨甥一场呢?哈哈哈……”

“我……”女娲听他一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接着,秀眉蹙成一团,表情越来越严肃,进而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似的,“呃……不要,怎么会这样?不要啊……”

刹那间,女娲整个身体再次放出万丈金光,耀眼夺目!

金光散去,眼前景象又是一变,本来一个女娲娘娘,竟然变成了两个!

二人一模一样,表情却大相径庭,一个惊诧,难以置信,一个阴笑,洋洋得意,相互对视着!

“你!你怎么能?你怎么……”

“我怎么不能?凭什么你占据大半天赋和神格?凭什么你破了肉身,生下孩子,却还能恢复神格,成为正神?凭什么?”

“我……这是命运使然,你我合二为一,我们不就不分彼此了吗?”

“笑话!你自己都说,合二为一后,以你为主导,怎么叫不分彼此?”

“……”二女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却不顾自身赤裸,激烈争执,明臣舜一旁看得饶有兴致,上下打量饱餐秀色!

“你,你是故意的?你早算计好的?”面对责问,明臣舜笑道:“当然是故意了,我的好娘亲!”他大咧咧的道:“我知道你们肯定能合体,所以,一直在想如何让你们合体不成,在你二人阴关中送入淫气,采撷你们的功力修为,可都没有用。最后,我想到了关键处,你二人本来分开时候就不公平,凭什么我对你们要公平?总算,姨娘及时醒悟,没有辜负我一片心意!”说话间,白秀灵已经走到他身边,向他怀里一靠,他揽住白秀灵的香肩,说道:“姨娘醒悟了,娘你还要执迷不悟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跳出去又如何?若是此间快活,哪里不是极乐?”

“算了,别和她废话了!”白秀灵幸灾乐祸的道:“她只想着拯救苍生为己任,却不想想,现在自己有谁会来救?”

“明臣舜!纵然无法合体,我还是可以拼着元神,召来天外众神,乃至西天佛祖,一同来除掉你的!”白玉灵显然下了狠心,明臣舜却嗤之以鼻道:“等我采尽你二人的神格炼化后,就有了你们的全部道行,身具佛道魔元,西天佛祖又奈我和?天外众神能奈我和?”忽然,他神秘一笑道:“我当初采了观音菩萨的道行神格,西天佛祖拿我如何了?嗯?哈哈哈哈……”

“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猖狂不了多久的!”白玉灵说话可谓色厉内荏,她的修为当然早就感觉出了不对之处,只是没多考虑,才一时没想到关键处!

冰雨心在恢复观音菩萨神格之时,被明臣舜强行破关,采去修为道行,照理说,以其在西天佛界中的地位以及她自身修为,这样大的事情,西方佛祖不会不知道!

可到现在,佛门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不能说不奇怪!

进而联想到自己,只说自己被儿子强奸时,好歹自己也是恢复了神位的,可天外众神却也没有任何表示,这也说不通的!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莫非这是佛道两界和明臣舜这个魔王达成的,某种默契?

白玉灵一咬牙,恨声道:“不管佛道如何,我今日就要除去你这祸患!嗨!”一声厉喝,突然出手,毫无征兆!

可她看上去凶狠无比的一招,被明臣舜信手一挡,顿时化解得无影无踪!

“哼,你没感觉吗?这次分裂,你们二人的修为天赋基本上就是各占一半,更何况你还被我肏了那么多次,早汲去你大半修为了!”明臣舜的话,让白玉灵如坠冰窖,她颓然的抬手,往自己心窝一戳,想一死了之。

可手指只推进到一半便不再前进,却是白秀玲冷笑着,以同样的姿势,胳膊抬起在半空中。

“虽然你们是两人,但毕竟同体同源,她突然给你捣乱,你也没防备吧?哈哈哈哈……”明臣舜抬手虚空点出,封了白玉灵几个穴道,白玉灵整个人如泄了气一样,几乎软倒!

明臣舜上前一把搂在怀里,看着儿子那张邪异英俊,更透着淫亵的笑脸,白玉灵只感觉天旋地转,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玉灵悠悠醒转,看看周围,却已经不在那个虚空间!

周围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没有灯烛,屋顶却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你醒了?”冰雨心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一脸嘲讽的白秀灵也跟着过来。

二女都是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毫无羞耻的意思。

看白玉灵转头不看自己,二人却是相对一笑,会意的从两旁绕到正面,坐在白玉灵对面。

“哼,装什么装啊?哪次他肏你时候,你不是乐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又来装正经了!”白秀灵挖苦一句,白玉灵美目紧闭,根本不为所动!冰雨心道:“唉……你怎么不明白,你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故意安排的啊?”白玉灵猛地抬起头,看着冰雨心,冰雨心还未说话,白秀灵却又挖苦道:“怎么?这还不明白?亏你还回到九重天外那么久呢!”说完,鄙夷的撇嘴冷笑。“别怪她挖苦,你确实不该再糊涂了!”看白玉灵又些生气的神情,冰雨心道:“女娲娘娘乃是先天正神,与鸿钧陆压等,都是执掌天地轮回法则的角色,怎么会在降生之时遭遇雷劫?而什么样的雷劫,能够将女娲的元神打得一分为二呢?”

冰雨心的话让白玉灵心里一窒,确实,就是一般的神仙转世,也没有会巧到碰到雷劫的,而且,雷劫虽然强悍,但若是要将女娲的元神击得分裂,也是无法想象的!

可就是这样凑巧到千万中无一的事情,就让女娲遇到,这未免也太巧得离谱了!

猛然间白玉灵想起什么,抬头看向冰雨心,二人四目相对,冰雨心抿嘴一笑道:“唉,果然聪明,我也是一样……都是故意抛出来的!”她有些惆怅的道:“观音菩萨十世清修,涤荡世间妖邪,偏偏这魔王降世前,我先遭重创,与之对阵时并非巅峰,而后,偏偏又是在我被他……奸淫到紧要关头时让我正位,导致我神格被他全部采撷……”

“闭嘴吧!”白玉灵崩溃似的,怒道:“你都是在胡说八道!那魔头乃是为祸世人的绝世魔王,自然厉害。可西天诸佛,天外众神若是出手,难道不能除掉他吗?会使用这样龌龊下作之极的手段来安抚他?”

“嗤……”白秀灵冷笑道:“这魔头你以为是什么身份?在西天他是魔佛波旬,在东方他就是盖世魔君!与其让他来回来去的捣乱,不如索性将他困在一地也好,安抚在一地也罢,总之,他若是只在人间道作恶,岂不是更好监视?也更省心?”

“就算是要将我等……送给他,可为什么要让他是我……儿子……”白玉灵心中越想越是怒气上冲,激动之余,潸然泪下,白秀灵却道:“哼,他是你所生,希望先天上被你心中那些善良正义所感,能少些戾气!这样,他可能更容易满足一些!”白秀灵诡笑道:“姐姐不是喜欢舍己为人,以拯救苍生为己任吗?那索性从了外甥,让他少造杀业啊?哈哈哈哈……”

“你……哼!”白玉灵想骂可又无从开口,明臣瞬确确实实是自己一手造就的魔头!

可自己真的是被天外众神和西天诸佛暗算的吗?

看着眉目含春千娇百媚的冰雨心,以及风情万种,却无时无刻不透着对自己乃至天外诸神的愤恨的白秀灵,她心下一片茫然!

看着越发具有观音法相的冰雨心,她猛的打了个突,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

当年,魔佛波旬企图侵占明王身体,西天佛祖派出观音菩萨化身美女而侍奉明王,成为了明妃。

以欢喜禅法,借交合,终于化解了明王心中的戾气,清除了明王的杀气,使得波旬企图落空,明王也最终成了佛家的护法!

眼前所见,明臣舜几乎集中了天地间所有魔气,如果要化解这样的魔王,无疑是造福三界六道的好事。

可若是要自己来完成此事,为什么不明说呢?

“你以为是想让你我做明妃?”白秀灵和她心灵互通,合体再分裂后,这种联系更加紧密了。

“别自作多情了!”白秀灵神色阴冷的说:“明臣舜是那些魔王怨念集中,借着修龙宗的魔气,由你生下的。可谓是亘古未有之魔王,更有比魔王波旬,刑天还要大的野心!再有得自于你的先天圣体,魔心圣体,就是天外诸神将其灭杀,怕是也难以彻底灭掉其元神,日后必然祸患无穷!所以,若是能将其缠在一地,则佛道两家都可以相安无事,岂不美哉?呵呵呵……”白秀灵笑得花枝招展,摇曳生姿,白玉灵却听得浑身直冒冷气,难道说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佛祖,以降妖伏魔悬壶济世为宗旨的道祖,会为了自己的清净而将众生还有自己等,送给魔王?这可真真儿是道消魔长啊!道祖佛祖居然要给魔王献祭上贡了!

“虽说想着生气,不过,若非他们的下作之举,你也无法享受到这人间至乐啊!”冰雨心轻轻拍拍白玉灵的肩膀,诱惑的口吻说道:“你们在紫竹林欢好时,你叫的那个欢,可不是叫苦,都是亲儿子好丈夫的,叫的别提多肉麻了,你能不承认?”

“那是他对我用了邪术!否则我……”白玉灵没说完,白秀灵却冷笑道:“你儿子肏你时你叫得欢,是中了邪术!那你哥哥肏你时你又可曾反抗过?”伏羲女娲既是兄妹又是夫妻,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而白秀灵跟白玉灵 本是一体,更加知道得一清二楚,白玉灵一时语塞……

从内心说,明臣舜的所作所为,在她看来无一不是淫邪至极,丧心病狂!

如果真的让他打破六道轮回,断绝五行三界,那真要生灵涂炭了!

偏偏白秀灵冰雨心的话又说字字戳心,她心里再不愿意,也无法否认!

京师,城门紧闭,守城士兵瑟瑟发抖,城下,本来是官军将军的徐岳趾高气扬的耀武扬威,他身后站着两万黑漆漆的阴兵鬼将!

他身旁则是十余个,长宽高都超过十丈的方塔,这些方塔,居然都是由一颗颗人头堆砌而成的!

“徐岳,你本是朝廷钦封的将军,如何能投敌叛国?可对得起皇恩浩荡吗?”冯宁安功力深湛,说话以真气鼓送,远远传出,可让人听了,总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面对十多个以人头堆砌的方塔,他不心惊胆战才怪,那些可都是朝廷最后能调集的精锐了,虽然朝廷还能调集二三十万大军,可这样身经百战的精锐却再也没有,只能是各地抽调征召的新兵,这其中的差距不言自明。

徐岳明白其中关窍,仰天大笑道:“阉狗还敢放肆?我主十万神兵不日便到,你现在不降,待得大军到时,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冯宁安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语塞,下意识的看看左右,却见守城士兵也是人心惶惶,他知道,兵无战心,大势已去了……

“春都谷险峻之地,本将军不费吹灰之力,以三千破五万,轻易拿下!你这孤城,能够抵抗我多久?你也是聪明人,知道该选择谁为正主了吧?哈哈哈哈……”徐岳吹嘘自己的功劳,其实,所谓三千破五万,纯粹是他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周冲本想以他这个非嫡系将领,外加三千兵马,拖住孟州城出来的鬼兵,可不曾想,徐岳本来身份竟然是徐峰的兄弟!

他名头远不如徐峰响亮,而且为人十分奸猾,居然成功的混入了官军之中,逐渐成为将军。

周冲想让他做替死鬼,他却是求之不得,眼看周冲率领大部人马冲出寨门,他便按照和徐峰的约定,发射火箭,在军营中纵火,引爆了霹雳雷!

除去他自己的数百心腹外,其余留守断后官军全部被杀。

接着,他又率领几百心腹和鬼将,归顺须弥幻境的高手,扮做抵挡不住溃逃下来的官军,骗开春都谷隘口,周冲等撤下来的官军刚刚休息,被这三千兵马为内应,里应外合,攻破隘口,数万官军精锐,许多人还在睡梦中就被砍了脑袋,死得稀里糊涂……

不过,虽然是偷袭,又是偷袭的疲惫之军,须弥幻境的阴兵鬼将损失也是不小,所以,能够和徐岳杀到京师城下威慑的,只有两万兵马,大部分都在休养恢复。

徐岳知道官军底细,更清楚,京师现在所谓二十万御林军纯粹虚张声势,大部分是吃空饷的空头兵不算,还有许多是老弱病残在浑水摸鱼。

最多也就是有三五万人马,还有一战之力,但比之周冲所领大军,那是万万不及了。

所以,他才敢带两万兵马前来叫嚣,更是挖空心思的将斩首的数万官兵首级,堆砌成方塔,震慑人心!

京中不知他的虚实,而且,内部也确实是哀鸿遍野,朝堂上,有提议迁都的,有提议议和的,就是没有敢说出战的!

皇帝扫兴回到后宫,直接回到太后这里,看他闷闷不乐,太后道:“陛下若是有想法不如就说出来,或许妾身还可以帮忙出出主意。”自己的母后自称“妾身”,让皇帝心中一软,说道:“明臣舜大兵压境,朕要是他,也不会议和,可笑朝中文武,居然还有提议议和的,荒谬!”

“那陛下是打算迁都了?”太后来到皇帝身后,给他捏着肩,皇帝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不少,眯着眼道:“迁都关键要有人能守京师,否则,那贼兵岂不是要一路追着跑?只要能守十天,朝廷迁到冷绣关外,也就不惧那些贼兵了!”

“去了关外就不惧贼兵了?”太后可是听说过阴兵鬼将的厉害的,皇帝说道:“且不说冷绣关把守的冷秀谷险要,北端的宁谷关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陪都选的是凌州,处在佛道两门的八处圣地之间,从未有过鬼魅骚扰。”说着,他又想到了朝堂上的情景,不由得皱眉道:“哼,这些都和那些大臣们说了,可满朝文武,一听说要留守,一个个都不吭声,朕许诺留守之人,封国公之位都无人搭理,真是气煞人!”

“陛下,有句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太后欲言又止,皇帝忙说道:“你我母子又是夫妻,有什么避讳的?直接说吧。”

“陛下,如今贼兵气势正盛,无论是否有人留守,若是想安安稳稳的迁都都是不可能的,他们不会不攻京师,只追击朝廷迁都的队伍吗?”说完,太后看着皇帝,皇帝道:“这是自然,所以,朕打算只带走五万兵马护送,大部分留下守城,若是贼兵敢分兵追击,则守军出城攻敌,随行之兵再反身杀回,两下夹击,定可破敌。”

“可皇上,这些大臣都被吓破了胆子,连守城都不敢应声,那还指望他们主动出击牵制甚至夹击贼兵吗?”皇帝眉头皱紧,忽然,眼睛一亮,一揽太后抱在怀里,说道:“你有办法了对不对?”

“办法简单,就是大张旗鼓的让大臣们上城墙督战,造出皇帝要亲自守城的气势,然后……相传,太祖皇帝为了以防万一,给后世儿孙留了一条退路,可以直达城外皇庄……”

“这……若是让大臣们留守,朕独自逃走,怕是会遭天下人耻笑啊……”看皇帝由于,太后轻笑一声道:“那些大臣都投降贼兵了,他们就是反贼,那他们的话还重要吗?只说他们辜负皇恩,没有为国尽忠不就成了?呵呵呵……”皇帝龙颜大悦,抱着太后亲了好几下,道:“还是你有心思!让下人们快点准备,先把重要东西送到皇庄,你今晚也过去,明天朕安排一下守城,之后再走!”说完,皇帝出去安排事情,太后也急匆匆的开始准备逃跑。

“既然没人肯为国分忧,那朕便自守城池,与贼兵决一死战!”皇帝一脸怒容,朝堂上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的听他训话。

“左龙卫守南城,右龙卫守西城,左虎卫守北城,右虎卫守东城!左右威卫,左右武卫在南城外五里扎营,与京城互为犄角!”被点到的武将领命而去,其他大臣则面面相觑,皇帝显然摆出了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要和明臣舜拼命,这可让这些人慌了手脚!

明臣舜的鬼兵有多厉害,坊间传闻已经传说的神乎其神,再说,这天下已经被明臣舜占去了五分之四,再糊涂的人也能看出,朝廷大势已去了。

更何况,这些人无一不是奸猾机灵之极的人中精!

皇帝若是迁都走了,这些人纵然不能随驾陪侍,也能有机会先到明臣舜麾下委曲求全,可皇帝在拼命,他们该如何相处?

不能逃,投敌怕是也不好找理由了……

“陛下,祖宗社稷不可弃,然陛下乃是万金之体,身系江山安危,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陛下……”众大臣们跪倒一片,皇帝勃然大怒道:“传朕旨意,即日起,再有乱言,扰我军心者,定斩不饶!退朝!”说完,大袖一挥,留下一群大臣面面相觑的,跪在大殿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到后宫,一碗茶没喝完,内侍就来禀报,“陛下,宰相大学士周德求见!”

“传!”周德一脸肃容的进来,向皇帝行礼后,不等问话,就说道:“陛下,老臣以为,贼兵目前势大,吾皇当避其锋芒,等其自乱阵脚后,再行打击!与之硬碰硬,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刚才朕已经说了,扰我军心者定斩不饶,宰相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啊?”周德毫不为之所动,继续道:“老臣一门,累受皇恩,不敢有丝毫怠慢!现在,满朝文武都只为自己考虑,根本不考虑皇上的得失,臣不屑与其为伍!”皇帝面色缓和,说道:“爱卿之忠心,朕是知道的,可祖宗基业,不能就这样拱手让与贼人啊!朕纵然身死,也算能去见祖宗了!”

“陛下之言差矣!”周德毫不客气的道:“陛下若珍惜祖宗社稷,必然要先确保自身安危,而不是与贼人争一时之长短!”

“哦?爱卿继续说下去!”皇帝本来就是装装样子,没想到周德上赶着来送话,也就借着台阶下了。

“陛下,贼兵势大,可却是发展过快,明臣舜的手下本就是一帮江湖大盗,得道的异类,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其纵然一时得势,只要形势安稳,他们安心享乐,必然会将本来压制的矛盾激化,到时候,他们内中有乱,陛下再召集正义之兵征伐,其必然灰飞烟灭!那么又何必只争这一时的长短,意气用事呢?”

“所以,臣的意见是,皇上立刻迁都,并且是轻装简从的,火速出冷绣关冷秀谷,到宁谷关外后,借着铁壁雄关,贼兵再厉害也无可奈何!只要其势头稍钝,则皇上可以下旨安抚,甚至可以让他以山川为界,自治!”周德进一步说道:“陛下,想那些草莽之辈,得了锦绣江山花花世界,还能消受得起?只待他们内乱,皇上就可以一指定江山,恢复宇内指日可待!”

“这陪都能选哪里?”皇帝“踌躇”道:“贼兵虽然厉害,却也好对付,只是这魑魅魍魉不好办……”

“凌州!那里仙家修道圣地,更有关外八大门派,已经有条陈来请愿,随时可以勤王效力。”周德满怀信心的道:“陛下,等平定贼匪之时,还可以顺带着扫平内疾……”皇帝眼睛一亮,说道:“爱卿真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啊!也罢,为了江山社稷,朕就暂时先咽下这口气!”当下,他封周德为督运使,主管后方物资调集运输,以方便周德去打前站!

周德走了,皇帝则已经开始想着平定明臣舜后,自己的威望如日中天,甚至可以和太祖相提并论的美事………

周德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绕了个圈子,递牌子到了皇后宫中。

皇后宫中的宫女早就换成了明臣舜的人,周德进了宫,却看见迎面正位上坐着一个男子,女儿随侍在旁,头也不敢抬。

“臣周德见过主上,万岁万万岁!”周德跪倒磕头,磕了三下,才被安抚道:“罢了,平身吧……”这个男人态度傲慢,比皇帝还过分,可周德却不敢得罪,因为这个男人就是明臣舜,一个随时可以决定他生死的人!

“按照主上吩咐,臣已经说动皇……狗皇帝,让他迁都!他让臣去给他打前站。”

“哼,他早就想跑了!你只是给了他个台阶下!”明臣舜鄙夷的说道:“好了,你去吧!就照咱们商量的,你带着三千神兵诈开冷绣关,最好能一鼓作气拿下宁谷关,这样统一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臣立刻去办!”周德走了,明臣舜突然一把抓进皇后裙下,皇后身体一颤,却不敢躲,任由他将自己摸得不能自已!

夜色降临,皇帝从密道溜出,京城,和先一步出城的太后等后宫会合。

看见皇帝无恙,太后激动之下也顾不得嫌疑,直接扑到皇帝怀里,皇帝也是心情激荡,将太后搂在怀里道:“别耽误了,我们快走!”二人拉着手,出门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众人也跟着出了皇庄,只是皇帝没注意到,皇后看他和太后亲昵时的眼神,和别的妃嫔不太一样……

按照周德轻车简从,“不铺张”的建议,皇帝一行只有一千兵马随扈。

为了防止被明臣舜发现后追击,一行人,军队都是一人双马,甚至三匹马,皇帝和后妃的车驾也是四匹健马拉动。

按照他们的估计,只要一日一夜,就能赶到冷绣关!

皇帝一声令下,队伍开动,风驰电掣的向冷绣关奔去,对于身后越走越远的皇城京师,竟然没有一点留恋,只有逃命。

不过他没有在意,天空的乌云实在有些浓重的厉害,可又不像要下雨似的。

更不会注意到,在云端,明臣舜那邪魅的笑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看皇帝一行远去了,明臣舜一招手,朗杰,孔岳等出现在他身后,“告诉众军,那个废柴狗皇帝已经出逃,不日我就会将他擒来!你们离开率兵进攻,三日之内破城,则城中一切财物,女人皆由你们随意取!可在城中十日内随意而为!”

“谢主公大恩!”众人走了,明臣舜踩着妖云,向皇帝奔逃的方向不疾不徐的追赶而去。

天色已经大亮,一夜奔逃,远远的,山影已经清晰可见,“吩咐众军,加快速度,只要进了冷绣关就安全了!”皇帝急不可耐的吩咐着,却不理那些战马已经口吐白沫,显然快要不成了!

冷秀谷位于青屏山中,将连绵起伏的青屏山分成两段!

北端宁谷关,是昔日为了抵御东胡,鬼戎而建,自建成之日,就没有被攻破过!

但南端谷口的冷绣关,在建设之初,多少让人有些不明所以!

南方是帝国内地,可冷绣关却建的比宁谷关还要坚固,根本不像一般这样的地形,只设立一道险关,后面一道或两道关隘只是补充,并不会特别险要的惯例。

现在,皇帝总算明白当年太祖皇帝的良苦用心,关东诸胡已经成为帝国百姓,经过百年演变,大半关东诸胡和中原百姓已经看不出区别,可帝国内乱时,冷绣关竟然成了防御敌人的最前沿!

不断有战马倒毙,皇帝不顾死活的催促下,终于,在正午时分,一行人等来到冷绣关下,周德已经率人列队迎接皇帝入城。

“陛下,臣已经安排好馆驿,陛下可先行休息,用过膳后,再决定何时动身!”皇帝宽慰周德几句,便和太后傲然端坐在马车上,入城。

可眼看就到城门了,马匹却死活不肯进城,不断打着响鼻,反抗者车夫。

而其他的马匹,也有类似情况,费了好大力气,一行人才进了关。

“让给马匹多加精料,一路上,这些畜生们也着实辛苦了!”皇帝以为马匹的反应是疲累导致,周德忙躬身道:“陛下真仁君也……”一揖到底,皇帝心里美滋滋,面上故作淡然的进了驿馆。

驿馆面积有限,周德虽然提前安排了,但现实条件如此,也无可奈何,只有让皇帝,太后,还有皇后和其她主要妃嫔入住,其他人都分散开来。

到底不是在宫里,皇帝不好和太后一起太近,刚躺下,外面传来敲门声。

“陛下,妾身有事求见!”太后的声音,但太后自称妾身不稀奇,可说有事商量,这语气就有问题了。

皇帝沉吟的工夫,门已经被推开,太后,皇后,周德,更有表情的进来,身后一个男子,赫然就是明臣舜!

“废柴,你以为能逃得了吗?哈哈哈哈……”明臣舜一手拎着太后劲后衣领,一手搂着皇后,周德得意洋洋的道:“陛下,你文不能安天下,武不能定国事,不如退位让贤,将皇位禅让给我主,这样若是我主心情好,还可以给你个富贵啊!哈哈哈哈……”

“你……混帐!”皇帝跳起,勃然大怒,指着周德骂道:“周家世代忠良,累受皇恩,你身为宰相,却投敌叛国,简直无耻至极!”

“哼,你这昏君,人人得而诛之!”周德一脸的“大义凛然”说道:“你与生母乱伦,却为了掩盖,残杀大臣,残害忠良你可是有廉耻?你篡权夺位,杀兄弑父,行同禽兽,可还记得孝悌之道?如今你大言不惭的来说我,真是笑话啊……”此时的周德,白须飘飘,一脸正气,仿佛他就是天地正气的化身,所谓刚正不阿大概就是这样吧?

皇帝一时语塞,他看向明臣舜道:“如今寡人落在你手里,你打算如何?”本想说的坦然些,可语音中的颤抖根本掩饰不住。

“这样吧,我也不想为难你!”明臣舜的话让皇帝仿佛看见了希望,只听他继续道:“你做我看门狗吧,专门看守茅厕,如何?若是饿了,可以直接去茅厕吃?哈哈哈哈……”

“你……”皇帝勃然大怒,“来人!将这个逆贼拿下!”

“来人!”

“来人!”嚷了几声都没人来,明臣舜看得却是有意思,道:“唉,你可真是蠢到极致!周德提前来这里安排,你以为只是帮你打扫庭院吗?你那些随行护卫,早就喝了本君给他的仙药,睡着觉就成了本君的阴兵了,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周围窗棂崩落,黑压压的,数不清的人,仔细看,一个个都是黑着脸,且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一身黑气!

仔细看,竟然就是保护皇帝到这里的那些御林护卫。

皇帝当然听说过明臣舜将人的魂魄炼制阴兵的事,可亲眼见到却真正让他毛骨悚然!

“观众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明臣舜淫笑着看着皇帝,道:“你一个废柴,居然要那么多女人,你能把持的过来?今日让你看看,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说着一扯,太后身上衣服随之脱落,几下便被剥得一干二净光溜溜赤条条的。

皇帝正要发作,却发现自己非但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明臣舜和太后肉阜相对,看着明臣舜将太后如小鸡一样拎着,分开那雪白的双腿,将黑粗丑陋的鸡巴,插入到那本该高贵得连皇帝都没资格插入的阴道中!

“呃……”明臣舜身材高大,太后在女人中虽然不算矮,但被他以法术,将双手定在半空,下身双腿乱蹬乱踢,可小腹却明显被那粗壮的鸡巴撑得鼓了起来。

太后除了皇帝的鸡巴,也就是只尝过先帝鸡巴的滋味,面对明臣舜的庞然大物,哪里吃得消?

密不透风的憋闷感,让她根本承受不住,双腿乱踢乱蹬,想要摆脱,可无奈明臣舜的鸡巴插入的太深,根本无法摆脱,反而随着她的挣扎,越入越深,龟头直达花芯!

不得不说,太后虽然年过五旬,可身体依旧白皙胜雪,且乳房饱满,屁股圆润,并无明显衰老之态。

可这精心保养的娇躯,在明臣舜手里,肆意玩弄,双手抱住那圆润的屁股,鸡巴无情的,一次比一次插入得深,一次比一次插入得重,从未吃过如此大鱼大肉的太后,开始还挣扎企图躲避,后来也知道无法挣脱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在明臣舜腰间,多少可以借点力,化解一部分冲力。

说起来太后的丰臀虽然不及冰雨心的天赋异禀,但也是浑圆肥厚,明臣舜越肏越起劲儿,双手不自觉的抱住那肉乎乎的臀肉,十指深深的陷进那柔软的肉中,用力向两边掰开,太后开始还在挣扎,可渐渐的,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像是在迎合,配合着明臣舜,让他插入的更深,声音也不再是痛苦,变成含混不清的,让人听不出是苦是乐来!

明臣舜手指一触她菊花,“哇……”一声尖叫,直透屋顶,仿佛瓦片都被震得颤抖!

皇帝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可就是无法动弹,连闭眼不看都做不到!

明臣舜的声音更是不断在他耳边萦绕,混杂在太后的浪叫声中,是那么的刺耳,恨得他咬死明臣舜都不解气!

“皇帝,看来你这儿子着实不够孝顺,你娘这后门明显没被用过,让你娘少了一个洞快活,这可是大不孝啊!”明臣舜突然说道:“我来替你尽孝吧!让你也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哈哈哈……”大笑声中,明臣舜突然一分为二,退出来的明臣舜走到太后身后,挺着粗大骇人的鸡巴,双手扶正屁股,龟头顶住菊花蕊!

欲仙欲死的太后,被他鸡巴一顶,瞬间惊醒,她是名门大族出身,自幼受礼教熏陶,入宫后一直有教养宫女教导伺候皇帝,这走后庭从来都是只在一些风月读本上看过,亲身经历却从没有过!

所以,当身后明臣舜的龟头和她菊花接触的一刹那,她吓得一个哆嗦,从欲海中闪过一丝清明,可想要挣扎躲闪又如何能做到?

后面的明臣舜双手也搬住她肥厚的臀肉,前后一起发难,“嘿……”两条粗如人臂的鸡巴,对面插入,前面的,痛快的一插到底,后面的则披荆斩棘,生生将太后的屁眼挣破了!

“哇……不要……痛……”明臣舜见到血,凶性暴涨,不顾太后死活的,前后奋力抽送起来,太后挣扎了几下,便脑袋一歪,生生疼晕了过去。

看她没反应了,明臣舜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妖术,也就是前后两个明臣舜架着,太后才没有倒下,却已经是面色惨白,一动不动。

两个明臣舜架起太后,继续前后夹击,抽送一阵后,也不坚持,将一股欲火发泄在太后体内!

太后的阴道,屁眼都不断往外淌着白浊的淫液,明臣舜鄙夷的吩咐道:“这女人虽然老了些,可模样还说得过去,送到兵营,看看那些鬼将能不能给她种上阴兵!那她也算是有点用处了!”皇帝脸上红的吓人,明臣舜更加得意,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吓得跪倒在他面前,不用吩咐,一手一根抓着那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不嫌腌臜的又舔又吸,左右开弓,忙的不亦乐乎!

两个明臣舜一左一右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到底是大家出身,天赋确实好,只稍加点拨,就这么懂事,等我蹬位后,封你做妃子。周德,你教女有方,又立了大功,我封你做忠贤亲王!”

皇后根本不顾忌当着父亲的面,就给明臣舜做下贱的服侍,周德也不顾女儿在场被人作践,“扑嗵”跪倒,叩谢明臣舜,气得皇帝瞠目欲裂,可就是没办法。

此时的京师,婉如人间地狱,得知皇帝已经逃走后,留守的军兵,跑的跑,降的降,当天就被攻破。

入城之后,须弥幻境人等,自上而下,无不为所欲为,京师及周边百姓,无不被荼毒,恍如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