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王杰拿过来一看,居然是表姐,也就是电视台四大美人之一的张纯烨打来的。

“纯烨姐,这么稀罕啊!

你可好久没有给我打电……

怎么了?姐,你别哭,你现在哪儿?我马上过去!“王杰刚想跟表姐开玩笑,结果听见表姐张纯烨在电话那边的哭声,立马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事了。

话说张纯烨夫妻俩今天都不忙在家,饭桌上聊些轻松有趣的话题,难免说起最近由张纯烨参与代言的王氏集团,当然也就更多说到李嘉欣,特别是表弟王杰了,还有一招秒杀黑龙会黑熊哥,而黑龙会分舵灭亡惨案据说就是他干的,都说他一个人血洗黑龙会分舵,杀得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什么什么的,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总之,王杰现在成了上海市的传奇人物。

张纯烨也说,这小子从小就天赋异禀,比同龄男孩健壮,不过,没看出来有这么大本事,外面的传言未必可信,谁知道这些传言背后到底是谁传的,到底是什么目的?

张华平则说,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反正王杰这小子从小看着就和其他男孩不一样,练武修真打球踢球,样样都出类拔萃的,连小鸡鸡长得都跟其他男孩不一样,可以说跟其他男人都不一样,看着就感觉有点奇特,好几年没见了,今年十六岁也该发育长大了,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是不是开始交女朋友了?

这小子如果真是传说中的那样,上海那么多美女,估计要遭殃喽!

张纯烨娇嗔道:“你少作践我表弟,说的他好像是西门庆似的!”

张华平自然知道爱妻对表姨一家特别是王杰表弟的感情,调笑道:“我怎么会作践王杰呢?虽然他叫我姐夫,可是王杰表弟从小跟我就是铁哥们!我这是夸他呢!

这话我早就跟王杰兄弟说过,几年前我就说,你这个小鸡鸡将来长大了,不知道要有多少美女惨遭荼毒呢?!”

张纯烨也知道丈夫张华平跟王杰表弟关系不错,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王杰那根奇特无比的小鸡鸡,娇笑着说道:“也不怪你说,王杰那个小鸡鸡的确有点怪怪的,小时候亲人好友邻居同事,多少人都看稀罕景看大熊猫似的去表姨家里围观呢!”

夫妻俩聊着聊着呵呵大笑起来。

吃完午饭午睡的时间可能长了一会儿,张纯烨迷迷糊糊之间梦到了什么,居然梦到了一根粗长而又血脉喷张的大肉棒,至少有25公分长,粗如儿臂,上面满是螺旋状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像凸起的纹身一样尤为可怖。

当那一根粗长的大肉棒插入的时候,张纯烨“哦”

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消魂般的低吟。

那是一种饥渴多时吮吸了甘泉一般的欢呼;是一种期待已久得到了满足的感叹。

大肉棒在她的嫩屄里面紧抵了一会,张纯烨艰难的反抗着身体炽烈的欲望。

男人的一只手在她一侧的乳房上玩捏着,使她的乳头充血地发硬。他的手指如同充满魔力一般,使她几乎整个身子山崩海溃地瘫软。

在她的两腿间,男人的大肉棒变得粗大壮硕,挤迫在她的嫩屄里太饱满、太沉重了,使张纯烨产生了前所末有的快感。

张纯烨紧紧地搂抱住那个健硕的男人,他丰厚的胸膛紧压住她的双乳,随着他们身体的蜷曲挪动磨擦着是那么激动人心,大肉棒已开始在她的里面进进出出,开始很慢,逐渐加快了速度。

让她心醉的抽插几乎使她无法忍受。

她的嫩屄分泌出来的淫液,伴随他的大肉棒有节奏的抽动渗流而出,这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知道,在男人的刺激之中,她已经产生了极度亢奋的情欲。

真让张纯烨极度的羞愧,随着欢悦一点点的增加,最后聚成了一束白光即将燃烧。

依稀之中,看到男人居然带着略显稚气的面庞。

半下午的光线浓香熏人一般地渗进卧室,里面有股末褪尽的残阳落日感,只有那宽大的落地窗,并没遮严的窗纱漏进一丝光芒。

张华平没有午睡,无聊的看会儿电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过来准备叫醒爱妻,张纯烨每天半下午都要去台里录节目的。

他看着床上依然熟睡着的妻子张纯烨,也许睡热了,一条雪白丰腴的胳膊伸出了被子外面,她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截缺损的古城墙。

这时,他看见张纯烨姣好的五官的紧凑到了一起,丰满的两瓣嘴唇微启着,头用力向上顶去,脸有些扭曲,仿佛正在经受某种折磨。

他第一个反应是张纯烨正在做梦,也许是个恶梦,所以她很紧张。突然张纯烨翻了个身,四肢抽动几下,又仰面躺好了。

房间的光线渐渐明朗起来,他发现张纯烨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拱起,像一座即将崩溃的桥。

她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身子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挟起来,他随即便明白了,张纯烨正在做一个极其香艳的梦,而且她在梦中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她几乎因此抽搐了。

张华平的胯间倏地一热,大肉棒随之挺拨了起来,他把手抚着那根粗硕巨大的东西,饶有兴趣地看着张纯烨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下来,她睁开眼睛问几点了,华平:“该起床了。”

张纯烨伸了个懒腰“:我还想再睡一会,今天台里不忙,录节目推后了。

“她转身将手臂搭在华平的腿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做梦了?”华平问。

她用迷糊的带着朦胧的眼神反问:“你怎知我做梦了?”

“而且是一个很刺激的梦。”

“看不清男的脸,但我想应该是你。”

“跟别的男人也没关系,毕竟是梦里的。”

张纯烨确实做了春梦了,梦里她跟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四肢交错,像酥软的八脚章鱼那样。

男人体格健美器官硕大,在她的身上如同活塞一般不停地运动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了天,如腾云驾雾,如魂飞魄散,没有言语,没有呻吟,让她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张纯烨感到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陶醉。

家俱是清一色的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

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

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张纯烨这时已从卫生间里出来,披了件衬衫就急奔厨房,待到华平穿好衣服,整个屋里已飘荡着煮奶的热气混合着烤面包的香气。

张纯烨那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经过一夜深沉而透明的睡眠,脸上的表情还残留着幻想的成份。

她的眼睛不大,但很亮很黑,小巧尖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那是一种乍看并不惊艳,但越是让人琢磨的女人。

华平撒了泡尿后走进厨房,看见张纯烨正用长柄的不锈钢饭勺搅动锅里的牛奶,热气绕着她蒸腾向上,也带来惬意温暖的气氛。

张纯烨一件白衬衫裸着一双玉腿,他暗暗把妻子的身姿细瞄了一阵,只见她高挑的个儿,长腿蜂腰,一个浑圆的高跷着的屁股。

张纯烨将煮好了牛奶端上餐桌,这时,他无意间眼睛在她掀开了的衬衫下摆望了一下,只见张纯烨光洁的大腿上端是粉红的蕾丝内裤,透亮的蕾丝映出那儿一蓬卷曲浓密的阴毛,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乌黑的一大丛阴毛在她雪白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

两个人坐下来吃下午茶,张纯烨已把自己收拾得艳光水滑地,从外形上看,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有着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对不大但却很挺拔的乳房。

她怡静清淡,浑身散发着一股娴雅成熟的丰韵。

“华平,最近我们有演出任务了。

“张纯烨掰着面包一点点地往嘴里塞。

“又让你挑大梁演主角?你都这么大了,把戏台让给年轻的,专心做你的主持人吧。

“张华平说。

张纯烨放下杯子,简单地:“我想啊,可是就没人能继承!”说完一笑,她的微笑非常优雅却难得一见。

张纯烨即使调到了上海卫视,仍然是剧团里首屈一指的演员,从十六岁进戏校学唱戏,她天生就是一个演戏材料,特别是扮演那些古典的怨妇,她的运眼、行腔、吐字、归音和甩动的水袖弥漫着一股先天的悲情凄婉。

这些年戏剧不景气,在表姨李嘉莉的帮助下,她调进了上海卫视做主持人,可是逢有大戏她都不会放过登台亮相的机会,这一点,张华平很是理解。

张华平把餐桌简单地收拾完了,见张纯烨在卧室里整幅墙的衣柜寻找衣服,她选了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齐肩长的染过的褐色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的眼睛散着性欲满足之后的光。

从家里出来张纯烨便往电梯间去,这时候的电梯最不好等。

她步履轻捷地从楼梯走下去,想着自己早上做的绮梦。

那个男人的面孔模糊不清,似曾相识又一时想不起真实的容颜,而身上各处却栩栩如生,小麦色健康的皮肤,肌肉健壮的胸脯,小腹有六块性感的腹饥,还有一丛乌黑卷曲的阴毛。

而他的大肉棒粗长硕大,龟头像鸭蛋一样光滑泛着青紫的亮光,至少有25公分长,粗如儿臂,上面满是螺旋状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像凸起的纹身一样尤为可怖。

一直到了底下的停车场,张纯烨还在努力搜寻着梦中男人的相貌,她觉得她的脸庞有些发热。

张纯烨开的是一辆红色的轿车,当她走近她那辆车时,发现门把那地方有一滩奶白色的液汁,她心里暗道:哪个缺德的的孩子,把奶油洒到她车身上了。

张纯烨掏出纸巾试擦好后才开车门上车,刚发动引擎时,忽见一个身影从停车场的柱子后面窜了出来,他冲到了她的车子前面,突然间掀开身上齐膝的风衣,露出了他里面赤裸的身体。

张纯烨一声惊叫,眼前的男人裸体是极不匀称的,每一部分都如漫画家有意的夸张和变形一样,过分的突出,或过分的凹进。

嶙峋的骨头几乎要突破白而粗糙的皮肤,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消失,两条腿像是两根钢筋似峭拔。

腿骨是那样的突出挺拔,肌肉迅速地收缩到背面,隐藏了起来。

两腿上面有一些粗壮而疏落的阴毛,漆黑的从雪白的皮肤里生出,那一根东西就像烂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挂在他突出的肚腹下面,随着他向前的挪动,那东西左摇右晃。

张纯烨想嚷,不料声音是喑哑的,嚷不起来。

这时她还算冷静,她把车一退调了个头,从停车场的进口逆行出去。

猛然间,她想起了门锁那一滩奶白色的液体,一定是那男人喷射出来的精液。

她下意识地拿起手放在鼻子底下,尽管没味道但她还是恶心皱起眉头。

一路上,她用一千一万个肮脏字眼骂他。

骂过之后,却觉得自己是受了欺侮的,可怜而无助,眼泪竟流了出来,她在轿车里她戴上了墨镜。

尽管是在车里,她还是戴上这副宽边墨镜,把脸遮去一半。

这时在她眼里招惹到如此一个渣滓全拜自己所赐。

交友不慎,良莠不分,总而言之看错一个人是身为女人最大的耻辱。

这个男人张纯烨是认识的,他叫于致远,是名记者,也是张纯烨的狂热戏迷,他追逐她们剧团的每一场演出,只要是张纯烨出场,他都会在前排就座聚精会神地观赏。

他给张纯烨写过无数篇报导,其中不吝笔墨用溢美之词,把张纯烨描绘如同天上仙女一般。

于致远起先总是彬彬有礼,或送上一束鲜花,或要上张纯烨一个签名。

有一次,他大着胆子提出要请张纯烨喝咖啡。

原因是他正在为张纯烨写一篇很长的报导,张纯烨当时就答应了他,并给了他自己的电话,他们约好了地点。

那是一家很大的咖啡屋,室外还有一片令人神怡的青青草地,上面种了些玫瑰花。

不少年轻的伴侣会来这里吃西餐,喝咖啡,造情调。

张纯烨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答应了他,当她穿戴齐整春风满脸地出现在他面前时,她真的有点后悔赴这个约会是不是明智之举。

于致远身材低矮、长相平平,架一副劣质眼镜,他侃侃而谈,尽致地显弄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学识,他跟张纯烨大谈中国戏曲的进化史以及流芳千古的经典剧码,他像被咒语迷惑住了不能停止,而张纯烨也像被咒语镇住,不能停止听他说,似乎可以这样子他们可以一直坐下去,直至灿烂涅磐。

此时张纯烨对他矮得令人失望的外表视而不见,直接扑向他那博学、雄辩的心灵,不知不觉中他们并排坐到了一起,整整一个下午把戏剧界大师的趣闻轶事和风花雪月数落了一番,这时他竟做出一个令张纯烨勃然大怒的举动。

他一把拉开拉链,抓住她的手放在那里,他那东西就像坚硬的棍子一样遮人耳目地藏在一大份报纸后,兴奋难捺,一切都让人感到悲哀,失望透顶。

张纯烨感到忍无可忍,尤其这一切恶行发生在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面相老老实实的男人身上,她觉得被彻底愚弄。

想像的毛毛雨迷住了她的眼睛,她收回了那被羞辱的感情,狠狠地警告他:“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她经过他身边时恶狠狠地说道,然后愤然地离开了咖啡厅。

但于致远不仅是个戏曲狂人,还是个猥琐下流的小人,当他在张纯烨面前撕去他渊博多学、才情勃发、胸有千千壑的人伪装之后。

张纯烨很快发现自己扑进的是一个绿油油的臭水塘。

于致远无视张纯烨的警告,他依旧我行我素屡禁不止,一如既往地出现在张纯烨的演出现场,而他送给张纯烨的不再是鲜花而是情趣的内裤,甚至是涂满他的精液张纯烨的剧照。

他还经常打她的电话,甚至半夜3点都会响起恶作剧般的电话铃声,直到张纯烨改掉电话号码。

而电视台有门卫站岗,于致远被列入了黑名单,根本进不去,只能暗地里跟踪,出乎人意地对着人群叫一声张纯烨的名字。

他戴一副蹩脚墨镜,脸上横肉暴起,在张纯烨猛一扭头的时候会迅速躲到旁边的树后或商店里。

张纯烨现在只能找了同事结伴回家,没想到今天他竟选择了半下午这个去电视台上班的时刻。

让于致远搞得身心俱疲,彻底失望的张纯烨,她盼望有个强悍的男人搂着她走路,超人是她那一刻最心仪渴望的男性角色。

这时她猛地想起午睡的春梦,那个有着魁伟的身材和粗如儿臂上面满是螺旋状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像凸起的纹身一样似曾相识的男人,不就是她的表弟王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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