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您说话了吗?”

太监王泉的声音充满疑惑,从不远处传来,他大约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是又不确定,犹豫着不敢过来。

“没事,你别过来。”

官雅脱口而出,生怕王泉过来之后,发现她淫荡不堪的样子,但是忽然之间想到,王泉是个太监,而且是个从小入宫的太监,他就算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也未必知道发生了什么。

关键是,一会儿王爷就要回来了,万万不能让王爷看见。

她心一横,决定赌一把。

“王泉。”

官雅忍着羞耻,喊道。

“王妃娘娘,有何吩咐?”王泉立刻应道。

官雅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被王爷绑在了柱子上。”

“王妃娘娘饶命,别为难小的。”

王泉“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惶恐,说道:“等王爷回来,必然会给娘娘解开的,娘娘别急在这一时半刻。”

“我不是让你给我解开!”

官雅认为时间耽误不得,有些生气,快速说道:“这里草丛茂盛,有虫子爬到了我身上,我是让你帮我把虫子拿掉。”

“这,奴才去找个宫女来?”王泉声音迟疑。

“你与宫女有什么区别!”

官雅大怒,道:“你过来就是了,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

王泉算不得真男人,宫女可是真女人,恐怕一看她的下体就知发生了什么,就算不知道,多一个人看见,也是多了一层隐患。

“王妃娘娘。”

王泉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顿了顿,他那里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听他说道:“王妃娘娘,奴才怕奴才的眼污了您的玉体,奴才把眼睛蒙上了。”

官雅一愣,心想这奴才还怪懂事,怪不得能在太后娘娘身边混。

她道:“你既然蒙上了眼,就快过来吧。”

接着她便听见脚步声。

官雅的两个胳膊抱着柱子,手腕被绑在一起,但是不妨碍她换个方向,抱着柱子转了一圈后,她便看到王泉蒙着眼,又怕跌倒撞到,伸着手,小心翼翼走过来的样子。

跟小时候玩蒙眼捉人一样。

“嗤!”

官雅没忍住笑出声。

王泉听见她的声音,立刻点头哈腰陪笑,道:“奴才叫娘娘看笑话了。”

官雅笑完,立刻反应过来两人的身份差距,当即沉肃了声音,道:“你别摘眼罩,继续往前走就行,我来指挥。”

“奴才都听娘娘的。”

王泉声音惴惴。

他蒙眼的布条是从中衣上撕得,蒙完之后才发现,布条并不完全遮光,有点透,他实际上能看到王妃娘娘正站在柱子后,抱着柱子,从柱子后歪过头看他的样子。

甚至王妃娘娘笑起来很漂亮,他也能看到。

但为了不让王妃娘娘惊慌,他还是装作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吧。

“哎呦!”

王泉被地上凸起的石板绊了一下。

官雅陪着他“哎呀”一声,随后抱怨道:“宫里铺砖的人,可真够不尽心的,你自己也小心点。”

“哎!”

王泉忙不迭点头。

“好了,别往前走了,你先停下。”官雅说道。

王泉在她的身侧站定。

官雅深吸一口气,尽量云淡风轻地说道:“你有手帕吗?把手帕拿出来,包着你的手,本宫身上有虫子,你隔着手帕,把本宫身上的虫子拿走,明白吗?”

王泉面露为难,道:“回王妃娘娘,奴才日常是带着手帕的,但刚才在宴上用了,便交给小太监拿去洗了,现在没有。”

“你、你伸手过来,我怀里有手帕,你掏出来用。”官雅迟疑着说道。

王泉嘴唇微张,即便眼睛被蒙着,但任是谁来了,也能看出他现在是个很震惊的状态。

官雅本来还羞,但见王泉这幅表情,顿时大怒道:“难道你敢不听本王妃的话?你以为你自己与宫女有什么区别吗?”

话音落下。

她顿时有点后悔,现在还需要王泉帮忙,不该说后面那句话的。

王泉垂下头,声音恭敬低落:“喏。”

他右手伸过来,穿过官雅的腋下,摸到了官雅的前胸,挺拔丰盈的雪峰,弹性十足,乳尖被手指碰过之后,敏感地挺立坚硬起来,仿佛一颗迅速胀大的葡萄一样。

官雅深吸一口气,说道:“把手往后退一退,伸进衣襟里。”

王泉依言照做,收了收手,然而却从她的左胸落在了她的右胸上。

这下两个乳尖都挺立起来。

官雅刚刚经历过一场性爱高潮,身体本就敏感,两个乳头又都被王泉不知轻重的碰了,虽说他是一个太监,可以看作宫女,但他毕竟原本是个男人。

花蕊深处酸痒酥麻,一股淫水涌出,温暖细窄的甬道内壁蠕动紧缩着,仿佛还期待什么东西插入一样。

官雅暗暗唾骂身体不争气,对着一个太监都能发情,声音已经有些颤抖,道:“好了,往衣襟里摸,我的手帕就在里面。”

王泉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与她的丰盈雪白的乳房贴在一起。

官雅夹着腿,都快哭出来了,道:“你快点把手帕拿出来。”

“喏。”

王泉的手指意外的灵巧,捏住她揣进怀里的手帕之后,立刻抽了出来。

胸前竟有些空落落的。

官雅接着吩咐道:“那个小虫子,好像钻进了本宫的下面,你用手帕包着手,帮本宫擦一擦。”

“喏。”

王泉的手隔着她自己的手帕,摸向她的屁股,随后一直往下往大腿小腿上摸去。

“不是腿!”官雅怒道。

王泉动作一僵,收回手,站直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道:“王妃娘娘,要不然、要不然奴才去宴上喊王爷,或者喊您的侍女过来吧?”

“不行!”

官雅立刻拒绝,她就是怕王爷回来看见她下体的精液,才冒险让王泉一个太监过来帮她擦拭下面的。

王泉这次却有些执拗,道:“王妃娘娘千金玉体,奴才实在是害怕污了娘娘的贵体,奴才还是去喊个宫女过来吧?”

“王泉!”

官雅先是发怒,换成往常,太后娘娘身边的太监也是太监,她何须跟一个太监说这么多话?王泉真是给脸不要脸。

然而她这次却没有骂出口,现下的情况毕竟不是往常可比的。

她想说点好话缓和气氛,然而毫无经验,憋了一会儿,口气还是硬邦邦的:“算本宫求你,行吗?”

王泉微怔,低下头道:“奴才低贱,不敢担王妃娘娘一个求字。”

还让她怎么样?

官雅忍无可忍,正要破口大骂时,却看见王泉用她的手帕包了手,又走近过来,手指落在了她杨柳一样的细腰上,甚至说不上摸,几乎是在她的皮肤上悬浮着。

官雅用的手帕是最好的蚕丝做成的,光滑柔软,然而王泉的手很粗糙,即便是用蚕丝手帕包裹着,官雅柔嫩的肌肤,还是能隔着手帕感觉到手指的糙砺感。

她呼吸有些急促,努力平缓着声音,没话找话道:“你不是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吗?怎么还干粗活?”

“奴才是这两年认了干爹,才到太后娘娘身边伺候的。”王泉答道。

怪不得不像太后身边的其他太监那样傲气。

官雅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感觉王泉的手越摸越往上,忍着羞耻,小声说道:“虫子在下面,对,往下,再往下,好了,你先别动。”

王泉听她的,然后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停留在了王妃娘娘的丰盈挺翘的臀部上,准确来说,是臀缝,他的手只要轻轻往里一插。

“在里面。”官雅的声音几不可察。

然而两人离得这么近,王泉还是听清楚了,顿了顿,便听她的话,接着往里插去。

粗糙的手指穿过臀缝,触摸到了里面肿胀湿润的花穴,幸好有手帕包裹着,里面涌出的精液,浸润手帕。

官雅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手帕擦干净精液就好了,王爷回来也不会发现什么。

然而……

王泉插得太深了。

“娘娘,您下面。”王泉声音惊慌起来,道:“您下面受伤了是吗?伤口好深。”

深的不是伤口,是……

官雅咬住了下唇,不自觉昂起头颅,难受地说道:“你别管,你把手抽出来,好,再重新进去,里面有虫子,好痒,对,你就这样。”

王泉不明所以地随她的名字,抽插进出,手指在官雅的蜜穴里被裹紧,就算隔着手帕,他也能感觉到那种紧致,仿佛一条细小狭窄却温暖的甬道,莫名激起他心中不该有的冲动。

这下不需官雅吩咐。

他自己便默默地用手指指奸起官雅的蜜穴来,甚至逐渐找到了节奏,轻捻慢挑,激烈舒缓。

两人默不作声地在柱子后面“找虫子”。

“王妃娘娘,您还痒吗?”王泉不知何时贴了过来,在她的耳后问道。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应该不知道吧?

官雅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回答却是:“你再快点。”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湿润的花蕊涌出更多淫水,甚至她希望王泉扔掉手帕,直接用粗糙的手指指奸进她柔嫩的花穴里,抚摸里面蠕动紧缩的媚肉。

王泉的手指越发灵活快速,听着官雅的喘息,他竟有些小腹火热,逐渐也急喘起来。

蜜蕊猛地缩紧。

王泉抽手,竟然拔不出来手指。

“好了!”

官雅哀吟,在高潮之下,几乎有一种想扭动屁股的冲动,硬生生忍住了,只是小穴还在不停地痉挛,她说道:“拔出去,快拔出去吧。”

王泉听着她的命令,心里涌起莫名的遗憾,他自己也不知道这遗憾从何而来,但还是听从官雅吩咐。

拔了出来。

官雅声音疲倦困乏,打了个哈欠:“劳烦公公了,请公公回去吧。”

王泉眼上还蒙着眼罩,默默走远,走回了原来站着的地方。

总算解决了。

官雅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便见李钰醉醺醺地走过来,立刻娇声喊道:“王爷。”

李钰没有回答,直接走到了她身后,双手掐住她的柳腰,重重顶撞了几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还没脱裤子,于是又开始窸窸窣窣地解腰带。

官雅看着腰带被扔到地上,脑海里电闪雷鸣般想起来一件事:她的手帕还在王泉手里!

这种极私人,上面还有她自己刺绣的东西怎么能流落到一个太监手里?

官雅浑身恐惧紧绷起来。

“好紧!”

李钰在此时用力一挺,将肉棒撞进了她的体内,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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