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州豪族霍氏大宅,霍氏家族的当代家主霍成铭正坐在大厅,一边品尝着莲子羹一边查看着这个月家族资产的账目,他不经意地瞄了一眼身边伺候的侍女,只见这小侍女,年芳及笈,皮肤光滑白皙,长得娇小玲珑,霍成铭心中一动,向侍女招招手:“你,过来。”

侍女本来安安静静地呆着,突然听见家主的呼叫,惊醒过来,怯怯地走过来问道:“老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看着小婢女像是一头受惊小鹿的样子,更加激起了霍大老爷的兴趣,他一手抱住小婢女,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婢女被吓得“啊”地惊叫一声,但是眼前的是家主使她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像鹌鹑一样低着头瑟瑟发抖。

霍成铭并没有因为婢女的惧怕而放过她,反而伸出魔爪,插入婢女的衣服内,把玩起她那刚刚发育的小乳鸽,小婢女还是黄花闺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能呆呆地让霍老爷亵弄,胯下也渐渐有了潮湿的感觉。

霍成铭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这副怯怯的模样,他有些意动,正打算把小婢女拉回自己的房间好好插一插这小蹄子的嫩逼,这时,大厅外传来声音:“老爷,成栋求见。”

“哦?”霍老爷虽然有些恼怒有人打断他的兴致,但是成栋是他的心腹,是他在潞州城中的眼线头领,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汇报,便只好松开婢女,对她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婢女刚刚以为自己能够脱离魔掌,谁知道老爷还是没有放过她,心中暗自叫苦,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喏喏地说道:“回,回禀老爷,奴婢,奴婢名叫小荷。”

“小荷是吧?你现在就去听涛阁,等一会老爷处理完事情,再好好疼你。”

“是……是,老爷。”小荷听了,只好答应,便离开了大厅。

这时,一名瘦削的中年男子从中庭步入大厅,看着坐在主位置上的的霍成铭后,拱手行礼道:“属下成栋,见过老爷。”

霍老爷摆摆手道:“成栋,你已经跟了老夫二十多年,无需多礼了,说吧,什么事?”瘦削中年男子就是在潞州城内,掌管数百眼线的男人,成栋。

成栋说道:“回禀老爷,响午时分,有两男一女一行人到了刺史府,与刺史府的卫兵发生冲突,但是随后程千石阻止了冲突,并将一行人迎进刺史府,两名男子中,其中一人年不过十五,而女子约莫三十,属下怀疑,这两男一女,就是最近要来潞州履职的中山郡王李隆业与其陪臣张九龄,至于女的,有些江湖气息,不像是养尊处优太平公主殿下。”

“武大人在前一阵子传来消息,说是陛下封了年仅十五岁的中山郡王李隆业为潞州信任刺史,实领潞州总政,同时命太平公主来辅助半年,咱们这位陛下啊,行事可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能干什么,难道这是借着辅助李隆业的名义,调虎离山,调开太平公主,削弱太平公主在京中的势力吗?

但是以陛下对太平公主的宠爱,这又是不太可能的事啊。“

“那么,老爷,我们该怎么办?”成栋请示道。

“先别急,看定一点再说,无论如何,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娃娃,等下,我会派人上门送上一份礼物,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先下去吧,继续观察,有事再汇报我。

“霍成铭摆摆手,示意成栋离开,成栋向老者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没多久,潞州城内的大小官员知道中山郡王李隆业已经来到潞州并入住刺史府,无论他们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都纷纷前来拜访,虽然现在武皇当政,李氏式微,更何况李隆业并不是亲王,而且只是一个小小的郡王,家里的人都死得剩下三个孤儿寡母,但是有一点非常重要,武皇金口玉言,亲封其为潞州刺史,实领潞州总政,还有迟些会出现的太平公主,可以说,他们主要是冲着李隆业后面的人来的。

第二天一早,潞州的大小几十名官员由司马郑思成带领下,前来拜访我,虚溜拍马一大通,并向我发出邀请,邀请我晚上到城中的“上党居”出席接风宴席,看着他们脸上那副貌似恭敬的样子,我心中冷笑,“嗯”的一声,算是答应了。

送走一大波官员之后,下人又来报:潞州霍氏长子霍弦求见。

哦?这么快?“请他进来吧。”

没多久,从大厅外,走进了一名青年,长相英俊,气质出众,是翩翩美男子,他看见我之后,便恭敬地行礼道:“草民潞州霍氏长子霍弦,见过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明知故问道:“潞州霍家,乃是一方望族,不知道身为家族的长子,霍公子来找孤有何贵干?”

霍弦说道:“王爷受陛下任命,牧守一方,家父时常告诫草民,要尊敬尊重父母官,但由于家父年老,不便行动,特派草民前来,送上黄金五百两,和田玉壁一对,美婢十名……以上这些,都是咱潞州百姓的心意,望王爷笑纳。”

他们这是要把我当神供着,我拿了他们的东西,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好动手了,于是我摇摇手说道:“潞州百姓的好意,孤心领了,孤受皇祖母之命,处理潞州政事,本来就是分内之事,现在如果收了潞州百姓的礼物,岂不是跟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一样?”

“当然不一样,王爷乃是皇室贵胄,理应受到爱戴才对,这也是大周的民心所向,王爷收下那是理所当然。”霍弦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恼怒,只是再次规劝我收下礼物。

我见他态度坚决,便只能妥协道:“那好吧,黄金,侍女,端砚还有其他的东西,你拿回去,我就拿这一双玉璧,正好拿来送给孤新纳的侍妾。”

霍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噢,王爷纳了侍妾,草民还不知道,那这样吧,黄金我也留下来,当做是送给如夫人的礼物可好?”

我摆摆手再次拒绝到:“不了,就这一对玉璧足以,再多我也不会拿。”

霍弦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只好说:“那好吧,既然王爷心意已决,那草民就此作罢,今天草民拜访还有一件事,就是家父为了迎接王爷去太平公主殿下,特意在三日后在家中设宴,望王爷与公主殿下屈尊赴宴。”

“公主殿下有要事在身,短期之内暂时不会到潞州来,霍家老爷的好意,我代姑姑谢过了。”

霍弦眼中透出一股精光,然后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说道:“那实在是太遗憾了,不过无论如何都请郡王赏脸,出席晚宴。”

“好,我一定去。”

送走霍弦之后,我拿着那对和田玉壁,走到后花园,只见后花园中,沈艳蓉正在一处空地,练习剑法,这套剑法我从未见她使过,但是比起她之前的剑法,显然精妙了许多。

待她舞完一套剑法收剑调息时,我才拍着手掌走出来,说道:“蓉姐,你这套剑法真的不错,但是孤从未见过你使出,哪里学来的?”

沈艳蓉看见我出现,高兴地走过来向我行礼道:“妾身见过殿下,回禀殿下,这套剑法是公主殿下传授给妾身的‘萍踪剑法’,妾身也是一边学一边练习的,妾身自知武功低微,不能帮助殿下更多,只能练好武艺,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好,既然你这么想,我也很高兴,来,这是赏给你的。”说完,我就拿出那对玉璧,递给沈艳蓉说道,“蓉姐,这是一对和田玉壁,是刚才的客人送给孤的,孤现在送给你了。”

沈艳蓉听了,顿时花容失色,她从小到大,都在江湖行走,身上的钱从来就没超过一百两银子,现在我所赏赐的玉璧价值连城,她神色紧张地说道:“不不不,殿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妾身,妾身接受不起啊。”

“哎,你不能这么说,你现在是我的侍妾,我与千金公主还没成婚,你自然还是无名无分,但这玉璧,就当是我的聘礼了,你一定要收下。”我坚定地说道。

沈艳蓉此时激动得面色通红,她美目中泛着晶莹的泪花,向我盈盈跪下,恭敬地叩拜道:“贱妾沈氏艳蓉,愿以此蒲柳之姿,终身侍奉殿下,无论如何,对殿下都不离不弃,愿为殿下生儿育女,永享欢乐。”

我扶起沈艳蓉说道:“艳蓉姐何必多礼,你既然是孤的宠姬,只要你好好对孤就行了,礼数什么的就不必了。”此时,我与沈艳蓉相隔不到二十公分,她刚刚舞完一套剑法,再加上现在还是热天,身上流出了一身的香汗,让她的体香挥发得更加浓郁,让我的欲望一下子就起来了,胯下的巨龙一下子就顶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衣物刮蹭着她的玉腿。

刚刚才接受了我的礼物正激动不已的沈艳蓉,本来就是久旷之身,再受到我肉棒的刮蹭,她的欲望也起来了,胯下的桃源已经有了一股湿意,她的脸色因娇羞和激动而通红,她的眼神中充满着迷离和喜悦,她的鼻息因受到刺激而变得浓重,她“嘤咛”一声,靠到了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少年怀里,嘴里喃喃地娇吟道:“殿下……”

“好蓉姐……”我搂着她的腰肢,一路抚摸,直至她那引以为傲的肥美翘臀,并一直在上面揉捏抚摸着,在她的耳边喷着气说道,“宝贝儿,孤现在就想要你,你可愿意?”

沈艳蓉并没有说话,只是娇羞在我的怀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我见她同意了,便松开她的身子,牵着她的玉手说道:“跟我来。”接着便把她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