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里一片混乱!

身为二太子的霍民太子趁着大太子德安入狱,身陷天牢的机会,突然发难。

他先是下毒将德安毒杀,随后便起兵攻打东宫,妄图控制住东宫卫队。

本来,霍民在毒杀德安后,命人拿着伪造的大太子令牌,去欺骗东宫卫队,想把他们分批调离。

可卫队首领仔细盘问下,使计之人露出马脚,被卫队拿下后,一时害怕,又吐露了德安已死的消息,卫队首领大怒之下,一面派人火速入宫禀报,一面加强了防卫。

霍民满以为会一举拿下东宫这支人马,那样自己在京师至少可以顺利的控制皇宫,甚至是内城。

在没有得到传令兵的回报的情况下,霍民便迫不及待的自领两千青狼卫,大摇大摆的来到东宫门外。

“守卫兵士速速打开宫门,”

他得意的叫道:“我乃二太子,奉圣旨前来接收东宫!”

“当真是二太子吗?”

守卫兵士似乎不信,“可否到亮处?责任重大,末将不敢轻慢!”

“好,你看仔细了!”

霍民手下几乎都觉出了不对,可唯独他自己,认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便洋洋得意地策动坐骑来到月光下。“反贼领死!”

霍民还没有说话,门楼上一声厉喝,几乎同时,破空之声传来。

好歹是西山怪叟的弟子,霍民听到风声,下意识的向侧面一个翻滚,落在了马下,虽然摔得浑身疼痛,但还没有站起身,就听到自己坐骑发出一声悲鸣,他就觉得自己这下摔得还是值得的,好歹抱住了一条命。

霍民太子保住了性命,可他手下那些兵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守护东宫的卫士随着统领向霍民太子射出一箭后,也突然现身发难,弓弩齐施,将箭矢雨点般射向霍民的军士。

东宫卫士人数并不多,宫墙上可以站人防御的矮墙也不宽敞,可他们用得都是连环弩,一弩十矢,一时如万箭齐发,威力十分惊人!

霍民在身手高强的护卫掩护下狼狈退去,他恼羞成怒,命令兵士还击,在己方弓弩手的掩护下,霍民的兵士们开始进攻。

东宫打得如火如荼,京师其他地方也没有平静。

冯敬年率领剩下的青狼卫万余人气势汹汹的杀向皇宫大内,同时,作为对内城的呼应,苏奇率领手下的鸾啸卫也开始对内城攻击。

而作为京师地方官,京兆尹葛伦在得知京师有异动后,忙点起兵马准备杀入京师平乱。

可鹏振卫的查穆图却突然发难,全力掩护苏奇,阻击城外的京兆尹,及外城内的镇军衙门和步军巡捕衙门的兵马。

虽然从人数上,京兆尹的八千人,加上两个衙门的万余人,比之查穆图所辖之兵只多不少,但鹏振卫是拱卫京师的外四卫之一,比起那些维持治安,缉捕盗贼的土兵强悍太多。

所以,两较之下反而倒是人少一些的鹏振卫占了上风。

皇宫里,虽然外面杀声震天,可隆盛帝所在的书房却是十分安静。

除了几个有司职的太监外,还有赵平功,王吉等几个大臣,他们都是被皇帝连夜诏来商议国事,却被乱军堵在了皇宫中。

“陛下,”

赵平功说道:“叛军已经在进攻皇城,宫中禁卫们守不了多久,还望陛下造作决断!”

王吉等人轻声附和,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了皇帝的霉头,惹祸上身。

隆盛帝依旧是一言不发,面色阴沉的思索着,半天,油灯突然发出“啪”的一声响,他才如刚清醒过来似的说道:“朕早晨就接到密报,说是有人欲趁着京师兵力调动之机作乱,本来没有在意,没想到却成了现实!”

可能是知道赵平功等人不好说自己耽误事似的,他继续说道:“不过,朕也不是全无防备,在接到密报后便命人持飞羽金令出京,调各地强军回师勤王!”

他盘算了一下道:“最快五日后,就会有大军赶来了。”

“陛下,虽然有大军赶来勤王,可到底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宫中禁军怕是撑不了五日,所以,还望陛下有其他应对之策!”

赵平功实在是急不可耐了。可没想到隆盛帝竟然没有发怒,而是微微一笑,道:“朕既然敢留在宫中,自然就有应对之策!”

说着他扫视了一下周围众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觉说道:“当年,朕平定涩谷之乱后便考虑到了京师的防御,皇城中准备了数个暗室,里面粮草齐备,足够千人一个月的用度,而出入口十分隐秘,只有朕知道,一会儿若是情况危急,朕与众卿家隐入其中,静待王师扫平反贼就是了。”

“原来如此,陛下早就有了准备,”

王吉迫不及待的奉承道:“倒是臣等多虑了!”

其他几个大臣也是一片歌功颂德声。

隆盛帝洋洋得意的说道:“之所以没有告诉众位爱卿,乃是未到危急之时,说到底这是最后的对策,不可轻易使用呀!”

听了他的话,大臣们自然少不了吹捧一番,而隆盛帝在洋洋自得的表情下眼睛里却是闪着一丝冷酷的光芒!

皇宫里还算是平静的,除了那些慌乱的奔跑的太监宫女,侍卫们并没有慌乱。

而贵妃徐怜梦的寝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人来人往都在忙乎着,虽然没有说话,但脚步的匆忙表明了他们内心的急切。

而徐怜梦此时却是稳坐在凤榻上,有条不紊的发号施令,忽然,一个宫女跑进来,低声说道:“娘娘,胡琏来了!”

她秀美微蹙,有些不悦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胡琏被带了进来,他快步走到徐怜梦身前,深施一礼道:“参见娘娘千岁!”

“免了吧!”

徐怜梦的神态慵懒,声音更是说不出的妖媚,听得本就是色中饿鬼的胡琏魂都快跳出来了。

“你不去做事,急着来本宫这里做什么?本宫可吩咐过你,密道轻易不能用的呀!”

虽然徐怜梦声音甜的腻人,可仔细看她眼神里却是十分不满。

胡琏现在是色欲熏心,眼睛盯着徐怜梦的酥胸,恨不得钉进肉里,不停的吞着唾沫,自然没有看到徐怜梦的眼神,随口答道:“属下已经将本门的一千好手安排好了,只等皇子间的争斗分出胜负,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哦?”

徐怜梦漫不经心的问道:“谁说要对皇子动手了?本宫对他们动手干什么?本宫只是想自保而已呀。”

她漫不经心的问,胡琏回答的更加漫不经心,“我爹说,娘娘的野心甚大,若是能将拼斗得精疲力尽的两个皇子打败,则可顺利的控制整个京师,那样,娘娘就是做女皇都可以,以娘娘的性格断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哈,你爹看来还是挺会揣摩本宫的心思的呀。”

尽管对于胡竹维对自己的评价很不满意,但她还是笑着逗胡琏道:“本宫当初和你父亲谈合作的时候,曾经问过他的条件,可他说要等合适的时候说,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可是告诉你了?”

胡琏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将眼神挪回来,用力吞了口唾沫说道:“娘娘说这话岂不是见外?”

“见外?”

徐怜梦媚笑着腻声说道:“虽然你是我门下弟子,但也要赏功罚过的,更何况你父亲跟本宫还算是合作,自然更要讲价钱呀!”

胡琏焦急的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跪倒在徐怜梦脚下说道:“娘娘若是能垂青属下,则属下虽死无憾了!”

“哈哈哈……”

徐怜梦听他这么一说,当即笑得花枝招展,胸前那对玉兔随着身体的抖动而跳跃着,胡琏双眼赤红,鼻子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你若是能立功,本宫就赏你一次,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没想到胡琏却说道:“娘娘,属下的意思是……”

说着却迟疑了起来。

“怎么吞吞吐吐的了?”

徐怜梦掩口笑着问:“这可不是你的一贯样子,你可是色胆包天敢睡龙床的呀!”

只是这一句话,就给了胡琏无限的勇气,他起身说道:“娘娘,家父暗中调集了一卫的兵马,准备一举将京师中的各方势力彻底扫除,希望娘娘配合!”

徐怜梦心里一惊,“哦?好呀,令尊居然能够调集一卫的兵马,这大事还愁不成?不过,京师中一卫兵马可不是那么好调动的呀!”

胡琏洋洋得意的说道:“好让娘娘知道,家父早就说得燕旋卫大统领李恪和其手下效忠,只要家父一声令下,他们就能立刻出动,而且,家父现在就在皇帝身边,皇帝的行踪举动一清二楚,定会事半功倍。”

“那本宫要怎么配合?”

徐怜梦也就是不疾不徐的问着:“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了。”

胡琏忙说道:“这个简单,只要娘娘将守卫在皇帝身边,最近的那六个卫士解决掉,属下保证在家父夺取天下后,将天下与娘娘平分!”

忽然,他色迷迷的看了徐怜梦一眼道:“甚至是将整个天下都给了娘娘也可以!”

徐怜梦已经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逗了他一下说道:“哦?你爹费尽辛苦夺了天下,居然还会让给本宫?”

胡琏忙说道:“若是娘娘肯委身与属下,属下乃是家父独子,家父过世后必然让属下登基,那时娘娘自然是一国之母,天下岂不就是娘娘的了?”

“哈哈哈……”

徐怜梦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胡琏都有些心虚了。

他虽然草包,可到底不是傻子,自己若非是觉得有着绝对的实力,也不敢来徐怜梦面前用国母之位诱惑她!

徐怜梦武功如何,他虽然没有见过其亲自动手,但偶尔露出来的一两下,还是让他心有余悸的。

所以,当徐怜梦笑的时候他固然是从背脊处一个劲的冒凉气,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是在徐怜梦不再大笑的一瞬间,他都吓得够呛,所幸徐怜梦是媚笑着说道:“那便说定了!”

看着走路都要不会走了的胡琏,徐怜梦吩咐身边侍女道:“那六个木头怎么样了?”

侍女躬身答道:“回掌门,他们已经着了彩云飞雪两位护法的道,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了!”

徐怜梦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两个丫头的功力进境不小!”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问道:“张奇峰怎么样了?”

侍女回答道:“梅兰竹菊四使者亲自送他去了栖凤庄,还没有回来,不过,应当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他身上的药性虽然暂时过了,但神志还要等几个时辰才会清醒,以四使者的身手自然没问题。”

一说他的药效暂时过去,徐怜梦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刚才自己跟张奇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销魂感觉,他是那么强壮勇猛,那条硕大的男根侵入自己身体时,自己都感觉要被撑爆了!

几次要动手夺取他的元阳,却都因为不舍这难言的享受而放弃,而后来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从自己记事起,好像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快乐!

虽然,刚才尝试将他射入自己体内的那股元阳炼化时遇到了麻烦,那股元阳竟然如钢铸铁打的一样,无论自己怎么运功都无法炼化,但想到是九阳之体,元阳难免强横,不好炼化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张奇峰是难得的炉鼎,一定要看守好了,不容有差池。”

吩咐完,侍女下去了,徐怜梦也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胡竹维居然能调动一卫的兵马,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有些太出乎她的预料了。

皇宫四周都是喊杀声,皇城里的禁军也有万人,而侍卫也有三千多,又是居高临下防守,因此,冯敬年及后来赶到的苏奇虽然兵力上占有优势,可一时间却也奈何不得。

京师中的百姓们被吓得都躲到了家中不敢出来,但即便如此,不少人也被突然杀入的乱军误伤或顺手砍杀,兵士们也都杀红了眼了。

几个王府外围更是热闹,各色人等分成不同的阵势,分别攻击自己的目标。

定南王府外杀声震天,定南王秦守仁焦急的来回巡视,他腰间挎着的宝剑乃是秦家祖上随木怜星开国时所用,名曰:靖尘!

可谓是神兵利器了。

不过,他挎着这样的宝剑心里也没有一丝的安慰,因为秦家不像张家,虽然祖上以武功得爵位,但后代早就荒废了。

“王爷无须着急,王府经营数百年,贼人虽众,却也休想轻易进来!”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说道:“而且,刚才送信的死士已经成功突围,定能将书信送到王妃那里,王爷稍安勿躁便成了。”

“稍安勿躁?”

秦守仁怒道:“已经打破两层防御了,还有一层就能打到王府,王妃在南疆,收到求救文书也要半个多月,赶来时候不是都晚了?”

面对秦守仁近乎咆哮的怒斥,老者没有丝毫的惊慌,他淡淡一笑,说道:“王爷吩咐老朽注意防范京师起乱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当时王爷给了老朽便宜行事的权力,所以,老朽就将京师中的情况和自己对事态走向的推衍写成书信,送到了南疆王妃那里。”

秦守仁心中一动,说道:“莫非甄老早就安排好了?”

看到秦守仁的神情,老者也是颇为得意,面子上却还是沉稳的说道:“王妃对老朽的推断看法也很是认可,便借着演习的名义,亲率军中最精锐的三万护麟卫到了洛州一带,那里与京师只隔着四五个郡国,往来若是快的也不过五六日而已。”

看秦守仁又有些着急了,他忙抢着说道:“而上次,世子南下遇刺,若非正好被王妃手下兵士撞见,怕是也难逃厄运,所以,王妃在半个月前已经暗中将兵马从登云山小路布置在定宁州与西华州交界的山中,若是顺利,明日上午就可以收到书信,下午就可以派急骑赶回来了。”

“冲儿不是快到南疆才遇刺的吗?”

秦守仁问道:“而且,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怎么本王一点都不知晓?”

听出他有不满之意,老者也没有奇怪,依旧平静的说道:“说世子在南疆遇刺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些刺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或是被护麟卫当场斩杀,或是看难以逃走而自行了断,因此,这幕后主使之人一时难以查清,不如压几日消息,在说世子是在临近南疆时候遇刺的,也不虞王妃率军前来的秘密被发现。”

看秦守仁脸色稍缓,他又说道:“至于不告诉王爷嘛……一方面是老朽担心走漏风声,世子南下的准确形成几乎没有外人知道,那么能够得到消息的人就一定是内鬼!碍于眼下的形势,实在没有精力管,就只有暂时隐瞒,待内奸自行暴露行踪后再说了。另一方面也是……”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守仁已经恢复了常态,大度的说道:“甄老怎么吞吞吐吐起来了?有话但说无妨!”

那老者还是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另一方面,这也是王妃的意思!”

“什么?”

一听说是严珍麒要瞒着自己,秦守仁心里突然一紧,但老者阻止他继续说话,做了个小心外面的手势,说道:“王妃也是怕王爷您宅心仁厚,不知道防人,难免会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所以,王爷也不要责怪王妃才是。”

秦守仁也不傻,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为人,知道自己跟她之间更多的是利用合作的关系,她就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下耳目也不稀奇。

“王妃为了咱们定南王府废了不少心思,唉,但愿冲儿早日成才,也好帮帮她,本王实在是不善于这些手段呀!”

嘴上这么说,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告诉别人,他恨死严珍麒了!

那老者拜辞了秦守仁,信步走在王府的长廊里,面容虽然沉稳,心中却是狠毒的想着:“秦守仁呀秦守仁,你大概想不到,我甄焕章就是你老婆安插在你身边的线人吧?”

听着隐约传来的喊杀声,他更是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当年你因为出身高贵,才打动了大将军,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而我却是历尽磨难,为了保护她费尽心思!”

路过一个小水塘,看着自己的倒影,他不由得惨然一笑,心想: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自己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受!

“禀报主公,内城东门已经打破,苏奇将军已经领着所部兵马与冯敬年将军会和,正在全力攻打皇城,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能打破皇城了!”

有些狼狈的回到府中的霍民太子听到这个好消息,本来因为大太子所部死战不退而引发的怒火立时消了不少。

“另外,镇国公府大公爷也已经率领伏兵杀出,配合查穆图将军开始反击京兆尹和步军衙门的兵马,如今已经追杀出城了!”

“好!传令,重赏!”

霍民太子险些跳起来,有些手舞足蹈的说道:“赏苏奇,查穆图各黄金千两,白玉十双!”

他似乎觉得赏得还不够,又说道:“另外各赏美女十人!”

传令兵士刚要下去,他又叫道:“慢,告诉冯敬年,他要是打下皇城,直接封他万户侯!”

侯爵是超品的爵位,许诺封万户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霍民认为自己赢定了!

京师动乱的趋势愈发厉害!

永安王府周围也都是厮杀声,张奇峦手提鎏金镗骑在一匹高大的龙马兽上,一会儿冲向这边,一会儿杀向那边,都是哪里吃紧奔哪里去。

本来,按照张奇峰的吩咐,他是负责坐镇王府外最后一道防御圈的,可看到外面敌军众多,而且四面八方包围得水泄不通,他心中焦急不已。

最要命的是,找了半天他心中的偶像表哥,却根本没有踪影,连平日里一直跟随在表哥身边寸步不离的表妹柳蝉儿也找不到了。

又急又怒之下,他的蛮劲被激发了上来,在接到外围的几道防线告急的信号后,便不管不顾的杀了出来。

看到这位素来以火爆脾气爱惹事的二世祖冲出去,王府家将首领急得直跳脚,却也只有派人紧紧跟随其左右保护这位二爷的安全了。

可刚一与来犯之敌碰面,那些家将们就认识到了这位爷的厉害!

一处双方数十人混战之地,张奇峦一个冲杀过去,居然丝毫无伤不说,还没有伤到穿己方服侍的人手,而没有穿己方服饰的人几乎都被他或是砍掉脑袋或是打得骨断筋折,断臂残腿飞得满处都是,再看他,早就又杀到另一个双方纠结之处去了。

家将们看到主人都这么勇猛,立时被激发了血性之气,一时间杀意冲天气势大涨,将来犯之敌压了下去。

张啸林端坐在大厅里,张啸安张啸海分坐左右,其他如张美玉夫妇,等眷属更是坐在了下首。“大哥,若是实在危急,不如就发信号求救吧!”

素来阴沉沉让人不喜的张啸安居然罕见的跟张啸林主动献计道:“怎么说秦家也是我们王府的亲家,让他们来相助总比这么困死强呀!”

不等张啸林说话,张啸海急道:“二哥,这是什么话?咱们张家根秦家不合这是天下共知的事情,怎么能求他们帮忙?别说秦守仁未必帮,就是他愿意,咱们还不愿意呢!”

“这是什么话?”

张啸安不悦道:“秦守仁也是堂堂的王爷,若是我们求救,他能不帮吗?我们总不能为了点义气,困死在这里呀!”

张啸海还要说,张啸林却突然说道:“外面这么乱,咱们这里被围攻,定南王府那边就没有被围攻?秦守仁会有力气来救咱们?”

虽然说话的语气平稳,可从他眼睛里放出的闪闪精光却是说不出的骇人,似乎能将人看透似的!

张啸安也是打了个突,一时被卡在那里说不出话,他急不择言的说道:“这个……定南王妃手握数十万精兵,想是不能看着自己家被贼人攻打无动于衷吧?那么……”

“那么什么?”

张啸林目光瞬间一盛,竟吓得张啸安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定南王妃远在南疆,她得到京师中的消息要多久?派出兵马赶到京师要多久?她手握数十万精兵,你王嫂呢?不也一样?”

“这……”

张啸安额头上的汗滴一个劲的往下掉,他后悔死了!

不再理他,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张啸林说道:“你们都稍安勿躁!自太祖开国涩谷乱夏时候,永安王府都没有被攻破过,更何况是今天这些零碎贼子?把心都放在肚子里吧!”

说完,便让众人都回自己房里了。

张啸安固然焦躁不安,连素来平静的张啸海房间里也是出奇的热闹,他和妻子蓝素蝶正在低声的吵着什么。

“你说让我放你爹的兵马进来?”

张啸海问自己妻子道:“大哥的命令,没有他发话,不许放进任何人。”

蓝素蝶却说道:“这有什么?你放进人来也是来帮忙的,王爷知道了也挑不出你有什么毛病来。”

“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啸海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爹的人马是从哪里来的?这时候他自己不需要保护?”

蓝素蝶一愣,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而张啸海进一步发问:“你爹都去了虎山关了,战事吃紧,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京师里的事情?又这么快就派人来?”

蓝素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其实,这主要也是因为她没想到一向个性率真,不善言辞的张啸海居然能想到这些事情,她没有准备好说辞,自然也就只剩尴尬了。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旋即蓝素蝶反应过来,变了付嘴脸,鄙夷的说道:“随你吧,反正现在在外面与敌拼命保卫王府的是你的儿子,人家正经的王爷世子可是一直不见踪影!”

见张啸海被她说得直皱眉,她又想张啸海靠近了些,语气舒缓的说道:“峦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可是一直都将他视若己出,他现在这么身陷险境,我都不舍得,你就舍得?”

“够了!”

张啸海断然的说道:“你爹的为人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别枉费心机了!”

说完,他一拂衣袖,起身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里?”

蓝素蝶警惕的问,自然是害怕他去找张啸林。而张啸海却回答道:“我去找二哥,跟他想想办法,这你也管?”

说完扫兴地走了。看着他走了,蓝素蝶脸色却是冷了下来,她伸出藏在袖子里的纤纤素手,将一支泛着蓝光的飞镖放到了桌子上!

此时如果说有人最逍遥,那么一定就是张奇峰了!

此时的他依旧是一丝不挂,但身边却多了四个同样一丝不挂展示着美好身体的妙龄女子,而这四个女子的相貌如果被徐怜梦看见非要气个半死不可,因为她们正是玄阴派四大使者,梅兰竹菊四花使!

梅花的孤傲,兰花的圣洁,竹子的不屈,菊花的出尘,虽然都在她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但现在她们身上却更散发着淫欲,肉欲的狂放!

本来应该还是浑身酸软无力的张奇峰更是生龙活虎,强健的体魄无一处不透着那旺盛的活力,特别是他胯间那条粗壮如人臂的巨龙,更是散发出丝丝的热气,逼得人不敢正视!

看着东倒西歪的四个花使,他得意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不成了?不是要榨干我吗?”

“好人,你真是个活宝贝,难怪妖后那么想要你呢!”

情况最好的梅使,双眼饱含春情的看着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们姐妹遇到的男人也不是少了,可怎么就没有一个像你一样,哪怕有你一成也好,真是白活了这么大了!”

说着话,还恬不知耻的攀上正靠在春凳上,君临天下般审视着她们的,张奇峰的身体,张奇峰自然也乐意享受这齐人之福!

看着他那粗大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梅使又爱又怕的抱住,檀口张开,轻轻的含了进去。

那条舌头真是如若灵蛇,时而轻扫张奇峰的龟头,时而点触上面那怒睁着的马眼,将张奇峰弄得好不快活!

而也缓过一点劲来的兰使和菊使见到这样的情形也是不甘人后,如美女蛇般爬到了春凳边,竟然主动用嘴来给张奇峰做起清洁来!

此时的张奇峰只感觉自己如置身云端,他眯着眼,促狭的问还躺在地上,上下前后三个洞都受创甚重的竹使道:“你呢?刚才可是乐够了?”

竹使实在没有力气说话,她微微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原来,竹使生性倔强,在张奇峰布施云雨时她却不知死活的要与其一较高低!

张奇峰有意立威,自然不会留情,连徐怜梦都只是勉强拼了个平手,竹使在他全力施为下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好人,”

梅使见张奇峰志得意满的样子,趁机说道:“日后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姐妹,不时的要给我们也布施一下呀。”

说完继续吸允舔弄那不是冒出爱液的大鸡巴,一双眼睛却不停的向张奇峰传送着情意!张奇峰却问道:“怎么?你们以后不能跟着我?”

梅使还没有说话,兰使就停下动作接口道:“你这么强壮的男人实在是太难找了!掌门又尝过了你的好处,日后你定是她的专宠,她胃口大不说,再有别的姐妹也吃定了你,我们自然就轮不到了!”

说完唏嘘不已。

“哦?这个好办!”

张奇峰邪邪的一笑说道:“我废了徐怜梦的武功,她不就不能发号施令了?”

此言一出,正在忙碌的三人先是没有在意,但随即反应了过来,她们正待发问,张奇峰却冷笑着说道:“你们现在提气调息一下,看看内力可能聚集呀?”

说完,笑容愈发的不屑!“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发觉到自己内力的异常,本来正在忙碌的三人惊慌的跳了起来,但还没等张奇峰回答她们的问题,她们自己就发现身体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内力散落在全身的经脉里,根本无法聚集到丹田之中。

而此时自己的气力竟然连一般的弱质女流都不如,站起来都费劲,这绝不是纵欲的后果!

“放心,我没有彻底废掉你们的武功,只是将你们的功力封了起来,除了我,谁也不能解开而已!”

张奇峰这次可是真的笑了,笑的那么得意,但却让四个使者看得不寒而栗!“你……”

她们面面相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你的元阳没有被妖后采了去?”

梅使还是不死心,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只是骗骗自己而已。“好了,我没时间跟你们耗着,说吧,是归顺于我还是为你们那个妖后尽忠?”

张奇峰说得很轻松,可四女都知道他绝不是说说玩的。

“你……你要我们怎么做?”

梅使警惕的问:“不是想让我们帮你捉住妖后吧?我们可没那么大本事!”

看着她那提溜乱转的眼睛,张奇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刚才在你们体内都种下了控心丹,别想跟我耍花样!你想假意归顺,骗我解开你们的封印对吧?”

看着菊使,他更是鄙夷的说道:“连徐怜梦都不是我对手,你也想找机会采了我的元阳?”

菊使被吓得脸都变色了,张奇峰说的正是她刚才心里想的。

“你过来!”

张奇峰对刚刚坐起来的竹使说道:“你从今天开始就跟着我吧,不用回徐怜梦那里了,一会儿我便给你解了封印!”

其她三女不禁用复杂的眼神看向竹使,又是妒忌,又是惊异。

而竹使居然羞涩起来,她怯生生的爬到张奇峰脚下,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脸贴了过去,贴到了张奇峰那条大鸡巴的旁边,轻轻地亲了亲张奇峰那青筋暴露的巨棒,却满是欢喜的样子。

张奇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你们玄阴派下元丹需要功力够深,而且,还要连续多次行房,趁着男子泄身时候以自身元阴牵引,逐渐建立气机,九九八十一次后才能心意相通,知道被下丹者心中所想。而我的控心术只要将女人阴关破开,就可以轻易种上,而且,只要连续施术百日,便可以达到控心的地步,且被控心者表面上毫无异常,比你们的九阴锁阳功简单多了!”

说完不理其她三女,一把将竹使抱起到怀里,放肆的亲了她那樱桃小口一下说道:“你对我忠心,自然不会让徐怜梦为难你!我乃是九阳门第二十二代掌门,受已经破空羽化的祖师李志尧,还有玄阴派祖师红莲女的点拨,特意来渡化你们这些迷途女子!”

“当真?”

不只是竹使,其她三个使者也非常紧张的说道:“是不是还说要你拯救天下呀?”

这下轮到张奇峰一愣了,他明白四女的不解后,才恍然大悟,失口骂道:“这个老家伙,居然给你们托梦了,可他既然能托梦为什么不多给几个人托梦?那样我不就省事多了?”

“可能是要磨练你一下,而且,而且,”

兰使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张奇峰道:“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会信梦里的事情吧?”

张奇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敛心情说道:“你们是昨天梦到的?”

他忽然明白了,自言自语道:“也是,若非是刚才被我肏倒,你们也是不会信了。”

想了想,他对四女说道:“你们既然已经归顺了,那么说说你们知道的徐怜梦的事情吧!”

梅使是四使者中追随徐怜梦最久的,她抢着说道:“主人,不少武林中人都知道玄阴派上代掌门妖后是尹丽风,可知道尹丽风并没有死的却没有几个人!”

“她当真没死?”

张奇峰也动容道:“她与我师傅拼斗,我师傅重伤下若非被我遇到,怕是当时就不行了,她竟然没有死?”

梅使说道:“婢子追随徐怜梦甚久,知道一些消息。”

她也识趣的不卖关子,说道:“当年妖后回到栖凤庄内时,也是身受重伤,而婢子正好值守所以,虽然当时身份不高却正好亲眼看见。”

她娓娓道来:“妖后回来后不久,徐怜梦就赶了过来,一面安排人手去搜捕九阳弟子,一面给妖后疗伤。”

据梅使讲,在徐怜梦给尹丽风治伤的过程中,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却发生了争执,闹得还非常厉害。

后来可能是由于受伤极重的缘故,尹丽风还是妥协了,不久,她就将掌门妖后之位传给了徐怜梦,自己说是要归隐。

可又过了一段时间,却听说尹丽风跑了,还是杀了几个看守跑的,虽然由于当时身份不高,梅使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可大体上还是能够推测出,徐怜梦逼迫尹丽风让位后对她并不放心。

表面上说她归隐,实际上就是被软禁起来了。

至于尹丽风逃走,应该就是怕被徐怜梦灭口,逃出去伺机报仇。

不过,江湖上一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估计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内伤还没有好,还躲在暗处休养疗伤。

听了她的话,张奇峰静静的思索着,四女也不敢打搅。

忽然,他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四女淫邪的一笑说道:“你们三个这就回去,就这样对徐怜梦说。”

说着,在四人耳边低声吩咐起来。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梅使等三人还是不舍的照他吩咐的去做了,只有竹使留了下来。

服侍张奇峰穿戴整齐后,张奇峰搂着她的纤腰说道:“走吧,我们先去收拾掉几个碍事的东西去!”

说着,搂着她,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院子里,在她丰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她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自己整个人便被张奇峰轻轻的夹带着到了屋顶上。

院子里都是巡逻的玄阴派弟子,一眼就看到了一袭白衣的张奇峰,虽然看不清他夹着的人是谁,但却也没有敢轻举妄动。

“房上有人,敌袭!敌袭!”

报警的锣声响成一片,就看三个花使带着人手纷纷娇喝着杀到,待看到被“挟持”的竹使时不由得大惊失色,纷纷娇喝咒骂,张奇峰也配合的回了几句,便转身带着竹使,几个纵跃出了围墙,消失在夜幕里。

出了庄院,在竹使指引下,张奇峰很快就通过直通城内的暗道进城,但当他来到永安王府外面时,还是吃了一惊,围攻永安王府的人至少有两千余,若非死士们拼命抵抗,恐怕连最后一道外围防线都攻破了。

他没空耽搁,带着竹使几个纵跃杀入了人群,抽出了腰带中暗藏的宝剑虎入狼群般杀了过去!

以张奇峰的武功身手,从背后突袭杀入,自然不是那些来犯之敌能对付的。

他不多时便杀透人群,带着竹使到了王府卫士控制的区域。

“站住,擅闯王府者杀无赦!”

一声大喝,一人一骑杀到,但当来人看清张奇峰的长相后失声道:“大哥,你回来了!”

来人正是张奇峦,他带人四处巡视支援,发现有人突入了进来,便赶快策动坐骑杀到。

看着他身后也跟过来的,浑身沾满血污的卫士们,张奇峰说道:“好了,你们再支持一会儿,援军马上就来了!”

说完不理张奇峦,火速的进了王府,也不顾看到他突然出现惊异的卫士下人,直奔二层院门的门房来。

房间里一个身着火红劲装,浑身曲线凹凸有致的少女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这个少女自然就是鬼忍首领樱子!

“主人,您回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张奇峰樱子激动的乳燕投林般扑到了他的怀里,张奇峰还没有说话,樱子却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美艳,年纪应该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子,便不好意思的从张奇峰怀里退了出来。

“这是玉竹!”

张奇峰对樱子说道:“樱子,马上给露娜她们发信号,让她们出击!”

“是!”

樱子正要走,张奇峰却叫住她道:“过一刻钟后再给柳蝉她们发信号,让她们杀出知道吗?”

“是!”

樱子看看他,张奇峰果然又补了一句:“记住,不留活口!”

“是!”

这次樱子转身走出去,张奇峰没有再叫。

随着樱子发出的一刻赤红色的火流星上天爆炸,由露娜等十三女卫带领的,她们亲自训练多日的,专门保护张奇峰是卫兵从来犯之敌身后的民房中杀出,他们已经隐藏多日,就是等待这一刻!

在如同十三只母虎的十三女卫带领下,他们扑向了自己的猎物,杀向了那些早就杀得麻木了的敌人,砍掉敌人的脑袋,这是他们唯一的想法!

张奇峰站在门楼上,看着战局转向对己方有利的局面,又掏出一张纸媒,用火折点着。

看着纸媒烧光后,他转身对竹使说道:“走吧,一会儿有事情让你去做!”

他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进屋后坐下,竹使如婢女般站在他身后,就这样,半天没有说话。

好一阵子,外面厮杀声都小了不少了,张奇峰忽然站起,朗声说道,“进来吧!”

竹帘挑开,几个身穿黑衣黑巾蒙面的倭奴忍者走了进来,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一个身材高大,体态丰满的丽人进了屋,看见正微笑着端详着自己的张奇峰时一下子扑了上去,大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还能待在这里笑,我打死你打死你!”

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张奇峰身上,张奇峰却笑吟吟,没有躲闪,任凭她打骂撒泼,对那几个忍者说道:“你们几个辛苦了,明天本爵一定重赏,现在你们还要再去府外看看,等打退了那些贼人再休息了。”

“此乃小人等分内之事,大人客气了!”

一个领头的女忍者说道:“小的等告退!”

说完带头向张奇峰鞠躬行礼后便退了出去。“好姨娘,想死峰儿了!”

原来,这丽人正是张奇峰的姨娘,司美凤!“胡说!”

司美凤如同小女孩般撒娇道:“你若是真想我,怎么不亲自去?”

“冤枉呀!”

张奇峰叫屈道:“我是进了宫,准备带着姨娘偷偷溜出来,可没曾想被徐怜梦暗算,险些遭了她的毒手。幸好提前安排了接应,不然,姨娘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峰儿还能活?”

“你真的被徐怜梦抓了?”

司美凤其实也只是撒娇一下而已,说道:“信你这一次了!”

张奇峰看看外面的天色,又听了听厮杀声,笑容变得有些淫亵的说道:“多谢姨娘开恩,那峰儿先赔罪一下如何?”

看他的样子,司美凤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说道:“现在?外面还厮杀呢,而且……”

又看了看旁边的竹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张奇峰却笑道:“外面厮杀他们的,反正大势已定,至于她吗,乃是外甥的贴身婢女,不要紧的!”

说着对竹使道:“玉竹,给姨娘宽衣!”

“是!”

竹使温顺的走到司美凤身边说道:“娘娘,婢子来服侍您吧!”

司美凤平时在宫里也是有人服侍,自然对这个很习惯,待看到张奇峰已经脱掉那碍事的衣服,露出那条杀气腾腾的大鸡巴时,她也顾不上许多,脱了衣服就跳到了张奇峰身上。

“姨娘可是饿极了?”

张奇峰双手抄到她大屁股下面,将她身体上托,说道:“可是要峰儿尽心服侍一下姨娘呀?”

“废话!”

司美凤一面气喘吁吁的将蜜穴往张奇峰的鸡巴上对,一面骂道:“冤家,你倒是进来呀,别躲呀!”

看她焦急的样子,张奇峰道:“那外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将她托到与自己鸡巴对好后,双手一放,“嗞……”

一声轻响,在司美凤已经泛滥的淫液的辅助下,那条硕大粗长的大鸡巴整根被司美凤下面的嘴吞了进去,“啊……”

一声直透屋顶的叫声宣布了一场香艳征伐的开始!

张奇峰如磐石样稳稳的站在地上,本来身材高大的司美凤此时挂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让他觉得吃力!

他抛起司美凤,待其落下时候突然的用力上挺,将大鸡巴火速的肏入,直到大龟头顶破一切阻碍强横的撞在阴道最深处。

司美凤被这强横的一撞,立即惊叫不已,“啊……穿了……”

身体也下意识得向上弹起。

张奇峰会顺着她弹起的力道双手稍稍托一下,这样,不用费多大力量就可以将司美凤再次托高,当然,司美凤也会再次重重落下,再次被肏得弹起。

如此周而复始,司美凤只觉得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随着浪头忽而抛起忽而落下。

她忽然感到悲从中来,哭骂道:“啊……啊……冤家……呀……你欺负人啊……”

话说张奇峰欺负人,自己的那双修长的白腿却努力的在张奇峰的雄腰上缠得更紧。

“呀……没良心……啊……欺负人的东西呀……仗……仗着那哦……那东西害人呃……”

张奇峰任凭她骂,却是微笑不语。

一来是知道司美凤只是受了些惊吓,见到自己后少不得要发泄一番,二来则是他知道,要惩罚司美凤太简单了,自己在上挺时候稍稍用力,司美凤就会鬼哭狼嚎半天。

看着这对姨娘外甥通奸,还做得如此波澜壮阔,竹使饶是见多识广,也看得目瞪口呆。

而张奇峰也是有意逞威,他刻意卖弄,时而将司美凤连番急抛,大鸡巴猛烈上挺,将美艳的姨娘肏得尖叫着不停窜起。

时而细磨慢扭,凭着强硬的大龟头碾压司美凤的花芯。

司美凤的蜜穴如同被捣穿了一样,淫液如泉水涌出,流经那已经被汗水阴湿的大屁股,和汗水一起滴落到地上,似甘露降临!

忽然,张奇峰动作一滞,司美凤正在兴头上,发现他停了动作,不由得急道:“唉,你怎么,哎呀你怎么不动了?”

她急切的摆动着大屁股,还想将张奇峰的大鸡巴吞进蜜穴里。

竹使正看得忘情,见张奇峰面色凝重,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正要询问,张奇峰却恢复了淫邪的笑容说道:“怎么?觉得不过瘾?那咱们就去外面吧,顺道招呼一下客人!”

听他这么一说,司美凤正自不解,张奇峰却是抱着她,一下子就蹿到了院子里,到了外面才发现,竟然有四五个身穿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的人站也看着他发愣。

“你们是哪路神仙派来的?本爵正在行房,你们却来扫兴,好没有教养!”

发现怀里的司美凤不停的摆弄想要下来,张奇峰却没给她机会,继续发动起了攻势。“啊……啊……放我呀……下来……啊……”

张奇峰没有理会司美凤的要求,继续大刀阔斧的奸淫着她。“张奇峰!”

蒙面人没提防竟然会遇到这样的风流景色,不由得看的血脉愤张。

张奇峰的话其实并没有听到,倒是领头一人,定力好一些,反应也算快,说道:“不怕告诉你,我们是奉了我家世子之命,前来取你项上人头的!”

张奇峰听了也没有怎么在意,他一边挺动大鸡巴奸淫司美凤,一面说道:“你家世子?哪个世子?不是布林格尔吧?”

那领头之人听了他的话却是鄙夷的说:“胡说,怎么会是那个草包?”

“秦冲吗?”

张奇峰笑道:“我可没有上了他老婆或是奸了他娘呀?”

“你……”

领头之人忽然说道:“你想拖时间,等人来救你?妄想!杀了他!”

他一声厉喝抽出单刀向张奇峰砍了过去,而他身后四人也醒悟过来,三个合力杀向张奇峰,剩下一人却是扑向了站在张奇峰身后的竹使!

竹使虽然手无寸铁,但却没有慌乱,从几个人的脚步来看,她就明白这几个人的武功不弱,但比自己却差了不少。

不过,扑向自己的黑衣人将单刀舞得飞快,她手中没有东西可以打飞对方的兵刃,所以,一时也奈何不得。

起初她有些担心张奇峰,怕他招架不住多人围攻,可当她看到张奇峰身上挂着司美凤,身手却丝毫不减灵活,而且反而将围攻的四人杀得手忙脚乱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安心对敌。

张奇峰对付四个杀手倒是从容不迫,只是苦了他身上的司美凤!

自己赤裸裸的被那么多男人观看,而且还是在自己跟外甥通奸时候,她一个劲的将脸往张奇峰怀里靠。

可随着张奇峰的纵跃腾挪,她的身体不断的被抛上抛下,那条塞在自己身体里的,粗壮的大鸡巴自然没错都将自己撞得生疼。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多时,司美凤发现自己穴芯深处,渐渐有了酥麻的感觉,而且,张奇峰的大鸡巴没撞击她花芯一次,这种感觉都会明显加强。

粘腻浓滑的淫液不断的沁润着张奇峰的大鸡巴,而司美凤阴道壁那有力的收缩则更是将他的大鸡巴勒得几乎要断了一样,在这样的刺激下,张奇峰凶性大发,和几个杀手对阵了半天,他早就知道了对方的路数,之所以没有击败他们,完全是自己要用他们解闷而已。

“啊……”

一声惨叫却是刚发出后便戛然而止,原来竹使与对手搏斗找了个破绽,逼对方与自己拼功力。

黑衣人的功力本身就弱于她,只有全力死拼。

可没想到竹使在与他拼了两下后,第三下竟然收手,黑衣人正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时,下体传来剧痛,原来竹使趁着他注意力在上面时一个撩阴脚正中其下体。

竹使位列玄阴派四大花使,在玄阴派中地位仅次于掌门妖后,及两大护法,功力自然不俗,一脚下去,立时将对手卵蛋踢碎,人也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黑衣人抽搐了几下后就没了声息,眼见是死了。

她转过头来想要帮助张奇峰,却看见张奇峰正将司美凤按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抬高她的大白屁股,奋力的冲杀着。

四个围攻张奇峰的黑衣人三个躺在地上没了动静,还有一个也精神萎顿的坐在了墙角,面对面前的香艳场面,却是只有惊恐没有其他想法了。

“啊……呀……不行了呀……”

司美凤一连串的尖叫将竹使惊醒,只见她疯狂的将大屁股向后猛顶一通,张奇峰自然不客气,双手抓住她的蛮腰,也将大鸡巴死命的朝她一阵猛攻,二人对冲了百十下后,司美凤螓首狂摇一阵,秀发漫天飞舞状若痴狂,她忽然不顾死活的向后一顶大屁股,整个人便如忽然失去了气息般软倒了下去,只有大屁股高高撅起。

从她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强有力的收缩使得张奇峰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而那狂奔的淫液更是说明她高潮的激烈程度!

张奇峰也不勉强,他也在感到腰眼一阵酸麻时放开了精关,将火热的阳精射了进去,烫得司美凤又是一通嚎呼乱叫,但随即又再次没了声息。

趴在司美凤大屁股上休息了一会儿,张奇峰对已经看傻了的竹使道:“把那个废物带进来,我要审问他!”

说完抱起司美凤就进了屋子,黑衣人听了他的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一会儿自己若是尽忠,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可如果都说了实话,张奇峰也未必会饶了自己不说,自己的主人怕是也非要惩处了自己这个叛徒不可!

被竹使如同提小孩一样提着的他,心里可真是慌乱无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