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的肚子就没这么胀过,极致高潮刺激的身体好久都无法恢复正常。

她被景阎从湿腻腻的桌上抱了下来,盆骨、双臀、私处都在一股股的麻疼,她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景阎轻抚着她纤软的后背,才慢慢引导着姜璃从窒息中重新学会呼吸。

“呜……你、你变态……好恐怖……再也不要了。”

她断断续续的费力哭着,快感醉透的喉咙里都是一股精液的味道,更别提胀起的小肚子了,里面竟然也是冰凉凉的。

她错了,和他做这种事虽然快乐无边,但是架不住他会变身,变态起来能要她命。

景阎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僵硬的手一遍遍安抚着她,偶尔垂下头亲亲她的滚烫的脸。

渐渐姜璃就不哭了,因为从他的抚摸和亲吻中,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柔和之前的宠溺,更像一个彻底死掉的人在偏执着他唯一喜爱的东西。

本来还沉溺在快感中的身体突然不寒而栗。

“老、老公,你可别咬我呀。”

他的手像木头一样,嘴唇也像冰块,姜璃实在怕了他,也不敢去开灯看他现在的样子,只能乖顺的窝在他怀里。

她试着和景阎说话,可他没有半点回应,只静静地抱着她,抱的紧紧。

下午三点的时候姜璃才从睡房里出来,走路都扶着墙,一步两步磨磨蹭蹭。

天依旧很黑,夜雾弥漫的深不见底,院子里唯一的那个小灯孤零零晃在阴森森的冷风中。

坐在小板凳上的蓝岚一看到姜璃,立刻就了然的笑了,起身把她扶了过来,还好心遮掩的说:“没睡好吧,走路都不会了,等出游戏了再好好休息啦。”

蓝岚实在是太理解这种时候做那种事情了,天知道她从昨夜开始一刀一刀砍着僵尸后,肾上腺素极端狂飙,好不容易停下来就疯狂的想用另一种极端方式来高潮发泄一下。

可惜,她喜欢的小弟弟现在手断了,耳聋了,实在不好骗上床。

姜璃腿还是软的,摸了摸衣兜里厅房的钥匙,在此之前景阎就有意让她记住钥匙放哪里的,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姜璃隐约觉得这东西很重要。

“小舅舅怎么还不出来?”

作为这个游戏里极不平凡的NPC,颜值武力值的天花板,蓝岚是早就把景阎当成了金大腿,特别是这种等待大boss杀来的时刻,一分钟看不到景阎,她都觉得有些虚。

姜璃脖子上系着一条粉色丝巾,一听蓝岚提起景阎,她脖子就有些疼的慌。

“他、他还在睡,千万别去靠近那个房间打扰他。”

姜璃知道他能控制住只这么轻轻咬她一口,但绝对会控制不住嚼碎其他人的骨头。

刚刚她已经把睡房反锁了,希望在这轮游戏结束之前,景阎都不要出来吧。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游戏的最后四个小时,漫长的可怕。

老僵尸一反常态的迟迟没有出现,这让每一个人分分秒秒都在未知的等待中熬着,连郑濂那样心态沉稳的人,都不住皱眉往黑夜里看,握住刀柄的长指缓缓敲着。

“会不会不来了?这游戏良心发现,准备让我们直接通关?”

听蓝岚有些雀跃的话,姜璃直摇头,期待狗游戏有良心?那基本是不可能的。老僵尸肯定会来,只祈祷这最后关头,千万不要团灭了才好。

紧张、焦灼、猜疑、不安。

姜璃一时看着院外,一时又望向紧锁的睡房。忐忑的心是七上八下,没有景阎在身边,她还有些不大适应,只能紧紧握着那把白玉匕首。

突然,坐在蓝岚身边的曲安元开口了:“我,好像闻到味道了。”

至于是什么味道,几个人一瞬间就明白了!

院坝里到处流淌着厚厚的污血,烧过一次的青石板上又浇满了汽油,冲天的味道熏的姜璃嗅觉都快丧失了,那个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腐尸味,居然还真没闻到。

可曲安元很确定的说有,那就说明他来了。

四人站了起来,昂首看向通往院坝的那条小路,黑暗幽沉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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