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仕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省司法部门工作。
她父母亲都是地道的农民。
在中国,农民不仅意味着愚昧,还意味着过一种简单的生活,甚至还很贫穷落后。
比如学校状况很差;自然河流的水质比过去又坏了许多,水资源紧缺;耕地减少的同时,土质也比以前越来越差;供电也不正常,即使正常,农民也不敢用电,因为电价比城里贵许多。
交通、邮电、通讯等等都处于一种很落后的状态,更别说现在的英特网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们享受文明社会对他们生存环境不断破坏的同时,税还在年年增加,各种各样的税,说不清楚的税,他们必须交。
他们住的大都是很简陋的房子,小孩要开学了,大人就开始发愁,因为没钱交学费,妻子就抱怨男人没用。
男人们只好丢下自己的妻子儿女涌向城里打工,有的妻子儿女也跟着他们的男人一块出去打工。
在城里找不到工作做时,有的妻子女儿就做起了皮肉生意。
当城里女人尤其下岗女工发现这行很赚钱时,她们中的一部分也加入进这一行业。
竞争激烈了,她们比起城里女人又少些文化,更不会装饰妖饶自己,自然也就做不过城里的女人。
她们不仅拉客难,身价也低。
他们挤在城里很艰难地求生活时,还要忍受城里文明人的欺侮。
所有这一切,对于在农村长大的陈女仕来说,必然会在心理上产生一些影响,比如自卑感、不安全感等。
当她个人处境遇到难题时,她就会回避问题委屈自己。
陈女仕参加工作后不久,就被一姓马的同事追求。
陈女仕和马同事之间并没有多少共同之处,但马同事的父亲在市政府担任要职,这一点很吸引从农村上来的陈女仕。
陈女仕与马同事接触一段时间后,两人很快就结了婚。
结婚后她才发现,马是同性恋,与司法部门的另一男同事相好。
他与陈女仕结婚,只是为了给自己配一个正当的社会名份。
陈女仕为此陷入了痛苦。
她是一个健康的女人,长相漂亮,身体丰满,这样的女性对性的渴望尤其强烈。
她想离婚,可又想,马既然跟她结婚就不会跟她离婚,马的家庭又不一般,她也不能不顾及到马家的名声和地位。
此外,马除了跟她没有性关系之外,对她各方面都很好,马甚至对她说,她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
陈女仕在这种内心困苦肉体欲望挣扎时,在外单位找了一个情人。
这个情人是陈女仕的中学同学,在工厂做技术员。
马知道陈女仕的情人仅是一个技术员时,劝陈女仕不要跟他来往。
陈女仕知道马的想法,怕日后这个人给她带来麻烦,陈女仕也就跟他断了关系。
不久,马被提拔,调到市政府部门工作。
马调走后,陈女仕因不愿天天见到马的相好,就要马将她调离司法部门。
这样,陈女仕就到了现在的这个部门工作。
陈女仕到社会福利处上班后,一直留心找个情人。
她上班两个月后,张楚也调到了这个处。
张楚的才华和个性,让陈女仕很快堕入了单相思的苦恋中。
陈女仕几乎是没有经历过恋爱就嫁给了马,她与那个技术员的交往也纯粹是肉体上的关系。
她暗暗爱上张楚后,黑夜里,她丰润的身体,仿佛都在呐喊着张楚的名字。
张楚在单位,与不少女孩子打得交情,如鱼在水,陈女仕几乎没有插足的机会。
张楚跟她说话,大都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就是在一起打牌,张楚也很少跟陈女仕开玩笑。
有一次,陈女仕拿话试探张楚,张楚似乎没有明白过来,就把她的话跳过去了。
陈女仕认为张楚对自己有些隔阂,或者自己年龄比他大的缘故,张楚不会往那方面想。
陈女仕就尽量冷静自己,暗中观察张楚,每天上班,她只要看到张楚在,心里就感到有些安慰,逢到张楚出差或者有事不来,陈女仕坐在办公室里整天都会不安,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张楚上班时,她常去张楚的办公室跟小王聊两句,目的只是想看看张楚,心里面更希望张楚也上来跟她说话。
但张楚却认为她跟小王谈得来,从不打搅他们。
甚至有时,陈女仕来他办公室,他就去她的办公室,找小许瞎说话。
他跟小许在一起说话,有时冲动起来,两个人还动手亲热地拍几下子,就是陈女仕回来看见了,他们也不住手。
张楚送爱人去青岛回来后,陈女仕想,男人在这个时期,情感应该很脆弱,成熟的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身体喂哺的,她只要主动些,张楚应该接受她。
她就按照自己的思维,把张楚拉到了怀里。
她每次抓住张楚的阳具,都有种欲罢不能丢的感觉,想咬它,给它快乐,让它惦念她,让它也像她一样,在黑夜里呼唤她。
她心里想,只要它依恋她了,她就能从张楚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他的愉快和情感。
但让她一直不明白的是,她那样对张楚倾出了一切,张楚却从来没有主动约过她一次,每次都是她约他。
她为此一直疑惑着,是不是张楚每次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都是假的,张楚在骗她?
当她发现张楚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时,她明白了,心一下子跌入了黑暗中,所有的感情寄托一下子全部飘走了,她又走入了一个虚空里,没有人爱她。
她悲伤自己,她年轻的身体正是如火焰般美丽的时候,她爱的人却不渴望来享用它,他让它自己在黑夜里呐喊,在呐喊里枯萎。
她曾经觉得,张楚是她以后生活里的一切,她必须抓住他。
她的柔情,她渴望燃烧的身体,还有她的吻,都在向张楚敞开了最迷人的美丽的大门。
她想用此绾住他的一瓣心香,从他爱人那里偷来一点甜蜜,她不奢望要他的全部。
她知道,她也要不到全部,她能得到一小部分她就满足了。
对于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除了用身体去迷住一个男人外,又能用什么呢?
她只有这些,也全部是这些。
她那刻望着张楚拥着诗茗消失在人群里时,泪水从她的眼里潸然而下,宛如两条忧伤无声的小河。
此时,路灯都已经亮了,广告牌霓虹灯一片灿烂。
她走在路上却是如此的孤独,没有去处。
她的家,对她来说,如同一个冰窟,没有激情,没有温暖,没有生命的爱,更没有一个健康有力充满野气的阳具。
她沿着中山东路往前走时,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看不到一个。
在这些日子里,她每天都在给自己加油,她在心里说,张楚一定会爱上我的!
她晚上睡在床上,都要在心里念几遍张楚的名字,然后才肯睡去。
早晨去上班,一路上都在想,今天是我先到办公室还是张楚先到办公室?
她很希望张楚和她一起到办公室,这样她们就会在办公室门口相遇了,张楚就会和她打一声招呼,她就能给张楚一个笑,一个渴望他拥抱甜蜜的笑,一个要把自己全部给予他怜爱的笑。
她只希望他全部接受她,对她说,我需要你,她就满足了。
她每次搂着张楚,看着他那种犹犹豫豫的情绪时,她就想告诉张楚,她跟他不是逢场作戏,不是为了消遣一些无聊的时光才靠到他怀里。
她渴望张楚对她说些什么,他的需要,他的快乐,或者对她评头评足一番,告诉她一些感觉,让她知道,她就能够做得更好。
她现在明白了,张楚为什么不对她说这些,他身边有人,有他的爱,有他的快乐。
她从张楚对诗茗的动作里,她看出来了,张楚爱她。
她心里更明白,她不是诗茗的对手。
诗茗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迷人,更何况,她和张楚还有一层亲密的关系。
她回到家就上了床。
她丈夫还没有回来,他晚上回来一般都很迟,还经常不回来。
她婆婆过来问她怎么了?
有没有吃饭?
她推说头疼,不想吃饭,只想睡觉。
她躺在床上,头脑里想的还是张楚,想她自己怎样才能拴住张楚的一点心。
她需要他,肉体和心灵都需要他。
她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他,他的爱,他的阳具。
她心头突然一亮,她为什么不给他生个小孩?
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有了小孩,他们的关系就永远联系在一起了。
那个人是他的复制品,有他的精血,他怎么可以舍弃他自己呢?
有了他,张楚一辈子就和她有丝丝缕缕、生生不息的关系,肉体的,情感的,她要维系住这一切,她爱他。
第二天上班,遇到空闲,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和张楚聊些话。
到了下午,她约张楚,什么时候在哪儿呆一呆。
张楚有些为难,他和小许在一起的那个晚上,诗茗已经说了不少话了,他不能对诗茗总是撒谎下去。
他对诗茗每撒一次谎,心理上就会增加一层负担。
他爱诗茗,他不能失去她的信任。
陈女仕见张楚犹豫着,心里已明白张楚的担心。
她假装不知,对张楚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半,你在院大门左边路口等我,不占用你晚上时间。
张楚晚上回去和诗茗呆在一起时,由于头脑里存在一个预备犯错误的念头,因而和诗茗说话时,就更加甜言蜜语地讨好诗茗。
诗茗被说得兴起,从墙上取下吉它,对张楚说,我们去乌龙潭公园,你坐在肥月亭上,给我弹一支吉它好不好?
张楚立即反对说,这么热的天,去乌龙潭公园受热,你发神经了。
诗茗却缠住张楚说,我一定要去,我还没坐在湖中心听你弹过曲呢。
你以前说给姐姐弹过,我也要。
张楚拗不过诗茗,只好背上吉它,和她一起下楼打的去乌龙潭公园。
张楚上了车后,倒也对乌龙潭公园向往起来。
乌龙潭位于清凉山脚下,得名于东晋时期,传说潭中出现过乌龙,故而名之。
潭四周有许多楼台花阁,寺、祠、庵、堂一座连着一座,曲水仰山处,亭、桥、舫、石争着比景。
潭中心有一座肥月亭,花木扶疏,莲荷映水,月夜里,人若坐在亭中抚曲,很有人间天上之境。
古人谓乌龙潭“有武陵之致”,是南京人闲心适意的好去处。
不一会儿,车子就开了乌龙潭公园。
张楚和诗茗在乌龙潭公园门前下车后,依在一起就往公园里走。
张楚才走了两步,心头突然一沉,隐隐的像是有个什么不祥预兆在心头跳起,然后就有个重感压迫着心,把张楚的内心一下子逼向了一个阴暗处。
张楚停住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像是想吁掉心头的阴压感。
诗茗立即问张楚怎么了?
张楚说,是不是那边太幽暗的缘故?
诗茗顺着张楚的眼光向东边古城墙汉中门望过去,那边有一座古城堡,古城堡上面灯光不很明亮,幽幽的像是一页掩在灰尘里的历史现在才被人揭开来似的。
诗茗有些害怕张楚这种心境。
他的心情一旦走入某种烟障里,就很难把自己解放出来。
诗茗立即伸出手在张楚的脖子上揉揉,笑着说,我们去琼楼天阁,听你弹一曲高调,看你能不能惊风吓水一回?
张楚摸摸诗茗的脸,像是有些恋恋不舍似的,但眷眷的心情仍然带着莫名的郁闷。
他们走进公园后,依偎在一起沿潭水边往肥月亭走。
走了几步路,张楚看着一湖清水,忽然念了一句,“鸳魂冷入菰蒲水,鸿影虚掠菡萏风”。
诗茗气得立即转过身来,对张楚大声喊道,你讨厌!
张楚不禁又吁了一口气,望望肥月亭,月明星疏,树影绰绰,风细水静,亭台寂寂,恍然若有隔世之感。
他们上了肥月亭,亭里已坐着几对情侣,都在忙着搂抱接吻,谁也不出声。
张楚在水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后,把吉它抱在怀里,问诗茗想听什么曲?
诗茗还在忙着给张楚身上涂点驱蚊油,见张楚问她,就说,你自己想弹什么就弹什么吧。
本来人家是想要你一个好心情的,可来了,却发现你像哪儿有些不开心。
张楚轻轻地拔了一下弦,说,不知怎的,像掉了一样东西似的,心口疼。
然后抓住诗茗的手,问诗茗,你会离开我吗?
诗茗拿掉张楚怀里的吉它,放到地上,把头埋到张楚的怀里,说,诗茗早就把心放在你手心里了,大概是前世欠下的债,这辈子赖不掉了。
张楚搂搂诗茗,怔怔地望着白亮的湖面。
肥月亭四周飘飞着许多幽幽的影子,像是从水里蒸腾上来的。
不知不觉,张楚眼里竟流下了两行热泪……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半,张楚准时站在院大门左边路口拐角处,等陈女仕。
不一会儿,一辆红色出租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陈女仕在里面推开车门,叫张楚上车。
张楚上去后,问陈女仕去哪儿。
陈女仕说,去郊县浦口。
张楚听了没有再追问下去。
车子过了长江大桥,沿公路向西开,穿过一条公路,就到了浦口镇。
陈女仕让司机开到浦口宾馆去。
下车后,陈女仕带张楚进去开了一个房间。
张楚心里这才明白,按南京市公安局规定,持本市市区居民身份证,是不可以在市里任何一家宾馆开房间的。
所以陈女仕带他到这里来。
张楚和陈女仕进了房间后,张楚笑着对陈女仕说,真有你的。
陈女仕笑着上前搂住张楚的腰,说,有什么办法,想你,你又不带我回家,我就什么也不顾了。
只要能讨得你欢心,我就开心了。
张楚揪揪陈女仕的嘴,说,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
陈女仕把张楚推倒在床上,一边给张楚脱衣服,一边说,好不好我心里知道,只是你不知道我好。
张楚听了,赶紧坐起来,伸手摸住陈女仕的奶子,用劲捏。
陈女仕立即拿手打了一下张楚的手,说,你按什么心?
还要虐待我奶子,它是你的,你也不心疼它。
张楚听了笑了起来,然后帮陈女仕脱衣服。
陈女仕衣服掉脱后,张楚伸手抓了一下陈女仕下面的毛,说,真柔亮。
陈女仕就上去也摸了摸张楚的阳具,说,它真像个小神仙。
张楚有些奇怪陈女仕的话,说,你又不知道神仙的样子,说它像个小神仙是什么意思?
陈女仕说,神仙让人向往呗。
张楚说,那就让它进去一下。
不,陈女仕接过话说,我今天要你干干净净地操我。
然后拉张楚起来,把张楚推进洗手间要张楚冲个澡。
张楚进去后,陈女仕先试了一下水温,然后给张楚洗身子。
张楚摸着陈女仕的奶子,突然说,跟你在一起,我心里一直有些害怕,你家里人知道了会对我不客气的,你也会糟糕的。
陈女仕听了,立即说,没人会动你,你放心好了。
张楚很想对陈女仕说,以后我们别这样了,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说,你奶子真大,这么鼓胀,摸在手上真舒服。
陈女仕说,那你以后上班,天天来偷摸一下,你摸了我也舒服。
张楚说,我在我爱人身边睡觉,就喜欢摸她奶子,晚上坐在一起看电视,我都是摸着她的奶子看电视。
有时白天两人出门有事久了,我爱人就会上来问我,要不要摸一下奶子?
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让我偷偷地摸一会儿奶子。
我爱人在家时,我下班一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摸一下我爱人的奶子,我爱人说我有奶痴。
陈女仕听了,笑着说,那你爱人真幸福了,找个奶痴的人,天天有人摸奶子,女人心里舒服。
然后把张楚推到水龙头下面,两手抓住张楚的阳具,细细地给它洗洗。
陈女仕给张楚洗阳具时,张楚感到骨头里面都有些软酥酥的,很涤魂。
陈女仕从张楚身子软靡靡的样子中,看出张楚很舒服,就更加轻轻地、温柔地给张楚洗。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停住手,给张楚身上冲些水,然后给张楚擦干身子,叫张楚躺到床上先歇会儿,她自己再冲一下身子。
一会儿,陈女仕就冲好出来了。
她爬上床坐到张楚身边,两手伸在张楚身上到处抚摸,最后,她抓住张楚的阳具,轻轻地揉弄。
张楚的阳具,很快就竖挺在陈女仕的手里。
陈女仕一边抚摩它,一边说,第一次在无锡摸过它,就时常想摸摸它。
有时晚上,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找个什么东西把它复制下来就好了,出门放在自己的手袋里,什么时候都可以摸一下,温温的,软软绵绵的握在手里,心里会感到很愉快。
到了晚上,还可以抓住它睡觉,想了,就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时候,我会告诉我自己,是你在我的身体里,是我的小张楚在弄我,高潮一定来得也很愉快。
有一次,我走到性用品商店,还真看看有没有一样东西,可以用来复制你这个阳具。
性用品商店里有许多硅胶阳具卖,我都看了,没有一个跟你这个一样的,否则,我就买一个了,不用想摸它的时候,总是厚着脸皮约你。
张楚听了,笑了起来,说,不知怎地,我爱人也喜欢摸我,晚上睡觉总是抓住它,睡着了,若是从她手里掉了,她很快就醒了,然后重新抓在手里。
她这次回青岛,还特地带走我的几条内裤,她晚上就抓住我的内裤睡觉,否则她说她睡不着。
陈女仕听到这里,在张楚的阳具上用了一把劲。
张楚从陈女仕这个动作里,知道陈女仕心情上来了,就坐起来,把陈女仕推倒在床上,手按在陈女仕那里温情地抚摸着,当感觉到那里很热时,就伏到陈女仕身上。
陈女仕立即抱住张楚的脖子,用劲吻他,等吻够了,对张楚说,宝贝,用劲操你陈姐,往里面操。
然后抓住张楚的阳具,引进她的身体里。
张楚才动了几下,陈女仕就不能自己了,全身都洋溢在一片热烈的沸腾里。
两腿间,汩汩的温热的体液不断地往外汹涌,摄魂荡心。
但她头脑中依然十分清楚,她今天来是向张楚偷取一样东西的,一个爱的结晶体,一个和张楚永远联系在一起的生命,她要这个生命健康、聪明、灵气。
她把身体张开成一个最佳的迎合姿势,她要让张楚的阳具在她身体最里面最深心处爆炸,把他的精气送到她的肉体深处,然后在那里种植居住下来。
她两只手紧紧地扣在张楚的臀部上,嘴里嘶哑着“啊啊”的愉快的叫唤声,这个声音剌激着张楚更加有力地向她里面攻击。
当陈女仕被张楚颠荡进一个极度快乐的高潮里后,她狠命地抱住张楚“啊”了一声,然后就什么声息也没有了,仿佛她从这个世界里一下子消失掉了,并且飞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但很快,她意识到张楚还没有射精,就拼尽所有的力气,向张楚的阳具颠扑过去,同时,两腿高高地抬起,勾在张楚的臀部上,让温暖湿热的体液在张楚的阳具上湿濡成一片快乐的热泉。
当张楚再一次有力地向她的阴道深处剌杀进去时,他的阳具一下子爆炸开来了,随即身体是一阵强烈的极度快乐的痉挛。
当陈女仕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射入她的阴道深处时,她立即勾起身子,紧紧地抱住张楚,让张楚的阳具在最里面喷发……
他们离开浦口镇时,正是下班高峰时间,南京长江大桥上面很堵,车走得很慢。
他们从江北过大桥到城西干道,花了近四十分钟。
如果在平常,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在车上,陈女仕依在张楚怀里,像个妻子一样的甜蜜。
张楚坐在车里却有些着急,心里在想着诗茗。
陈女仕却巴不得车子开得越慢越好,这样她就能够在张楚的怀里多依一会儿。
车子从出了浦口宾馆到上大桥然后开到城西干道上这一段时间里,陈女仕觉得她的小孩在她肚子里已经长大了,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母亲了。
张楚是孩子的父亲,也是她的名付其实的丈夫。
一路上,她脸上都挂满了甜密的笑容。
张楚没有在城西干道家门口下车,而是让车子往大行宫开。
今晚省文化礼堂有一场俄罗斯民族歌舞演出。
他跟诗茗约好了时间,诗茗在那里等他。
张楚并不喜欢看这一类演出,他觉得这种演出文化艺术份量占的少,人种风俗表演居多。
但诗茗想看,他上午就溜到文化礼堂买了两张票。
他告诉陈女仕,他要在大行宫那里会一个同学,他有个同学住在那边。
陈女仕知道张楚在对自己撒谎,她在张楚的胸前抓了抓,像是在告诉张楚,张楚,你现在怎么能对我撒谎呢,你的孩子听着呢?
车子到了大行宫,张楚先下车,让车子再带陈女仕到北京东路去,陈女仕家住在那边。
张楚没有让车子先送陈女仕回家,他心里有些小心,甚怕在那条路上遇到她的家人或者她的熟人。
但车子拐了一个弯,陈女仕就下车了。
她下车后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走,在路上找张楚。
张楚下车后,她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当她快接近了省文化礼堂门口时,她一眼瞥见了张楚站在那里,怀里紧紧地搂着诗茗,热烈而深情地吻她。
陈女仕心里立即像有一把锥子钻着心痛。
那种拥抱和热吻,她从来没有从张楚身上得到过。
她痴痴地站在那里望着他们,泪在眼里打滚。
他是她的爱,是她孩子的父亲。
过了一会儿,张楚带诗茗进了前面一家饭店,她悄悄地跟了过去,站在门口一个不会让里面人注意也不会让里面人看到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张楚的一切。
诗茗坐在张楚身边,常常把手伸在张楚胸前轻轻地揉一下,或者摸摸张楚的脸。
张楚有时还会搛一筷菜,往诗茗嘴里送。
突然,她看到诗茗的一只手在张楚的大腿间挥打了一下,陈女仕心口立即剧烈地疼了起来。
她在心里喊,那是我的,你别动。
张楚却往诗茗身上更靠了靠,手在诗茗的胸脯上偷偷地抓了一把。
陈女仕的心又疼了一下,她在心里说,我的奶子比她大,比她更丰满更有魅力。
陈女仕就这样孤单单地站在饭店外面,站在燥热的七月的南京天气里,身上流满了汗,脸上流满了泪。
她看着他们吃饭,看着他们嘻笑调闹。
他刚刚才从她身边走开,她什么都给了他,给他快乐,给他一切,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她,她爱他。
张楚和诗茗吃完饭后,陈女仕赶紧避到一边去,然后看着他们两人搂在一起走进文化礼堂。
陈女仕回去后躺在床上,一夜都没有能够入睡,她腹中的孩子让她兴奋,她把手放在腹部上,心里充满了做母亲的幸福和骄傲。
同时,她也在痛苦着,她的孩子需要父亲,她自己也需要他的爱和关心,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她需要他。
她想到这些时,泪水将枕头湿了一半。
对面床上,他的丈夫睡得正酣。
第二天上班,小许一早就到张楚的办公室,趁小王不在之际,坐在张楚对面,小声对张楚说,昨天怪事。
张楚问小许什么怪事?
小许说,你下午没来上班,我们办公室小陈也没有来。
张楚立即打断小许的话,说,你别胡说,人家是官娘子,小心挨骂,我下午去市图书馆查文献去了,两个月前写的论文,到现在还没投出去。
小许问,什么稿子?
是不是发到联合国的社论?
张楚笑着说,你什么话?
我写论文一向是很认真的,要不我给你念一段。
张楚说着,就从计算机里调出一篇文稿,要给小许念。
小许连忙摆摆手,说,你别糊弄我,好在你计算机还没连上网,否则,没准你都能从哪个BBS上把人家小女孩的情话摘一段念给我听。
张楚听了,立即笑了起来。
小许却用脚在下面狠扫了一下张楚的腿,说,踢死你。
然后站起来,转过身,手伸在后面狠狠地揪了一把张楚的嘴,才走出张楚的办公室。
下午,张楚把入党申请书交到处长手里,处长看了一遍,先收一边,然后语重心长地跟他讲了一些工作上的话。
张楚听了,很是感慨,恍然觉得自己已到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回到办公室,怔怔地坐在那里,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出局,起来给诗芸打个电话,问诗芸一些情况,最后又追问诗芸什么时候回来,要诗芸早点回来。
诗芸就叫张楚再忍耐三个星期,三个星期后,她把小孩丢给她母亲带,自己一定回去。
张楚放下电话后,忽然发现陈女仕站在门口,就跟她招呼了一声。
因为今天是周末,陈女仕想在下班后跟张楚呆一会儿再走。
张楚心里因装着诗芸,念着诗茗,有时小许还在心里跳来跳去,就有点不想和陈女仕接触得太频繁。
陈女仕约他时,他就推说下班要早点走,跟朋友早约好了。
陈女仕听了,心里绞了一下,泪差点滚了下来。
下班后,所有的人都走了,陈女仕把门关上,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办公室里,心里面是冷冷的。
她知道,张楚现在一定跟诗茗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相爱着。
但她也爱着他,他应该知道,她腹中已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不应该冷落她,他的孩子需要他。
她这样揪心痛苦地想着时,头脑中突然跳出一个念头,把那个女孩从他身边赶走,她就能够拥有张楚,拥有他的爱,她的孩子也就能够从他那得到许多关心。
她日后是一定要把这个孩子告诉他的,他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他有责任。
她打开抽屉,从一本本子上找来了张楚青岛的电话号码。
她看到那个电话号码时,心里一阵紧张,血直往头上涌。
她坐在那里很长时间才平静住内心紧张的情绪。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为了我们的孩子。
她站起来走到电话机跟前,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才按了两个号码,她却停下来了。
她不能让张楚知道是她打去电话的,如果张楚知道是她打的,她就会失去张楚,她的孩子也会失去父亲的爱。
她放下电话,犹豫着,斗争着,痛苦着。她觉得这是她能够夺得张楚一点爱的最好的办法,她不能放弃,她为了他们的孩子必须这样去做。
她关上办公室门下楼,骑上自行车拐到南京大学校园里。
她站在路上等到一个男生过来后,她拦住他,告诉那个男生,她是学校里某老师的家属,她邻居女的回家了,她的丈夫跟她的妹妹在一起,她请求他帮她打出这个电话,告诉那个女的她丈夫的情况。
她对那个男生解释说,她不想让她的邻居知道是她告的密,否则日后会坏了他们邻里关系。
那个男生就替她打出了这个电话……
那个时候,张楚正等在家里,诗茗还在下班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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