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开。

长发依旧扎着,斜插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乳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杨追悔爱怜,而且那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优树凑到杨追悔面前,见他下体搭着帐篷,优树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肉棒。

杨追悔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来睡觉。”说完,杨追悔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杨追悔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杨追悔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着问题,杨追悔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优树抱着杨追悔的胳膊,指着正随着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杨追悔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杨追悔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怕优树下了饲养孔雀的决心,杨追悔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谢谢大夫,我记住了,再见。”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杨追悔前面。

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杨追悔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优树正要说话,杨追悔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

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杨追悔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优树问道。

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杨追悔强暴的琉璃千代!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优树使劲摇着杨追悔的胳膊。

杨追悔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着大肚子艰难走路的模样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假思索,杨追悔忙拉着优树的手跑进药铺。

“那个……那个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正包着草药的大夫根本就没有看杨追悔,而是仔细打量着优树,吃惊道:“这位和吴夫人是双胞胎吗?”

“请问,”杨追悔挡在大夫面前,问道:“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吴夫人。”

“住在哪儿?”

“你问这干嘛?”

“这位是她的妹妹,从潮州那边过来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里说的不一样,刚刚看到她,想追上去却跟丢了。她来大夫您这里拿药,您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吧?”

“这样子啊……”大夫捋着长须,道:“吴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后往右走,会看到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会看到一个小村庄,吴夫人便住在那儿。至于详细的位置,你到那边问乡亲们。”

“她男人怎么没有陪她来?”

“哪有什么男人?”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个小女娃来叫我出诊,我到过她家,根本没看到什么男人,而且碗筷什么的都只有一副,看样子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当初我跟她说最好不要这个孩子,因为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呢?她说一定要,还向我赊了好多次药,说以后生了孩子会采草药到我这儿卖。”

这下子,杨追悔挤在一起的眉毛根本无法舒展开了。看着大夫那张布满雀斑的脸,他问道:“她欠你多少银两?”

“二十两白银。”

杨追悔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在桌上,道:“够不够?”

“太多,太多了。店小,没有那么多的碎银子找您啊。”

“下次她来拿药,记得拿好一点的给她,谢谢大夫。”说完,杨追悔头也不回地拉着优树的手走出药铺。

“哥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吗?”优树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门,根据大夫的指示,杨追悔找到了那条小路。

这种山间小路似乎很少有人走动,两边都长满了杂草,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通行,偶尔还有蚊子飞来吸血,都被杨追悔一巴掌拍死。

杨追悔知道琉璃千代现在大着肚子,所以走路不可能太快,而按照自己目前的速度,应该可以追上她,所以便将目光集中在前方,希望看到她,但又不想被她发现。

“教主下了严令,要是你不堕胎,便要当场处决你!”

“我已经不是神蟒教的人了。”

“一日神蟒教,终身神蟒教,曾经是黑左使的你不可能不明白这道理!黑左使,你在教中威望甚高,又为何要如此固执?”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回去向教主请罪,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求你们了!”

“黑左使,我们帮你把孩子打了,你跟我们回去,还是神蟒教的黑左使,我们也会追随你!”

“绝对不行!”

听到前方的吵闹声,担心琉璃千代安危的杨追悔急忙跑上前,见一名苗族少女正向琉璃千代挥鞭,杨追悔暴喝一声冲过去,挡在琉璃千代面前,一手抓住蛇鞭。

旁边两名苗族少女同时甩出了蛇鞭,卷住杨追悔大腿,想将他掀到在地,可不管如何用力,杨追悔都如雕塑般闻风未动。

杨追悔用力一扯,伴随着所族少女的痛叫弾,未站稳的她一个顚簸,直接跌入了杨追悔的怀里;正要从腰际掏出匕酋,肩膀却被杨追悔掐住,肩胛骨被锁,让她的五指都无法活动,更别说掏出匕首。

杨追悔轻易拿到了她的梅花匕首,并架在她脖子上,道:“你们两个再胡来,我一刀杀了她!”

“敢和神蟒教为敌,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快点给我滚!”杨追悔一把将苗族少女推给她们,并将匕首扔在地上。

“我们走!”她将匕首捡起来,便和另外两个苗族少女消失在草丛里。

“公……”琉璃千代正要说话,可一看到杨追悔的脸,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跌倒,幸好杨追悔描住了她的腰。

“抱歉,吓到你了。”杨追悔显得非常温柔。

琉璃千代惊慌道:“谢谢公子,小女子还有事,先回去了。”

琉璃千代一转身,杨追悔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绝对没有忘记我。”

“我不认识你,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住在前面的溪水村,一直都是。”琉璃千代双眸显得忐忑不安,眼眶似乎湿润了。

杨追悔转到她面前,盯着她的右脸颊,那道浅浅的刀疤还在那儿,虽然破坏不了她这张精致的脸蛋,可这是她最明显的标志了,杨追悔怎么可能会忘掉呢?

他甚至还记得当初强暴她的每个画面,那流出肉洞的落红……

“琉璃千代。”

“你认错人了,我叫吴倩黛。”

“倩黛,千代;吴,无。看来你已经打算抛弃原来的身份了。”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抓着药包的手都在颤抖,轻轻哽咽,道:“杨过,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杨追悔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不是。”

“看着我的眼睛。”杨追悔抓住琉璃千代下巴,目光如炬,琉璃千代眼神却一直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他。

“告诉我,那孩子不是我的。”杨追悔道。

“不是。”琉璃千代挤出两个字,手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杨追悔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了两下,叫道:“大声一点!”

“孩子不是你的!”琉璃千代杏眼圆睁,抚着胸口,道:“自从被你玷污之后,我便退出神蟒教,在溪水村和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结婚,怀上了他的孩子。我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出来,和他过一辈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当是做一回好人。”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可怜可怜我,可以吗?”琉璃千代抓着杨追悔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要不然,可怜可怜这个小生命。”

“可以,我走。你现在是要回溪水村的家,和你男人圑聚吗?”

“对。”

“呵呵,你骗我,我刚刚从那边过来,问了村里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根本没有男人。单从这点来说,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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