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在外面爽了十多分钟后,整个人就感觉到轻飘飘的,像是脚下踩了两团云一样,脑袋里也轻飘飘的,感觉就像是活在梦中一样,一脸舒服的摇晃着走进了卧室里去,一上床,不由分说,就将赵德三的裤子扒掉,捧起赵德三那硕大的宝贝,就将头埋了下去,趴在他男人的原野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赵德三能明显的感觉到此时的陈红好像不在正常状态,就像是梦游一样,他说什么话,她好像都没有听见一样,只是在自顾自的趴在他的身上尽情的品尝着‘蜜汁拌黄瓜’这道菜,并且不时的将手伸进自己的睡衣中,在两腿之间自我抚慰着……

由于动作太大了,赵德三的身子不小心颤动了一下,突然感觉肩膀上被什么东西搁了一下,伸手在枕头下面一摸,竟然摸出了一根带着凸起的橡胶玩具。

靠!

原来这些单身女人比男人还好色,很多独身男人,最多只是看着日本爱情动作片打手枪,很少有人会借助外物的,但是他却不止一次发现这些独身女人都喜欢用这些橡胶产品。

就在赵德三纳闷之际,陈红抬起头来,一看赵德三手里拿着自己用来排遣寂寞的工具,不但一点也不感到害羞,反而直接从他手里拿过去,侧着身子,躺在他的腰部,一边像是吃冰棍一样舔着赵德三已经坚硬如铁的大宝贝,一边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将那根橡胶棒就插入了她的花瓣洞之中,九浅一深的捣鼓着,从鼻孔之中发出了呢喃的呻吟声……

太骚了!

太浪了!

此时的赵德三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他能看得出这个时候的陈红已经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那一双美目除了欲望就是空洞的神色,一边爱不释手的滋润的他的大黄瓜,一边越来越快速的用电动橡胶棒来满足着花瓣洞里的瘙痒,在灯光下,赵德三能看见两腿之间那褐色的蚌肉之中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沿着她的股沟缓缓下滑……

这样的香艳场景使得赵德三的身体更加充血了,他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局势,将陈红推开,不让她再趴在他身下‘吧唧’,野蛮的将他的那根大宝贝送进了陈红已经小溪潺潺的花瓣中。

陈红一点没有阻止赵德三的意识,赵德三知道,这个时候的陈红不伦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的。

在赵德三卖力的律动着的时候,陈红一脸陶醉的将嘴凑上来又堵住了赵德三的嘴巴。

随着赵德三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陈红的一双美目之中流出了享受的泪水,这使得赵德三突然起了怜爱之心,放慢了节奏,但是就当赵德三的节奏刚刚放缓下来后,陈红却一脸哀求的看着他说道:“别……快点……用力……好痒……快给我……”

赵德三于是只能加大力度,提高速度,不停的向她发起冲击,越来越爽,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使得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完全沐浴在了蜜汁中,成了真正的蜜汁拌黄瓜。

陈红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早已叫陈红忘乎所以了,她不停的呻吟,越叫越浪,越叫越大声,那肥嫩的娇臀还一前一后的迎合着赵德三强有力的攻击,不停的“啊啊……呀呀……啊啊……呃呃……”的叫着……

终于,陈红到了高潮澎湃的时刻,享受着这种叫人难忘的刺激。

但赵德三还差一点才能到达,他借着陈红抵达巅峰时刻的动作更加疯狂的前后晃荡着,使得她叫的更加疯狂,直至她向赵德三发出了恳求:“不行了不行了……啊……快停下来……不行了……”。

陈红的心脏可能容不了这么飞上天堂的刺激,赵德三见她已经完全受不了了,全身都已经禁脔了,反而更加狠狠的律动着,终于,在他坠入云端的那一刻,陈红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大腿,让他留在了他的花瓣洞之中,然后两个人紧紧相拥着,疯狂的亲吻着对方,一个是二十九岁的男人,一个是三十八岁的女人,一起享受着余下的韵味,赵德三的大黄瓜扔一跳一跳的,压出了所余的浆液,仍然能感受到陈红花瓣洞内的余震,这是赵德三最淋漓极致的一次感觉。

最后,在两人平静下来后,陈红告诉赵德三,她上了环,赵德三才打消了心里的顾虑,他怕射进了陈红的身体内,会让她怀孕。

而对于陈红为什么会如此的疯狂,陈红告诉他,是因为她在开始之前吸食了客厅茶几上那个东西,赵德三就心想,没想到那个东西还有提高性欲的作用!

这天晚上,在和赵德三私下见面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徐大龙就去了东兴化肥厂厂办找父亲徐东兴说关于拆迁的事情。

见徐大龙急匆匆的来找自己,正在看报纸的徐东兴放下了手里的报纸,问:“大龙,这么急匆匆的,有啥事呢?”

徐大龙开门见山的说道:“爸,我昨天晚上和那个赵德三见面了,关于拆迁的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徐东兴打断了儿子徐大龙的话,板着脸有点生气的说道:“大龙,你是不是被那个小子给收买了!我告诉你,答不答应拆迁,这个决定权在你老子我的手里,除了我谁也没有这个权利决定的!”

见徐东兴误会了自己,儿子徐大龙一脸焦急的解释着说道:“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昨晚是那个陈红打电话说请我吃饭的,陈红在咱们浐灞区也算是个有身份的女人,我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就过去了,谁知道去了之后才发现姓刘那个小子也在场,我当时要走,但是又怕不给陈红面子,会惹上麻烦,就硬着头皮喝了点酒。”

徐东兴听了儿子的解释,就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茶,问道:“那个小子找你都说什么了?”

徐大龙说道:“还不是拆迁的事情吗。”

徐东兴义正言辞的说道:“拆迁的事情跟那小子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两千万,如果区里不答应,东兴化肥厂绝对不会拆迁的。”

看到徐东兴那固执己见的样子,儿子徐大龙就说道:“爸,你看咱们的藏獒都被人给杀了,我怕咱们这样坚持下去,会不会惹毛了区里的领导啊?”

徐东兴不屑一顾的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那小子肯定给你灌了迷魂汤,怕什么,你老子我好歹也是当过城管街道的支部书记,也当过市人大代表的,在市里面认识一些领导,再说了你姐夫也是政府的,怕什么呢!”

徐大龙皱着眉头说道:“但是我听那小子说,这次拆迁工作不但区委区政府重视,就连市里面也很重视的,如果其他人都拆了,咱们东兴化肥厂阻扰拆迁,影响了区里的总体工作部署的话,过了期限,区里就会派人强拆的,那小子昨天的架势你也看见了,看样子是一点也不怕咱们啊!”

徐东兴点了一支烟,看了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儿子,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浐灞区这把人能把我徐东兴怎么样,我不信他们有这个胆量敢动我们东兴化肥厂的一砖一瓦!还有那个小子,肯定是吓唬你的,让你来给我灌耳边风了,市里的领导我都认识,区里的领导我徐东兴不会放在眼里的!”徐东兴仗着自己当过市人大代表,不把浐灞区的领导放在眼里。

徐大龙毕竟是新新人类,也经常上网,对拆迁的事情也多少从新闻上看到了一些,他对父亲徐东兴说道:“爸,市里的领导你是认识,但是这次的拆迁工作搞得隆重,你看咱们化肥厂占了这么多的地,如果不拆迁的话,影响了区里乃至市里的工作部署,上面的领导也肯定不会为了咱们家的事情和政策作对啊,眼下拆迁是全国各地政府热火朝天开展的工作,我觉得区里现在以忍让到了极限,咱们要是还不肯同意的话,说不定他们一过拆迁期限,就会派人来强拆,到时候武警再当场维持秩序,咱们哪里斗得过呢?万一被挖掘机推土机弄死了人命,咱们徐家有什么资格和政府叫板啊?再说了,咱们厂子的用地也不是正常手续批下来的,不受法律保护的啊?”

徐大龙说完,见父亲徐东兴被自己的一番话说的陷入了沉思,就趁热打铁说道:“还有,刘组长让我给你转达一个事情,他说要是咱们化肥厂肯按照政府的补偿标准搬迁的话,到时候在工业园区里的用地租金上可以给咱们东兴化肥厂一定的政策优惠,光咱们化肥厂的用地,不管搬到哪里去,一年的租金也不便宜啊,还有税收方面,他说也可以给予一定的优惠,这已经是浐灞区委区政府的底线了,如果咱们还不肯答应的话,期限一过,人家就会派人来强拆了……”徐大龙昨晚喝的有点多,在早上醒来后,想起昨晚赵德三说的那些话,他知道那些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以昨天赵德三能带着三台挖掘机过来的阵势来看,区委区政府一直在忍让着,他们徐家虽然有钱有势,对付平头百姓是轻而易举的,但是要和政府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古往今来,没有哪个个人家庭和政府作对能占据上风的。

徐东兴沉思了良久,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咂了一口烟,幽幽地说道:“我们徐家也并不是非要和政府作对,但是绝对不能在拆迁上吃了亏,就算要谈判,我也要和吴书记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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